冬天到了,白茫茫一片。我和小明相约去堆雪人。我搓着冻得红彤彤的小手,蹲下身子,捧起一团雪揉成一个球。小明推着雪球滚呀滚,很快变成一个胖胖的大雪球。我又滚了一个圆球当脑袋。大球叠着小球,一个胖乎乎的雪人形状出来了。我给他系上了绿色的围巾,小明拿了两颗黑石子当眼睛。最有趣的是胡萝卜鼻子,冻得直挺挺的,逗得我们拍手大笑。我们围着堆好的雪人转圈圈,开心极了!
冬天来了,我和妹妹带着小狗去雪地里玩耍。我们看见满地都是白茫茫的雪花就想要堆雪人。
我们滚呀滚,把雪人胖胖的身体滚了出来,又取下自己的帽子戴在雪人的头上,把两个冰糖葫芦做雪人的手。然后,我们的雪人就大功告成了。我们看着胖乎乎的雪人都拍来叫好。
后来,我们带着快乐的心情回家了。
我有一个“双面姐姐”,她有时像夏天,有时像冬天。
当我写作业偷懒时,姐姐就会变成严厉的“小老师”。她会皱着眉头,用手指着我的作业本说:“这个字写歪了,擦了重写!”
有一次,我因为贪玩没写完作业,被姐姐发现了。她一点也没客气,直接把我的漫画书收走,说:“先写完作业,再看漫画!”
在她的监督下,我只好乖乖地把作业写完。虽然当时有点不服气,但看到作业本上的“优”,我心里还是很感激她。
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姐姐又会变成我最温柔的“好朋友”。
有一次我考试没考好,心里很难过。姐姐没有怪我,而是递给我一杯热牛奶,温柔地说:“没关系,一次没考好不算什么,我们一起找找原因,下次一定能考好!”
这就是我的“双面姐姐”。她的“严厉”和“温柔”像一对翅膀,一个推着我前进,一个护着我飞翔。我真幸运,有这样一个好姐姐!
冬天的黄昏,总是特别易于触动人心。那天,街头车水马龙,行人匆匆,而在这喧嚣之中,爱心的暖流正悄然流淌。
陆天,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目光柔和地看着街角,那里有一个为流浪者设立的爱心餐点发放桌,准时摆放着整齐的餐盘和餐具。每逢周末,他都会利用空闲时间参与其中。此刻,他正轻轻地将热腾腾的饭菜递给一位颤巍巍的老人,眼神中流露出关切与温暖。他在心里默默想着:“这世上,有那么多不易,能为他们做点事,我觉得很值得。”
就在这时,寒风凛冽,志愿者徐明带着几位同伴匆匆赶来,他们裹着厚重的棉衣,手里提着保暖物资。徐明一边整理着厚厚的围巾和手套,一边留意着周围需要帮助的人。他特别注意到一个小女孩,正因鞋子湿透而冻得瑟瑟发抖。他立刻走上前,细心地为她更换了干爽的鞋袜,并给她戴上柔软的手套。看着女孩脸上重新绽放的笑容,徐明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仿佛这寒冷的冬日也变得温暖起来。
金色的余晖洒在这群志愿者身上,他们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陆天与徐明默契的对视一笑,会心的眼神中流露出从这份奉献中获得的快乐和意义。街道另一头,车辆缓缓行驶,车窗中透出和谐的灯光,仿佛每一辆车都在默默传递着这份爱心。
冬日的黄昏没有没收温暖,反而留下了满满的爱。
冬天的湖南,寒冷似能渗入骨髓。那时我才6岁,家里唯一的小火箱,总被塞到我手边取暖。
爷爷奶奶年事已高,无力干重活,收入微薄,全靠爸爸妈妈外出挣钱维持家用。日子虽清苦,极少花销,可每到冬天,爸妈总会想尽办法给我买糍粑吃,哪怕家里没钱,也会自己动手做,只为让我尝到那口软糯香甜,驱散冬日的寒意。
每次奶奶做糍粑,揉面团、擀面皮时,我总爱凑上去帮忙。擀面杖在案板上滚动,“哒哒哒” ,单调的声响似有魔力,把冬天的寒冷一点点赶跑,也让我的无聊时光变得有趣。揉好面团,就该揣皮了,奶奶揣出的皮又圆又大,我弄的却四不像,不成模样。这时,爷爷就会去准备馅料,他拿一块五花肉,先切成小块,觉得不好操作,又换刀慢慢剁,“哒哒哒” ,两种声音交织,像冬日里的暖阳,暖烘烘地照进心里。
包馅时,把菜和鸡蛋细细搅拌,裹进皮里,放进锅里蒸。不多时,香气溢出,美味的糍粑出炉。我顾不上形象,一口一个往嘴里塞。吃完出门,原本飘雪的天空,不知何时雪停了,还透出暖暖的阳光,照着浑身发软的我,自在又惬意。
如今,那样的哒哒声已很少听到,可它像长了根似的,永远萦绕在我记忆深处,让那些寒冷又温暖的冬日,成了生命里珍贵的宝藏,永生难忘。
又是一年冬天,寒风如刀片刮在脸上,唯有外婆的糖醋排骨如同一束烈火点燃了我们过年的热情,那酸甜交织的香气弥漫在屋子里美好而又温暖。
窗上贴着红得似火的窗花,屋外一团团的雪花飘着,雪花随着一声声的烟花舞蹈摇曳,老老少少都在等,等外婆的糖醋排骨。
缓步走进热气腾腾的厨房,外婆忙碌的身影呈现眼前。她动作迅速地系上围裙,把才切好的排骨倒进凉水中,顺带扔了些大葱,待水沸腾,外婆利落地将排骨捞出,从容地倒了些油在锅中,只见她扔了把冰糖,慢慢翻炒至焦糖色,再把排骨往里一扣,用力地使排骨裹上糖色。外婆随后加入大葱,八角、生抽、醋等,勇猛地将滚烫的开水下到锅中,之后便是等待。
在这漫长的40分钟里,我能做的也只有不停地询问外婆:“可以了吗?还有多久啊!”可外婆呢,却异常淡定:“等你闻到香味就可以了。”
终于,伴随着香味,糖醋排骨也被放在了餐桌中央,我凑上前去,汁水浓香,一个个散发着油光的排骨整齐排列,上面点缀着几粒珍珠般的白芝麻,看上去就如隆冬的一件艺术品,使人口水直流。我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艺术品”塞入嘴中,马上,酸甜的汁水爆开流淌到嘴角,鲜美而不油腻的口感直冲我的味蕾,富有弹力而紧致的猪肉弹在牙尖和舌尖,香脆的芝麻也沾在舌根上,我尽情品尝,不愿这肥美酸甜的排骨马上吃完,一根光滑的骨头从唇齿滑出,完美地落在桌上,此刻的我仿佛来到了广阔的牧场,尽情呼吸着新鲜空气,直到快意冲满全身。
冬日的糖醋排骨伴随着温暖和外婆的爱意,使我仿佛钻入温暖的被窝中,久久不愿离开,这盘糖醋排骨中蕴含着年味和浓浓的爱意将被我铭论于心,温存于心。
(指导教师:裴群)
湘北的冬天总是裹挟着湿冷,我站在常德粉店斑驳的招牌下,望着玻璃上凝结的冰花,恍然看见时光在雾气中蜿蜒成河。这些年随父母定居长沙,老家安乡的模样早已模糊,唯独那碗浮着红油的牛肉粉,像胎记般烙在记忆深处。
常德安乡的粉给人的感觉像是砖房外的稻谷,河堤上的野花——没什么虚无的东西,十分的接地气。一碗牛肉粉出锅,油香四溢的码子盖着粉条,甭管是谁,只要看一眼就会垂涎三尺,走不动步。但这样的美食,小时候的我竟是吃厌了,只要是那牛肉粉我便不再动筷子,娭毑也只好不再做。从那以后它的便渐渐消失在我家的餐桌上了。
直到那个同样寒冷的清晨,我在上课途中遇见这家藏在巷尾的粉店。那是一家小店,挤在繁华街道的最尽头的巷子里,只对外面悄悄露出“常德”两个字,“粉店”之类倒显得没那么重要了。走进去,是一对中年夫妇在忙前忙后,生意倒是不错,看样子应该是有不少老顾客。前面是一个衣服有些破旧的老头,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有些皱巴的十元纸币,拿黑黢黢的手指抹了抹平,才递给前面那位女店主。女店主对他笑了笑,伸手接过,盛了一碗热腾的粉递给他,他便端着碗走向了旁边的座位。我走上前,拢了拢外套,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十元递给老板。老板似乎愣了愣,不过很快冲我也笑了笑,收下了我手里的纸币,同样盛了一碗粉递给我。
用筷子轻轻挑起几根白润的粉条,上面裹挟着肉沫,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油香。几根葱花挂在碗沿,被挑起又掉下。仰头嗦一口,温热的粉条掉进肚子,叫人忍不住直咽口水。一口一口,半碗粉条就入了肚,我突然想起了七八年前家里桌上那碗溢满油香的牛肉粉,大概不只是一碗粉条吧。我忽然记起娭毑将粉条端给年幼的我时的笑容,手上的茧子会轻轻抚摸我的头,那双手会擦去我嘴角蹭上的肉沫。冬天真冷啊,粉条的热气有些模糊了我的眼睛。
起身时要走时,女店主将一杯热腾腾的豆浆塞到我手里。“外面冷,孩子你拿着路上喝。”我心中感动,点头道了谢,眼前的中年女人好像和记忆中的某个身影重合。她很快转身回去给后面的客人点单,那个年轻人给了一张二十元,她找了一张五块钱回去。
我动作一愣。
“那个老人又来你们店里吃饭啊!”“是啊,天气冷了。”“每次都给他优惠,你们自己这小本生意......”“没什么的,都不容易嘛......”
起身时老板娘塞来的豆浆暖着手心,玻璃门外北风呼啸,我瞥见柜台下压着的旧照片——穿蓝布衫的老妇人站在土灶前,那眉眼分明是年轻时的娭毑。五元纸币悄悄留在桌角时,忽然懂得:有些滋味之所以难忘,是因它熬煮着土地的温度,沉淀着未说出口的爱,更因我们终将成为传递这份温暖的人。
天气真是冷极了,口袋里的豆浆与环境格格不入,我用吸管戳开盖子,喝了一口,还是温热的,像一股暖流拂过人的心田......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寒风刺骨,大雪纷飞,一条小蛇出来准备找吃的。那条蛇走着走着,觉得越来越冷,突然晕倒了,这一幕被刚出来想上山找一点柴火的农夫看见了。
农夫大惊失色:“这里有一条小蛇,我要不要救它呢!它会不会咬我呀?”想到这里,农夫伸出手摸了一下那条蛇,一碰着,蛇动了一下,农夫被吓得一激凌,又想:“要不还是带回去吧!”又看了看那条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是下了决心带它回去。
到了家,农夫把蛇放在地上,拿来了一个毯子给它盖上。
蛇慢慢地慢慢地好了起来,在农夫的关照下变得活泼了起来,甚至有些坏心思:想吃掉农夫或者把农夫的羊吃掉,还有在农夫不在时吃掉农田的稼......但在每次想到农夫救了自己的份上,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有一次,农夫还在睡觉,蛇滑到农夫身边张开血盆大口正准备咬,转念觉得:“哎!还是不做对不起他的事了。”从那开始蛇就没有干什么坏事了。
很快到了春天,农夫抱起蛇往屋外走去,找到了以前找到蛇的地方,把蛇放走了。
到了秋天,蛇艰难地滑到农夫的家里,放开嘴里咬的袋子,离开了屋子,农夫起床时,竟惊奇地发现袋子里有很多瓜果蔬菜,农夫一开始很疑惑,不过很快就明白了。
春天是鲜绿的,夏天是橙红的,冬天是素白的,那么,秋天是什么颜色的呢?
当第一片金桔叶悄然从树上飘落,当整片森林的绿意被染成鎏金,秋天这位淘气的小姐姐,便无声无息地迈着步子来了。她赶跑暑气,捎来清凉,接替了惹人赞美的春之嫩绿、烦闷的夏日燥热,用金笔绘出一片灿烂海洋。微风裹挟着清淡桂花香,我咬一口香甜桂花糕,没了蚊虫滋扰,整个世界都浸在宁静与安适中,慢悠悠的,很是惬意。
抬头看,蔚蓝天空中,一群又一群大雁列队飞过,“一”字与“人”字交替,像是天空写下的诗意信笺。淘气的秋小姐,又把红枫吹落满地,金色画布上溅起簇簇火苗。这红红火火的季节里,处处是饱满的美好——田埂间,农民伯伯弯腰忙碌,汗珠落进泥土,脸上却漾着藏不住的欢喜,那是丰收在眉眼间扎根。大地并未因草木凋零陷入死寂,反倒因这金黄、火红,因这满仓的希望,愈发生机勃勃。
秋,是个会写诗的季节,把色彩、香气、笑声,都酿成最动人的歌,让我们捧着满手甜蜜,把美好揣进心里,一步一步,走向更暖的远方 。
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天,一位衣着寒酸的母亲,紧紧抱着孩子,瑟缩在“母子停车处”的标识旁。标识清晰醒目,可旁边道路上,四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却若无其事地霸占着本属于母婴的空间。
第一个男人,脖颈围着围巾,裹着厚实大衣,眼睛瞥向一旁,脸上挂着刻意的哀伤,心底暗忖:“只要我低头装可怜,大家就会觉得我太伤心,没瞧见牌子,自然会体谅我。”
第二个是又矮又胖的中年人,同样身着长款大衣,暗自琢磨:“我个子矮,这‘天然优势’多好,人们肯定以为我压根看不到牌子,才站在这儿。”
第三个高大个,脑袋始终低垂,特意围了条又厚又大的围巾,窃喜:“我一直低头,旁人铁定觉得我是因太冷缩着,肯定不会怀疑我是故意的,我可真‘聪明’。”
最后一个男人,身材壮硕,戴着口罩,穿着棉袄,还不时咳嗽两声,一副“病弱”模样,头也不抬,心底偷笑:“哈哈,我装生病,大家担心我都来不及,谁会指责我占位置,我太‘机智’了。”
生活里,“假文盲”现象并不鲜见。公园中,牌子明明白白写着“请勿伤害大树”,可有些大爷大妈,仍在树上肆意锻炼,对警示视若无睹;电梯内,“请勿吸烟”的标识清晰,却有人堂而皇之吞云吐雾,全然不顾公共规则与他人感受。
这些“假文盲”,并非真不识字,而是选择漠视规则、自私自利。我们遇到此类行为,不能纵容,要及时制止,更要时刻提醒自己,坚守公德心,不做“假文盲”,让规则与文明,真正融入生活日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