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踏着古老的青石板踏,走进了云雾缭绕的深山,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我倾听到了天籁之音。
云层中看不见一丝太阳的影子,我轻轻地向前走着。在无比静谧的周围,我听见了欢快的琴声,是有谁唱歌了吧?我加快脚步,觅声寻去。
在树林处,我遇见了她。那不是别人,是小溪。一身素洁的清裙加身,是多么亭亭玉立。我刚所听之声,便是她抚琴之声,古琴悠扬,阵阵入耳。
“哗啦啦—哗啦啦”
水流碰着石头,美妙的音符加灵泉倾泻而下,令人陶醉。
“叮咚—啪”
几声响亮的奇音传入耳边,是谁?我告别小溪,寻觅奇音。
“叮咚—啪”
声音由远而近,由远而近……恍惚低头,看见一株绿草,一滴水珠弹落而下,打在石头上,又听奇音。抬头瞻望,一滴恰巧落在额头,而天上不知何时乌云密布,是雨!我躲在一棵异常茂盛的柏树下,密不透风的叶子刚好为我撑起巨伞,我站在树下,静待风雨……
没多久雨点由少到多,不停的增加。乌云脸色愈发不好,终于,发出雷声咆哮起来,震耳欲聋。闪电不甘示弱,雨点儿紧锣密鼓,如一场空前绝后的演唱会。
“轰隆隆—沙啦啦”
观众反应极大,有树叶沙沙拍手,有甲虫啧啧赞叹……
直到太阳露出了半边脸,山那边升起袅袅炊烟,我才起身往回走,心中还吟唱着自然之歌……
花园里的青石板上湿漉漉的,上面长着鲜绿的青苔。那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常有你我说笑漫步的身影。
记得小时候,你最爱牵着我的小手,在青石板路上闲逛,那时的你神采奕奕,身体矫健。
那时的我,最爱阳光灿烂的日子,在金黄色的阳光下,你总是带着我去花园看鱼,赏花。阳光照在青石板路上,我爱低头看脚下的青石板,那青色的、略带滑腻的绒毯,让我的小脚总不安分。你提醒我:“这青石板上长有青苔,会滑倒的,要小心哦!”而我根本不当回事,照样在青石板路上跑着,跳着……结果膝盖被磕伤了,青石板染上一抹鲜红,你赶紧跑回屋子里拿药,给我消炎、包扎,脸上满是心疼,心都要碎了的感觉......
午后,阳光明媚。你总喜欢带着我,去青石板路上晒晒太阳,我爱坐在石凳上,你拿出爸爸小时候的照片给我看。照片中,你牵着爸爸的小手,走在青石板路上,有说有笑……看着看着,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你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脑袋,目光里应该满是慈爱吧!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最终还是到了那遥远的国度。青石板路上,没有了你的温度,只剩下我的孤影。你是多么的大,大到能装下我的整个童年;而你又是多么的小,小到只够填满我的心!虽然你我相隔甚远,此生不能再见,但你那深沉的爱,将永远温润我的心,你那深沉的脚步,会永远烙印在花园里的青石板路上!
迂回的小巷,斑驳的青石板,墨绿的青苔,年幼的我,常常到那凹凸不平的老树树干上布满着如同老树脱落的树皮般的褶皱前的小摊的一位老人!也常常听见那熟悉的乡音。
老人是一位卖香糕点的,我在那里还学到了不少东西呢!在那段泛黄的时光里,老人的小摊前生意也十分热闹,我呢?当然也会插上两手!当老人闲住的时候,便会给我一个热乎乎的糕点,我开心地笑了。于是,我接过糕点细细一闻,那糕点香香的,甜甜的,腻腻的,咬一口便让人感觉身临其境!
老人的糕点中的面也是在自己的弄的呢!听说:老人家里有一亩多的地,种的全是小麦,当然面粉也就自己做了!我还听说:老人有4个儿子,都在外面赚了大钱,每年回来都给老人几万块钱,老人总是花不完。还在早些老伴去世了,为了享度晚年便出来摆糕点吆喝!而且听说老人的儿子们花了几万块钱,为老人做了一辆红木糕点小摊车,其实我也十分喜欢这辆车的!
在旁人看来,老人只不过是一个衣衫褴褛,无所成就的老头罢了!但我还偏爱他,爱他做的糕点香飘十里;也爱他那脱口而出的历史故事!时常,我还去老人的小摊,坐在一旁不语,静静地看着老人揉着面,还闻着从蒸笼里,并听着老人背后的故事与仿佛融在他血浓里的如此流畅鲜活的历史故事!
每每来到这条小巷,古玩老人那美味的香糕,恍惚于他多年以来的执着追求——坚守这个红木小摊,坚持做最朴素的一位乡音!
我离开了那条小巷,可是,那夏日凉凉的青石板还在……
——题记
“叮、叮、咚:咚咚叮……”穿着草鞋的老大爷挑着扁担卖着麦芽糖。几个小女孩眼睛放着光,飞奔至老大爷的身边,准备买麦芽糖。接着,几个小男孩儿也闻讯赶过来,再然后,是一对祖孙俩……
那时候,路是泥巴混合而成的,一下雨,泥路就变得松软不成形,如果稍微一不小心,便容易使双脚变得肮脏无比。
可,就算那泥路不高大上,我们还是很喜欢它;天晴时,坐在泥路上吃棍儿;下雨时,踩在泥路上蹦蹦跳跳;雨过后,蹲在泥坑里捏着泥人儿……我们喜欢在落日的余晖下啃着麦芽糖,喜欢在火热的正午啃着冰棍儿……
麦芽糖的老板与我们脸熟,每次买糖总会减半价。麦芽糖的生意很火爆,而且整个镇上就数他的糖最甜,可我就是不懂,他每天至少能赚几十个铜子,为什么草鞋烂了也不重编,衣服破了也不重织,自从他妻亡子散之后,他的生活可谓是简陋无比。
在一个周未,我照例打开木门,踏着松软的泥路寻找着:“麦芽糖爷爷”的影子,可我走遍了整条小巷,踏遍了整条泥路,跑遍了整个小镇,终究未寻找到他的影子。于是我耷拉着脑袋,步履蹒跚地走回小巷,却看见和我平时一起买麦芽糖的玩伴们也垂头丧气地瘫坐在泥路边。过了好久,寂静被打破了,大家都红着眼眶抽泣着:“我们吃不到麦芽糖了,麦芽糖爷爷,你在哪……”
过了不到一个星期,我便被母亲接走去城里的小学了,临走时,我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眺望,仿佛看见了麦芽糖爷爷的那朴实宽厚的心,仿佛看见了巷里玩伴们那爽朗的笑声,仿佛看见了那条雨后松软的泥路。正当我不舍地愣着时,母亲催促着,我慌忙踏上汽车,我知道,我不敢再回头,怕一回头,便失去了前进的勇气……
多少年后,我又回到了那条小巷过年,当我踏上回家的路时,发现,曾经的泥路,被砌成了青石板……当我得知麦芽糖爷爷病故,将毕生的积蓄都捐给了青石板后,我泪如雨下……
青石板啊,我好想抚摸你那冰凉的表面,好想坐在你身上吃麦芽糖,好想躺在你身上啃着冰棍儿啊!你,麦芽糖爷爷送给我们的礼物,是一个年迈的孤寡老人毕生的积蓄啊!
想着,我已不觉我的眼眶已红,轻轻抚摸脸颊,一滴泪珠滚滚流下,抬头仰望天空,我仿佛又看到了麦芽糖爷爷那和蔼慈祥的笑容……
考试时候的心情,应该像雨淋过的青石板路,带点潮湿、带点晦暗,也许还有那么一点点发霉的苦涩味。虽说自小学开始,大大小小的考试便不断地折磨着人的神经,几天以来,考试就像绳索一样,让你整个人围着它运转,哪怕是有稍微一点的背离,内心就会立刻受到谴责,觉得自己对不起爸妈的一番苦心。
这是一种心理错位,表面的在乎成了内心焦灼的等待,期盼的心情最终却转化成了疲倦的双眼。考试对一个学生来说意味着太多太多,容不得你不在乎。你可以说鄙视考试,可是你无法避免劳累的怪圈,也无法逃脱被考试奴役的命运。学生时代的美好记忆,很少和考试联系起来。一段时间的欢愉,最后却总是和痛苦的考试联系起来,也许这就是中国学生的最大悲哀吧。
考试时期的校园别有一番风致,帖吧的话题也少了。这个时候,是注定和郁闷无法脱离的,让人无法产生出“静室苦茶品评书”的感觉,而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我是读不进去书的。说句实话我有点不太习惯这样的生活,无法享受每天早晨六点就在窗外读书的奢华。可即使如此,我依然抱着一颗感动的心去看待刻苦的同学,人这一辈子能经历多少事情?等过了这段岁月,等你我都走出耀华,这样的景致也许就永不会再发生了。
考试时期的心情不好,但绝不至于很差。窗外有风吹过最好,可以让胀胀的头脑清醒一下。泡一杯清茶,我也复习去。
1、沿青石板铺成的小道拾阶而上,静静地观赏梨花,看看这一树,很美,看看那一树,更美。仿佛比赛似的,棵棵繁花胜雪,在阳光下,无拘束地欢笑着,自由自在地挥洒着甜香。
2、这么多梨花,一朵有一朵的姿势。有的仰着头,似乎在张开双臂拥抱美丽的春天;有的低着头,像个害羞的小姑娘;还有的半开半合,仿佛翘着兰花指在炫耀自己的美丽。
3、远远望去,那一株株梨树,像是从地下冒出来的一股股喷泉。而雪白的梨花,就像是源源不断的浪花,在阳光的映照下,在春风的吹拂下,跳跃着、舞动着,洁白如雪,银光闪闪。
4、一株千年梨树,树干有三四个人也抱不过来,树枝不多,就象大人那粗壮的胡子一样,有些枝条干枯得可以轻轻一折就断,但是,它的很多枝条上也绽开着洁白的花朵。
5、我的梨花,你每年春天都这样盛开着。在风里,你就是那一串串白玉般的风铃,似流淌的山泉,叮咚着奔向远方;在雨里,你就似一把把撑开的玉伞,开出世人遥不可及的美丽。
6、远远望去,漫山遍野的梨花,把大地装扮得像一座座连绵起伏的雪山。春风吹过,不时就会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走近一看,千姿百态的梨花有的像贪睡的小孩,迟迟不睁眼。有的像羞羞答答的小女孩,害羞地遮住了脸。半开半合,好一个"含苞欲放".有的像贪玩的小孩,笑开了脸。
7、绽放在枝头的梨花,摇曳在春风之中,虽不比桃花的玫瑰艳丽,牡丹的华贵富荣,更不比郁金香的神秘经纶,却一朵朵的俏美纤秀。美而不娇,倩而不俗,似玉一般洁白,沁人心脾,倾心向往。
8、梨花已经开了不少了,挨挨挤挤的,像一个个可爱的小姑娘,从嫩绿的枝叶间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春的世界。它们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有的花瓣全绽开了,露出黄黄的"小卷发";还有的是小小的花骨朵儿,像一颗颗洁白的珍珠。
9、一阵微风拂过,梨花在枝头颤动着,摇曳着,落下的水珠溅在脸上,调皮地滑到嘴边,用舌头舔一舔,甜滋滋凉丝丝的。
10、用不了十来天,那米粒般大小的嫩绿的小骨朵,就变成了一朵朵小花,淡白色的小花,中间有几点鹅黄的花蕊,花的底部衬着两片嫩绿的叶子,这就是一朵完整的梨花了。
11、走近观察,雪白的梨花,那么纯洁,有那么娇丽,那嫩黄色的芽儿,在春风中微微地婆娑着。那一簇簇花朵就在这叶芽儿中间绽开,嫩黄衬托着雪白,是那样的醒目又那样地协调。这是一种多么奇妙地风景呀。
12、梨花有一种静美,白色的花瓣晶莹剔透,宛若少女的皮肤,轻轻一弹,便要弹出水来。它们从不花团锦簇地凑热闹,而是小桥流水般宁静地开着,以便
13、我为之倾倒的梨花,它们默默的开放着。淡绿或淡粉的花蕊,浅睡在白玉般的花瓣里。那俊俏的模样,似出水莲花,清纯而美丽。我忍不住用手去触摸,却又轻轻缩回,怕我的鲁莽,怕我的手,不小心浊了梨花的高洁和不染。
14、站在观花台上,低头看这满园的梨花,盛大无比,这个世界全是花的海洋,自己也仿佛被淹没在这白色的海洋里了。这时,惟有惊喜和震撼,没有语言。
15、雪白雪白的梨花,那么纯净,又那么艳丽,它那小小的嫩嫩的叶芽儿,在春风中微微摇晃,那一簇一簇的花朵,就在这叶芽中间开放着,嫩黄衬托着雪白,非常协调,又特别醒目。
走在青石板上,像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尤其是在清晨
在无人观赏你我身影的时刻
我哑口无言,走向通往年老的路径
会突然想起父亲,有童年的斑驳记忆
以及父亲一直以来的忠告
走到尽头,薄雾散尽
这些年。都在耳边响起
是黑夜消不去的点点星光
泪水滴向低处,青石板
在脚下被腐蚀的体无完肤
这一路走来,只是人生的一个轮回罢了
青石板的地面再加上河水缓缓流淌,谁能够给我一个梦境让我继续想象?
——题记
1
打的士,乘地铁,坐高铁,上大巴车,换摩托车,一路的颠簸,一路的疲倦,终于在目光触到灰砖青瓦的那一刹那消失殆尽,余下的便只是欣喜了。
我们来得晚了些,错过了在河边找家小茶馆坐着发一下午呆的机会,只好选了家临河的小店吃晚饭,点了些西塘当地的特色菜,开始和好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边等上菜一边看着从烟雨长廊里走过的人们,闲适的步伐与门前的流水糅合在一起,恰如一首舒缓的轻音乐。
我们点的那些菜也算是一个惊喜吧,首先从名字上看就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仅仅只知道是特色菜而已,端上来之后我身先士卒尝了一口,然后便没有了吃第二口的勇气。整顿饭我们就在那个小店里不急不慢地吃着,配合着旁边店子里传来的《滴答》的调子,虽然吃到最后还剩了几乎一盘菜,虽然肚子还没怎么填饱,但心情确是融化到到西塘的景致中了。
吃过饭,顺着烟雨长廊走下去,一路上都是卖各种东西的,我们在人群中穿梭,终于又钻进了一家卖旅行记事本的小店,带有时光雕刻痕迹的木门,简洁的招牌,暖色的灯光,让人想不进去看看都难。小店里四处贴着来自各地旅游的人们写下的纸条,我和好友对望一眼,心领神会,坐在小桌子前也开始写下我们的感受。明明是两个女生,却写得异常文艺,找小店老板借了个“烟雨西塘”的印章,郑重其事地按上,然后特的贴在了一起,好友开玩笑说以后别人看到我们这两张纸条说不定会以为是一对情侣写下的。嗯,让我想想,好像真的有这个可能呢。
走到烟雨长廊的尽头,是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子,杨柳岸,晓风残月,其实不能说是晓风,也不能说是残月,此刻的西塘,无风无月,只有晚霞还在西边天留下一道光影,那画面定格在桥边的巷弄里面,我忘记了时间。
2
天色已晚,我们原路返回到送子来凤桥码头坐游船,在路上还买了两盏小河灯,准备在游船上放入河中。
摇船的船夫慢慢滑动着船桨驶离码头,在船上我突然就没有了放河灯的想法,只想好好享受这船上的时光,脑海里哗啦一下就浮现出徐志摩“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的画面来,再合适不过了。
游船转了个方向,往回行驶,经过一个戏台,浓墨重彩的戏子正唱着越剧。抓拍一张,还没聚焦好,于是整个画面都是一片朦胧,倒也别有风味,戏台后面悬挂的大红灯笼成了一团朦胧的光,戏子在照片里留下了一块蓝色的剪影,朦胧的世界,穿越了一切,人与人,天与地。
河边的房子,墙上葱郁的藤蔓是不是已经绕过了千年?宽敞的宅院里常春的青藤悄悄的蔓延,缠过精致的漏窗图案。
乌篷船能载我驶多远,底悬屋檐是不是也快不见?巷弄里边会不会有奇迹出现,风吹杨柳,停船靠岸。
3
沿着西街回客栈,在安境桥附近我们停下脚步,放河灯。
晚上风挺大,小蜡烛点燃后没多久就被风吹得只剩下一丁点微光,在我们之前还有一家人也在放,听着小孩子欢呼雀跃的声音,我的心情也随之被感染,好久都没有听过这样的笑声了。
那家人的河灯有两盏很快被风吹灭,只有一盏在河中载着他们全家人的愿望,他们走的时候告诉我们,等灯芯燃得足够长了再放入水中,不容易被风吹灭,我们照做,然而还是马上就被吹灭了一盏,另外一盏我们没有继续看下去,任它在河中飘荡。
过桥之后便到了酒吧街,很诧异安静的西塘原来也有如此热闹的地方,幡旗,木制招牌,挂在酒吧外面的长串长串的啤酒瓶,招呼着客人的酒吧服务员,跳动的光线,微醺的空气。
似乎时间停滞在西塘了,一条是古老的西街,一条是现代化的酒吧街,仅仅隔了一条河,却像是画出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4
说好的一大早起来看晨雾中的西塘,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8点才出门,却有幸看到了朝阳里无人行走时的西塘。
好友前一天就说好了要画一个猫瓶带回去送人,我便陪着她一起。
又是一个小店,不同的是里面多了一个供你自由描绘猫瓶的小隔间,隔间里慵懒地躺着两条狗,说是慵懒,其实也只是趴在地上晒晒太阳,偶尔互相抓几下打闹打闹,店主说那条大些的叫如意,平时叫它如小意,小名是小意,而那条小些的就像熊孩子,因此它的名字是“熊熊”,很有闲情逸致的店主呢。
好友靠着窗画猫瓶,有阳光斜斜地射进来,窗外是店主种下的几盆花,格外好看,一会儿就有好几个举着相机的老人过来取景,拍下好友专心致志画猫瓶的样子,好友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打趣说以后我还要来一趟西塘,买一张叫做“画猫瓶的小女孩”的明信片,好友无奈地看着我,无话可说。
一上午继续在西塘的巷弄里面闲逛,明明都是些重复的建筑,却并不觉得单调,明明在同一条路上走了三四遍,却也不觉得多么乏味,明明只是到处看看,却不觉得无聊,只是慢慢行走着。
这是西塘生活的全部吗?
5
看过路边的银杏树,我们的行程告一段落,好友突然说出了四个字:
且行且赏。
没错呢,闲庭漫步在江南水乡,整个人都慢了下来,一路走一路赏,也留恋于墙上斑驳的痕迹,也驻足在路旁的小吃摊,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急,把整个人都融入到这个古镇里边。
我们只在西塘住了一晚,它却给了我们上千年的余韵。
携两袖山林晚风
把一天暑气赶走
上长堤青石板上小憩
面对罗汉山面对田畴
笑罗汉那么麻木
喜田间中耕的快牛
支起画版抹上几笔——
滦阳的余辉
热河的涓流
天边第一颗星辰
炊烟向奔驰的列军招手
还有绿色的原野
怎样孕育着金秋
我抹完最后一笔
谁拍我一下肩头
回首一望
月姐闪着明眸
她蹈姗跑了
也躲进云帕
是羡慕,是妒嫉
是悔恨,是含羞
携两袖山林晚风
把一天暑气赶走
上长堤青石板上小憩
面对罗汉山面对田畴
笑罗汉那么麻木
喜田间中耕的快牛
支起画版抹上几笔——
滦阳的余辉
热河的涓流
天边第一颗星辰
炊烟向奔驰的列军招手
还有绿色的原野
怎样孕育着金秋
我抹完最后一笔
谁拍我一下肩头
回首一望
月姐闪着明眸
她蹈姗跑了
也躲进云帕
是羡慕,是妒嫉
是悔恨,是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