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小学作文 初中作文 高中作文 话题作文 节日作文 写人作文 动物作文 作文体载 作文素材 作文技巧
50字 | 100字 | 150字 | 200字 | 250字 | 300字 | 350字 | 400字 | 450字 | 500字 | 550字 | 600字 | 650字 | 700字 | 750字 | 800字 | 850字 | 900字 | 更多

“ 1926年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4-29 03:41:50
  • 《我与师大附中》
  •     我读师大附中时间并不长,自1926年考进高中一年级,至1928年离校,短短的两年,但对我终身都有重大影响。

        使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高一的化学课,由教务长王仲超先生亲自教授,他说一定要扎根。其次是高二的刘泛池(刘拓)教授,他是新回国的化学博士,师大的名教授,而居然来教高中,令我们兴奋无比,而他那带江西腔的讲述,条理分明而概念清楚,使我对化学(也就是基础科学),引起极大兴趣。可惜高二读完,我便以同等学历考进了清华大学,没有上过高三的有机化学课,以后又转了行,改攻电机,故始终以此为憾!大家认为21世纪的主流科技,是生命科学,当然有机化学也是必须学习的基础,盼今后同学要加以重视。

        我那一班同学中,有一位名人,’便是钱学森先生,那时还有一位黄崇智同学,我们三人,在学业上,可算班上的三杰。可惜黄兄英年早逝,钱兄与我都是85岁左右的老人了。另两位好友,一是尹国恺(后改叔明),一是王抵。叔明一直在台湾,与我们乃通家之好。可惜三年前在美国故世了。王抵则不知消息,深盼他看到此文,能与我联络。

        1928年我以第三名高分越级考人清华,进工程系。1929年忽然学校停办工程系,把我转到上海交大,我从此改读电机系电信组,而电信便成了我的终身职业。

        1932年我在上海交大毕业,进人浙江省电话局,从事长途电话的技术工作。抗战时,我在武汉衡阳等地负责粤汉线路的电务工作,此后比较有贡献的工作如下:

        (1) 1938年长沙大火之役,我就在长沙最前线,以铁路的电信设备,维持前后方联络不断。

        (2) 1938年转任交通部第一区长途电话工程处处长,负责前后方四省(湘桂粤黔)的主要通信干线。

        (3) 1942年与美军合作,建设由印度加尔各达(Calcutta)经缅甸、云南、贵州、广西、广东,直通至香港的长途电话,号称为世界第一长的架空电话线(可惜架到柳州抗战就胜利了,此线始终未完成)。

        (4) 1945年日军投降。我担任第六区电信管理局的局长兼总工程师,辖区包括粤桂闽三省,主要的工作是接收与复建,并建立广州与香港的通讯。

        (5) 1947年奉调到台湾任电信管理局副局长,后升电信总局长等职,迄1978年退休,先后服务电信45年。

        在这段期间,比较有成就的,便是扩充电话有连续十年成长率,打破世界纪录(每年成长20-25%),同时协助建立电子电信工业,使在普及率上及工程技术上,都赶上了先进国家。

        (6) 1978年被聘为工业技术研究院(财团法人)的院长,一直到1985年退休,现仍担任该院董事会的特别顾问。主要的贡献是在电子半导体技术的引进与相关工业的建立,资讯科技的创导及电脑工业的创建。在这段期间,还曾担任下列的一些职务:

        1.美台电讯公司(即AT&T)董事长 2.联华电子公司董事长(台湾最大的半导体工厂)

        3.资讯工业策进会的执行长及副董事长

        (7)在学术方面,经新竹交通大学授赠名誉理学博士。

        最后我再报道一点在台校友的近况。我们有个单月餐会,固定的聚会,行之有数十年,可惜年华老去,只有逐个仙逝,没有生力军补充。但勉强还可凑一桌。附名单一份(可能您们已经有了)其中特别值得一提的有:

        夏元瑜——有名的作家兼名嘴,号称“老盖仙”,“盖”字台语即吹牛之意,可惜不久前仙逝。

        夏承楹、林海音夫妇—承楹是有名的方块作家,笔名何凡。海音知名度更高,大陆也知道。她所著(城南旧事),曾拍成电影,还得过奖。

        朱秀荣——有名的教育家,创办再兴学校,由幼稚园到高中,秉承附中精神,为台湾私立学校之冠。

        田宝岱——名外交家。

        刘世伦——佛学理论家,常赴大陆弘法。

        其余不能一一列举,很抱歉。

     

  • 《附中六年》
  •     1926年至1932年我在师大附中学习六年,这是不平凡的六年。1928年北伐军到达北京。5月3日北伐军到达济南的时候,日本出兵济南阻挠,并占领了济南,杀害了我外交特派员。随着张作霖从北京逃往东北途中,在皇姑屯车站被日本军队炸死。日本军国主义征服中国的步骤越来越急。在我上高三时,发生了“九一八”事变,日本加紧执行“要征服中国先征服满蒙”的侵略计划,不到一个月就占领了东北三省,并继续向河北、内蒙侵犯,而蒋介石却发出了不抵抗的怪调,激起了全国人民的愤怒,北京的学生运动尤其汹涌澎湃。师大附中的学生在历次运动中都在前列。我和大多数同学一样,参加了反日运动,受到了锻炼,对日本的侵略和蒋介石国民党反动政府有了较深刻的认识,激发了“科学救国”的热情,因而更加努力学习。

        那时候,校长(当时称主任)由师范大学教授林砺儒先生担任,他对学生运动完全支持。我上过林先生的两门课,论理学和伦理学,因而懂得一点逻辑和伦理。林先生不但言传身教,而且努力使学生全面发展。每天唱校歌:“……莫忘了勤、爱、诚、勇……”每天有课间操,每周有体育课,操场上常常是“满堂红”,人人都上场打球。附中的足球和排球是北京市属一属二的。学校里各种球类很普遍。课程中除了上述论理学和伦理学外,还有心理学、化学工艺、矿物学、德文、日文等等,都是一般中学所没有的,其中有的是选修课,很有助于学生的发展。我虽然没有选修矿物学,但觉得很有意思,常和同学们一道骑自行车出西直门到红山口去挖矿石,一次挖到一块大石头,一边长了很多小的石英结晶,非常好看。学习范围很广,效果很好。后来我在大学听教授们直接用英语讲数学、物理时,就没有困难。在国外学习和生活用的英语,都是在附中打下的基础。在北大和哈佛大学考德文也没有另外补习。另外一些像逻辑、心理学、化学工艺、矿物学、生物学等方面的知识在我的研究和教学工作中也很有帮助。我上过张鸿来先生的“应用文”课,也颇有特点。张先生字少元〔他自己取笑说,按当时的尊称是少帅或元帅),是学校的事务主任,他带着两三人就是全部行政系统了。他社会经验丰富,讲的课有独到之处。图书馆有翟鹤吕先生,化李实验室有汪先生。初一时,李士博先生教动物学和植物学,内容丰富,条理翔实,不仅学得了科学知识,对思想方法也很有帮助。当时,文学家石评梅和李健吾先生都在附中任教,可惜没有教过我那一班。前后教过我语文的有梅先生和卢先生。音乐家柯政和先生教我们音乐,他是台湾人,我记得教过我们一支歌《回忆儿时》,歌词里有“茅屋三橡,老梅一树,树底迷藏捉”之句,同学们都暗中称那位先生老梅。梅先生和卢先生文学底子很深厚,对学生启发很大。印象最深的是两位数学老师,傅种孙先生和程春台先生,后来他们都是师夕谈改授。两位先生是中学直接使用国外课本的倡导者,他们组织了国外课本的影印工作,影响很广,范氏大代数几乎全国使用多年,大大提高了数学水平。附中毕业生的水平一般都达到国外大学一年级的程度。傅先生特别注意学生的学习情况,他发现有些同学在学平面几何时,作图偷巧,发出了一个悬赏课题:”有些同学只用一个铜元和两支铅笔画几何图,要求用这两个工具解以下各题:求圆心、等分一个角等等十个题,解出的有奖,解不出的受罚,要求以后不准再用铜元和铅笔作图,要用圆规和直尺作图。这引起同学们极大兴趣。各位老师都能循循善诱,效果很好。学校课程很多,课外活动也不少,但学生不感觉负担过重。我在理科,每班四十多人,毕业后都考人高等学校,一大半考取了清华大学,一小半到了北大和师大,还有几位考到其他学校,像彭树道同学考人轮机学校,学轮船驾驶,后来当了远海船的船长,另一位晏毓麒同学进了捕捞学校,成了渔业专家。

  • 《谈家桢勤学的故事》
  •     1926年,谈家桢在湖州东吴第三中学毕业,因成绩优异被保送到苏州东吴大学生物系学习。在外籍教师特斯克教授方面的书籍,只用三年半时间,就修满了四年的学分,提前半年毕业,被留校任特斯克教授的助教。这期间,他一面在学校图书馆阅读大量图书,继续充实自己的知识,一面又在桃坞中学兼教生物学,还兼任惠寒小学校长、东吴大学1930届年刊的社长。尽管工作学习十分紧张,但他感到生活很充实,很有意义。

        1930年秋,经东吴大学原生物系主任胡经甫教授推荐,谈家桢成了燕京大学李汝祺教授的研究生,从事“亚洲异色瓢虫的色斑变异遗传规律”的研究。白天,他在北京西山区的田野和森林里捕捉瓢虫和瓢虫的人工饲养物蚜虫,晚上在实验室里喂养瓢虫,并精心观察、试验、研究。他日日夜夜,不知疲倦,每天工作长达十五六个小时,终于在一年半后完成了一篇具有相当高水平的研究论文,获得了硕士学位。

        1933年,谈家桢来到美国加州理工学院,成了世界上最著名的生物学家摩尔根的人室弟子。在那里,他每天不是泡在图书馆看书查资料,就是埋头在实验室里做实验。两年的时间,他在科学研究上又取得了丰硕成果,单独或与他人合作写成的10多篇论文,先后在美、英、法、德和瑞士等国的科学刊物上发表,有些论文在国际上被公认为经典之作。

        1936年,27岁的谈家桢获得了加州理工学院博士学位。一年以后,又成了博士后。他热爱自己的祖国,在“科学救国”思想的支配下,他谢绝了摩尔根实验室的挽留,毅然回到了自己的祖国——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