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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砂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4-17 06:44:12
  • 《白雪方才蕴朱砂》
  • 我是一枝梅。

    悬崖峭壁,直插云天,云雾密密地织着,笼一层舞女纱裙—整座山上,只有我这一枝梅。

    早上,晨光点点,聚拢了又散开,融着河间的冰水,泛着粼粼波光,美得清纯。我却只痴痴含着苞儿,低垂着头,不知该做些什么。

    ——开花吗?

    我尝试着攒起花瓣儿,小心翼翼地一片片散开,恨不得吸尽太阳的光芒与热量。可阳光却像有意避开我似的,只吝啬地赐予我一星半点。直到黄昏,夕阳已残,徒留一轮剪影,我的五朵花瓣儿都绽放了,却还是淡淡的,没有一点温度,可能是因为初春的太阳还不够猛烈吧。罢了罢了,等日后春日浓了,我总会多点颜色的。

    可随着春日渐长,山谷、山脚与山顶的其他各色花儿也都相继绽放,满目芳菲,似五彩云蔓延着,一丛丛荡漾开来,香气交织在一起,浓浓地飘散在空气中,我却依旧只有几个花骨朵儿。

    世界之大,竟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就这样怅然着,迷茫着。但我依然不甘自己就这样被埋没在百花之间。

    夏季的阳光,终于浓了些许,山也被一大片的绿覆盖。我重新拾起容颜迎着光笑着,却只觉得分外灼热与焦躁。这阳光太烈,烈得我都快灼烧起来,我笑着笑着,累得僵了嘴角。我闭上眼,合上花瓣,只余一个花骨朵儿,竟觉得分外舒服。

    转眼,到了冬天。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萧条与清寂。雪纷纷飘扬着,覆盖了整个世间,我擎着红得欲滴血的花瓣,只剩惘然。

    ——我……该开放吗?

    漫天的白雪,冻得山上一片死寂,只有我一支梅还依旧红艳艳的。此刻,再也没有别的花与我争奇斗艳,再也没有毒辣的太阳灼烧着我的花瓣………

    终于,我还是开放了,且开了满枝。

    我看着自己如描似画的身躯,感受着花蕊和着朔风轻摇,感受着自己清新的香气与空气中的丝丝冷意交融相汇,随着风,飘往陡崖,飘往山谷,飘往四面八方……

    暗香浮动,雪蕴朱砂,这就是我所书写的物语?

    此时的我,莫不是那雪中唯一一抹红到刺目的芳菲?

    任这风雪飘摇吧,在这被白雪覆盖的天地之间,我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红一次,大大方方地香一回了。

    原来,这冬季的白雪,才是我真正心之所向啊。

  • 《如果爱忘了,请允许我离开》
  • 》》》总有一个人,是心口的朱砂。

    陈灵灵正在家里煮夜宵的时候,林桠一个电话Call了过来,“喂,陈灵灵,你现在马上来xx医院,张岩住院了!”

    “怎么回事?!”陈灵灵心顿时揪成了一团,紧张地问道。

    “我不知道!反正你现在马上过来就对了。”对方的语气很不耐烦,还不等她回话,林树桠就把手机给挂了,只剩下一阵“嘟嘟嘟……”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黑夜。

    陈灵灵急急忙忙的关掉了煤气,锅里煮着的粉条也来不及盛起来,胡乱套上鞋子就赶着下楼去打出租车了。

    虽然现在还只是十一月,但在北方天气却冷的可怕,她连外套都忘了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上衣。她不晓得自己有多么怕冷,她只知道现在张岩需要她。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少年,正辛苦地躺在病床上,需要她去照顾去呵护。

    总有一个人,是心口的朱砂。

    是她用尽一生也无法消磨的痕迹。那人便是张岩。

    即使在很多年后,陈灵灵都会想,如果上天没有让她遇到张岩,她的生活会是怎样的?

    她大概一辈子也不懂得什么叫做“”吧。

    她看着车窗外的银白天地,皑皑白铺满了整条大街,屋顶上也是微妙的一片雪白。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眼前的景象瞬间就模糊了。

    》》》这样的明媚胜似阳光的温暖,后来真的让陈灵灵幸福了好多年。

    陈灵灵遇到张岩的那年,才12岁。她的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双双命亡,就连她相依为命的奶奶,也因为受不了打击最后郁郁而终。陈灵灵彻底成了一个孤儿。

    邻居好心帮她家人办好后事,但由于他们并不想再多一个麻烦,所以还是决定把陈灵灵送到孤儿院。

    陈灵灵是个很懂事的女生,所以她不哭也不闹,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在孤儿院的路上,因为堵车的原因,他们的车追了张岩的车尾。

    张岩是谁?

    张岩是张氏企业集团老总的儿子,简单的来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吸烟、喝酒、打架、泡妞、打游戏,十足的纨绔子弟。

    用后来林树桠的话来说,这小子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就是范蠡陶朱公在世,也没有他那么阔气。

    那年的张岩已经二十出头了,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他下了车去跟她的邻居伯伯理论,却一眼看到了车里一脸唯唯诺诺的陈灵灵。

    那时她正紧紧地抱着一个土黄色的帆布背包,眼睛如宝石般亮晶晶的闪烁着。让人看了很是心疼。

    一向就很浪荡不羁的张岩,没来由的问了开车的伯伯她叫什么名字,大概是伯伯想早点甩掉她这个麻烦,顺口跟他提到了她的身世。

    或许是出于同情,又或许是出于摆阔,张岩说了一句“以后这个女孩交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然后,陈灵灵透过车窗看到车外的伯伯连忙哈腰点头的说“好好好”,隐约间还看到伯伯接过一塌塌红红的纸币慌慌张张地揣进裤兜里,怕被谁看见似得,却又笑的格外爽朗。

    那时的陈灵灵还有点迷迷糊糊搞不清楚状况,就被伯伯拉着下了车,“灵灵,这位叔叔是个好人,你跟着他绝对不会吃亏。以后伯伯有空了就去看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要听这位叔叔的话。知道吗?”

    陈灵灵呆呆的点了点头,乖乖的跟伯伯告别,然后就跟着张岩上了车。后来的陈灵灵想再去找那位伯伯的时候,却被告知他们一家早已经移民去了新加坡,不会再回来了。

    张岩小心翼翼地握着陈灵灵的小手,掌心的温热让她直到很多年后再想起时,都有种快要被融化的感觉。

    他揉碎了陈灵灵的头发,“你叫灵灵对吧?别怕,以后叔叔会替你在天堂的家人好好照顾你的。”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角分明是带着温暖的笑意的。

    这样的明媚胜似阳光的温暖,后来真的让陈灵灵幸福了好多年。

    车外的世界开始下起了雪,晶莹的雪绒绒如鹅毛挥洒了大地一片洁白。纷纷扬扬的,听说那是天使脱落的羽毛。

    如果相爱的两个人能够见证这浪漫的过程,就会得到永恒的幸福。

    那时的陈灵灵还小,不懂得什么叫做爱情,但她却很坚那所谓的“幸福”,所以当她狠狠地回握住张岩的手的那一刻,张岩被她突如其来的小动作吓愣了。

    》》》他可以疼爱她,呵护她,保护她……但那并不是爱情。

    陈灵灵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了。

    林树桠早已经不见踪影,只有张岩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眉宇间透露着苍白无力。他的腿用白色绷带连同几块竹片一起裹着,被高高地吊在了床架上。听医生说是左腿骨折了,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她心疼地握起他的手,还是像以前一样温热。

    “你这个大傻瓜,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深夜里,一女孩的独白不知道有多么凄凉,在空荡荡的夜色里显得多么寂寞。

    陈灵灵不知道有多么心疼眼前这个的男人,他给过她别人无法代替的温暖,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如果她没有遇见他,她可能会伴着别人嘲讽和冷漠的歧视在孤儿院里孤单的长大。他为她建筑了一座小小的城堡,给她带来快乐和幸福。

    她一直在幻想,有那么一天,她可以以另一个特殊的身份站在他的身边,就像那些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一样,被他搂在怀里,甜言蜜语的哄着笑着。哪怕只是宠爱一时,她也心甘情愿。

    可是张岩不这么想。在他心里,陈灵灵就是他的亲侄女。

    他可以为了她在深夜里跑去很远的地方买她爱吃的提拉米苏,只因为她说她想吃;他可以为她推掉重要的会议项目,只因为她说她一个人很无聊;他可以为了她去上雪山采景,只因为她说她想收集漂亮的雪景图……

    他可以疼爱她,呵护她,保护她……但那并不是爱情。

    他总说,灵灵,你还小,以后会遇到真正适合你的人的。

    可是,陈灵灵多么想告诉他,她谁都不要,她只要他。只要他一个人就已经足够了。

    深夜里,一阵沉闷的响声把陈灵灵从记忆的思绪中拉回现实。只见护士小姐慌慌张张地在地上捡起被不小打翻的药瓶药片。张岩也被这突然的声音的吵醒了。

    他眼睛微微的睁开,陈灵灵欣喜若狂地关切道,“岩,你醒了?感觉还好吗?”

    “树桠……”当他在意识还不太清楚的情况下,却从喉咙里清晰地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陈灵灵承认,有那么一刻,她是羡慕并嫉妒着那个叫林树桠的女生的。可是如果没有下一秒发生的状况,她对她还不至于恨之入骨咬牙切齿。

    当张岩看清了陪在他身边的是陈灵灵的时候,意识也慢慢恢复时,他似乎是用尽了一身的力气,抬手就狠狠地甩给了她一个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的午夜里变得格外的空灵响彻。五指鲜明的红印覆盖在她白皙的脸蛋上,陈灵灵瞬间懵了。

    “是你?”他吃力的用手把自己的身子支撑起来,“你到底对树桠做了什么?”眼里是不可覆灭的愤怒。

    有那么一秒,陈灵灵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听错了。

    可是,当张岩再次用近乎怒吼的声音冲她嚷嚷时,她已经彻底傻眼了。

    “你怎么可以伤害我最爱的女人,”张岩的语气里满是厌恶,“我当初收养你只是因为同情你,可怜你,而你却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陈灵灵想要解释什么,却被张岩一把推倒在地上,“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马上给我滚!”

    “岩,可是……”她委屈的落下泪来,她真的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待自己。

    “滚!给我滚!马上从这里滚出去!”他怒吼着,抓起手边的水杯就向她砸去,好在没砸中,只是落了一地的碎片。

    这么大的响声,连其他病房里的病人都被吵醒了,咿咿呀呀的按着响铃喊着要护士小姐过去。

    一旁的护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仿佛她就是这件突发事件的罪魁祸首,“你们别吵了,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其他病人还要不要休息啊?”虽然是好心提醒,但语气却像冰窟里的冰块一样让人心寒。

    “小姐,麻烦你出去,让病人好好休息。”护士把愣坐在一边的陈灵灵从地上拉起来,打发什么似得把她推出了病房外。

    她能感觉到房里的张岩正痛苦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护士小姐也在尽心尽力的安抚他的情绪。

    她靠着墙壁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隐隐作痛,眼泪再也忍受不了这膨胀的感觉,瞬间决堤。

    她开始在心里记恨着那个叫林树桠的女人。是她夺走了她的最爱,夺走了她来不及被承认的恋人。

    “如果没有林树桠的出现,岩,你可不可以爱我一次?”陈灵灵在心里大声地喊着,却听不到有任何人回答。

    》》》陈灵灵紧紧地握着手里的一部数码照像机,像是握住一辈子的幸福。

    不可置疑,张岩确实是一个难得“高富帅”。家里有钱,人长得帅,人品也不错,身边也就自然美女如云了。然而,美女看重的到底还是他的钱。

    张岩明明心里清楚,但也不揭穿。只要女朋友一个撒娇,她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绝对是宠爱有加。但即便如此,能够真正爱他理解他的,却一个也没有。她们像嗜血的蝙蝠,只知道要从他的身上谋取利益,他的死活根本与她们无关。

    这里的“她们”也包括了林树桠。

    如果说张岩对那些女人的宠爱完全是出于“配合”她们的心理,那么对于林树桠呢?

    其实,陈灵灵早就看出来了,张岩是真的宠爱林树桠,他是真的爱她疼她。但林树桠并不是这样,她跟那些女人都是同一批货,没什么不同。

    那天,陈灵灵在安溪街头Shopping,在精品男装的服装店里,她一进门就刚好看中了一件很不错的湖蓝色衬衫,心想,这要是穿在我们家张岩身上该有多好看啊?

    正想要走过去把它取下衣架好好看看的时候,一双高挑的细腿随着高跟鞋的“噔噔噔”的响声先她一步取下了那件湖蓝色衬衫。

    “何天, 你穿这件一定很好看。要不要试一试?”陈灵灵觉得这声音很熟悉,顺眼望去,一个长相靓丽的女子挽着那个叫“何天”的男子的手臂,完全沉浸在幸福的泡沫里,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在一旁呆愣了很久的陈灵灵。

    “是林树桠?”陈灵灵感觉心跳漏了一排,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对俊男靓女。

    林树桠不是和张岩在交往着么?那现在跟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

    只看见那个叫“何天”的男子脸色有些憔悴,很温柔的搂着林树桠的肩膀,在她的额头上就是一个甜蜜的吻。陈灵灵能够看出来,林树桠现在的感觉是有多么幸福。那种感觉,是林树桠和张岩在一起时所不同。

    那才是真正的……爱情。

    那天下午,陈灵灵一路跟踪着他们。看他们在大街上幸福的斗嘴,快乐的手拉着手闲逛,完全就是一对甜蜜的恋人。一直到他们两人一起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公寓,陈灵灵才停止了跟踪。

    陈灵灵紧紧地握着手里的一部数码照像机,像是握住一辈子的幸福。因为害怕失去了,所以握的更紧了。

    好像所有美好的遇见、丑陋的恩怨都是在咖啡厅发生的,所以当林树桠进入这间咖啡厅的时候,里面的每一个座位上,都正在演绎着不同的故事。

    陈灵灵向刚进门的林树桠挥了挥手,她选的是一个靠着落地窗的位置,可以看到马路上行色匆匆的人们和繁闹的店铺。

    “你找我有什么事?”林树桠还没坐下,就已经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居然敢跟我抢我老公!”邻桌的一个穿金戴银的中年妇女,拿起手边的咖啡就往对面的妙龄美女泼去。

    这么大的动静引起了咖啡厅里不少人的注意。

    那妇女还在叫嚣着,“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样不要脸不要皮,做什么不好,要当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

    咖啡厅的服务员马上赶过来劝架,“两位小姐,请你们别吵了,这样影响多不好啊。”

    被泼了一身咖啡的妙龄美女根本听不进服务员的劝,不服输的高高的扬起下巴反驳道:“明明是你自己不争气,人老珠黄了,你家男人不喜欢了能怪谁?至少我比你年轻,比你有挥霍的资本……”

    “哎呀——你这个死女人,居然敢在我面前这样对我说话?”那妇女说着就要举起杯子砸过去。

    又有几个服务员跑过来帮忙劝架,周围的很多顾客都朝这边看过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顿时整个咖啡厅特别的热闹。

    陈灵灵把视线拉回来了,心想,这些服务员真是可怜,不仅仅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有“突发事件”了还要第一个冲上去解决。唉——

    “那桌的女人们的战争还挺应景的。”陈灵灵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够听见。像是在故意嘲讽她,又像是在一个人自言自语。

    “陈灵灵,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林树桠坐在椅子上,一双细长明亮对眼睛直视着她。

    陈灵灵想,这个女人真的长得好像一只玉面狐狸,连眼神都是直勾勾的带着妩媚。

    她也不想多说什么,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到林树桠面前,“你打开来看看吧。”

    林树桠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地看了看陈灵灵,然后伸手接过袋子。她拆开牛皮纸袋,里面掉出一叠相片。

    后来的陈灵灵想,她这样是不是做错了,也许不这样做,至少张岩还能继续快乐下去。

    可是,事情已经在这一秒发生了,即使陈灵灵现在后悔了想去阻止,也是来不及了。

    》》》那天起就开始下雪,北方的天气冷的要人命。

    何天收到这封匿名恐吓信的时候,是在张岩出事的前一天上午。

    他刚起床没多久,就听到外面有人在“笃笃笃”地敲门,他以为是林树桠来找他了,打开门却看见一身绿衣的邮局的信差。

    “你好,请问你是何天先生吗?”

    “额,我是。”何有点感觉莫名其妙,他也没跟朋友或是家人提起过他现在猪的地方,有谁会写信给他呢?

    “噢,这里有一封寄给你的信。”信差从大绿包里掏出一大叠信件,然后挑出了其中一张白色封面的信递给何天。

    何天将信将疑的接过信件,邮差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道了声再见就走了。

    这是一封匿名信,只有收信人的地址,没有寄信人的联系方式。

    何天打开信封抽出信,展开白色的A4纸,居然还是用电脑打印出来的信件。寄这封信的人一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才这么小心。

    信是陈灵灵用张岩的口吻写的,大概的意思不过是警告何天离林树桠远点,让他以后都不要跟林树桠来往。里面还附了一张两百万的支票。

    何天看到这些的时候,已经傻眼了。

    “林树桠!”一声怒吼把正在画着妆的林树桠吓了一大跳,回头撞上何天怒气冲冲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何天把信狠狠地甩在她面前。

    那天上午,林树桠和何天吵了很久。屋里的东西可以砸的都被砸烂了。

    后来,林树桠和何天还是分手了。

    何天宁愿死也不愿意被背叛。

    那天起就开始下雪,北方的天气冷的要人命。

    可林树桠心里却是一腔熊熊烈火,燃烧着无止尽的悲愤。

    在那天晚上,她打了一通电话,讲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最后终于谈成价钱,对方愿意以五十万的价钱,帮她办事。

    》》》如果爱忘了,请允许我离开。

    张岩住院的事情,不是巧合。正是林树桠搞的鬼。

    她托了很多关系才终于联系到道上的人。她要的,不过是想让他得个教训。

    何天和林树桠从小就一起长大,两人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只是,半年前,何天被确诊为脑肿瘤,需要做肿瘤切割手术。虽然不能保证手术百分百成功,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林树桠也不会放弃。做手术需要一大笔资金,于是,她想到了在社交舞会上递名片给她的张岩,她决定在他身上搏一搏。

    也正因为这样,才有了之前的种种。

    很多事情,就像命中注定的一样。有的人注定了要孤独一辈子,就真的要孤独一辈子,就好比陈灵灵,她失去了张岩,就一辈子都要不回来了。

    有的人注定了要自责一辈子,像林树桠,她后悔自己做了那样的傻事,以为瞒着何天,可以从张岩身上唠到一大笔钱以后就有钱治何天的病了,然后再跟张岩一刀两断,最后就可以跟何天远走高飞了。只是她没想到还会有陈灵灵这一出。

    有的人注定了一辈子都沉浸在回忆里,像张岩,陈灵灵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没有珍惜。林树桠陪在他身边时,他也没保护好。他以为他可以让她幸福,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后来的他们,都在深深的夜色里埋头痛哭。

    如果爱忘了,请允许我离开。

    后来的陈灵灵的只身一人飞去了澳大利亚,那是因为张岩说以后有机会了就带她来澳大利亚生活。但是,现在也只能够她一个人前往了。

    林树桠飞去了她的老家台湾,再也没有出现在这座城市。

    而张岩,在他出院后,他就把他的公司交给了手下去打理,然后就开始了他环游世界的旅程。

    不知道有一天,他还会不会遇到那个爱他如生命般重要的陈灵灵。

    他抬头望了一眼蔚蓝的天空,云烟袅袅,真是个好天气。

  • 《爱恋着如朱砂梅的清香》
  • 我从来没有去过有海风的沙滩

    那里的风太过迅急 水太过冰凉

    你那隽永的容颜

    怕被风吹走了迷梦的轻柔

    你那水做的脚丫

    怕被水凉去了对我的思恋

     

    我从来没有去过有夕阳的山冈

    那里的阳光太过温柔 山峦太过秀美

    你那诗意的侧脸

    怕被夕阳点缀的太过苍茫

    你那飘逸的长发

    怕被山峦低了你娇羞的颜色

     

    我从来没有去过寂静的山林

    那里的语太过动听 香太过沉醉

    你那锦缎的沉思

    怕一不小心就被鸟儿轻轻惊碎

    你那如花的笑靥

    怕一不小心就被花香轻轻萦绕

     

    我哪里都不曾去过 都不想去过

    就一直住在你小小的心里

    每个有露水的清晨

    每个有夕阳的傍晚

    都能听见你的每一次心跳

    那心跳就在呢喃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