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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4年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4-25 04:31:50
  • 《读《湘行散记》有感》
  • 沈从文于1934年因母病回故乡湘西,一路上他用充满温情的语言书写了那个年代故乡的山水、风情,于是便有了展现在我们面前的透着空明与澄澈的《湘行散记》。在他的书里,在我的眼里,一切的景、物、人、事无不使人的内心柔和、温暖、感动。

    沈从文的老家凤凰位于沅水中游,他从小在这儿长大,十六岁起随军队辗转于川黔湘边境,因而一提笔,那朗然入目的山川景色便跃然纸上,“全河是大石头,水却平平的,深不可测。石头上全是细草,绿得如翠玉,上面盖了雪。船正在这左右是石头的河中行走,实在让人感到妙不可言。”“吊脚楼尤其使人惊讶,高矗两岸,真是奇迹……到这样地方,使人太感动了”……他的文笔胜于丹青,如水般流淌而过,一幅幅沅水两岸的秀美图景便被勾勒出来,勾起了我对湘西的向往。

    然而,他的笔墨更多地却落在了那些质朴而可爱的人们身上。《一个戴水獭皮帽子的朋友》中,朋友是个爱玩字画也爱说野话的人,是个懂人情、有趣味的旅馆主人。沈从文离开时,天落着雪,那大雪茫茫的清晨,天刚刚白,他就这么从热被里钻出沿岸追了三里路赶来送行。“一路复兴,一路复兴。”那么嚷着,于是他同豹子一样,一纵又上了岸,船就开了。如此情义,令人动容之至,若是放到现在,怕也只是躺在床上随便发条“一路顺风”的短信而已吧。想起《一个多情水手与一个多情妇人》,妇人在吊脚楼窗口向河下人锐声叫道:“我等你十天,你有良心,你就来——”幽怨之至。而那水手呢,虽然或许正在急水滩头趴伏到石头上拉船,一定却记忆着吊脚楼妇人的一切,心中感觉十分温暖。在沈从文笔下,还有那些有了酒喝就兴高采烈、行船如飞的纯朴船夫,那些“黑脸黑手脚”的挖煤汉子,那些看到龙船比赛就高兴得大喊大叫的孩子,那些勇敢而又和气的青年军官,乃至于那些粗暴而又不乏豪爽的土匪,组成了沅水两岸特有的乡野人文景象。

    有关他们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的故事,读来似乎平常、却又那么撼人心魄。沈从文对这些世世代代生活在高山峻岭间的乡野人民怀着些许同情,看到麻阳人生意惨淡,便为地方经济感到担心。然而更多地,却是感动和尊敬的爱。“我先前一时不还提到过这些人可怜的生、无所为的生吗?不,三三,我错了……”,他感动于“他们那么庄严忠实的生,却在自然上各担负自己那分命运,为自己、为儿女而活下去”,感动于“不管怎么样活,却从不逃避为了活而应有的一切努力”,于是对于人生,对于爱憎,仿佛全然与人不同了,“我觉得惆怅得很,我总像看得太深太远,对于我自己,便成为受难者了。这时节我软弱得很,因为我爱了世界,爱了人类”。

    沈从文年少即投身行伍,加入了辗转流动的土著部队,吃过苦,也阅尽了社会的黑暗,然而他对生活还是如此热爱,“山头夕阳极感动我,水底各色圆石也极感动我,我心中似乎毫无什么渣滓,透明烛照,对河水,对夕阳,对拉船人同船,皆那么爱着,十分温暖的爱着!”愿我们也能像从文先生那样,带着对生命、对历史的感悟,对生活那么温暖地爱着。

  • 回忆附中“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
  •     1934年9月,我由师大男附小保送,升人师大男附中初一(3)班,当时我们是男女生分班,每年级两班男生,一班女生。因为受封建思想的影响,男女生平时互不来往。

        师大附中一直是著名的好学校教学水平高,校风朴实无华。当时我们上学时穿的校服很简朴,男生类似中山服,女生夏季白色中式上衣、黑裙子、白袜黑鞋;冬季灰上衣、黑裙子、黑袜黑鞋,衣饰虽然简单,但自然有一种高稚文静的气质。就是平时不在校的时候,多数同学也穿着朴素,从不刻意打扮。老师经常教育同学们要守公共道德,互相帮助,团结友爱,做一个正直的人。当时的校歌中也教育同学们莫忘了诚、爱、勤、勇。每逢遭受帝国主义侵略或欺侮的国耻纪念日,老师们特别是教公民课的李澄之老师(解放后曾任山东省副省长)经常教育同学们“勿忘国耻”、“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对学生进行爱国主义教育。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帝国主义侵占我东北三省,烧杀抢掠,紧接着又占热河,并把毒手伸向华北。当时我们虽然年纪小,但要求抗日救亡不当亡国奴的思想已经深深地印在心中。

        1935年12月,为反对华北特殊化,反对日寇阴谋策划的冀察政务委员会的成立,北平学联在中共北平临时工委的领导下,发动大、中学校爱国学生,举行了震惊中外的“一二·九”、“一二·六”抗口救亡爱国大示威游行。当时师大附巾和刚成立的北平学联还没有联系,所以这两次游行我们都没有整队参加,只有极少数同学分散参加了。1936年2月1日成立了进步青年组织“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很快在附中就有七十多人参加“民先”,组成了附中“民先”分队,在当时成为北平中学当中“民先”队员最多的一个学校。以“民先”队员为骨干,成立了附中学生救国会。我是二月份被大班同学介绍参加“民先”的,又被选进救国会宣传股当干事,当时我才初中二年级,还是个小孩子,但爱国热情特别高,一心想将来拿起枪杆子上前线打日本鬼子,所以幼稚地认为功课学不学没关系,经常在课堂上答过“到”后,就溜到救国会办公室去帮助印传单,到街上去散发传单;还参加读书会,读进步书籍;参加歌咏队,唱救亡歌曲;学拉丁化新文字,学世界语;演话报剧,星期日组成小队到郊外去向工人、农民宣传抗日救亡,有时还到城外去练习打游击战,简直是忙得不亦乐乎。

        当时“民先”还算是秘密组织,在校内不公开,以“民先”为核心,我们在学校又组织了一个公开的组织叫“大路社”,这名字源于当时进步电影《大路》中的主题歌。1936年春天,“大路社”组织了一次远足和露营,为了锻炼抗日的坚强意志和吃苦耐劳的精神,我们几十个同学背着行李,用小驴驮着帐篷,徒步到西山去露营。第一天先到当时最大的工厂石景山发电厂,和工人一起谈抗日救亡,然后又途经八大处、香山、温泉等处,一面沿途宣传,一面刻苦锻炼,每天走几十里路。每到一地,我们自己动手搭起帐篷,‘采摘野菜,吃黑面馒头、咸菜,捡柴烧火做最简单的野菜汤,大家吃得津津有味,准备将来参加抗日斗争到最艰苦的地方去。

        记得有一次,我们下乡到南苑、大红门一带去宣传,我们先一起唱救亡歌曲,吸引农民来听,然后由大班同学讲演,控诉日寇怎样压迫蹂躏东北同胞,当亡国奴的痛苦,东北义勇军怎样英勇杀敌,讲日帝灭亡中国的野心,华北危在旦夕,号召大家起来抗日救国。当时农民既看不到报纸,更没有现在的广播电视,所以他们很喜欢听学生讲话,常常听得和我们一起高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没想到在我们回城的路上,突然下起瓢泼大雨,电闪雷鸣,有的大树被雷劈倒了,我们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但我们无所畏惧,手拉手勇敢地朝前走,每个人都淋得像落汤鸡一样。当我们进到北平城里时,大街上雨水流得像小河一样,我们膛着水,女同学的裙子都湿得贴在腿上,我们只好两手提着裙子走,街上的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们,但我们一点也不觉得害羞,反而很自豪,因为我们干的是光明正大正义的事情。但到了学校后,我们究竟还是小孩子,怕家长骂,不敢回家。同学李菊萍(现名黎频著名表演艺术家)的父亲特别严厉,只好请她的哥哥李德伦(奢名音乐指挥家)先偷偷回家取来干衣服,我们跑到男浴室(当时没有女浴室)去冲洗干净,换上干衣服才敢回家。现在想起来既好笑又觉得很有意思。

        我第一次参加抗日游行示威,是1936年3月31日。当时正是“一二·九”、“一二一六”后,学生爱国运动遭受大规模镇压,很多学生被捕,白色恐怖笼罩全城的时候。这时已被捕的河北高中的郭清同学3月9日碎然死于狱中,他是一个年仅18岁的普通爱国学生,由于受到酷刑折磨,加以囚室卫生条件极差,郭清身染重病,得不到治疗,遂含恨而死。

        市学联的领导人感到极大愤怒,忍受不了这样的压迫,为了表示抗议,并冲散当时笼罩在北平上空的沉闷气氛,决定于3月31日在北河沿北京大学三院举行追悼郭清大会,并准备游行示威。这次不是各校大规模整队去的,而是由各校“民先”队个别通知“民先”队员和抗日救国积极分子自愿参加的。我和附中的几十个“民先”队员,抱着不怕流血牺牲的精神,义愤填膺地参加了这次活动。

        追悼会的会场庄严肃穆,礼堂内点着蜡烛,四周摆着各校学生吊唁的大批花圈和挽联,’平津学联送来白色横幅一条,上面写着“郭清今日不死,为民族而奋斗,虽死犹生”。一口白木棺材,放在礼堂中央,棺前挂着郭清的速写像。追悼会上大家愤怒地揭露了国民党反动派破坏爱国运动,迫害青年的罪行,发言者慷慨激昂,声泪俱下,我们也都流下了悲愤的眼泪。大会通过决议案,一致要求警察当局释放被捕的爱国学生,要求国民党当局立即停止内战,实行对日抗战。这时军警当局已派出了大批军警、特务打手,包围了北大三院,还在校门口架起了机关枪。北大又出了布告,开除北大学生会的四个负责人的学籍。这一切使开会的学生怒火满腔,有人高喊“我们为了追悼郭清和巩固我们的精神,要抬棺游行。”我们大多数与会学生都表示赞成,马上抬着空棺整队出发,但校门已被军警封锁,我们决定从邻校孔德中学冲出去。冲出孔德校门后,我们高举着标语旗帜,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反对压迫民众的爱国运动”、“打倒汉奸卖国贼宋哲元”等口号,准备到东西长安街示威游行。刚走到南池子北口,就被戒备森严的军警们截回。大队又向北池子进发,进口不远,便遭到守候在那里的大队军警的突然袭击,面对手无寸铁的学生,枪柄、大刀、水龙一齐上,驱散、,逮捕学生,当时秩序大乱,结果学生大队被打散,受伤达百余人,有53名学生、一名记者被捕,其中女生17人(据事后统计)。我们附中的队伍排在后面,也被强大的水柱冲散,我和郝贻谋(后来成了我的老伴,已故)还有一个女生,跳过东华门外上的矮墙,顺着故宫护城河的东河沿,走到一户人家的后门,我们敲开了门。这家人对学生们的爱国热情和勇敢精神非常同情,他们拿出干毛巾给我们擦头上身上的水,给我们端来热开水喝,在这家休息了一会儿,他们先开前门(在南池子北口内)看到军警已撤走,才送我们从前门出来。由于群众的掩护,使我们脱离了军警追捕的危险。这次游行活动受的损失比较大,一些学联、民先的负责人被捕,一些学校的救亡活动受到影响暂时消沉下去。 

        1936年春刘少奇同志到了天津,了解到“三·三一”抬棺游行的情况后,曾批评这是“左倾冒险主义和关门主义的错误”。他指出郭清是应该追悼的,应该用这件事来激发群众抗日反汉奸的热情。可以设置灵堂,由各界人士自由去致祭、送挽联、举行葬仪或者分散纪念。这样能争取群众和社会的同情,也不会引起敌人的严重镇压。少奇同志又教育党员和民先队员到广大群众中去,把全民族抗日反卖国贼的统一战线建立起来,要争取宋哲元和二十九军官兵到抗日方面来,他提出了拥护宋哲元、二十九军抗日的口号。这些正确的指示,后来都付诸实施了。

         当时我只有14岁,虽然这次游行示威受到较大的摧残,但我并没有害怕气馁;照样积极热情地参加抗日救亡斗争。

        为声援天津“五·二六”大示威,反对日本增兵华北,反对武装走私。要求彻查海河浮尸事件(日军为了保守军事秘密,杀害了被迫为他们修建军事工程的数百名中国工人,将尸体投人海河)。1936年6月13日北平学生举行了第四次大示威。这次附中数百名同学整队冲出校门,和师大的学生队伍汇合在一起,浩浩荡荡地向和平门内进发,到西单和大队集中,然后继续向西四前进,又经护国寺、什刹海后海向鼓楼方向走去,沿途经过的各个学校都有一些学生加人。我们四人一排,互相挽着胳臂,高唱《义勇军进行曲》、《救亡进行曲》等抗日救亡歌曲“脚步合着脚步、臂膀挽着臂膀,我们的队伍是广大强壮……”雄赳赳气昂昂地迈着大步。到鼓楼后面的钟楼集会时,已经有五十多个学校,一万多人了。这次游行中,北平学生喊出了“拥护二十九军抗日”、“拥护宋哲元将军抗日”的口号,并沿途向民众和军替散传单,宣传、扩大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影响。军警这次对学生没有动武,仅采取了威吓、劝导、驱散。游行队伍在钟楼开了大会后,胜利地到达新华门方逐渐散开。

        “六.一三”示威又一次有力地打击了日帝侵略华北的气焰,也注意争取和团结了二十九军。但是这时国民党政府却加强了对学生爱国运动的破坏和镇压,宣布各校提前放暑假,利用假期以“违犯校规,不知悔改”的罪名,命令各校开除大批积极参加抗日救国工作的爱国学生。我和我的二哥张骥(现名杜文敏)等共16个同学被师大附中开除了。反动当局的迫害丝毫也没有动摇被开除学生的革命意志,我们为了救亡,不惜牺牲一切。学联进行了声援被开除同学,要求学校收回成命的斗争,我在《北平新报》上写了文章,控诉“...一个热爱国家的14岁女孩,无辜被开除……”,还在东北大学由学联召开的大会上讲了我被开除的情况,引起到会老师和同学们极大的同情和愤慨。

        1936年暑假后,我转学到了华光女中,离开了我亲爱的母校师大附中。一个以成绩优良保送人校的学生,竟因热爱祖国积极抗日救亡,而被开除出校。虽然离开了学校,但在以后的抗日救亡活动中,我一直和附中的民先队员保持着联系,我们还一起参加了西山夏令营和“一二.一二”示威游行,直到抗日战争爆发,我们才分别奔赴各个抗日根据地。60年后,我们在京的当年“民先”队员,在母校相聚,革命情谊仍如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