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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逻辑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4-29 22:25:21
  • 《商鞅的逻辑》
  • 孩子喜欢看历史书,他很早就知道了商鞅变法,我便告诉他跟商鞅有关的其他故事。

    商鞅本名公孙鞅,也叫卫鞅,因战功而被秦王封为商君,故亦叫商鞅。小时候的商鞅就很喜欢法家的学说,成年后凭其才干,深得魏国丞相公孙座的欣赏,在魏相公叔座家里当中庶子(相当于今日的总理秘书长)。

    公叔座本想把商鞅举荐给魏惠王,还没举荐自己就先得了重病,恰好魏惠王前来探望,问他万一不行了,谁能接替相国职务。公叔座趁机把商鞅好好称赞了一番,说他虽年纪尚轻,但是才华横溢,足可以担当国家重任。也许这番话来得太突兀,也可能魏惠王怀疑公叔座是不是病糊涂了,因此也就没有他接这个茬。公叔座看到举荐不成,也没有办法,但他让侍卫全部退下,郑重地对魏王说:“如果大王不用商鞅,就一定要杀掉他,别让他跑到别国去。”

    等魏惠王走了以后,公叔座马上叫来商鞅,把事情经过如此这般讲述了一遍,然后说,看大王的神情不会用你,你要快点离开,免得落难。商鞅听了之后,若无其事地说:“大王既然不听你的话任用我,又怎么会听你的话杀我呢?”

    故事讲到这里,我就问孩子,商鞅的这前后两句话是不是很有道理?他点点头。我告诉他这就是逻辑推理。在这里,商鞅认为魏王对于自己的判断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有了这个结论才会认为公叔座的举荐是糊涂之举,才会不予理睬,委以重任。那么出于同样的理由,魏王也不会把自己当成重要人物予以防范,所以根本就用不着逃走。而且如果真的逃走倒会引起魏王的怀疑了。

    果然,魏惠王对公叔座的话一点都不信,还对旁人感慨:“公叔座病得也太重了,竟然糊涂地劝我让商鞅当相国!”

    公叔座死后,魏惠王果然没有听公孙座的话去重用商鞅,但也没有去难为他。商鞅听说秦孝公下了求贤令,于是前去秦国。可惜魏惠王有眼无珠,硬生生放过了一个能够改变自己国家命运的人才。

  • 《文章与逻辑》
  •  一言堂的表现多种多样,这里不妨举几例:其一,唯我独尊,听不得不同意见,动辄训人,书记和委员不是平等关系;

     其二,大事不经集体讨论,个人擅自决定,单靠画圈批示,口授机宜的单线领导;其三,以碰头会、办公会代替党委会、常委会,委员形同虚设……

     综观一言堂的表现,其根本特征是一人专断,不允许别人有不同意见。

  • 《诗歌的“悖理”与逻辑》
  •     诗歌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学样式,与其它文体在遵循逻辑思维的规范上有不同之处,即诗中的情感对生活逻辑有“超越”和“相悖”之处。在理性逻辑看来是无理的不合规则的情感,在诗中却是正常、生动的,这就是诗歌独有的“情感逻辑”。具体表现在诗中,是夸张和变异。这些东西,初看似不真实合理,但从事理上看,又是真实合理的,如《红楼梦》中香菱所言的:“诗的好处,有口里说不出来的意思,想去却是逼真的;又似乎无理,想去竟是有理有情的。”

        夸张,这是诗的艺术表现手法之一,也是诗获得感人的艺术魅力之所在。试想想,如果诗没有夸张和变异,如同照相机一样只是实实在在拍摄实物,那只会如枯枝败叶一样让人败味。可J借许多不懂诗的人不懂这个道理,闹出了不少纠纷和笑话。杜牧的《江南春》中有一句“千里莺啼绿映红”的佳句,明代一个叫杨懊的人就提出异议:千里莺啼谁听得见?千里绿映红,谁看得见?若改成十里就好了。对于这种说法,清代文人何文焕反驳道:改成十里也是看不见,听不见,要想听见看见只能改成一里,如果那样就大煞风景,诗不成诗了。何文焕的话极有道理,诗中的“千里”是夸张,泛指江南春色如画,是诗人概括化的感受,这种不受时空限制的夸张是合情合理的。诗人出于表达抒情的需要,常常将眼中事物加以夸张变形,如李白眼中的瀑布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杜甫眼中的柏是“霜皮溜雨四十围,黛色参天二千尺”,都是夸大了原来事物的形而使诗获得生气和魅力的。它真实准确地凸现了事物特征,又不悖于理。

        变异,也是诗常采用的手法之一。这种逻辑的变异,是情感逻辑,与理性逻辑发生错位而产生的一独特审美境界,它不仅是外形的变异,而且是内质的变化。这样的诗表面看似不合理,但从诗人的独特抒情角度体会,从事物的本质上品味,又合情合理合乎逻辑。比如减克家的《有的人)写道:“有的人死了l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这从生活表象看似悖理说不通,但从人的灵魂精神看,这又是完全真实,且独具洞悉人生的慧眼的。又如顾城的《远和近》写道:“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俄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从现实生活的真实距离看,这完全是悖理的,为何作者要违反常规颠倒“远近”呢?这是诗人的一种特定心理,是诗人所感应的人际关系的缺憾和追求美的谐调所致,是不正常的环境带来的人的隔膜和排拒使然。诗的这种逻辑变异,反而使诗蕴含了更深刻的含义。如果剥夺了这种变异的权利,如同树枝撇去了树叶,反而索然无味。正是这种变异,使诗才别具风味。正如歌德说的:这个包含在大而深的理性之中的“小小悖理”,赋予诗歌以特殊的魅力。钱钟书先生亦言:悖论可成好词。当然,我们应当注意的是,这种“悖理”是包含在“大而深”的理性之中,从宽泛的意义看,它仍是要符合逻辑思维,逃不出这个“如来佛”的手心的。

        但是,在这个问题上,有的诗人有所忽略,他们在热衷于形象思维和抒情时,忽略了逻辑思维和逻辑推理,而使一首好诗失之于疏漏而令人遗憾。

        诗与逻辑的关系,其实是一种对立统一,相辅相成的关系,逻辑因诗而进人诗歌王国,诗因逻辑而增加内在力量和哲学思辨。诗要经得起推敲,不可忽略诗中的逻辑关系,忽视它,常常会陷人水桶断箍锄头掉楔的尴尬境地。

  • 《作品:形象性与逻辑性的统一体》
  •     文学作品是社会生活的反映,一部作品的思想力量和艺术魅力之所在,常常是因为真实而又准确地描写了生活的真实面貌,又准确地揭示了事物的本质和发展规律。如果是这样,作品就充满了形象性,又具有逻辑性:

        真实性可谓文学作品的第一生命。作为一个作家艺术家,他笔下的人物、环境、情节必须是真实的,真实地反映出时代的特点、人物的特点,让人获得认识上的价值。虽然文学作品是虚构的,甚至取材于神仙鬼怪,看似不真实,其实它追求的是艺术的真实、本质的真实,比原始的生活真实更鲜明、更集中、更典型、更完美。它始终源于生活并和谐统一而非背离。只有把握了这个原则才算符合生活逻辑。其次,事物的发展都有一定的规律性,只有把握住事物的本质和规律,抓住那些“纽结点”、“关键点”、“转折点”,笔下的时代变迁和人物命运才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否则,写出的作品便生硬、雕凿痕甚重,没有逻辑性。一位报告文学作家这样说过,我认为“真实”是应该加以分析的。有两种真实:首先,一部作品它反映的社会现象的来龙去脉,其前因后果,应该从历史的角度看是不是真实的。我认为最重要的就是历史的真实。第二才是细节的真实。细节的真实也是重要的,时间、地点、人物、数字等等也要真实。要尽量去达到最大限度的真实。笔者认为,文学作品能够反映历史的真实、本质的真实和细节的真实,就符合生活的逻辑,就让人觉得“言之有理”,无可挑剔。

        文学作品中,违背生活逻辑的弊病主要表现在两方面。其一为人物形象的设置和刻画不真实,没有坚实的现实生活A&础,出于某种观念或政治目的,“塑造”出的超凡脱俗的人物。比如“文革”中大量的“谎言文学”、“主题先行文学”和“样板戏文学”(王蒙语),大都是出于一种政治的目的而拼凑起来的,人物形象多为高、大、全的英雄人物,他(她)们没有家庭、没有情、没有寻常人的喜怒哀乐,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式的人物。这些人物,其实是一些政治标签,是福斯特在《小说面面观》中所言的“扁形人物”。他(她)们如同人工制作的塑料、纸花,只给人虚假之感。

        其二为情节和细节的不真实,违背了生活逻辑,经不起推敲。我们看电视剧《三国演义》,看那古代将士的布兵打仗,队列齐整.井然有序,两阵的将军出马而战,互相对冲一招一式地比划几下便结束,而两边的士兵则岿然不动(这当然是从话本小说照搬来的.电视剧只是比之更呆板)。对此,姚垠先生早在一首律诗中讥笑这种作战为“阵前苦斗辘琳将,旗下旁观木兵”。他认为这种写法完全违背了古代战争的真实面貌。古代战争决不是俗话所说的“将对将,兵对兵”,打仗是集体的行动,集体的w杀,只强调个别将领的对斗而把士兵写得无足轻重和无所作为,这种传统程式不是来源于生活,而是来源于话本,经不起推敲。我们只要看一看罗马尼亚古代战争片《斯特凡大公》,看一看那岸上、泥沼中双方将士搅混在一起的残酷厮杀场面,就会感到它的真实可信,是来源于生活而非概念。小说《第十个弹孔》中,十岁的鲁小帆数父亲鲁乱背上和腿上的弹痕伤疤,一共是九个,这是父亲为革命“打江山”留下的“印记”。但读后也让人孤疑:作为一个出身人死的老战士,弹孔怎么多在后背——是撤退转移受的伤,还是逃跑时受的伤?我们知道,在军界,军人历来是以背上受伤为耻,以冲锋陷阵正面受伤为荣的。在京剧《郝摇旗》中有一个情节:当众人纷纷指责郝摇旗拉队伍出走,要李自成处置他时,李自成说:“摇旗身经百战,遍体鳞伤,可是就是背上没有一处伤!”这一句话令大家面面相觑—它道出了郝摇旗冲锋陷阵的英勇无畏。可以说,这种符合生活逻辑的写法是准确的。

        著名作家周立波曾说过:我以为文学的技巧必须服从于现实事实的逻辑发展。可谓行家里手的真知灼见。是的,人物形象的不真实,读者读之不信,不为所动甚至反感,哪里还有什么打动人心的逻辑力最?细节情节的不真实,漏洞百出,形象的大厦犹如建立在沙滩上,也难以立得稳。

        在历史传说、故事及现实生话中,有一些细节似乎不够真实或准确,但又长期为人所接受,所信服,又是何缘故呢?比如“司马光砸缸”的故事,张凯利先生就在他的杂文(司马光砸水缸》中置疑:“当年的小司马光究竟能不能砸破那只大水缸呢?大型的、能够淹死人的水缸的壁厚当有2.5厘米左右,陶器的强度至少有2兆帕。估算下来,要在水缸的腹部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约需每秒37公斤·米的冲量,这相当于举起一个4公斤的石头以每秒9米多的速度砸过去。一个7岁的小孩能行吗?”这个问题提得很有趣,也相当有道理,从物理学、力学的角度看,司马光砸缸很难成功。但从“情理”上分析,又似乎说得通:缸是陶器易碎,而在这种危急情势下,拯救缸中约小孩(当时只有一群小孩,而且当时“众皆弃之”,大家都跑了)只有靠“砸”,故事的重点是突现司马光的勇气和智慧,而不在于砸不砸得破的问题。所以人们相信它是真的,并不违反生活逻辑。这正如王蒙所言:文学的真实性间题,归根结底是一个艺术说服力的问题。一部作品要感人、吸引人、教育人,首先要使人信服。如果读者信服,不在乎一些虚构之处反而能以为真;如果读者不信服,那么不管作者有多么良苦的用心,作品有多么装潢也是不会在读者的心目中留下任何印象的。由此可见,“令人信以为真”是作品最终的目的,“合乎情理”是建立在真实的基础上,但对这个真实的理解不能绝对化。

  • 《1+1=1的断想》
  •     “1+1=1"吗?从数学角度看,它是不成立的,违反逻辑规律,但只要用心发现,生活中有许多1+1有时也等于1的现象。

        如:1些砖头+1些辛勤=1栋大楼;

        1些纸张+1些智慧=1本好书;

        1些系统器官+1些品格修养二1个好人……

        如:1些老师+1些学生=1个班级;

        1些辛劳+1些努力=1份荣誉;

        1个目标+1些刻苦=1份成功的喜悦……

        1些好知识+1份好心情=1份好工作;

        1个宽广的胸怀+1份诚挚的热情=1个趋于完善的自我;

        1些生活中的“1+1=1”+1些学习中的“1+1=1”=1个不平凡的人生……

        说起来,"1+1=1”的例子的确有很多,它总要我们去发现,去探索。

        作为我们,应该时刻都有对“1+1=1”的思索:1个人+1些拥有“1+1=1”的幻想二1种丰富多彩的人生。

        哦1+1=1,多么奇妙!你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 《逻辑规律在杂文中的应用》
  •     逻辑规律包含着广泛的内容。就杂文写作来说,首先要在占有材料的基础上确定主题,并要按一定的问题,选好角度,设计文章的结构,弄通思路,梳理好文章纲目,有条理、有秩序地组织思想观点,清楚地进行议论说理,等等。由于杂文写作中大量运用逻辑学中所说的证明和反驳,所以,这里着重在这两个方面进行一些讨论。

        (1)证明。所谓证明,就是对正确的主张和看法加以论证。以证明为主的杂文,我们管它叫立论杂文,或通常所说的正面论述杂文。它是对某个问题从正面提出自己的主张和看法,并通过摆事实、讲道理加以论证的。比如谢逸的《园边杂话》中有《流水的启示》一篇,他由登山时看到的“一滴滴的山水从岩壁顶上断断续续地掉下来,岩地面上就是一小窝清澈的积水,满了,就向外流淌,……”想到“在一片汪洋的海水里面,是包藏着家乡山岩顶上掉下来的那一滴滴山水的。”“这是一滴水所走的道路,我想,也是每一个革命者所走的道路。”作者由此又进一步发挥:革命者前进的道路是充满着艰难困苦的,“只有奔流不息,才不会丧失自己的勇气和力量,才可以永葆自己美妙的青春”;末尾,作者又强调:“一滴水,在浩瀚的海里,终究

        也只是那么一滴,但从另一方面看,这汪洋大海,也就是一滴一滴的水组成的。”而没有一小粒一小粒种子,就不会有茂密的森林;没有一点一滴的工农业建设,也就没有宏伟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但这很需要“积”,“积少成多,积小成大。”整篇文章就是由这“一滴水”而议论发挥编织成章的。由于逻辑严密,所以虽层层推理而不觉牵强附会,却恰恰收到层层递进之效。证明有三个要素,即论点、论据和论证。论点是作者的主张或对问题的看法;论据是证明论点的事实或道理,即论点得以成立的依据;论证则是论点和论据间的逻辑关系。杂文虽不能像一般议论文那样单纯地逻辑推理,但是,它离不开逻辑推理。因此,立论的三要素,对杂文来说同样缺一不可,只不过它通常不搞一般议论文章的“举例说明”那种论证方法,多在娓娓而谈、生发议论中加以论证说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