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朱自清已经是清华大学中文系主任。按照今天的说法,清华大学当年的招生考试属于“自主命题”。考虑到之前历届出议论文考题之后考生的悲惨表现,这一年清华大学招生考试所出的作文题目都是清一色的记叙文题目:《苦热》《晓行》《灯》《路》《夜》。
考生只要从上述5个题目中选择一个,做出文章来即可。按照朱自清后来的解释,出这些题目的用意,就是要看看考生们观察与描写的能力。这一回不考议论文,改考记叙文,考试的结果依然让人大失所望。不要说做出美文,“言之有物”就已经算是极高的水准了。一篇作文,大部分能够文从字顺的,加起来最多有十分之一。这一届有2200人报考清华,也就是说估计有两百人能够勉强达到文从字顺的要求。
所以说,对于民国时代的学生“国文”功底大可不必过度美化,那个时代教育远不及今日普及,所以教育的水平也远不及今日。朱自清粗略地统计了一下,在他本人所批改的450份试卷中,出现的错别字有697个,重复的还没有计算在内。就算是老师们费尽心机,给出开口这么小的题目,考生们还是毫不领情。写《灯》就说灯有菜油灯、煤油灯、电灯,写《路》就说路有烂泥路、石子路、柏油路,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尤其让朱自清难以释怀的,是考生作文所表现出来的“套路”问题。比如《苦热》这个题目,考生大多分两面立论:“阔人”虽也热得难受,但可以住洋房、用电扇、吃冰激凌,还可以上青岛、北戴河去。“穷人”的热可就“苦”了,洋车夫在烈日炎炎的时候还得拉着车跑;跑得气喘汗流,坐车的还叫快走,于是乎倒地而死。——朱自清感叹说,“这一回卷子里,洋车夫可真死得不少。”让朱自清想不通的是,考生们为什么就不会写自己所经历的“苦热”呢,这可是人人都会经历的事情啊。
最后,他从一个考生写在试卷文后的小注中找到了答案。这名考生说:“读诸杂志上谓时代渐趋于普罗文学,遂追时代潮流而作此。”原来,大家都是在“追时代潮流”。普罗文学主张写底层大众,当然不是坏东西。可是,写作普罗文学必须要对底层大众的生活有足够的体会和了解。不是瞎编一个“车夫倒地而死”,就算是在“追时代潮流”“作普罗文学”了。在朱自清看来,这些考生既不自己张开眼看,也不自己按下心想,他们的所谓“恨富怜贫”不过是一种洋八股的“套路”而已。
这让人不禁想到,80多年后的今天,我们的孩子依然在背负着各种作文“套路”匆忙赶路。一写高尚情操,就是“扶老奶奶过马路”。一写人物外貌,就是“圆圆的脸上嵌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套路”误人子弟,过去如此,现今同样如此。朱自清给“套路”开出的药方是,教师不糊弄学生,教学生自己观察,自己思想,督促他们多看多读多作,作了不怕改,并且随时个别地指点,总有功效可见。——没有丝毫高调,只有一片良苦用心。
写活动是小学生写作的一项特定的内容。因为小学时代,活动(队会、参观、春游、扫墓、游戏比赛、手工制作等等)特别多,成了小学生学习、生活的组成部分,也成了学生们写作的一大“素材库”。
所以,本书便把“写活动”作为一个“部分”专门列了出来。其实,写活动也是写人、叙事,在写作方法、要领等方面没大的原则区别,只是写活动要注意自身的性质、特点。
比如要写清时间、地点、人员、目的、活动内容(或名称)及过程等要素;要写好场面及其活动的特点和重点等等。 写活动的日记要单纯、简练一点,但仍可体现“写活动”的特色。下面日记即是如此。
学生原文
地月电梯奇遇记
今年是2055年,地月电梯的第44次实验,由于地球上的资源已被污染,联合国召开大会,提出要让月球成为人类“第二故乡”,发明地月电梯想法。而我就是地月电梯的发明者。
第44次实验,我带上了我的助手小陈,上了地月电梯,只听“砰”的一声电梯似烟花般升空,接着,一道光芒划破蓝天,周围变得寂静又漆黑。我们来到宇宙了,漆黑的四周突然亮起,那是一颗颗五颜六色的星星点亮了这一片漆黑,给着奇幻神秘的太空增添了一份光彩。
当我们要到达“希望之星”时,“轰”一声巨响阻止了我们的脚步,满含希望的地月电梯就这么停下了,接着,一张大网捉住了我们,我和小陈成了瓮中之鳖,一个小孩迎面走了过来,看见我们怒发冲冠的说:“又是贪婪的地球人!”一副厌恶的样子,这时,小陈用地月电梯上的尖刺划开了大网,冲了出去,将小孩五花大绑了起来。我问他:“你是谁?你父母呢?”他还是厌恶地说:“我是月球人!我父母就是被你们这些贪婪的地球人给抓走做实验品了?”听完,我大吃一惊,小陈不相信的问“怎么可能,月球人又是什么?”小孩依然眉头紧锁的说:“2000年前一群科技发达的地球人飞向月球,但因一些原因无法返回地球,所以称为月球人,而我的父母维丹基森·太阳就被你们抓走的!”我和小陈无不心中一惊,对啊!地球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我们害的吗!小孩接着说:“哼,现在的地球跟你们这些人一样,华丽的外表下隐藏的只有不堪。”听完后我看看小陈,小陈点点头,给孩子松绑后上了备用飞船,我看着地月电梯心中百感交集,过了一会儿我的眼神突然坚定,我按下了地月电梯的自毁按钮然后上了飞船。“轰!”地月电梯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巨响,那个孩子的眼神也从厌恶变得温和,小陈远观爆炸说:“邪恶虽然比正义多,但邪恶永远战胜不了正义!”这时总部传来急电,是一阵破口大骂:“你疯了!你不知道人类需要月球吗?”我缓缓的说:我们要在不找到我们的问题,那月球也好不了多久,我们只能自己救自己……
教师改文:
地月电梯奇遇记
今年是2055年,地月电梯的第44次实验,由于地球上的资源已被污染,联合国召开大会,提出要让月球成为人类“第二故乡”,发明地月电梯想法。而我就是地月电梯的发明者。
一排排巨大的信号“捕捉网”像张开了手指的划破了寂静的夜空,这便是地月电梯入口。“基本没问题了,这次不用传输替身了,我们直接进”“嗯”助手小陈轻轻应和了一声。
“第44次实验,李博士与陈博士已到位,身体机能稳定,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旅行。”随着捕捉网的手指聚集蓝光,逐渐把能量聚集在主机上,一团蓝色的光芒打破夜空。
“博士!我们成功了!”小陈激动的摇晃着我,仿佛丝毫没有受到这厚重宇航服的影响。
“我们去外面看看,传输图像给操控台。”“好好!”随着悬浮门的开启,漆黑的四周突然亮起,那是一颗颗五颜六色的星球点亮了这一片漆黑,给着奇幻神秘的太空增添了一份光彩。
正在扫描数据中,忽然感觉浑身发麻,身体渐渐沉重的像一块木头,一动不能动。很显然,有人在暗中控制住了我跟小陈。迎面一个穿着宇航服小孩迎面走了过来,看上去并不像是最新一代的,倒是像前苏联探月计划那一时期发明的,早已褪色,那个孩子看见我们怒发冲冠的说:“又是贪婪的地球人!”一副厌恶的样子。
小陈早已偷偷用解除剂注射进了身体,这位曾经的特战队上校不但是我的助手,还是我的保镖。他一个闪身,冲了出去,将小孩五花大绑了起来。“孩子,你是谁?你父母呢?”他满脸厌恶的看着我“我是月球人!我父母就是被你们这些贪婪的地球人给抓走做实验品了?”听完,我大吃一惊,小陈不相信的问“怎么可能,月球人又是什么?你这个小孩祖宗都不认了!”小孩依然眉头紧锁的说:“我爸妈是最后一批登月计划的宇航员,留在月球探测资源考察的,随着考察的深入,他们觉得人类的贪婪迟早也是会毁了这座星球的,于是便与地球切断了联系,住在空间站中,所以称为月球人,而我的父母维丹基森·太阳就被你们抓走的!他们并知道我的存在我才能逃过一劫。其实月球资源在无数年的时间里已经被掏空了大半,我看月球枯竭只是时间的问题,不会太远了,我带你们看。”
孩子踉踉跄跄的带着我们到了环形山的后面,小手支开,指向前方“你看!”我们随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无不心中一惊:原来空间站早就已经建造好了,有些在采集能源,有些在吸收能量。那个孩子没有在骗我们,地球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我们害的吗?小孩接着说:“现在的地球跟你们这些人一样,华丽的外表下隐藏的只有不堪。但是叔叔们,我的爸爸妈妈还能回来吗?”小陈也扭头转向我,我一时之间无奈的不知道怎样开口。孩子的父母估计早就已经在军事法庭上被判叛国罪,不知道没了多少年。
我看着月球的伤痕累累,看着远处的家乡,又望向不远的地月电梯心中百感交集,我的眼神突然坚定,我按下了地月电梯的自毁程序码。地月电梯逐渐暗淡无光,那个孩子的眼神也从厌恶变得温和,小陈跟随我多少年,早以心领神会,拍了拍身边的小男孩“爸爸妈妈他们去维护正义去了,于是派了两位叔叔保护你,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吧!”
总部急电,是一阵破口大骂:“你疯了!你不知道人类需要月球吗?”我缓缓笑了笑,按下了切断按钮,我是第二批月球人……
一、摆摆
首先,我以和学生一起参加自编童话比赛的资格,说出自己想编的故事是《小灰兔智斗大灰狼》,然后让学生说出自己想编的是什么故事。有的说:“我想编好心的小松鼠”;有的说:“我想编长颈鹿得救了”;有的说:“我想编小猴种树”,;有的说:“我想编让路,讲小兔和小猴开着汽车互相让路的故事”。
在学生确定自己要编的故事主要内容后,我肯定了他们想得非常好。接着我摆图示范,启发学生摆图的思路。我告诉他们:“老师这里收集了许多动物的图片。我从里面挑出了小灰兔、大灰狼作为我的故事里的人物,一块草地和一棵大树作景物。我的故事大愈是:一只小灰兔上山采蘑菇,碰上了一只大灰狼,她想了个主意编走了大灰狼。”我指着拼摆好的图间学生:“我们从老师所摆的画图中想想:这是故事开头,经过,还是结尾?为什么?”学生回答:“是结尾。因为图上的大灰狼在跑,小灰兔在笑。”接下来,我让学生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动物图片,找出自己故事中需要的图画,看看这些图适合故事中的哪一部分情节,拼一拼,摆一摆。学生摆图的过程就是构思的过程,图中的景物是互相联系着的。我还告诉学生,除了摆好的图片,白纸上还可以随意用彩色笔添上必要的景物。这样,学生对整个故事发展的思路就理清了。如一学生要编一个《长颈鹿得救了》的故事。他在摆图的白纸上用水彩笔添上了高山、树林、草地、小河等,他让长颈鹿站在大树旁,小鸟停在树梢上,乌龟趴在河边,犀牛、拼子、大象等,从森林的另一头走向长颐鹿。我问他摆的是故事中哪一部分情景,为什么要这样摆。他说:“我摆的是故事的开头。我这样摆是因为犀牛、狮子来了,小鸟会飞走,乌龟能逃进小河,大象可以甩死犀牛。那么长颈鹿怎么得救呢,就这样给故事开了个头。”
二、说说
摆图是构思,“说”就是在作文章了。我先请几个学生讲自己编的故事。然后,我提问:“他们讲得好吗?好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不清楚的地方?"学生在评议中说:“小刚的故事讲得好,可他没有说清楚在什么地方。”“小芳讲的小猴种树结尾讲得好,但是她没说清楚是在春天还是在复天。”“小斌说出了春天的美丽景色,但是没有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一件什么事。”小丽的故事太短了,姆鱼是怎样吃掉大灰狼的没说清楚。”学生在讨论中住得了:讲一个故事要让别人听得明白,就必须把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和事情的前因后果交待清楚‘这时,学生脑子里的故事已经初步形成。我趁热打铁,将自己编的《小灰兔智斗大灰狼》的故事讲给他们听,让他们进一步讨论:这个故事怎么样。有的说:“老师把大灰狼凶恶的样子讲出来了。”有的说:“老师把小灰兔怎样装肚子痛编大灰狼的经过讲清楚了。”我又问他们:“老师是通过什么说清楚这些的?”学生说:“大灰狼是通过表情说清楚的”,“小灰免是通过它的表情、动作和说话说清楚的”。在讨论中,他们明白了:要把故事讲得生动有趣,就要把故事发生的经过讲具体。
三、写写
通过拼摆图案,自编故事,孩子们兴趣盎然,这时,我要求他们用拼音夹汉字的方法,把自己的故事记录在本子上。不到15分钟,一个个长短不一的童话就完成了。这时,我又找出三个有代表性的学生朗读自己的作品,先充分肯定他们的优点,然后对照讲故事的要求,组织学生认真评议不足之处,再指导大家修改自己的故事。至此,完成了一次指导学生自编童话的全过程。
一天,天气非常好,小报到外面去玩,突然从森林里帘出一只凶狠的大灰狼,小猴只顾玩没有注意,小刹报看见了连忙跑过去用背上的制对准大灰狠的脚猛刹过去,大灰狠的脚出血了,小刺报连忙喊:“小报快跑!”
小猴于连忙爬上树。
大灰狠只好夹着尾巴一蔽一拐地逃跑了。
小猴子终于得救了,它非常感谢小刺猫,说:“刺稿,谢谢你救了我。”小利报说:“我们要团结友爱。”于是他们就一起玩了起来。
学生原文:
我的动力源
动力,是一个人前进的力量。而动力的源泉,可能是一个榜样、一个目标、一个偶像、或者一件事情。我的动力源,就是我的一个目标。
小的时候,我曾经听妈妈说,哈佛大学是一座优秀的大学,里面聚集了全世界的顶尖人才,学习环境良好,师资队伍优秀......从那一刻起,我便下定决心:长大以后,我一定要考上哈佛大学。我用红色的粗笔写下了“哈佛大学”4个大字,高高的贴在墙头,作为我的目标。
在那之后,我便经常抬头去看我的目标,只要我一看到目标就浑身有劲,仿佛那4个字里,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为我提供着前进的动力。
进入初中之后,我的课业任务更加繁重,每天的学习量都十分巨大。一天放学,我背着沉重的书包,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了家,便立刻投身于作业的海洋之中。可是今天的作业实在是太多了,我写了一本又一本,可是依然剩下了如小山一般的作业。我十分想放弃,我拿起了手中仿佛重如千斤的笔,看着眼前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难题,又想起了那堆积如山的作业和任务,还有我那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四肢,我想放弃!我太想扔下手中的笔去疯玩一场。我放下笔,一抬头,看见了我贴在墙头上的目标,“哈佛大学”4个醒目的大字,仿佛在提醒我:想要成为哈佛大学的学生,难道可以偷懒放松吗?这是哈佛大学生该有的品质吗?我又拿起了笔,咬牙继续坚持了下来,我仿佛忘记了身体的疲惫,眼前的难题仿佛也变得简单起来,我终于完成了作业。我的心里非常的舒畅,我的目标为我提供了学习的动力,是我的动力之源。
考上哈佛大学这一目标,成为了我的动力之源,让我时时刻刻都充满了动力。心里怀揣着这个目标,我又开始了我的奋斗之旅。
教师改文:
我的动力源
车无燃油,必无法疾驰;人无目标,必无奋斗动力:心中的大学,就是我这艘航船,在知识海洋里前进动力源。
一大片红色的建筑,参差错落地矗立在蓊蓊郁郁的参天古木之间,绿茵茵的草地上三三两两地做着手捧书本的年轻人……这就是妈妈让看到的第一座大学——哈佛大学的图片。不知是喜欢别致的建筑还是喜欢草地上读书的那份惬意,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于是在电脑上一口气把这所大学所有的风景图片都浏览一遍,然后信誓旦旦地对妈妈说以后我的目标就是她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果真像充满了电力的新能源汽车一般,不知疲倦地行驶在学习的高速公路上。妈妈却偶尔给我泄气:动力再足,也要注意保养哈;否则坚持不久,跑不了多远的。我并不会理会,依然加足马力前进。偶有疲累,我就翻出哈佛大学的图片全部浏览一下,然后迅速就会动力满格。
然而课业越来越重,作业越来越多,好不容易盼到了一个节假日,跟同学约好放松一下,没想到各科老师像疯了一样,扑天盖地布置作业,所有学科的试卷作业塞满了我书包,老师们还一个个笑着说自己学科留得不多。听到这话,我恨得牙根疼,真恨不得突然来阵冷风,把说这话的老师的舌头给他冻下来。
回到家,我没好气地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拿出两科试卷作业走进自己房间,开始了痛苦的“跋涉”。我写了一张又一张,头也不敢抬,就想着快点写完,还可以出去玩会儿。可当我写得手都有些麻时,抬头一看:依然有一摞试卷。我立时愤怒了,我掂了掂了手中已重如千斤的笔,看了看眼前令我眼晕的难题,又瞄了一眼那堆积的作业,我猛地把笔一摔,右手握拳,重得地砸在桌子上。
“小杰,小杰”妈妈在外喊我。“干嘛?”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出来看电视吧,纪录片介绍大学呢,快来快业。”我实在不想继续写了,于是走出房间,看到电视里正在播放哈佛的纪录片……
还没看完一集,我就觉得心里有股力量在涌动,于是起身说“妈,我回屋继续写作业了。”我转身时看到妈妈脸上诡秘的笑容……其实我早已明白,我的动力源已不只是那所遥远的哈佛大学,还有近在眼前的妈妈。
学生原文
因为有你,生活有点不一样
挫折就似严冬,能让人消极,低迷,沉入万丈深渊,但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春风一吹,冬天便散得无影无踪,在我的人生中,就有这样的一个人,做了我的春风。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世界。
五年级时,考试卷子发了下来。火红的枫叶一直在空中打着旋儿,像极了我复杂又焦急的心情。各位可能不晓得,要是平均分下了优,那一顿收拾是少不了的。我小心翼翼的打开卷子,手颤颤巍巍,心中默念“上帝啊!保佑保佑我吧!我上次就被男女混合双打了!”
突然一个红彤彤的“0”出现了,温暖的暖流和刺骨的寒流交差而上,“会不会是100!”我眉开眼笑,“还是说0分?”我一下子跌落谷底。我一咬牙,打开了卷子,成败在此一举,开!可惜我全猜错了,是个80……
我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这咋上优啊?刚刚还晴空万里现在就下起小雨,火红的枫叶瞬间染成了焦黄色,而且一下子沉进“悬崖”。一个声音响起,把我拉上平地,“还有救,可以上优!”我立刻抬起头,是班长,他笑得灿烂,我在笑容里,没看见嘲讽,而是温暖。
我疑惑的问:“ 你,你没骗我。”我摸了一下眼角的泪珠,“你可别忘了谁让你期末考99.5的,当然只要你努力。”暖流开始在身体散布,天空蓝天白云,枫叶又被春风轻轻浮起来了。
我不负众望,数学英语都是100,远观班长,笑容还是那么灿烂,挫折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战胜不了它。
教师改文:
因为有你,生活有点不一样
挫折似严冬,让人消极、低迷,似沉入万丈深渊,但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春风吹过,冬天便消散得无影无踪。在我的生活中,有这样的一个人,他做了我的春风,给我送来温暖。
火红的枫叶一直在空中打着旋儿,像极了我复杂又焦急的心情。今天下发考试卷,各位可能不晓得,要是平均分低于优,就要在家长会上通报批评了,那可太丢人了。我的右手颤颤巍巍地伸向试卷,小心翼翼地掀开试卷的一角,同时心中默念,“上帝啊!保佑保佑我吧!让我得一个好的分数,好给爸爸妈妈一个交代呀!”
一个红彤彤的“0”映入我的眼帘,温暖的暖流和刺骨的寒流交叉而上。“会不会是100?不可能的,有一道大题我没有把握。那就90分吧,可以上优。难不成是60?该不会是0分吧,应该没那么差!”我的大脑不停地猜测着,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成败已经确定,我一咬牙,猛地掀开试卷,开!全猜错了,“80”像个调皮的孩子正朝我眨着眼睛。虽然不算太低,可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这咋上优啊?
我的心情瞬间跌到谷底,我扭头看向窗外,一阵狂风吹过,飘荡的枫叶被狠狠吹落在地上,哗啦啦滚成一团。
“别灰心,下次一定可以上优!”一个声音飘进我的耳朵。我转过头,是班长,他向我投来鼓励的眼神。他灿烂的笑容像温暖的春风,紧紧将我包围。我疑惑地问:“ 你,你没骗我?”我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珠。“你可别忘了,你上学期考了99.5的!当然你一定要努力哟!”他挨着我坐下,认真地给我分析试卷,指出我错误的原因,告诉我今后该如何努力……他的话语像一股股暖流,汇入我的身体,散布到全身各处。我从他身上收获了信心,自己像一片红色枫叶,随风欢快地舞蹈,飞向远方。
我不负众望,数学英语考到了优。看班长,笑容依旧灿烂。谢谢你,班长!是你让我从失利中走出来。挫折不可怕,是你让我获得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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