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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姨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4-27 05:55:13
  • 《挖野菜》
  • 今天,阳光明媚,我们打算去挖野菜。

    我、妈妈和6岁的小表姨来到田野,田野到处都是绿油油的庄稼,有油菜、有萝卜菜、还有大白菜……我们主要挖野白菜和野艾。野白菜的叶子凹凸不平,很容易分辨,它可以治扁桃体炎、咳嗽等疾病。野艾的叶子是淡绿的还披着白白的细毛,茎是褐色的,它可以用来做清明果。我们沿着田埂一边走一边挖。挖着挖着,我们来到了一片”宝地“,那里有许多野白菜、野艾,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野菜。我们高兴极了,挖了好久好久,直到妈妈喊累,才罢休,这次挖野菜挖得真过瘾啊!

  • 《今后的路》
  •     想到这,我不由得又想到李之原。我知道,拜倒在表姨石榴裙下的人,从巨商到平民、到学生,尽皆有之。但他们中的大多数不要说表姨,就是我也看不顺眼。他们贪迷的是表姨的姿色和财富,他们总是碰得一鼻子灰。但表姨对李之原呢!说吗,不象。他们始终保持姐弟般的关系。说不爱吗,表姨分明对他现出一丝柔情。听着厨房传出的轻轻的碗碟碰击声,我禁不住大着胆子悄声问道:“表姨,你和他—”我指指厨房,“仅仅是好朋友吗?”

       “是的。”表姨微微一征。

        “那为什么有人说……”

        “是的,我承认,我喜欢他。因为他是真正了解我的人,但喜欢和爱并不是一回事。”表姨淡淡一笑。我似懂非位地点了点头。

        一阵咖啡香扑鼻而来。旋即李之原已站在了我们对面。

        他满满地倒了三杯咖啡,坐在表姨对面。我不客气地端起来呷了一口,却发现他俩连动也没动。表姨脸上飞杨的神采不见了,代之以茫然惆怅,李之原也愣在那里,面向表姨似在沉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点害怕。

        过了一会,表姨颇声问:“……这一去,什么时候回来?”李之原默默地摇了摇头。

        “你要到哪里去?”我好奇心顿起。

        “他要到外国去……”表姨代他回答。原来他是辞行来的。

        “是的!去流浪,去过闲云野鹤的流浪生活!”李之原终于说话了,“世界这么大,我要去另求发展的地方。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I总有一天,我也会闯出一条自己的路的!”说罢,把咖啡一饮而尽,露出他那愤怒青年的木相。

        “你不要激动。”表姨又给他倒了点咖啡。但她自己并不平静。

       “我算看透了。在这个社会中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没有争名逐利的心就别想有成功的一日。有人说我是弱者,我不敢否认。但最起码,我敢追求自己所爱的一切。”说到这里,他漂了表姨一眼,“作为人生的失败者,固然是痛苦的。但真正的成功者又有几个?”

        突然“彭”的一声,表姨的玻璃怀失手掉在茶几上摔碎了,暗红色的咖啡一滴滴渗进了地毯。表姨脸色惨自,眼晴淡然失色。我的心一阵紧缩。可怜的表姨,我原以为他们会共偕连理,想不到他又要离开了,远走了……

        李之原发出一阵干笑。他这苦涩的笑声我听见过,可那是在荧光幕前。表姨象是冷静了点,她强颜作欢道:“我们既然是这个时代的人,就不能不随着潮流颠簸……你去吧,我,还是我。”

        ……李之原走了。当我告辞表姨的时候,回过头来望着这华贵的客厅,似乎猛然醒悟到,这里缺少了什么……

        我今后的路该怎样走,仰望苍弯,几颗寒星在对我眨着神秘的眼睛.....

  • 《一个普通人》
  •     表姨很快恢复了那惯有的飞扬神采。她笑着介绍:“这是李之原,我的朋友,这是张盈盈,我表姐的女儿。”又问:“你们第一次见面吧,”

        “在电视上见过。”

       “见过,但不多,是不是?不过今后就很难再见了。”他倒挺炙快。

        “为什么?”我冲口而出。

        他却不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你们谈吧,我去煮点咖啡。今晚十点半,还要拍最后一场戏。”他坐下来还没两分钟。

        这样的人真不多见。只听表姨对我说:“你别怪他—电视台有名的愤怒青年。”

        不想这句话被刚走到厨房门口的他听见了。他回过头来说:“做愤怒青年有什么不好?我讨厌趋炎附势的世俗。不过,”他的语气放缓了些,“我承认,我也不得不在随波逐流。但是,我也试图反抗它。而且……”

        “得了,理论家,快去煮你的咖啡吧。”表姨笑着截断了他的话。

        我望着他的背影。其实我对他并不算太陌生。一个在浊世中挣扎着成长起来的孤儿,在电视台五、六年仍郁郁不得志,但我也知道,他为人正直热诚、慷慨仗义,这是不可多得的。也许因为这一点,他博得了表姨的欢心。

        不知是否李之原的出现触动了表姨的心。只听她缓缓地对我说:“你知道,洪静为什么会离开我吗?”洪静是表姨的前夫。五年前—也就是他们结婚的第二年,两人就黯然分手了。

        我摇了摇头。我确实不知道。

        “这主要是我,是我没尽到做妻子的责任。”表姨坦率得有点惊人,话语中流露出淡淡的哀伤,“那时我的事业刚有点起色,我拼命工作,至使我们的小生命一夭析了。他在我这里得不到他所需要的。到我醒悟的时候,破镜巳不能重圆了。”看得出,表姨很痛苦。

        “也就是从这以后,我更加努力奋斗。我付出的够多了,我的事业必须获得成功。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表姨继续平静地说:“也只有事业的成功才能使我忘掉烦恼,给我带来快乐。渐渐地,我再不过问除演戏外的任何事,我变成了人们心目中的冷漠的人。”

        说完了这番话,表姨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好象卸下了什么沉重的包袱。这时,我觉得表姨已不象是对着一个后辈讲话了,而象是对着一个朋友在诉说自己的事。她那带点凄枪的话语仍是那样的柔和亲切,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动情。我第一次窥见了表姨心灵的另一面,似有一种如梦初醒之感。我,还有表姨的无数影迷,是多么不了解表姨啊!在台上千副面孔的表姨也是一个人,一个极普通的人。

  • 《艺员的生活》
  •    我们谈到了正题。表姨问:“盈盈,你今年十九了吧,毕业后打算干什么?”

        “我、我想投考艺训班。”

        表姨并没显出惊奇的样子,她是了解我的,她只问道:

        “你爸爸妈妈同意吗?我听他们的口气,是希望你到港大攻读商科。”

        “我想会同意吧。他们也愿意我到社会上闯一闯的。表姨,你说呢?”

        “你倒很有演戏的天份。你既然有勇气,到这个圈子里见识见识也未尝不可。”顿了一顿,她又笑望着我说:“你也想当个女强人吗?”

       “是的。”我坦白承认,“如果我能象你一样取得今天的成就,就是付出多大代价我也愿意。”

        “是吗?其实,有时我倒很羡慕你们的生活呢。”话语中流露出真诚。

        “羡慕我们的生活?”我大惑不解。

        “是的。最起码,你们能够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而我们当艺员的常常是身不由己的。”表姨站起来,替自己倒了杯茶,

        “而且,我们的生活是颠三倒四的。你看,有时为了赶戏,连续熬几个通宵也是常事。是的,许多人羡慕艺员的生活,羡慕他们受到万千观众的注目。表面上看来,艺员的生活的确是多姿多彩、充满罗曼蒂克的,在物质上和精神上,似乎都很满足。但事实上并不如局外人想象得那么美好的。”表姨呷了一口茶,继续说:“我在这圈子中混了十几年,亲眼看到许多人在无声无息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说我自己,不是也曾经三起三落吗:要不是对戏剧的浓厚兴趣和与生俱来的好胜心理支持着我,使我不断地挣扎、奋斗,我也不会有今日。但是为了这,我却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我失去了许多朋友、亲戚,甚至……”

        表姨的话顿住了。脸上隐隐现出痛苦之色,一丝愁云掠过她美丽的眼睛。她这神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有点惊讶。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进来的青年是表姨的好朋友,电视台不红不黑的艺员,我认识他。

  • 《台前幕后》
  •     许久没见表姨了。听说她这几天休息在家,吃过晚饭,我便朝她家走去。一来为了探望她,另外,我必须征求她的意见,才能决定我今后的生活道路到底该怎样走。

        我说“表姨”,没有人知道她是何方神圣。倘若我说出袁菲菲这名字,全香港就无人不晓了。记得我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准备涉足娱乐圈。当时的她,虽还带着一片童真,然而眼神中却流露出自。我清楚地记得,四年前她一炮而红、名噪全港的时候,我和她在一起也感身价倍增。因为我遇到了从未遇到过的热情的招呼,看到了从未看到过的殷勤的笑脸。这以后,表姨在事业上可谓一帆风顺。她青云直上终于成为独当一面、呼风唤雨的娱乐界巨星。

        然而,我对表姨却是又敬又畏。虽然这些年我没少和她接触,但却总是聚散匆匆,和她单独相处就更少了。不单是我,就算更热她的影迷,对她不是也有“可望而不可及”之感吗?人们对她的印象不外乎是“艳如桃李,冷若冰霜”。高傲和冷漠与她的名气是并存的。

        走着,想着,很快地,我来到了表姨家。

        看见我的到来,表姨很高兴:“你很久没来了,忙考试吗?”

        “是的,麟娜考完毕业试。”

        “吃饭了吗?”

        “吃过了。”

        “我给你拿点喝的吧。”表姨转身进去了。

        我绒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也不知为什么,每次我打量着这大客厅里的电视机、录像机、音响组合以及枣红的地毯、橙黄的墙壁和别致的组合柜上华丽的陈设,却总觉得若有所失。

        一杯冰冻的“利宾纳”放在了我的眼前。表姨坐在我的身边。 三十出头的她仍不失当年的少女风韵。那双凤眼总是那么神气,眸子黑亮得可以照人。一对秀丽的眉毛象两弯月儿嵌在眼睛上最得体的位置,鼻子又挺又直,可能是刚刚赶拍完一妾电视长剧,表姨清秀了许多,瓜子脸显得消瘦了,轮琳更加清晰。她虽仍是神采飞扬,却掩饰不住那隐脚的憔悴。身穿便服、淡描娥眉的她,更觉美丽动人。但在她面前,我有点手足无措。.....

        看到我拘谨的样子,表姨微微一笑,说:“看你平时嘻喀哈哈的,怎么在我面前倒藏起庐山真面目了,是不是有点怕我?”我让她说准了,真不好意思。不由得红着脸笑了笑以作回答。

        “为什么?”

        “因为……我不知道。”其实我说不出来也没关系,表姨自己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