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的人类:
我是一只住在森林深处的蝙蝠,我原本自由自在地在洞穴里生活,可有一天,一群人类把我的弟弟妹妹,爸爸妈妈全抓走,只留下我一人,正在那天,新冠病毒就以我的家人为源点,疯狂传播起来,哎,你们真是自作自受啊。
人类早已知道我们的危害性,可他们早已吃腻了山珍海味,开始疯狂捕捉野味。什么狼啊,老虎啊,统统都抓,还天真地以为野味营养更丰富,告诉你们,野味和家养动物没有区别,还带有病毒呢!
更可笑的是,我们尽力把自己长得不像食物,在印度,还被认为可以治疗疾病。疯狂受到欢迎,一天能卖出几百只呢!
人类总以为自己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可以与大自然抗衡。
想了想,有些人甚至向国家提出消灭我们。那是你们不知道我们的益处。我们在啃食果实的时候,可以传播种子,可以给花草树木营养,在非洲,如果没有我们,就没有生命树,没有生命树,还会有非洲人吗?没有我们,你们能造出雷达吗?能有这么幸福吗?
我在此再强调一遍,不要再捕捉野味了!为自己着想着想吧!
来自森林的蝙蝠
2020年3月2日
(指导老师:章苏婷)
年轻狂妄的我们,
置身青春的驿站,
以一腔澎湃的热血,
来迎接太阳。
推开那一扇扇窗
阳光洒进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我们插上撒满阳光的羽翼,
向梦的最高处飞行。
也许青春之路漫漫,
也许前方充满坎坷与荆棘,
但我们敢闯,敢拼,
朝着远方的目标不懈的前进。
坚守到时间最美的尽头。
希望的钟声敲响着黎明,
让我们携起手来,
披着阳光穿行岁月,
加快青春的脚步,
折出一架架纸飞机,
乘着我们一个一个的梦想,
钻出蔚蓝,射向苍穹,
直指无尽的宇宙。
欲望这只怪鱼被主人塞进水鞋
毫不顾忌的狂妄呓语传进两耳
惊醒了梦乡里安分守己的陈年旧魂
鱼儿的感觉失去浩瀚的大洋彼岸凝固起来
快要渴死的滋味确实难以坚忍
脱离了仙境的生活一切都得转了三百六十度
翻来覆去的焦虑此起彼伏着惹人发怒
为了生而取义的生意做成了便是神话传说
黑暗无光的希望点不燃幸运的蜡烛
好几天都未复习功课的压抑找到目标
水鞋里演绎的悲剧偶尔会带来几片笑声
然而命中注定的饿运终究缠绕起瘦鱼
打抱不平的脚趾不小心伤害了可爱的小鱼
水鞋的容颜被无情的浊浪打乱了
变得不自信的鞋面反射的光芒微弱无力
渴死的结局还是如期点红了主人的眼廓
默默的抽泣将鱼儿的灵魂放生海洋
曾经的相伴化作永久的留恋深入思想的脊髓
年少。轻狂。狂妄。懵懂。
青春中的我们如清澈见底的湖底上的一片枯叶。看似潇洒逍遥,实际却是有苦说不出。我们的心,在更遥远更广阔的远方。我们与远方的距离叫做“闯”。
身在远方,志在他乡。
小小的雏鹰翱翔在天空,它的心满满是另一方天空。老鹰是良师是益友,教雏鹰展翅教雏鹰飞翔。有时候,雏鹰也会不听话不懂事,它们以为这样会成长会成熟。老鹰以为它们心有旁骛不懂“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实际上,雏鹰们的心,空落落,孤单寂寞充斥整个心房。
少年如梦,梦如佳期。
少年时光最美好最单纯,同时也是最沉重最黑暗的。
美好单纯是因为它如青柠酸涩,却似白云洁白不受束缚。对于“初恋”这个词,我们是敏感的,家长亦是敏感的。其实我觉得,没有初恋的少年时光是不完整的少年时光。年少的少年有满满的爱与希望,他们亦是相信,远方有他们想要的稳稳的幸福。
沉重啊,年少时光的哪个少年不叛逆不张狂。是因为他们肩负许多人的梦想与希望,单薄的肩膀怎么承受的来四面八方的希望。现在不玩命以后命玩你。比我跟优秀的人都在努力我有什么理由不拼命?诸如此类的话少年听了成千上万次,我们假装无所谓,心里全明白。黑暗啊,年少时光的少年哪个没有经历过背叛,当黑夜无边,内心的苦楚像墨水在水中晕开一个又一个圈,荡起一个又一个涟漪。骄傲却不允许我们说痛。
我们要努力,未来的世界属于我们,我们要以最完美的状态驾驭以后的世界。学习什么的,统统朝少年们开炮吧!!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天空中泛起了肆意的雾。
他并不狂妄,它只是在担心,担心人们看尽世间红尘,看清泥浊污秽,那么所谓的凡俗美好,就消失不见了。他并不自负,他只是在害怕,害怕人们那样善变的心情,顿时间倾盆大雨而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它趁机占领了整个天空,告诫着人们“太阳没有用,温暖不了心痛。”灰蒙蒙的天空,它觉得,它只是在尽着它做雾的职责而已。
渐渐地,太阳闯入了它的领地,打破了一切的虚幻,与它融集在一起,孩子们兴奋地将双手拼凑在一起,举过头顶,丝丝阳光透过指缝,把孩子们的脸庞映成了一个个金苹果,孩子们欢笑,孩子们开怀,太阳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的确,那些因为小事而下疮伤的人,我不能给予安慰,但是,对于明天充满希望,向往。敢于面对的人,我却能在他们心中,留下美好的烙印。”
它惊讶了,它懂得了。原来它不停息的想要在一天之中最美好的时候,将自己盖满每一个角落时,却不及一缕阳光触碰的那一刹,它撑死,这正是事物最美好,最真实的一面么?
人生有无数的可能,今天我就狂妄一下,假设一个可能——
我已经60岁了,是一个不再远行的老人了,我在闹市一隅开了一间花店,虽然位于闹市,但喜欢买花的人并不见多,所以生意也不见得很好,但我开花店的本意也只求不亏本,过过时间也就算了。
年轻的时候看过一篇文章,说一个年轻人开了一月花店,每卖出一支花,就赠送一只用山上长的淡黄色的桔草编织而成的精巧的小环。奖其名日“阳光戒指”,那时我就萌发了“等我老了也开花店也送“阳光戒指”,的想法。
如今,花店是开了,可“阳光戒指”却无从寻得,故只能用我这似夕阳阳光般的笑容面对每一位买花的人,尽盘让他们得到一份似乎得了枚“阳光戒指”的感觉。
我已经60岁了。我不再年轻了。
老人总爱回忆往事。
冬天了,这个小城井不是很冷。可是这个小城爱下雪。每次下雪,我就把门关严了,反正买花的人更难见踪迹,腾出时间来伺候我的花们,看看温度、湿度的变化,注意一下花的摆放位置……忙碌之中,偶尔抬头望一望橱窗外,洋洋洒洒的雪轻轻柔柔地扑向大地,渐渐地覆盖了大地的颜色,迷离了远远近近的风景。
雪奇,我生命中的攀友,如今在何方?
在我读高中的时候,雪奇和我已经是近10年的校友和朋友了,记得那次也是大风大雪的,到了傍晚才渐停。地上挺厚的一层,四处白茫茫的。“明天放寒假了!”我和雪奇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最后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为了证明友情的热量足以抵挡风雪严寒,这个晚上我们到外面走一夜。经过门卫,还特愈把这一壮举计划告诉了传达室大爷,他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两下。我们可管不了那么多,开始了我们的“长征”。开始还真让友情的热量抵挡了严寒,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到后来,夜很探了,两人已经把过去快乐的、不快乐的全倒出来了,只觉得好冷,牙齿打架了半天,两人没办法,只好打道回府,倘是门进不去——翻墙。到了校门,才发现传达室大爷正在窗口张望着。哼!原来早算计好了我们熬不过一夜。
想到这些,我自顾自地乐了,那时我们正年轻,还敢有“风雪天走一夜”的念头,而今我这样的老人怕是再不敢有这种念头了。
春暖花开的日子里,店里的花儿特别亮丽。每个下午,我躺在堂中的躺椅上,任躺椅摇着,午后的阳光暖暖地透过橱窗照进来,柔柔地泻了我一身,时光又似乎回到了从前。
三十几年前,我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午后认识了他,缘起于我买花,缘又止于我开花店,从相识到相知到相许,又到他的因公受伤,再到满眼触目惊心的白花,只能说人生真的只不过是梦一场。此后我开了月花店,以此度日,有经济上的,也有精神上的。
我都60岁了,身体并不健康,我想这次我可以用“一辈子“这个词了。
我这一辈子,得过也失过。我有过一位很真很诚的好朋友,也有过一个真正的知心爱人;老了,我还有这么一个美丽的、恬静的花店。我失去了好久一段与他们相处的日子,可在这中间,我从来没有让孤独与我同行。
辉煌、淡泊、热闹、宁静,这些都统统在我生命里出现过。
我这一辈子,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