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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一次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3-28 23:03:15
  • 《我曾不止一次》
  • 我曾不止一次眺望远方,那无边空虚的天幕。

    我曾不止一次周而复始的走在小路上,那布满沧桑,布满踪迹的通往学校的必经之路。

    我曾不止一次独坐床头失声痛哭,痛哭那前所未有,刚入青春期的烦恼。

    我曾不止一次伏案时洒下泪花。

    我曾不止一次于夕阳中看着学校热闹一片红的场景,找到些许美好。

    我曾又不止一次被题目劝退,那些许美好又随不想学习的内心与那沧沧凉凉的落日沉郁下去,只有一阵惆怅。

    我又不止一次邂逅挚友,把惆怅转为信心,

    我曾不止一次,不止一次,从欢喜到迷茫,最后又到信心。

    人真是如此从欢喜中感甜,从迷茫中感悲,从信心中更上一层楼。只要你站起来,感甜、思悲,并重拾信心,最后你会发现,一切都不能伤害你分毫,困难不攻自破,取而代之,是你曾不止一次的蜕变,曾不止一次完善自我,直至辉煌。

    “我曾不至一次”的这句话是对你、对我表现的最好证明。

  • 《中考满分作文:感谢那朵“金色花”》
  • 感谢那朵“金色花”

    我不止一次在时光中,瞥见了那朵“金色花”。

    ——题记

    那是一节学习《金色花》的语文课。《金色花》是印度诗人泰戈尔写的一首著名的散文诗,凝练灵巧,富有情韵,读起来轻松活泼,琅琅上口。

    语文老师颇爱朗诵,那天,刚带我们赏析完文章,他说:“我相信每个班都有一些学生是有朗诵天赋的。”

    说罢,他开始用目光扫视班里的每一位同学。可能是快下课的缘故,我已经开始心不在焉了,甚至觉得这句话和我打不着干系。

    他的眼神突然停留在了我身上,“你上来读读这篇文章吧。”我的内心一震,仿佛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凝固,只能依稀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我太紧张了,一时间粉红色染透了我的脸,“您……您是在叫我?”小学的时候,每每轮到我朗诵,总得不到他人的认可。脑海里以往那些朗诵失败的经历,在此时不停地回放。

    “对,你上来试试。”老师招招手,示意我走上讲台。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拿起沉重的语文书,低着头走上讲台。如果教室能再大一点该有多好,如果座位到讲台的距离能再长一点该有多好。他给我放了背景音乐,我用尽我学过的所有朗诵技巧,扯着喉咙挤出我认为最好听的声音,终于把这篇巨作读完了。当我灰溜溜走向自己座位时,他为我鼓起了掌。接着涌向我的是一阵热烈的掌声,我的眼神中透出了光亮,好像看到了那朵“金色花”!

    不久后,他推荐我进入了学校的文学社。文学社有一群声音好听而且还学过专业朗诵技巧的同学。站在他们当中,我就像一朵石缝中的小野花,耷拉着头,黯然失色。那时候,区里有一个朗诵表演需要我们参加,我入选了,文学社的老师发来了一位名家的朗诵音频提醒我们每天练习,并把自己的音频发给她。为了不让语文老师失望,为了那朵“金色花”,我利用起了碎片时间,只要一有空便跟着录音练习。文学社的老师在大家面前表扬了我的进步,肯定了我的情感投入,肯定了我的朗诵能力。我的眼里有了光芒,似乎又看到了那朵“金色花”!

    感谢那朵“金色花”!原来“肯定自己”这么美,期待未来的日子也一样熠熠闪光。

  • 《不止一次,我努力尝试》
  • “第几次失败了?”看着地上的一堆纸团,我问自己。

    桌子上的本子已经被扯下了好多张纸,最新的一张上面仍旧只有一个题目——“只要梦还在”。它像一个古怪的精灵,尽情地嘲笑着我:“你一定是个作文盲!

    想征服我,没门儿!”

    我回头看了看闹钟,天哪,我居然苦思冥想两个多小时了。不过是一篇作文而已,我却构思了那么久,更糟糕的是,我没有捕捉到任何灵感。我逼着自己动笔写下几行字,可都是几句不切题的话。最后,那一页纸也步入它“兄弟姐妹”的“后尘”,被我揉成一团,丢到地上。糟糕—一彻头彻尾,从里到外的糟糕。

    可恨?可叹?还是可悲?

    我沮丧地趴在桌子上,实在一丁点儿灵感都没有啊!老天啊,请赐我灵感吧,哪怕只是一点点儿,我也会感激涕零。我继续努力尝试,写出了几个字,但思路还是没有打开,几个缥缈的设想最终都走进了死胡同。还是不行!真恼人!

    没有灵感,“硬写”是行不通的,怎么办?灵感似乎在与我捉迷藏,不管我怎么找,它都不出来。我要崩溃了。可是,我不能放弃,思来想去,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起身,向厕所走去。据说人在厕所里静思往往会收获意外的灵感,我也要试一试。可是,我在厕所里静思了半个小时,仍然一无所获。唉,此路不通,我只能再做别的尝试了。

    对了,老师说可以用五觉观察法写作,我为何不试一试呢?我在草稿纸上画了眼睛、手、鼻子、嘴巴、耳朵,想借助它们帮我去捕捉灵感。可是,一阵苦战后,这“五员大将”纷纷投降,地上的纸团更多了,狼藉一片。我依然坐在桌前,盯着作文本,毫无进展。撕下的那些作文纸,似乎都在嘲笑我的无能。

    地上的纸团更多了,作文簿上仍然只有那一个孤零零的题目,它悠闲地躺在那儿,似乎在睡大觉呢。

    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儿时的照片。我想起了儿时无忧无虑的时光,想起了儿时的梦想,以及我为了梦想所做的努力。想着想着,灵感就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蹦了出来,于是我拿起笔随着思绪的蔓延,洋洋洒洒地写着,越写越有劲儿,不一会儿,一篇文章就大功告成了。

    其实有时候,灵感会和你捉迷藏,逗你玩。只要你不断地去尝试,我相信你也一定会成功的。

    不止一次,我努力尝试,这让我尝到了甜头。今后,我会更加努力,更加勤奋,因为我知道,只有不断努力,不断尝试,才能获得成功的青睐。写作,就是这么回事儿!

  • 《理想,让我活着》
  • 不止一次有老师对我说:你太苦了,你活得太累了。——前一句话是慰问,是中国人对别人辛勤劳动的表扬;后一句话就有了歧义,好像是在说,你为了不值得的事情付出了太多,或是你为那些虚幻的追求在折磨自己。回顾半生经历,我想,可能没有一种职业会让我如此投入生命,在中国,也不会有一种职业让我如此忧伤。这大概就是一个人的命运吧。

    我在五十多岁时,多次卷进有关教育本质的争论。一些同行认为我的教育观是“理想主义”的,甚至有人认为“他的教育观过于理想化”“他说起话来像个儿童”。在我们中国,被这样议论未必是表扬,可我却不认为这些话是批评。我倒是很喜欢听这样的话,如果他们肯把这一切记下来,甚至能传到更远的将来,说不定会让未来的教育史家认为:“中国那时候还是有些教师的。”有时,我倒是觉得那些“现实主义者”他们比我苦,他们没有寄托,或是欲望过多,常常感到无所归依。

    如果仅仅把教师当做一种职业,那么在当下,它可能未必是一种让人感到轻松愉悦的职业。社会的选择最能说明一切。在中国,很少有官僚和富豪让子女去选择教师为职业,虽然这个国家还不断地想方设法“提高教师的社会地位”,“保证教师待遇的提高”。每年有大批毕业生投考公务员,甚至出现成百名博士、硕士竞争一个公务员位置的新闻,这恰恰说明社会的文明水平很低。当然,任何职业都会有牺牲,目前公务员收入和福利比较高,然而所做出的牺牲往往也只有他们更清楚,特别是生存在体制内,很少能有创造的才情。

    教师职业毕竟比其他的职业有更多的憧憬,因为他的工作对象是人。也许我们的工作不像一些人说的那样有诗意,但是当我们想到,这种工作会在未来起作用,就能感受到美和幸福。看到那些参天大树时,我常常想到,它曾经和所有的树一样,曾经是株幼苗,而它经历了一百年,一千年,依然挺立于世,让所有的人都能接受它的庇荫,让所有的人敬仰它生命的活力。我有时也在想,那粒种子从哪里飘来的?又是在什么时候绽出了第一叶嫩绿?

    如果没有理想,不只是教育,任何一种职业也会是无趣的。人的选择如果过于现实,必然领略不到诗和梦的美。

    十多年前,在报社做客,有编辑问我的工资收入,我照实说了。他们全都投过来奇异的眼神,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种同情。事后有朋友说,相比你的工作付出,收入太少了,辞职干点别的,还来得及。辞职?做什么呢?就比如当记者、编辑,又能做什么呢?你们说过,每天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往往言不由衷,甚至无中生有,满纸荒唐言!也就是说,要做一个好记者、好编辑也不难,只是同样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我们的社会,要想获得真正的精神快乐,你就必须作出相应的牺牲,你不可能什么都轻易得到。

    直到现在,仍然有人挖苦理想的“人的教育”是“不吃馒头只作诗”,虽然我不想回击那些热衷打这种比方的人,也不想指出这种简单二元对立的谬误,但我们不能不看到这种言论对青年一代教师的误导和伤害。我写这篇文章时是2009年,教育界已经有许多人靠疯狂的应试教育升官或致富,这些人背着成袋的馒头,胸前挂满大饼,正在使劲往“教育家”的队伍里挤,然而,你什么时候见过行吟的诗人写过“馒头颂”?

    看着那么多的同行,跪倒在馒头前,我无权干预他们的选择;但我对那些用生命吟咏教育之诗的灵魂,永远送上我崇高的敬意。

    (选自吴非《致青年教师》)

    朗读者说

    五年前,吴非老师的这本书、这篇文章伴着我第一次走向讲台,开始我的教师生涯。它对我当一个老师,当一个有理想的语文老师产生了莫大的影响。我一直记得,吴非老师所讲的,我们的工作对象是人,能看到那一株株小树苗,在我们的陪伴下俞发挺拔而高大,是我们无可取代的职业幸福和快乐。而任何一种职业,要获得真正的精神快乐,都并不容易。希望我能带着这本书、这篇文章的初心,继续怀着憧憬前行,怀着理想前行,获得属于我的永恒的快乐

  • 《不止一次,我努力尝试》
  • 湛蓝的天空中,一朵朵绵羊一样的白云悠然地飘来飘去。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落下点点光斑。在这美景下,操场上,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滑行着。

    那是我第一次学会滑滑板。

    在五年级寒假的一天晚上,爸爸将这个滑板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我,我立刻就迷上了它,迫不及待地试了试:一只脚踩上滑板,另一脚蹬了一下地,滑板滑了起来,但是我并没有跟着滑板往前走,一个趔趄掉下滑板,滑板也因为我的这个趔趄猛地向前加速,一下子撞上了门板——咚。我想:“滑板也太恐怖了,我一滑它就把我甩下来,可是为什么我见过的大哥哥大姐姐踩上滑板并不会被甩下来呢?”

    放弃并不是我的风格,我开始了第二次尝试。我提着颤抖的腿站上滑板,手心沁出点点汗珠。这次与前面不同,我和滑板确实同步往前移动了,但我的速度好像更快一些——我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旁边的小猫似乎在嘲笑我,尾巴摆了摆,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感到有些灰心丧气,正好妈妈也叫我睡觉,便把它放到房间里不管了。

    再次拿起滑板,是在小区的运动场。这时我已重拾信心,开始了真正的“训练”。像上次在家里一样,我从“不敢滑”“滑不动”开始,经过一次次的失败,半个小时后我已经可以滑行三四米了。这个小小的进步使我欢呼雀跃,妈妈也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

    从那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去操场“训练”,每次训练增加的滑行距离,常常能使我开心好长时间。那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终于换来了回报。

    我记得——那天下午,微风徐徐,我踩在滑板上,一改以前的小心翼翼,抬起头。阳光洒在我的滑板上,发着光,我突然觉得,好像有一双隐形的翅膀,带着我飞向远方。

    尝试,远不止这一次。

  • 我的瘾是倾听自己心跳的回音
  • 从小,我就不止一次地想,如果遇着对的人,我就把所有的悲伤哭给他看,把所有的快乐唱给他听,然后轻松地指着那些悲喜,对他说:“喏,你看,那就是我”。 但那人我至今没遇着,所以我只能对白纸诉说。这便成了我的瘾。

    有些时候,我的喜悦冒冒失失如刚刚破茧的蝶撞上了春暖开。

    2月25日 多云

    今晨,小区里的梅开了花。白梅红梅凌寒怒放、俯仰生姿。白梅像未施粉黛的仙女在遒劲的枝干上乘风轻舞,红梅则如烈火,如鲜血。香满乾坤,铺天盖地的鲜妍明媚,连风都笑得那样暖。我顿时感觉一种名为喜悦的幸福流转心间,一束名为春天的灿烂光华覆上了冬眠的眼。想到最近看到了一个词“小确幸”,意思是微小而确实的幸福,是邂逅花在头顶绽放的感觉,微小的、愉悦的,却实实在在填满了整颗心。这时候,全世界只剩下花骨朵“啪”地一下绽放时唇角扬起的微笑。我伫立花下,不忍离去,因为我知道,我有足够的耐心,来记下一朵花的生日。

    白纸上传来初春清冽的梅香,我能清晰地听见我的心跳,她在说:幸福来过。

    有些时候,我的悲伤无声无息如蔓蔓青萝缠绕心头仿佛要拧出几滴酸涩的泪。

    10月17日 阴转中雨

    月考的成绩不尽人意。我走在路上,淅淅沥沥的小雨随风飘散,手里的一枝康乃馨随风惨淡地摇着。雨丝在沥青路上划下了好多伤口,像血液涓涓流淌。唉,一想到那纸成绩单,我感觉肩上的书包更沉了。到家了,静静站在门口,鞋袜皆湿,想想还是把花放进了书包里,这本该是一个生日惊喜。接下来的一系列是可预知的,我的瞳孔映出妈妈冒火的双眼,耳朵里充斥着严厉的责备,我一言不发,观察着眼前的世界由清晰到模糊,然后眼泪夺眶而出,我怎么这么脆弱!我的眼睛像是坏掉的水龙头,哗哗淌着泪。为什么我念着她的生日她不能给我一个笑脸?难道我们的关系就是一张卷子?心重重地堕下去了。我从包里拿出那支康乃馨,冲到阳台上,用力一掷,那支无辜的花儿就落在了楼下忽明忽暗的脚步间。我用双手捂住眼,大片泪水从指缝溢出。妈妈的叹息从身后传来:“我不怪你,刚刚是我话说重了,这种时候,你该收收心了。”我也哭累了,接过妈妈手里温热的毛巾抹了脸。“我放了水,快去洗个脚,免得着凉。”我一听,眼泪又要落下来。

    白纸上氤氲着带着体温的泪水,我能听见长而缓的大河在心房上流淌,沉淀下苦涩,干净而清澈。

    我习惯把所有喜悦、悲伤讲给你听。我用笔描绘出如落日般浓得化不开的幸福,用笔揭开那些流着血或结着痂的伤口,我将使我心动的一切记在你心上,这回响的心跳,是我活着的证明。你不懂,没有关系,我不说谎。

    曾想过遇见那个对的人该是什么样,大约是,我正含着赤豆冰棒悠然地看着比红豆更浓的夕阳,静止的时空里传来一句“好美的夕阳”,我猛然发现这不是我的声音,转头一望,慢慢攒出一个笑来,回:“原来你也在这里。”然后,冰棒的滋味奇迹般地从心里一直甜到舌尖。

    我有一个瘾,叫倾听自己心跳的回音。

    忘了是哪位作家说的,这些文字是作者褪下来的壳。我想:再褪几次壳,大约我就长大了。

  • 《子弟兵的母亲》
  •     我们已经不止一次去访问戎妈妈了。每次走下平坦的柏油路,一脚踏进太行山,伴随着你的步履,萦绕在你的耳畔的便是那断断续续、永不枯竭的山泉水了。它跑着,唱着,一刻也不徘徊留连,即使在坚冰如盖的隆冬它也示威般地放开了喉咙,在尺把厚的冰块底下渲泄呼喊,翻越一架架山梁,跨跃一道道沟壑。在太行山的沟沟壑壑中,这样的溪流真是长极了,多极了。戎妈妈就住在山泉的尽头。穿林而过,缘流而上,临近水源,便足戎妈妈青砖砌成的房子了。 这次访问,巳近三九,山头上白皑皑,山沟中冰河发发。我们踩着奔放山泉的歌唱走来,到戎妈妈居住的村子 —下盘松时恰值正午。

        一山窝绚烂的阳光,虽是冬季里还是暖气扑面。戎妈妈正坐在门前,散开满头白发,轻理细蓖。我们都知道,戎妈妈一生勤劳,酷整洁,过去的年月里在饥饿和死亡中辗转奔波也从不蓬头垢面。她撩起慷慨无私的山泉灌衣洗发。在苦难中,她容貌清隽,手脚洒利,总是挺着腰杆往前走。岁月的流光,不断在戎妈妈身上流逝,几年不见,她的头发又白得多了。记得前几年,我们来下盘松,那时戎妈妈还是斑白的鬓发,脑后结子高耸,她常常在闲的时候,把发结散开来,细梳慢理,那思路也仿佛从紊乱中越理越清,不禁感慨地提起许多往事: “年轻时,我这头发足有三尺长,二把粗,婆婆总不喜欢……”戎妈妈说着,她那深邃明彻的眼睛细瞅着飞驰的山泉,好象望见了自己盘起油黑的辫子嫁到李家做媳妇那辛酸的昨日。她还是新媳妇的时候,就到地主家当佣人。

        在山林鸡啼,月牙西落时起身,双手拢拢头发,快步走进迷蒙的夜雾,去给地主家的长工们做饭。等烙出一斗粮的贴饼,太阳才刚露出山嘴,戎妈妈走到山泉边,蹲下来洗把脸,才回家散开又粗又长的头发梳一梳。婆婆瞧见这披在身后又黑又长的头发,总是摇着头,唠唠叨叨地说:“唉!头发过了三尺,粗到了一把,真是穷命啊!” 戎妈妈陡地把头发一甩,倔巴巴地说:“是这世道,怪头发做甚!” 在旧社会,戎妈妈从不垂头叹气,也不听天由命,她反抗着命运的安排,顶着凄厉的山风,携带着全家老小,沿着流不断的山泉,在一架架山梁上奔走转徙,最后落脚在下盘松。直到八路军在太行山区开辟了根据地,戎妈妈才象细细的山泉几经浮沉,数历迁回,汇入了大海。她坐在太行山最高的脊背上向党组织倾倒了几,辈子的苦水,发下了一辈子干革命的誓愿。

        她挺起结实如石壁的身板,迎着靛放的曙光,大声说:“我的骨头烧成灰也要给了党4··…”戎妈妈担任了妇.救会主任。婆婆也变了,老人背来一捆山柴,舀满了一锅山泉水,劈劈啪啪燃起了火焰,盛了满满一盆热腾腾的清水:“孩子,看你佗乱了头,快洗洗,再出息得长些,滋养的黑些……” 多少年过去了,战火的熏烤,征尘的洗染,心血的损耗, 说完,一甩辫子向山下跑去。妈再三叮吟。这以后,儿子的带着捷报不断寄来,直到琉一美援朝的五次战役之后,兰金子的信忽然中断了。戎妈妈抽着麻线思绪萦绕,望着几天来沉默的喜犯了猜疑。一天,戎妈妈开会回来,喜花急忙扭过哭红的脸。她什么都明白了。

        “娘—”喜花终于放声悲痛地哭了,而戎妈妈却把手一拂,提起水桶,奔向山泉,那脚步迈得震天的响··… 时隔三十五年后,当她把自己的第三代人送到前线的时候,她又用这两棵冲天的白杨激励自己的孙子,象叔叔那样去战斗。而这两棵白杨树在戎妈妈白发的映衬下,使人直觉得那就是十八九岁的兰金子,是一个英姿勃勃年轻的战士。我透过白杨再望戎妈妈,忽觉得她的满头白发象电光般在灼灼闪耀。因而,我心中不禁发间一:这是白发吗?不!这是一生的辛劳,无尽的贡献,重大的牺牲的印记啊! 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的眼睛突然又看到了太行山晶莹似玉的白雪,在如火般的冬日的阳光里,恰和戎妈妈的白发交相辉映,浑如一体。这时,我的奇妙的联想骤然闪光了 —我们子弟兵的母亲又何尝不是这座雄伟的大山呢1太行山用它涌自心脏的条条山泉滋养了祖国丰胰的沃壤,而我们的母亲用一腔热血哺育了自己的军队! 戎冠秀,我们子弟兵的母亲!长长的山泉水从你的脚边门卞来,我们又沿着长长的山泉前来看望您。我们敬仰高大的太行山,然而,我们更加崇敬和热爱高山一样的子弟兵的母亲……

  • 《天堂鸟》
  •     不止一次走过这条路了。
        午后的林阴很美,像弥尔顿笔下的paradise。
        我会时常去给哥哥的墓上插上一枝天堂鸟,这是我们最爱的花。记得哥哥说过,有天堂鸟的地方就是天堂的位置。天堂鸟之所以花开不败,是因为它的根在天堂。
        清晨。
        又一次从梦中被惊醒。从哥哥离开我的那天起,这个梦就一直缠绕着我,仿佛成为一种习惯。闭上眼睛,脑海里便浮现出哥哥18岁的一生冻结住的那一刹那。短暂。
        披上衣服,我走出家门。
        城市里的道路迷迷转转,我却总也找不到出口,高高耸立的密密的楼群将天空割离成一张破碎的脸。
        我想逃,无奈跑不出去。
        我站在岸边看河水流过—它们终归何处?源起何处?它们的“根”又在何处?
        泞立着,望着,我挂着泪,笑得一脸寂寞。
        “哥,你好吗?你的根在哪呢?”我喃喃。
        乍起的春风将一片落叶吹到我的脚边。我本能地抬头望去—依旧一片郁郁葱葱,春意盎然。丝毫没有因为一片落叶的逝去而逊色。
        心口凛然一动,一种无以名状的感觉传遍全身。
        一叶凋零荒芜不了整棵大树,因为它有根。它的根深深地埋藏在土壤里,而落叶只不过是它另一种生命的延续。
        记得是谁说过,蛹是蝶的根,破茧而出,亲近世界,它之所以美丽,是因为它有根!
        轻轻拂去眼角未被吹干的泪水,我沿着岸边往前走。
        生命是有根的,我这样想。哥哥离开了,但离开的仅仅是他的身体,仅仅是。他的根永远不会离开,永远不会。
        死亡也许又是另一种生命的延续,他会永远活着,在我心里。
        推开家门。一眼便望见了窗台上正随风摇曳的几枝天堂鸟。
        好美,一如这个世界。
        耳畔又响起了哥哥的声音:“天堂鸟花开不败,因为它的根在天堂。”
        “哥,你的根在我的心里,在每一个爱你的人的心里,面向太阳,用爱来浇灌它,他就永不会老去,会扎得很深很深……”我轻轻地喊,泪水再一次浸湿了四月的天……我听到风声掠过树梢,如同一支深远的骊歌。
        —天堂鸟己根植于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