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葡萄
高又高
狐狸看见往上跳
跳呀跳
够不着
脑子忽然亮灯泡
找木料
做把梯子
摘葡萄
我正在录音的时候,舌头往上顶着牙齿,突然嘴里鲜血直流,我心想:这是怎么了?急忙向厕所跑去,照照镜子,原来是我的牙掉了。
我伸手往旁边乱抓,也不知抓了谁的水杯,又急忙打开水龙头,灌满水。我把水往嘴里倒,然后吐水的时候顺便把牙接住,“嘿嘿,”我傻笑道,“还好啊,牙接住了。”还没等我高兴完,手一滑牙顺水池往下流,牙齿掉进了下水管里。我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眼泪也不争气的开始在眼眶打转。妈妈看到我这副难过的样子问:“怎么啦?”我开口道:“我……我的牙掉了。”“真的?那不是很好么!证明你长大了!”妈妈还有些高兴。“可是……可是牙掉……掉到下水管里了。以前我的牙都是用盒子藏着的,就这一颗掉了,找不回来了!”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没关系,你看我以前的牙一颗都没有藏着呢!也是一口整齐白牙呢。走吧,我们去吃冰淇淋好吗?”妈妈一边抚摸着我的头一边笑着对我说。“那……”我迟疑了一下,“好吧!”
冰淇淋的诱惑让我暂时忘记了掉牙的伤心。
“它往上,想明白这阳光,也往下,想守护这土壤。”
梨树,它伫立在土壤之上,吸收者日月之精华,土壤之营养。即使是一棵小树苗,他的根系在土壤之中,也早已繁密。
风吹日晒,他已习以为常,不以为怪,丝毫不动摇。
“我想明白这头顶的阳光”他在说。
“我也想守护这脚下的土壤”他在嚷嚷。
春暖花开时,他必然冒出新芽,告诉人们:“春天来了。”经过冬雪的打击。它还可以鼓起勇气,努力活下去。他的顽强,鼓舞着身边万物,他的勇气,让春天变得绚烂。
待到它枝繁叶茂时,那定是夏天已经来临。它努力向外生长,用自己的臂膊在空中撑起巨伞,即使会被强烈的阳光所刺射,但他依旧不闻不响,它说:“我想让人们能够乘凉。”
瓜果飘香的季节,他献出自己一年的心血所凝结成的果实,给予那些人们。即使他将会失去果实的陪伴,只能独自一人伫立,但他说:“人们比我更需要这些果实。”
冬季,寒风刺骨,北风呼啸,他失去了瓜果,失去了嫩叶,独自一人屹立在白皑皑的雪地上。曾经的嫩叶满枝,充满着鸟语花香的树枝,如今已已经变成了风轻轻一吹就会折断的干枝。但它却默默念着:“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冬天来了,春天……”
它,倔强,顽强,乐观,无私。
若你想长得枝繁叶茂,那你必须有强大的根系。
我也想成为一棵树,想它一样……
它,往上。想明白那阳光;也,往下。想守护这土壤。
——《树读》
万物皆有灵性,升华到人类,渺小到微生物。
儿时,我擅长去感知所有被眼睛记录下的事物,兴趣,也是那时候培养的。放学后,奶奶一如既往地将手提袋中洗净,并削去皮的水果放在我手中。“奶奶,这是什么?”只见一个黄灿灿如同芒果的水果静静地躺在我手中。“傻孩子,这是枇杷。你看,它的末端有一个圆圆的小尾巴,像似芒果,却与芒果相比略硬些,要试着尝尝吗?”我停下脚步,瞪大眼睛观察着,似乎要将它盯出一个洞来。看够了又嗅嗅,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尝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口枇杷。那滋味,别提有多美了,虽然它不像芒果那样口感软糯,但这酸酸甜甜的滋味是芒果绝对无法比拟的。
待我吃完最后一口,将核上的汁水一丝不苟地品完后,想扔进垃圾桶时,奶奶却制止了我。“走快些。”面对奶奶一系列的动作,我更不解了,“到前面你就知道了。”奶奶看出了我的疑惑,直接回答道。
到了楼下的小花坛,奶奶停下了脚步。随处找了一根树枝,在花草较稀疏的地方挖了一个小坑,“将手上的核放下去吧!”她说着,遍指了指那个刚挖好的坑。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将四颗核一起放到了小坑中。“奶奶,过一段时间就会长枇杷树,然后就有很多枇杷吃了是不是呀?”兴奋在我的全身蔓延着,因为我马上就拥有一棵属于我,属于我自己一个人的树了。“是的。”奶奶将坑填好,牵着我的手缓缓上楼了。
六年过去。
此时的我正值六年级,又一次的“枇杷季”勾起了我的美好回忆。走到楼下,我愣住了,我看到的并不是一棵参天大树,而是一棵被众多枝条压住的小树,正被楼上滴落的水滴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音。看着街道上的灿烂阳光,再看看我跟前的阴凉小道,我恍然大悟。原来,原来我的小树一直没有阳光的普照,没有雨水的滋润,也没有土壤的供能……
我抬起头,在那仅有的一束阳光下,我带着怜惜和敬佩,朦胧却又真实地,看见了它那倔强的微笑。
渐沥沥的雨儿往下飘,
美丽的花朵儿静悄悄。
绿油油的叶子往上长,
孩子们的心情乐淘淘。
在遥远的天边,有一个小山包,公路一圈又一圈往上绕,山上树木茂盛,花朵鲜艳,犹如一幅乡村美景图。
这个山包虽然毫不起眼,但美景应有尽有。走上一条僻静的小路,踏上上山的旅途。只见一棵又一棵的绿树映入我的眼帘。它们唱着歌,弯着腰,诚恳地将绿叶奉献给我们。板栗背着带有刺的硬壳,在树枝上荡着秋千;金银花在风中扭着自己的身躯;狗尾草常常逗得人们咯咯轻笑;玉米、猕猴桃等杂粮和水果在成长中耀眼多姿。我抬头一看,白云似拼图一样一块一块地漂浮在天空中,美丽而又祥和。跟随着云静静地往前走着,几块高耸的巨石,一条飞流的瀑布出现在我的眼前,“哗啦啦,哗啦啦”。正当我陶醉在旋律中时,“淅沥沥,淅沥沥”的小雨不服气地溜出来了。“哗啦啦”“淅沥沥”两种不同的音乐碰撞在一起。满载着音乐地流了出来,留在我的耳朵里,也留在了我的心里……
正在我沉醉时,忽然想起已经到秋天了。金秋时节,收获的日子。那一片片麦穗、稻谷都已经从小芽变成金黄一片。人们纷纷从家里拿出镰刀,抬出打谷机,将金黄的稻谷割成一把一把的。放进打谷机中轻轻一转——一颗一颗的“八宝米”就完成了。看着丰收满满,大家欢呼着。杀鸡的杀鸡,杀鸭的杀鸭,钓鱼的钓鱼,捣鼓一阵后,餐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人们坐在皎洁的月光下,享受着美味的饕窃大餐。举起一杯杯酒,一仰而尽……
乡村,虽然毫不起眼,虽然房屋简陋。但那美丽的自然景观,质朴的农民情怀,为这里添上了光辉的一笔。
今天放学回家,我自己洗澡。洗澡时,我发现蒸气在往上冒,我想:“夏天洗澡时怎么没有呢?”
还有夏天我在冰箱里取冷饮时也冒出蒸气,但是今天我把冰箱再次打开,却见不到蒸气冒出。
为什么在夏天的时候洗澡水不会冒蒸气,秋天夭凉了就会产生呢?
爸爸回答了我的问题,现在我知道了:蒸气、冷气现象都是在温度相差明显时才会产生。
楼下的垃圾箱又满了,可是居民还是一筐一筐地往上倒。楼道口快要被堵住了。
垃圾堆散发着臭气,苍蝇蚊子成群……垃圾堆就在王奶奶的窗下,整个夏天王奶奶不敢开窗。三楼的小林上学路过垃圾堆总要捂着鼻子赶紧跑过去。
有一天,我看了一篇关于外国处理垃圾的文章,谈到可把垃圾变废为宝。我不禁想到:楼下的垃圾不是也可以变废为宝吗?要使它变废为宝,就要走无害化、资源化的路子,要采用先进的科学方法。我顿时展开了想象的翅膀:垃圾怎样收集?怎样处理和利用?我设计了种种方案。我越想越感到这个工作大有可为,这天夜里我竟做了个奇怪的梦。
我梦见我驾驶着一架象直升飞机模样的大肚子垃圾车,有时停在人家院子里,有时飞到人家的阳台上,人们把用塑料袋装好的垃圾分类装在车上,然后我驾着车腾空而起,一直飞到郊区的垃圾无害化处理场。那里有许多庞大的垃圾焚烧炉。垃圾先经过筛选加工,制成一袋袋的多元素复合肥,运往农村。剩下的残渣被焚烧,炉渣用来制砖,盖成了一座座楼房。最后我驾车到了家门口,妈妈叫我快去吃饭。我睁眼一看。原来梦中的方向盘是我的枕头。
真怪,平时我总瞧不起清洁工,认为那工作又脏又累。可在梦里我竟做了一个新一代有文化、懂科学的清洁工。你说怪不?
那年春天,我个子往上蹿得飞快,好像生命的时钟被拨快了一般。那时的阳光显得更加温暖了,事物很有生机,花儿盛开了,树儿们郁郁葱葱,一切造成了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激情。
女生,对我来说好像有了诗意。是的,在我的眼里,她们比以前可爱多了。但怯生生的我,却怎么也没有勇气和她们接近,最多是远远地窥探她们。
刚开学,转来了一位女孩,看上去非常一般,但端正的五官透出几分灵气。她的字写得非常好,老师表扬了她,她微微一笑,便有一种莫名的舒服感在我心里滋长。
她和我坐得相隔很远,我无法细看,只能远远地瞄一眼。但心里有些害怕,因为她转过头来时,黑水晶般的眸子让我感到脸上发烧,尽管是微微的。
英语课上,有时我们被抽到念课本上的对话。我听着她的话,感觉这声音很柔和,似乎像小鸟清脆的鸣叫,柔和的感觉轻轻地弥漫,我几乎有点醉了。
很巧的,我和她一起成了学校的田径运动员。每天锻炼的时候,她总是穿着一身干净、简单的运动衣,像朝阳下生气勃勃的小松树。我那时总是高兴的,跳远的时候摔疼了屁股,也会因为她的在场而笑笑说“没事”。
这种感觉持续了好几个月,像一只温存的兔子藏在我的心头,带来一种虽平淡但有滋有味的感觉。它似乎随着渐渐浓郁的春天而慢慢滋长,没有牵肠挂肚的复杂感情,却简单得让人陶醉。
一学期下来,没有激动人心时刻的发生,我和她也极少说话。那时,我像丑小鸭,默默注意着心里的白天鹅。那感情一直保留在心中,它告诉我,有的东西很简单,但很美,很难忘。
这,大概是初春的时候,从冰封的雪山上流淌下来的第一股清清的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