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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在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4-29 14:56:37
  • 姐姐不哭
  • 混在人堆里一比,我才发现弟弟真的完完全全是个大人的样子了。这个发现让我自然而然地想起从前那个总也长不大的小男孩,也让我控制不住的热泪盈眶。

    站台上乱纷纷的,到处都是依依作别的人群,弟弟怕妈妈伤心,左一句右一句,几乎不停顿的说着话,调节着气氛,眼光却不敢在我和妈妈的脸上停留过久,闪闪烁烁的左顾右盼,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时间过得飞快,我上学,弟弟上学,我毕业,每年总有那么几次一家人要在站台上作正规的道别。感觉好象弟弟刚放假回来,又要送他走了,尽管心里清楚这是他成长必须要经历的一段,然后要学会自己独立的生活,却又一千一万个不放心,在我心里弟弟始终是个孩子,虽然我比他大不了多少,虽然他现在比我高得多。

    小时候的弟弟长得很漂亮,记得有一次妈妈领着我们出去逛街,遇到熟人,熟人亲热的拍拍我和弟弟的头说:“你们家两姑娘都这么大啦。”妈妈哈哈大笑,仔细一看,弟弟穿着红色的小羽绒服,帽子戴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小脸,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可的小鼻子,红红的嘴唇,还真的象个小姑娘,真是不明白他长大了怎么变得那么黑,只有眼睛还是大大的。直到现在我还喜欢拿这件事取笑他,他每次都是一句话:“有这回儿事儿吗?有这回事儿吗?”然后万般肯定这是别人的故事,做出笑得前仰后合的反应,意思就是说这次给你一个面子,下次别再讲给我听啦。

    那个时候,因为妈妈工作太忙,小小的我也只好担负起照看弟弟的重任,记得有一次,白天妈妈不许看电视,完成学习任务之后,我和弟弟便互不干涉,各自放起风来。我坐在床上看小人书,身边的小人书铺的左一本右一本,弟弟玩了一会儿他的小兵团,大概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来凑热闹,那么多的选择,却偏要抢我手中的那本,我死死的捏住不放,抢来抢去,弟弟一生气,伸手一推,我便向后仰去,头正巧磕在暖气上,现在暖气都包在装潢里,可那个时候却都是露在外面的,起初我还是小声的哭,只是感觉到有点疼,可是看到弟弟从我的后脑勺摸出的一手的血,顿时吓得我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喊:“妈妈,你在哪里呀……呜……”弟弟扎煞着双手,也跟着开始哭,却只哭了一会儿,便开始想起办法来,迅速从床上拿起一本小人书,一页一页的撕下来,给我擦脑后的血,血流了很多,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伤口有多大,好在没影响长头发,小人书快撕完了一本的时候,血才算止住,看看表,妈妈都快下班了,我顾不上和弟弟生气,担心他会挨骂,抽抽噎噎的帮他收拾起残局来,这个时候才发现撕掉的是一本弟弟最喜欢的小人书。妈妈回来的时候,却还是发现了这件事情,我只顾扔掉那些撕坏的小人书,却不知道衣服后面流的也都是血,大约弟弟也慌里慌张的没有注意到。因此,我百般的掩饰没有起到作用,弟弟还是挨了一顿骂,此后的半个月内,我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的时候,弟弟主动把他那份零食让给了我,小小的脸上布满了歉疚。

    无论当时是哭还是笑,现在和弟弟回忆起这些事儿来,两个人都是笑容满面的。其实,弟弟的很多习惯都是从我这里学的,最坏的一个毛病就是在一个磁带上将喜欢的一首歌录上好多遍,翻来覆去的听。直到现在,弟弟去上学的行囊里还有从前的老磁带,虽然现在将老歌都买了CD收藏起来,可是弟弟说还是听从前的磁带有味道,虽然时间太长,声音有些失真,但是那种感觉却是新CD听不出来的,新CD里没有往事在飘。在灿烂的阳光下,有着灿烂年华的弟弟居然说着这样沧桑的话,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跟在后面耍赖的小男孩了,他的胡子一天不剃就会钻的满脸,他也开始说大人的话,至少是自认为很大人的话。他也开始有女朋友,他也开始尝试爱情,挂着满脸的成熟,很可爱的自以为是。

    一年法律系的熏陶,弟弟回到家里说话居然开始带起章法来,遇到事情动不动就开始套法律的条条框框,有的时候还要给我和妈妈讲些黑色笑话,妈妈这个老布尔什维克显然有些听不过去,每次必说:“胡闹,胡闹。”却还是笑个不停。

    去给爸爸扫墓的时候,妈妈摆着祭品,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也许就是在告诉爸爸,弟弟长得比他当年还要高了吧,泪无声的溅湿了往事,滑过妈妈写满坚强的脸,带着我和弟弟成长的顽皮与淘气,渗入爸爸沉睡着的泥土,在那安祥的地方,分享着妈妈的辛酸与喜悦。

    车进站了,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妈妈手忙脚乱的开始给弟弟检查行李箱,千叮咛万嘱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弟弟也变了脸色,上了车,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他的眼中亲情闪耀,卧铺车厢的窗帘挡得很严,妈妈眼巴巴的看着,希望能看见弟弟,火车要开动的时候,窗帘一掀,弟弟的脸出现在车窗玻璃上,满眼的不舍,他拼命地向我和妈妈挥着手,我紧紧咬住嘴唇,挽着一种责任,只能用心说:姐姐不哭,姐姐的身边有妈妈。我想弟弟能够听得到,火车由慢至快,渐渐消失在远方的灿烂里。

    我知道二十四个小时之后,弟弟就将走在京都的繁华中,带着满心对理想的追求,和对美好的向往。

    于是,我的牵挂在心中缓缓回荡:天冷加衣,天热消暑,学习休息,掌握适度。这样,姐姐想你的时候,不哭,从眼睛里漾出来的是祝福。

  • 《吾敬吾师》
  •     先生属马,其身材却与生肖极为相悖,“混”在女生堆里也显不出他的“人高马大”来,一成不变的“板寸”被我们戏称为“怒发冲冠”,除了这些“过人”之处,说实话,先生本是位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中学语文教师

        先生向来是提倡素质教育的。上课从来不死“啃”课本,而是旁征博引。我们所学的文言文都是古书中的节选,而先生每次都带来全文,上下贯通地为我们讲解。从对联到诗词,从散文到小说,从屈原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到苏轼的“大江东去”;从曹雪芹的《红楼梦》到钱钟书的《围城》,无不在先 的讲解之列。都说先生在讲古文时,神态、动作样样到位,唯一便是少了一件鲁迅式的长衫!

        在静谧的夜晚,立足于教学楼前若发现有一间教室没开灯,且有悠扬的音乐飘出,那一定是我们班在上语文之音乐欣赏课。诸如阿炳的《二泉映月》,凯丽金的《回家》,都是先生为我们精心挑选的中外名曲。那一课我们听的是贝多芬的《命运》,印象颇深。当扣人心弦的钢琴曲响起时。同学们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敞开心扉道出了内心的感受:命运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用心创造的生命才更灿烂。“生命就像一张金额有限的磁卡,谁也难以预料上帝赐予的金额数是多少,但我们可以将有限的生命投人到无限的奋斗当中去,有道是只要用心就会赢得精彩!”深刻的话语结束了那个难忘的夜晚,我们所感悟到的也许将受用终身。

        “花枝瘦水自流,满天星斗应如愁,等闲过,空白头,春华几何岂容消磨,莫莫莫?”那是先生在我们学习劲头呈递减趋势时作的,引得我们在重整旗鼓的同时,也禁不住对先生的才华横溢而啧啧赞叹。

        第一次在杂志上发表了文章,小心地捧去给先生看,先生阅后,“拍案而起”,我一下子惜了,谁知“你真能写啊,简直比‘巴金’还‘八斤’,我封你作我们班的‘九斤’了!”原来先生也有班尼·黑尔似的幽默感。

        朝阳笼罩下的海面,几十条船正从港口出发,有一位经验丰富的渔民,撑着船划在最前面,他吃喝着告诉其它的船只躲避暗礁与险滩。那是一条领航的船,船上坐的永远是我们敬爱的先生。

  • 杂谈
  •     老王、老陈、老姜西装革履地混在学生中买盒饭。看着嘈杂混乱的人群,他们已不再像学生时候那样抱怨了,只是宽容地一笑。

        捧着三份油汪汪的盒饭,老王、老陈、老姜坐到了教学楼侧门的台阶上,一边看着球场上那些生龙活虎的学生奔来跑去,一边细细品尝盒中的油煎带鱼,聊着天。

        “从这里毕业已三十多年啦,也回来看过好几次,却总是觉得陌生了点:紫藤花架给拆了,盖了这么多新教育楼,操场也大了、漂亮了,不知这跑道是不是好跑,想试试,却又懒得动了。”老汪一边讲,一边夹起了盒中的带鱼。

        “那是。你在省城,出门有车,家务不费半点心思,天天灌些老曲洋酒、鸡鸭鱼肉,还觉得没劲。”老姜一顿抢白。

        “其实鸡鸭鱼肉吃多了,真是没什么意思。老陈,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在食堂吃饭么?你捧了一个缺了口的瓦罐,我拿一个大大的砂缸,盛好了饭,八个人围在一张小桌旁,站着吃。”

        “是啊,那时候的菜还真是少,住宿生一个月也就七块五的伙食费。桌上多半是一盆青菜,一盘豆腐,一罐汤,偶尔才有红烧肉什么的。”

        “以前分红烧肉的时候,我就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勺子,就巴望着他把那块最肥最油的肉舀到我碗里,嚼起来又香又过瘾。谁知每次那块肉都到了余平涛那小子的碗,看他吃得两腮帮子鼓鼓的,我羡慕死了,但也只能咽一咽口水,再扒一口饭。”老汪讲得那个沉醉的样子,仿佛他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剃了个平头,呆呆的,望着一大碗红烧肉。

        “哪晓得现在,我儿子、媳妇,连那个小孙女都不爱吃红烧肉了。唉,老余现在怎么样了?"

        “早退了,一个月守着三四百,也够他受了。那次我回去看他,还提起以前,他总不够吃,每次都从家中带点山芋杂粮,蒸了吃,一顿吃两顿的粮呢。”

        “老余也还行,老康就惨了。”老姜提了一句。

        “哪个老康?原来班上有两个老康,是不是那个每次吃早饭都呼噜噜响的老康?”

        “那时候天天喝粥,食堂里哪儿不是一片呼噜声?老康,就是那个爱打乒乓球的。”

        “是他啊,老康这个人聪明,每门考试都交头卷。当年说不高考了,整个高三都在欢呼,独独是他,愁眉苦脸的。”

        “在乡下一晃六年,后来总算勉强做了个小学的民办教师。当年我们天夭累得半死,晚上倒头就睡,再不然夜长了没事,出去捕了些螃蟹,挨家挨户地敲门叫人去吃。惟有他不一样,在偷偷地跟着收音机学外语呢。听人家说,他还在学大学课本,人一来就把书收起来,人一走把做样子的《毛选》一合,又看书了。”

        “可惜啊,1977年那次高考,他走了十几里路去预考,数学做得特别好,四十几分钟就交了卷,成绩据说是全县第一,但是他年纪大了点,那次就没上。1978年终于没有年龄限制了,但他已有了家小,只就近上了一所学校,后来又当教师。原本以为生活可以轻松些,谁知他的儿子没能耐,糊里糊涂地下了岗,待在家。他既要养妻子儿子,还要养老妈,实在为难得紧。”

        “老汪,你不能给他儿子找份工作?”

        “老康那人,死倔,宁可自已累,也不肯叫同学帮忙,他就那么苦撑着。”

        本来兴味很浓的一顿饭,就给这个悲凉、不幸的事搅了,三个人的心里都沉了几分。三个人坐在台阶上,看着这棕桐飘飘的校园,看着一簇簇的白花散落在绿茵茵的草地上,看着球场上奔跑的少年。忽然一个漂亮的三分球进了,三人都侧过脸,微微一笑,似乎在说:“三十多年啦,当年俊朗的青年已经老了,但球场上总有更青春靓亮的人在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