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小学作文 初中作文 高中作文 话题作文 节日作文 写人作文 动物作文 作文体载 作文素材 作文技巧
50字 | 100字 | 150字 | 200字 | 250字 | 300字 | 350字 | 400字 | 450字 | 500字 | 550字 | 600字 | 650字 | 700字 | 750字 | 800字 | 850字 | 900字 | 更多

“ 抓着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4-28 17:00:08
  • 《我是一颗小水珠作文650字》
  • 我抓着小虾的胡须,骑在小虾的身上,同伴在后面追着我。我可是这片大海里最会玩又最聪明的小水珠。我和我的小伙伴正玩得起劲,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风吹到了一座小岛上。

    我向四周张望,岛上有笔直的椰子树,有圆滚滚的鸟蛋,还有我身下这不规则的石头。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大海,但是我一点都不怕,我和我的小伙伴聚在一起嘻嘻哈哈欣赏着岛上美丽的风景。太阳越升越高,我感觉越来越热,五脏六腑都好像燃烧了一样,我的头上开始冒白烟,晃晃悠悠地飘到了天上。

    我害怕极了,不知道会飘到哪里去。这时一朵白云从我身边路过,来不及多想,我趁机飞进了白云里。我躺在柔软的白云里,可是一点都感觉不到暖和。我刚才好像身处热带,现在又好像来到了南极。我哆嗦着问周围的小冰晶们:“大家好,我和我的小伙伴都走散了,我现在想回家,你们知道怎么才能回家吗?”“我们之前也是迷路的小水珠,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家。”小冰晶们沮丧地回答道。就说话的这会儿工夫,我发现云朵里又多了许多小冰晶。我滚到云朵的中间大喊道:“大家不要害怕,我们随着云朵一直向前飘,云朵里像我们这样由小水珠变成的小冰晶就会越来越多,等云朵承受不住我们,我们就可以落下去了。”只听“轰隆”一声,一道闪电从天空划过,我和小冰晶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我落到了一条小溪里,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和小鱼一起玩耍,等我玩累了,我才想到要回家。我顺着水游啊游,游到了小河,游到了西湖,游到了钱塘江,最后我游回来到我的家——大海。

    现在我不仅是大海里最会玩又最聪明的小水珠,我还是上过天空,住过云朵房子的小水珠,我要把我的这次游玩经历告诉我的小伙伴们。

  • 《种下毕业树》
  • 六年就像我们手中抓着沙子,迅速流得飞快,六年就像一道清风,轻轻一刮六年便离开我们了,六年,就像是一瓶流得飞快的沙漏......

    3月16日,种下毕业树的日子,那天的阳光很温暖,还有一阵微凉的清风,慢慢吹拂着我们头顶。我们站在宽大的操场上,要住下我们的毕业树,看着校长缓慢的将毕业树种下,细心的浇水,我仿佛感到自己的理想和毅力也被牢牢的扎进土里。转来转头看了旁边同学们的身影,我又想到四年前我们还是那群懵懂的小孩子,因为有老师们的辛勤教导,和阿姨们的细心照顾,变成了乖巧的大孩子。

    傍晚我回到课室,看着夕阳的光,照进那张课桌上,我又忽然感到深深的不舍,我走出教室,看着那红色的跑道,看着那高大的宿舍楼,看着那我们许下心愿的莞香,阳光从莞香中透过,一切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我们在校园里面有开心,会有伤心都是我们一同度过的。

    我想到了万校长的那一番话 感恩自主放飞梦想是啊,我们人生就不应该是这样吗?我们也要学会感恩身边,帮助我们的人和永远陪在我们身边的父母,我们要学会自主,要向善向上我们要学会放飞自己的梦想,让自己将梦想实现。

    我相信承载着我们梦想的毕业树,一定会长的枝繁叶茂,我们再相聚的时候,在毕业树下,他一定是一颗,让我们最难忘最茂盛的大树!希望大家可以在这美好的夏天里,留下结束小学生涯的完美句号!

    现在只能做的便是用文字,写下我即将流逝失去的岁月静好。

  • 《最美的你们》
  • 完了,又考差了!我双手抓着手里的试卷,两个又大又红的分数挂在试卷正面,它如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一刀一刀地插进我的心灵,那么苦涩、难受……

    这种颓废的心情随我走进了宿舍,我黑着脸,如同太阳照耀下的阴影“暗淡无光”。

    同学们打闹着,他们似乎遗忘了我。小涵拍了拍我的肩膀:“自言自语地在想些什么呢!怎么不开心呀?”

    “没考好……”我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这三个字,这三个字在我这似乎不是说出来的——而是揪出来的!而且似乎有千斤重。

    “很正常啦!”小强从床上走了下来,“考不好的人不止你一个,你别沮丧啊!”我埋着头,不敢抬头看他们。

    “小萝卜,你该知道,道路中总有一些障碍来阻挡你前进的道路。”小涵递给了我一杯水,“如果你想成功的话,就得把它克服呀!”

    性格倔强的我,听不进这些老掉牙而又令人受益匪浅的话。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我更加羞涩。

    “好吧!那你过来下!”小强抓着我的手,把我扯到了阶梯上,“看清楚咯!别眨眼哦!”

    说着,小强双手拎起被子的双角,往上空一翻!呼的一声,小强趁着这个时间双腿一坐,上身一躺,被子把小强盖住了。

    “大变活人表演结束!”小强在被窝里傻乎乎地喊着,同时还打了个哈欠……

    开始宿舍是鸦雀无声,但顿时,笑声就响彻了宿舍楼,其中我的笑声最大……

  • 《你却抓着回忆不放手》
  • 闺蜜曾对我说“忘了他吧。”呵呵,是,他早已忘了你,你却抓着回忆不放手。累吗?

    --题记

    今天初一开学第一天,安排座位。看着门上贴着的座位表,再看看围在门前的一群人,自己真是捏把汗啊。自己咬咬牙,硬着头皮往那群人里挤,哈哈,终于挤进来了。什么我居然坐在倒数第二排,班主任是脑残啊还是疯了啊?咦,看看我周围的人,我哩个去,都是什么人啊。

    走进教室,直直地朝座位那走去,然后坐下,趴在课桌上。不一会,同桌来啦,矮矮的,脸上有许多不明的东西。而我后面也就是最后一排的也是个男生,一来就同其它男同学打闹。叫张梓杰。在之后的几个星期,我过的很安静,同桌也没有打算理我的意思,一样我也是这个意思。他一直跟后排的男生打闹,聊天。

    而就在这里故事情节有所改变。自习课上,我为了使作业少点,拼命地做作业。不经意听到后排他们的讲话。“你前面那个女的叫什么!”“好像叫乐乐”“呵呵,好没创意的名字”之后一片嘲笑声。“呵呵呵。。”这一声声的笑像尖刀一般慢慢地刺进我的心中。男生就是这样,嘲笑成为他们的乐趣,诋毁人是他们的专长,哼。没人性的哺乳类动物。一股酸楚在心头,眼泪不争气地想流出。

    我再忍不下去了。转过头,对他们微笑,瞪着他们冷冷地说:“说够了没有?”他们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张梓杰对我微笑,问:“你听到啦?”妈的他居然还敢对我笑。哼。还有废话,说这么大声我又不聋,能听不到吗?我瞪着他。转过身来,继续写自己的。

    终于下课啦,回想刚才的嘲笑声,眼泪不经意的流了出来。快速整理好书包,正准备低着头离开,咚,“啊,疼死了,谁撞我的啊。”低着的头抬了起来。他,张梓杰,他又想干嘛?我马上用袖子把眼泪擦干。“对不起,刚才我们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啊!”天哪,这句话是从他嘴里说的。呵,是啊,不是故意的,鬼啊。不说还好,说了眼泪又涌出眼眶。见自己快哭啦,用力推开他,跑出了学校。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啊。恨死了。 

    后来因他不停地诚恳地道歉,我心软了,原谅了他,成为了朋友。再后来,每天中午大家都是在学校午膳的,在教室一起聊天,他总是问一些脑残的问题,比如问我对他的第一印象,问我他怎么从来没见过我,问我在飞车中的那个情侣是谁,认识吗?。。。我从来没回答过。他的同桌一直在笑他。又一次,听到他又问我问题,我自然没怎么回答,他的同桌笑着对他说,你不会喜欢她吧。哈哈。我听到这话时,他的脸红彤彤的,呵呵,我顿时很尴尬。我装作没听到,快速地转移话题

    几个月后暑假了,他在QQ中跟我说他要转学啦,我很失望。他还说,他喜欢我很久了,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交往。我又没回应他。他一直追着我问,我在QQ上回复了七个字:对不起,我不愿意。之后几个月他再没跟我讲过一句话。是啊,他应该这样做的。

    暑假过后,升上初二,不久后他告诉我,他有女朋友了。他还说他很她。我不知该怎么回复他。到了下半学期,他告诉我,他跟她分手了。我不知为什么很高兴。他告诉我,他想邀我去KTV,听还在这里读的他的好兄弟说,肯定他要跟我告白。我知道了这是一场鸿门宴。并不单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我答应他,可我失约了,我并没去。

    时间不知不觉的到初三了,从他的个性签名中得知他又有了新欢,叫林莹。从她的相册看到,她挺美的,很可爱。他每天的个性签名都在说他有多爱她。我心里却无比不好受。祝他们幸福

  • 《以回眸为话题的作文》
  •     从小到大,我属于那种抓着母亲的衣角不放的孩子,因为我的父亲很严厉—特别是对我。

        记忆中,我和父亲似乎从不进行太多交流。每次他问我什么时,我大都用“嗯”“对”“可能是吧”“我不知道”之类漫不经心的“简单句”来应付了事。父子俩一直就这样平平静静地相处着。

        记得有一回,我要去书店买书,由于妈妈工作十分的忙,只好让爸爸跟我一起去了。街上车辆来往如梭,十分拥挤。爸爸蹬着车独自在前面寂寞地骑着,我不紧不慢f邮R在后面,与父亲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无意中我发现,每隔一会儿,父亲都会转过头来张望一下骑在后面的我,眸子里溢出的满是关切,满是担优。因为父亲知道我骑自行车从来都是横冲直撞的。父亲这样频频地回眸,让我非常不安,那关切中透露出的父,让我感到似曾相识,却又使我万般地不自在。于是,我悄悄加速,超过了父亲……

        心已中一阵解脱:父亲再也不用那么辛苦地回眸了。

        我这样没骑多久,心里觉得非常不舒服,悄然滋生了一种儿子对父亲的牵挂:父亲的车都那么旧了,车闸又坏了,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我骑车的速度又那么快,他又紧紧地跟着我骑,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正想着,终于,一股强大的电流涌进了我心里,我忍不住回头望了望慈祥的父亲—就像父亲刚才回望我一样。我相从我的眼中流露出的,一定不会少于父亲对我的关爱。…在我又准备回眸的一刹那,我忽然明白了与父亲平日相处的那种漠然:有二种感情是任何语言也表达不了的,因为它来自彼此之心灵,含蓄却永恒。

  • 《回眸》
  •     从小到大,我属于那种抓着母亲的衣角不放的孩子,因为我的父亲很严厉—特别是对我。

        记忆中,我和父亲似乎从不进行太多交流。每次他问我什么时,我大都用“嗯”!“对”“可能是吧”“我不知道”之类漫不经心的“简单句”来应付了事。父子俩一直就这样平平静静地相处着。

        记得一回,我要去书店买书,由于妈妈工作十分的忙,只好让爸爸跟我一起去书店了。街上车辆来往如梭,十分拥挤。爸爸蹬着车独自在前面寂寞地骑着,我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与父亲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无意中我发现,每隔一会,父亲都会转过头来张望一下骑在后面的我,眸子里溢出的满是关切,满是担忧。因为父亲知道我骑自行车从来都是横冲直撞的。父亲这样频频地回眸,让我非常急促不安,那关切中透露出的父,让我感到似曾相识,却又使我万般地不自在。于是,我悄悄加速,超过了父亲……

        心中一阵解脱:父亲再也不用那么辛苦地回眸了。

        忽然,我这样没骑多久,心里觉得非常不舒服,悄然滋生了一种儿子对父亲的牵挂:父亲的车都那么旧了,车闸又坏了,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我骑车的速度又那么快,他又紧紧地跟着我骑,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正想着,终于,一股强大的电流涌进了我的心流,我终于忍不住回头望了望刀呻憋祥的父亲—就像父亲刚才回望我一样。我相从我的眼中流露出的,一定不会少于父亲对我的关爱。

        在我又准备回眸的一刹那,我忽然明白了与父亲平日相处的那种漠然:有一种感情是任何语言也表达不了的,因为它来自彼此之心灵,含蓄却永恒。

     

  • 《见闻》
  •     车缓慢地向前行驶着……

        独自坐在公交上,左手抓着车窗前的扶手,看着玻璃上模模糊糊地映着一张苍白的面孔,双颊渗出一层汗珠来。我用另一只手紧紧按住自己的胃部,希望痛苦可以有所减轻。公车上人不是很多,因此我可以安稳地坐着,不用顾虑没给老者、幼孩、残疾人让座而遭受道德的谴责。

        车已经行驶过三、四站路程了,痛并没有任何减轻的迹象,上车的人愈来愈多,我的心渐渐不安起来。这时一位年纪五十多岁的妇人牵着一小女孩向我的方向走来,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我右手仍按着胃部,企图待车稳当些后,扶着手把慢慢站起来,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奶奶,我不要和芳芳一起坐,我要一个人坐,一个人坐舒服嘛,奶奶……”这小女孩一边撒娇一边指着身边的芳芳说道。我坐了下来开始打量那个说话的孩子。她四、五岁的光景,可能上幼儿园吧,梳着两个羊角辫扎了两个小红,好可的孩子,可我却怎么也无法打心眼里喜欢她。站在旁边的奶奶讲话了(我原以为她会给孩子讲些要懂礼貌、不能自私自利等道理):“瞧我们家娇娇多灵气,知道一个人坐舒服,这么小就会享福,真聪明!”我听了大吃一惊,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胃也不似刚才那么般疼了,可这话听起来怎么让人觉得那么刺耳、寒心。

        我暗想:打小就这样娇惯孩子,这孩子长大了除非出现奇迹,要不然多半是个自私自利的个人主义者。现在的家庭,大部分是独生子女,他们是家里的小天王、小天后,个个呼风唤雨,父辈们对他们也是听之任之,对他们的要求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孰不知,过分的溺爱不仅不利于孩子们的健康成长,反而会给他们从小就埋下某些不良的祸根,到头来说不定会悔恨万分。

        我愤然地始终稳坐在座位上,没有丝毫要给她们让座的意思。又过了几站,那祖孙俩下了车,看着他们的步履和背影,我眼里有种悲哀的错觉:我是不是太在意了,就因为那些话就甘愿承受道德的谴责,可我就没办法听了之后还能坦然面对,成为害那孩子的帮凶……

  • 浓浓的乡土气息
  •     “没抓着。”姐姐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怎么,没抓着?”母亲脸上蒙上一层阴云。

        实行责任制了,土地进行承包生产队里的农具牲口大多分完了,只剩下两台半新的抽水机.我们这里是水浇地,大家都眼睁睁地瞪着生产队里这两台抽水机,恨不得一下子占为己有。队长一说分机器,人们都嚷着:“我要,”队长一看不行,想了个办法:抓阉!把管子、水泵、机器都分开。这就可想而知了,全队三四十户,能得到机器的能有几个呢?姐姐两手空空地回来了。母亲忧虑地叹息着急忙赶到。会场。

        这时候,会已结束,有一个人正在那里乐呵呵地收拾着机器,眼睛笑得都眯缝上了。旁边有人打趣:“老五真走运,好事让你拣着了。”被称为“老五”的人笑着说:

        “‘老天饿不死无眼的家雀’,车到山前必有路嘛。”这位老五叔有四个男孩子,大的才十六岁,小的还没有锅台高,媳妇疯疯癫点的,他自己又是个骆驼腰。四个孩子眼睁睁等着要饭吃,而他却穷得叮哨响,前几年还常常到外村去要饭,直到政策变了,日子才缓和过来。现在又抓到了机器,对他又是一大喜,日子更有了盼头。

        “我搭个伙行不行?”有人问。

        “行!”五叔爽快地答应。

        “还有我,我也搭伙。”

        不一会儿,找老五搭伙的有了四五家。

        母亲想:他家也没劳力,不会嫌弃我们的,我也去说说看。但母亲一看伙搭的那几家人,不禁有些发愁。其中两家是找们队里有名的“阴魔”。平时,母亲处处防着他们,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摩擦,和这些人长期搭伙,母亲感到有些不妙。母亲看了看旁边,另几家也已招满,没办法,只好去试试看:

        “五兄弟,招俺这累赘吧!”

        老五抬头一看是我母亲,笑着说:“老嫂子,这是说的哪儿的话呀。要说累赘,还说不定谁是谁不是呢,我再不招咱这号人,谁招?不招别人也得招你!”母亲眼睛湿润了,

        “还是老乡邻好啊!”

        时间一晃就初春了,麦苗发绿了,等着水喝。一旦喝足了水,它就蹭蹭地长个不停。可现在正值天旱,河里定期来水,水一到,全村几十台机器就一起轰轰地响起来,一河水,不几天功夫,就差不多抽干了。谁都想早点浇上地,人们每天泡在地里,晚上也不在家里。刚下学不久的姐姐是个倔强的人,她看到人家抬机器她插不上手,就去挖渠,来回看渠,每天都要等到全组的地浇完了,她才最后一个回家。

        可是有一次,姐姐和人吵了一架:

        姐姐明明看见水渠的水来到我们家的麦地上,却发现水绕过我们家的地,流到下一份地里。

        “为什么不浇我的地?”姐姐质问道。

        “你不是没撒尿素吗?”这一家诡辩。

        姐姐气愤极了:“我撤尿素你役看见怎么着?真欺辱人,干么?我活一点儿也没少干,挖沟看渠,哪回少过?我也不是白吃饭的,凭什么漫过我的地去!”姐姐一边说,一边把水改过来。这家急了:“快浇完了,等等行不?”“不行!你心急我更心急。凭什么你浇!你太欺侮人了!,两人吵了起来。吵喊声招来了母亲,母亲喝住了姐姐,然后对那人说:“她是孩子脾气,怎么能跟她一般见识呢?地先浇后浇都行,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呢?不要因为这些伤了和气。”母亲一出场,气氛立刻缓和了。母亲自从来到我们这个村,从没跟人吵过架,拌过嘴,说话办事都小心翼翼的,从不招惹谁,爸爸去世早,母亲一人领着我们姊妹四个过日子,确实不容易啊!全村哪个不高看一眼。人们渐渐围拢上来,那人自知理亏,明白再这样下去会遭到众人的指责,只好作罢。

        从此,这家和我们之间有了隔阂。他联合另一家到老五叔那里说坏话,说我们没用,他们为我们白帮忙。虽然老五叔不是那种糊涂人。但母亲知道,有这么两户在这个组里,我们这老实人的日子是不会好过的,便向老五叔提出:出组!当老五叔听到这句话时,他不安地说:“出组后你怎么办呢?咳,这个组让他们给搅乱了。”

        出组后更难了,到别的队去就着人家浇后剩下的渠道里的水浇浇地,到处求爷爷告娘娘。有一天,老五叔兴冲冲地来到我家,对母亲说:“浇地去吧!”母亲诧异地说:“我不是出组了吗?他们愿意吗?”老五叔说:“水泵,管子我都自己买了。全套的都有,把他们的钱给了他们,把他们撵了,以后浇地尽管说,不让别人用,也要你用。我们这号人总得有人管啊!”

        母亲激动得热泪盈眶:“五兄弟,你可真是个好心人啊!”

     

  • 《双面伊人》
  •     “给我这只腿!”“好。”说完他机械式的一手抓着鸭腿放在案板上,另一只手举起刀,一刀一刀地剁下去,每刀都是那么均匀那么熟练。也许是熟能生巧吧!他仿佛很漫不经心的样子,装好袋,收了钱。一切都是顺利得不能再顺利了,整个过程随着顾客的光临机械式地重演着——这就是他赖以生存的工作!正因为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因此他似乎对此失去了兴趣,一脸茫然,目光呆滞,浑身有气无力的。

        白天就在这无聊地等待中慢慢逝去,夜幕如薄沙般缓缓降临。

        关了店,他匆匆赶回家,草草吃了饭,洗了把脸,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许多。仔细看去,似乎与白天无精打采的他判若两人,原来……

        昏暗的灯光下,烟雾缭绕,只见四人围桌而坐,桌上的一副麻将已按顺序摆好。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一场惊天动地的战役似乎就要在一片“四面楚歌”声中缓缓拉开帷幕。随着两个般子各自精彩的舞蹈,8只眼睛纷纷聚焦过来,四人都屏住呼吸,仿佛在等待幸运之神的降临一般,眼神中流露出虔诚的神态。决定好顺序后,他收回了刚才微伸的脖子,把腰挺得笔直,双目炯炯有神,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双手麻利许多,不,应该是非常麻利地跟在前一双手后面摸起牌来,每摸一张还用手指在翻开前摸一下牌面(时时不忘锻炼一下手指的灵敏度),然后一顿,开牌。预测正确时,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有误时,则轻叹一口气。尽管这样,他摸牌的节拍还是不快不慢,刚刚好。真正的战争才开始,他就像久经沙场的将军一般,脑子随时对当前形势进行判断,做出指挥。此时,他的内心正进行祈祷,祈祷好牌的降临,这欲望异常强烈,简直比白天期待顾客的光临还要猛烈得多。但是他还是在衬衣领上挂出一副无动于衷的假面——尽力压制住嘴角的细纹,控制呼吸时的气流,镇定眼中焦躁的神情,甚至拉平脸上一丝丝的肌肉!这一切都做得那么完美,只是那不争气的手似乎成了破绽,时而轻敲一下桌面,时而整理一下牌,露出丝丝不安。一场又一场牌打下来,他似乎成了金钱的捍卫者,正在为自己的财产进行激烈的斗争,他的生命仿佛在此时最辉煌……他已完全陶醉其中。

        新的一天又准时开始,他依旧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