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写姓名,可以说是一时疏忽,字迹潦草,也还可勉强解释为无法可治。可是,明知还 有问题,却还勉强套上信封寄出,这就太不应该了,这至少是草率马虎,不负贵任的表现 ,是不能用工作忙,时间紧来作托词的。
文艺创作,是一项严肃的工作,需要付出巨大的劳动。要说文艺创作有什么“秘诀”, 我觉得这就是最重要的“秘诀”之一。试看看古往今来那些有成就的作家,哪一个不是为 了他们的作品而呕心沥血,全力以赴的?李贺作诗,其母责日:“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 曹雪芹著《红楼梦》,披刑十年始成,这类故事早已为人们耳熟能详。鲁迅把喝咖啡的工 夫也用在工作上,更是被人们传为佳话。(顺带说说:鲁迅的手稿,字迹端秀,卷面整洁, 实在堪为楷模。)在外国文学史上,十九世纪的法国文学家福楼拜对文艺创作的严肃态度也 是脍炙人口的。他为了使自己写出来的作品成为真正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常常整夜整夜地 绞尽脑汁,反复推敲。为了寻找最恰当的表现方法,最准确的词句,他写得很慢。他曾写 信自述道:“转折的地方,只有八行,却花了我八天时间。·一已经快一个月了,我在寻找 那恰当的四、五句话。”这种一丝不苟的创作态度,不但使他成为具有世界声誉的作家, 而且为后人留下了著名的“一词说”。他论述道:“我们无论描写什么事物,要说明它,只 有一个名词,要赋予它运动,只有一个动词,要区别它的性质,只有一个形容词。我们必 须不断地推敲,直到获得这个名词、动词、形容词为止。不能老是满足于差不多,不能逃 避困难,用类似的词句去敷衍了事。”与此相比,那种明知有错也不愿花工夫去改的做法 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这怎么可能写出好作品呢?俄国作家果戈理对待创作的态度同样是非 常严肃的。他多次烧掉自己的手稿这件事,就足以说明这一点。据说,他烧掉过自己的小 说《海士曼》,喜剧《第三级写拉及密尔》,而《死魂灵》第二部更是一烧再烧,始终未 能留于人世间。关于他烧稿,还有一个挺有趣的小故事:在一次午餐后,果戈理给一位朋友 朗读新写成的戏剧征求意见,谁知这位朋友有午饭后小睡的习惯,听着听着便抑制不住睡 着了。醒来后,果戈理对他说:“我曾请求你对我的著作加以批评,你的睡觉就是给它的最 好的批评了。”说着,便把手稿扔进了燃烧着的火炉里。当然,付诸一炬并不是处理没有 写成功的稿子的唯一方法,可以说也不是最好方法,我在这里丝毫也没有提倡“付炬”的 意思。但果戈理扔进火堆中的手稿燃起的火焰,确实反映出了这位大作家对待创作极其严 肃认真和要求自己极其严格的精神。车尔尼雪夫斯基曾经这样评价他:“果戈理被赋予了那 飞向无限高度的鸳鹰的意志和愿望,在他所达到了或他所创造了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渺小 和低下。”是的,纵使我们达不到那样的高度,也有必要用高标准要求自己,才能得高一 些。如果只是一味揭望成功,又不想付出应有的劳动,自己原谅自己,以至草率从事,把 希望寄托在侥幸之上,那只能是白白糟蹋纸墨,用一句成语来说,这叫“灾梨祸枣”。
每一个作者把稿子寄出后,都希望编辑能够认真负责地对待,这无疑是对的。作者有权 利这样要求编辑,这也是编辑应该履行的起码义务。作者把劳动成果送到编辑手上,这是 对编辑的信任,无论其质量如何,编辑都是没权利掉以轻心的。可是,作为事情的另一方 面,作者在要求别人尊重自己的劳动的同时,自己首先要认真负责地对待自己的劳动,这 个要求想来也不会太过分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起码的道德了,何况,作者不 仅要对自己的劳动负贵,更要对读者负责(在一定意义上,编辑也是读者),要对社会负责 呢!
在向“四化万进军的征途上,大家都很忙。尤其是业余作者,要在工作之余挤时间写点 东西,更是忙上加忙,但这并不应该成为原谅自己的理由,更不该作为粗制滥造的借口, 还是让我们重温鲁迅先生的经验之谈吧:“写完之后至少看两遍,竭力将可有可无的字、句 、段删去,毫不可惜。”然后在抄正寄出之前,不要忘了注上真实姓名和保险的通讯地址 ,而且最好用正楷。
爸爸妈妈,请不要为了一时的利益而失去永久的利益。不要啊,不要!多少次的曾几何时,多少次的“一时的利益”与“永久的利益”的唇齿相争,无疑不是“永久的利益”一次次的败退……
当我在灯下为自己尽情谱写的一首首小诗而自我陶醉的时刻;你们却一把夺过,随着纸片团揉的杂嘈声,塞过几张各科的“自我测验”。
当我正为小发明的详细组装而凝眉思索;你们再一次夺过,僻僻叭叭的摧毁声过后,继续进行每日必有的“附加课”。
当我为朗诵比赛而一遍遍反复录音,仔细斟酌;你们硬是把朗诵稿夺过,咔嚓声的反复,“A、B、C”又一次响出。
当我...
于是,那微启的文学殿堂的小门再一次闭拢;那欲望攀上科学顶峰的志向也从此不再翱翔;那一叶叶扯起风帆的小舟也不再过海漂洋!
爸爸妈妈,你们用我的泪水和心中沉沉的压抑,得到了你们认为最宝贵的“一时的利益”!然而,你们却使我失去了,永远地失去了,那无法比拟的已用作换取“一时的利益”而作为代价的“永久的利益”。爸爸妈妈你们不觉得这种换取是举足轻重的吗?不觉得这种换取是极度渺小、狭隘的吗?
爸爸妈妈,我只想告诉你们,用这种换取争夺来的一时利益,并非真正完善,不过是外皮包裹的华丽!
当我被你们从诗的陶醉中拉出,硬是推入密麻的题海,我怎么会有心思为之思考,为之动脑呢?
当我看到那成功再望的小发明被你们摧毁,耳中、脑中、心中布满的都是酸楚的泪水,“附加课”又何以听得进去呢?
当我...
爸爸妈妈,看一看吧!我们究竟得到了什么?一无所有!我们究竟失去了什么?很多很多!我们得到的是空白一片,我们失去的是价值的永生,利益的永存!
爸爸妈妈,让我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你们疾呼:“请不要为了一时的利益而失去永久的利益!”
初一时,教我们体育的是张汝汉老师。
有一天,因风沙太大,体育课改在教室上。张老师先带领我们做了个又有趣味、又要动脑子思考的游戏,大家玩得很开心。游戏结束,张老师提高了声音说:“同学们,我给大家讲个故事,讲个英雄的故事,这是体育战线上的一个英雄。”这个开场白很成功,迎合了同学们喜欢听故事的心理,一下子就集中了我们的注意力。张老师给我们讲的是1953年8月9日,在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举行的第一届国际青年联欢节大学生运动会上,我国25岁的运动员吴传玉获得100米仰泳冠军的故事。张老师满怀激情,绘声绘色地讲到吴传玉夺得第一名时,高兴得不得了。而当讲到升国旗、奏国歌时,竟然声音硬咽,热泪欲滴,不能自持。同学们也受到了感染。当时我们并不理解张老师为何那么激动,但给我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以至历久不忘。这正体现了一个老体育工作者盼望祖国繁荣强大的拳拳之心。
张汝汉老师身材高大、很胖。说话慢条斯理,很风趣。他平易近人、勤奋敬业、热爱同学。每天早晨在操场上总可以看到他的身影,手中握着秒表,谁想测成绩,有求必应,还可得到他中肯的指点。张老师教学经验丰富,是学校排球队的指导,排球,运动是师大附中传统的优势强项,多次获得冠军。
我很喜欢我们高一时的英语老师—王岚老师。王老师她高高的个儿,很匀称,也很苗条;一头披肩长发,很洒脱;一副银色镜框的眼镜把那双不是很大的眼睛修饰得蛮好看;略施淡妆,显得十分精神;衣着方面嘛,都是很轻便的。总而言之,不论什么时候都令人觉得清爽、富有朝气和活力。我喜欢她,决不仅仅因为她的这些好,更是因为她总能带给我们精神上的享受。
无论什么时候,上王老师的课都可以感受到青春的韵律。踏着预备铃,王老师走上讲台,在黑板偏右的位置上写出“历史上的今天”所发生的重大事件(or course in English)—她的字写得很整齐,是那种自然表现出来的规整;每到这时,我们就条件反射地准备好教科书,拿出笔记,边抄“今天”的事件边留意不认识的生词。我们并不需要急着去翻字典,因为老师一会儿就会用简单、准确、明了的词为我们解释生词,解释句子。正式上课前,老师还会介绍一个俗语或是典故给我们。这些都是课前的序曲,为的是丰富我们的知识。打上课铃了,已经进人“状态”的我们随着一声“Good morning, teacher!”不觉便有了一些兴奋,期待着老师开启金口。进人正课,我们随着老师的思路学习领悟课文,汲取课文中的知识。接着我们学习语言点和知识点,王老师的语速并不快,很平和,却神奇地将我们带人英语的语境,使我们不知不觉地用英语的语言习惯去思考问题,去体会英语语言的气息;我们随时把老师在黑板的圈圈点点记录到笔记上,以备课后复习。老师不时地提问我们,让我们来推测某个词在不同句子中的不同含义。说来也怪,那些我们并不怎么知道的不同含义的词却总可以被我们推测个八九不离十,这也许就是语言的魅力吧!“铃—”下课铃声打断了我们的“好梦”。有什么样的课堂比这样的课堂更神奇,有什么样的老师可以使我们达到比这更好的状态?
王老师的课令我留恋。
王老师对我们很严厉,记得有几次,我们(一部分)没完成她要讲的卷纸,王老师让我们站着听她的“询问”。事后想想,我们真的太愚蠢了—卷纸上的考点老师上课时讲得一清二楚,做起来应该没什么障碍,况且老师讲卷纸又那么透彻,使人醒悟,我们真的是不应该。
王老师什么都好,只有一点不太好,就是总不见她对我们笑。以至于我们不敢单独向她提问题。一次,我碰巧有几道语法题不性,憋得直难受,就去找老师。一推门,看见有六七个外班同学正围着她,我心一横:不管怎么样,今天非问不可。王老师抬头看见我走进来,冲我微微一笑说:“李婷,先等一会儿啊。”语调仍是那么柔和,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微笑着的王老师竟是这么亲切,这么真诚!
我的好老师,我喜欢您教给我们的一切!与您朝夕共处的日子是有限的,但您教给我们的知识将化作精神动力,时时刻刻伴随我们,我们将带着它去挑战崩峰!
“澳门回归啦!人们奔走相告。一时,山欢水笑,举国欢腾。在这最为难忘的日子里,我们欢聚在影剧院里观赏了那令人叹为观止的“盲歌会“。
盲歌会,顾名思义是盲人的集会。然而,此时此刻的盲歌会已不仅仅是盲人汇集的演唱,它是“爱我中华,爱我澳门”的欢集会。
那天早上,得知盲歌会已经开场,我欣喜若狂地拉着表妹往影剧院奔。此时的影剧院,从前排到最后一排几千个座位,早己挤满了人,人声鼎沸,闹哄哄的。平时不苟言笑的叔伯们,而今脸上息是乐呵呵的,更别说姑娘、小伙子了。就连不安份的小孩子也不时地从这边跑到那边,留下了串串的银铃般的笑声......
我和表妹挤上去,在婶婶的身旁坐了下来。抬头一看,舞台上串串彩灯、璀璨夺目,洋滋着喜庆的气氛。“姐姐,看,那位盲姑不是邻居的旺婶吗?”快嘴的表妹叫了起来。“啊,旺婶也来了,还坐在主席台上呢,她可是一个踱子、盲人啊!”我向表妹点点头,示意她别再出声。
不久,盲歌会正式开始了。没有什么开场白,只听见盲姑们高亢悠扬的歌声随着欢快的乐曲飘荡起来,曲调是那么婉转而含蓄,充满朝气,富有活力.难怪兴致勃勃的听众总在喝彩,竟有几个“喉痒”的观众亮开嗓门应着盲姑一唱一和,台上台下融成欢乐的一片。我也陶醉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不由自主地跟着人群有节奏地拍起掌来......
就在这时,台上的旺婶站了起来。我知道她要登台献艺了。只见她迈着碎步一拐一拐地向台中央踱去。谁知一不小心摔倒了,我的心陡地一沉,还未待我反应过来,早己有人把她扶了起来,劝她不要再出台了。可她就是不听,屈强地踱到台中央。此时,她那无光的双眼定定“注视”着前方,脸上显得那么的祥和。大家激动地望着她,停了言笑,剧场里一片寂静。
“多少黄昏早晨,我期盼着这一天。”旺婶意味深长地倾吐着自已的心声,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你听,她的嗓音圆润淳厚,言词中隐约透着一股没法抗拒的诱惑力,诉说着一个遥远的故事—
“期盼着这一天,四百多年的悲欢离合……上下五千年,我与你同在一个蓝天下,共同拥有一个祖先。澳门呵,多少次梦中我呼唤着你的名字,风雨不变的思念—我梦牵魂挂的澳门……”
透过那滚烫烫的台词,我读懂了旺婶那份炽热的情感。此时,她眉毛轻锁,双目蕴泪,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盲人的泪!四周看看,个个热泪盈眶……
忽然,悦耳的乐曲和着鼓声又奏响起来,暴风骤雨似的。我发觉旺婶那沧桑的泪脸上刻满了深深的笑意,闪烁的泪光中,仿佛有无限的光明。继而,铿锵的歌声又脱口而出:“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卜··…请叫一声儿乳名:澳门。母亲,我要回来!”歌声犹如奔腾的爆布倾泻而下,响彻整个剧场。情真意切的《七子之歌》感人肺腑,牵动着每一个在场的观众。顿时,人群沸腾起来,剧场沸腾起来。一时,欢呼声、喝彩声、锣鼓声,合在一起,把“盲歌会”推向前所未有的高潮。
此时,我才猛然想起:前阵子我曾听到从旺婶家中不时地传出歌声,原以为是她的女儿为学校的文艺晚会演出而天天练唱。殊不知,竟是她在排练。怪不得前些日子她说话的嗓音有点嘶哑呢。原来如此!
此 时,舞台已没有了界限。台上台下一片欢乐的海洋。台上盲姑们在唱,台下热情的观众在唱,我和表妹也情不自禁地唱了起来。此时此刻,我仿佛看到了盲姑们那一颗颗不老的童心和不老的青春!
透过这动人的一幕,看,21世纪正矫健走来:听,2000年的脚步声依稀清晰。哦,难忘的盲歇会,难忘的世纪情。
不会作画的我,一时高兴,涂抹了幅小画,还题了一段文字:
乙丑仲夏昼寝,见水边有花,下知名,斜敬于孤蒲间。花作天青色,意即陕北理歌信天游中所谓之“蓝格英英”者邪?涉水欲攀之,遮然而醒,恐此花之不复入梦也,追写之,恍惚迷离,莫可名状,是邪非邪,吾又安得辨邪!
客人看了,笑道:“梦中花若可入画,吃语也可纪录成文了!”
我说:“有的花,我又何敢让它入梦,有的吃语,我又何敢让它出梦!”
“人生若梦”,这句话硬把人生和梦分离开来。其实,梦存在于人生之中,亦是人生之组成部分。虽然梦中花比海市屋楼更为虚无缥缈;而吃语比醉人的胡说八道更为杂乱无章。却都实实在在来于自己的内心,完全属于自己的创作,赖得掉吗?现在大概很少有人去理会楚襄王作为一个国君的煊赫,而他的巫山一梦,至今还活在诗人的吟咏里,未随他一道死去,倒是功业犹存了。
梦的人生固然深足感叹,人生的梦也是令人长太息啊!
若旧雨不来,新知不至,一时无可与漫谈者实不得已,不妨自己求自己。漫思,漫忆,“万物皆备于我”。夜深人静,重沏一杯苦茶,重燃一支香烟,将枕头竖放作靠背,半卧在床上,意马心猿,任它纵横驰骋.这时,平生所历、所见、所闻,种种色,种种相,浮动起来,活跃起来,恍惚迷离,如梦如幻,倏来倏去,时紧时散,本是毫不相干,绝无联系的一些东西,都凑拢了来,互相排斥,互相吸引,不断分离,不断组合,渐渐地理出了头绪,看出了端倪,有了主脑,有了骨架,有了连贯性,终于完整,成形。如一朵花,在展放;如一朵云,在舒卷;如一阵风,忽掠过一池春水荡起了粼粼波纹。这是漫思、漫忆,达到了畅酣的情形,一篇作品的雏形也大体勾勒成功了。“漫”,其实就是让经验、感受、思想、意识、情绪处于一种自由自在的流动状态,并让它们在流动中凝结,在凝结中流动.我的某些文字的酝酿过程,光景仿佛如此。
说到这里,我愿提醒读过我的一些文字的朋友们,千万不要在我笔下的字里行间寻觅什么深文大义,没有,我从不曾想到要赋予它属于“教科书”般的神圣职能;也不要以为从我的文字里会得到什么知识、学问,我虽偶尔引用几句“诗云”、“子曰气不过聊助“漫兴”,纯属借题发挥.胡言乱语,倒可能不少。因为我认为诗人“得天独厚”,有几句胡言乱语,无伤大雅。诸如颠三倒四的话,莫名其妙的话,如痴如醉的话,王顾左右的话,倚老卖老的话,没上没下的话.....应是百无禁忌。只有一种话不能说:蠢话!
但,多说话,就够上了蠢.特别话到“漫”时,更难免不林漫”出些盆话来,所以我对“漫”,已深深怀有戒心。然,无所“漫”,也就无所思,无所语,无所书了。一个人永葆思想上的一点活泼生机,多么难能可贵啊!想到若有一天,我也变得形如搞木,心如死灰,真有点不寒而栗,那可再也“漫”不起来了!
一可爱的L老师不再当小希的班主任了,一时之间。好好人的数学C老师也不再教小希他们了,小希一和两个好朋友都分开了,伤心,打一个不怎么通的比喻,小希觉得心像被丢进盛满冰水的洗衣机里一样,被绞得晕头转向,心里很难过。没过多久、分班的消息传出,小希更难过了,真是祸不单行。
新学期伊始,小希与好友、同学分开了,也和L老师分开了。小希一个人孤零零的想果然分班了,把小希的一切都分走了,只剩小希一个人了。唉,以后怎么办呢?
分班以后、小希才发现以前是小希太祀人忧天了。新同学也很好,很有个性,并不逊色于老同学,小希喜欢的语文老师仍继续教小希,新老师也很好。小希又有丫好朋友,她们很善良,也很正直,小希很喜欢她们。小希的心情180度大转变,对这些新的事物充满着热情。小希从迷茫中走了出来,心中洒满阳光,又焕然一新了……
痛苦,受苦于一时,受益于一世;痛苦,磨砺的果实,芬芳的花朵。
痛苦,也是一种磨炼,就像铁被锤打,金被冶炼,钢被淬火,玉被雕琢。
痛苦,仿佛一颗咸涩的盐,撒在你滴血的伤口上,使你倍受折磨,然而,它也是消炎剂,使你的伤口在无声的饮泣中慢慢结痴,结成一面迎接灾难和打击的防守的盾。
痛苦,与其说是一种折磨,不如说是一种磨砺。
痛苦,能代表失败,蒙受了不幸、屈辱?痛苦,能代表颓废,遭遇到创伤、欺负?
痛苦,是爱的倾吐,如母亲在痛苦中听到的婴儿降生的啼哭,给一个家庭带来欢悦。
痛苦,也是一只蚕,吐着一缕一缕银丝,没完没了地纠缠着,密密麻麻地包裹着,以至结成一颗浑圆而厚实的茧。
有人在密密麻底的缠裹和黑沉沉的禁锢中窒息了,有人却咬破 痛苦在过滤杂质中净化灵魂。
痛苦,是情的叙述,像勘探队翻山越岭在雨打风吹的痛苦中,发现蕴藏金子的峡谷,从绝望中获得喜悦的收获。
痛苦,是催征的战鼓,鼓舞士气的旗帜。
痛苦,是幸福的召唤,硕果累累的田野。
痛苦,是追求幸福的人的鼓舞,犹如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啊,泪水熄灭了痛苦的火焰,催开了希望的花朵!
痛苦的大海中,是取不出一滴甜水来的。
痛苦的滤液里,却沉浸着酣然人睡的小宝贝。
痛苦,是勇敢的象征,有如鸟的王国,一万户鸟王国臣民攒聚着,一同翱翔,一起栖息,不愁迁徙的艰辛,不怕风雨的吹打。
痛苦,是无尽的冲刺。再没有壁可拦阻你,你能把所有威胁者轻易地阻挡。再没有水的恐俱,没有火的威慑,没有梦的惊悸,没有虎的威胁。
啊,勇气充胀了气球,填满了盼望的果实!
痛苦,在秋荷上难觅掌心,随舟荡漾开去,漂进大海的怀抱;痛苦,在朝霞里难与温存,伴雾飘飘进人,踏上高尚的月台;痛苦,在晚星中难指明月,与云约约闯来,迈进先锋的土星。
也许,过千山闯万壑,也只能尝到丁点儿苦之味。
痛苦,可是卧薪尝胆?是辣的?是酸的?通通错误。痛苦,是苦的。
痛苦,沙漠中的甘露,风雨中的簧火,后者的先驱,前者的原动力。
痛苦,雷电也要拜访你。月黑风高,狂风暴雨,炫耀地一挥便成了。痛苦,七彩的虹亦来了。碧空如洗,雨后的阳光,缓缓流过,和暖的微风,轻轻拂过,悠然一揉便可了。
痛苦,是比较的目标.目标与痛苦共存!
痛苦,是夏蝉的青春,是昙花的美丽。
痛苦,是岁月的日记,是海边的岩石。
痛苦,是早上的向日葵,是初生的小黄雀。
痛苦,是少时的大诗仙,是喷水的大笨象。
痛苦,可以是春夏秋冬,也可以是天皇巨星。老渔夫只会捕捉美味的小鱼儿,但不会捉到巨大的大海龟。
痛苦,在没线的五线谱上,奏出有声的主旋律。山川河海全是等乐的人,繁华闹市全是等飞的人,痛苦的旋律驻足待步,开始演奏,胜于痛苦的勇者翩翩起舞
生活五彩缤纷,
我们有美好的憧憬。
不要为一时的失败而气馁,
要向着远方的灯塔前行。
是春蚕,
就一定能结出光洁的蚕茧。
是骆驼,
就一定会找到那一眼清泉。
朋友·风铃
朋友,就像一串风铃,
被共同的梦想牵到一起。
平静时,大家聚在一起
窃窃私语,
有时传出一阵铜铃般的
笑声。
但是,毕竟不会总是
阳光灿烂的日子。
也许,一阵风吹过,
彼此摩擦加大,
撞击声也越大。
这就是友谊的警钟,
那就静下来去静静地思考,
等到雨过天晴,
大家又会聚在一起,
讲那过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