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庆祝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四十三周年的时侯,十月号《世界文学》泽载了苏联女作家叶·德拉伯金娜的回忆十月革命的作品《黑面包干》。作者在十月革命的时候只有十几岁,她是随着革命一起长大的。在《黑面包干》里,德拉伯金娜以参加者和目击者的身份,追述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诞生时期的一些故事。我们说它是一本小说也好,或者说它是一本“严峻而轰轰烈烈的革命年代的回忆录”也好,总之,它是一部好书,它是一部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精品。值得每一个革命者认真地读一读,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些没有经历过风险、没有经历过艰苦斗争生活、在社会主义胜利建设年代里成长起来的青年人来说,《黑而包千》象我国的许多革命文学作品一样,是一本具有深刻意义的生活教科书少促人猛醒,耐人深思。将革命进行到底作品一开始,作者就以极大的革命热情,为我们展现了一九一八年俄国无产阶级沸腾的革命生活。象大家所知道的.在这令人难忘的岁月里,新生的苏维埃国家.是处于国内外十分艰苦的环境里—帝国主义列强正在对它进行疯狂的武装千涉,妄想扑灭这行将燃烧到全世界去的社会主义革命的烈火,而国内的资产阶级、地主、富农和白卫军匪帮,也到处在点燃反革命战争的火焰,并且在最尖锐的粮食向题上,企图用饥饿来扼杀苏维埃政权,但是,俄国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在伟大列宁和布尔什维克党的领导下,却并没有为战火和饥饿所吓倒,他们高举着列宁的旗帜,充满了将革命进行到底的胜利信心,披荆斩棘地奋勇前进。
在《黑面包千》里,这种沸腾的革命生活,是通过作者革命热悄的青年红军战士的眼睛映照出来的,这就更增强了它的破晓黎明的蓬勃朝气。尽管“敌人离莫斯科更近了,威胁着苏维埃共和国的危险局势更严重了”,但是,莫斯科的革命无产阶级的战士们,却满怀革命热情地生活着、战斗着……
我叫李连伟,今年四十三,
民族是汉,性别是男,出生在济南。
个头一米七,形象算一般,
据说胖了点,可都夸面善。
从小爱文艺,总想当演员,
说过“对口词”,演过“三句半”。
有一回话剧里面演老头,
粘胡子不幸发了炎,
下巴领肿了大半年,
我说得一点儿也不玄。
七零年入伍当了兵,
到部队还是搞宣传。
跳过西藏舞,演过“胡汉三”,
排演“样板戏”,由咱掌鼓板。
说相声,演小品,
快板书说得观众还挺喜欢。
全国调演得大奖,
七五年调到前卫歌舞团。
中南海。我为中央领导唱快板,
哨所边,我曾为一个战士做表演。
专业汇演常露脸,
领奖台上竟把眉毛给笑弯。
赴西沙,上老山,奔广西,去云南……
枪炮声中党旗之下宜誓言。
中央电台电视台,
创作演出曲艺作品近百篇。
没得上诺贝尔文学奖,
说实话,到现在我都觉着冤。
八七年转业到省电台,
把曲艺编辑的任务来承担。
不满足,梦想当回主持人,
没想到,歪打正着,时来运转,
“笑声与歌声”一炮打响,
“最受听众喜爱的节目”咱还排在前(呢)。
搞专题获过政府奖,
春节晚会曾当导演。
“笑话连篇”讲笑话(呀),
“名医名药”当指南.
俗话说:饺子好吃不能顿顿吃,
时间长了,再好的节目人也烦。
只有改革创新走新路,
搞出的节目才新鲜。
九五年和大家把《田园晚风》节目办,
播出后,受到领导和群众的肯定和称赞。
电台主持我叫连伟,
听众们还以为我姓连(呢)。
叫我连主持,连老师,
还有人干脆叫老连。
因近年主持“名医名药”,
有些称谓更稀罕,
他们亲切叫我“连大夫”,
您甭说,这叫法我还真没意见。
可有病千万别找我治,
没准把糖尿病诊断成气管炎.
一句话,为把欢乐洒人间,
再苦再累我心里甜。
在这里,我代表《田园晚风》节目组,祝各位心想事成,幸福美满。
这本书,为的是把节目组的形象来展现,
盼只盼,《田园晚风》再谱新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