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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4-27 22:26:49
  • 《车夫雄黄》
  • 我不知道诗人气质究竟是什么样。大多数诗人,不是长发飘飘,就是奇装异服,总要搞得特别另类。诗人雄黄不。他与普通人无异。干净,谦恭,安静,微笑,怎么看雄黄也不像诗人。透过这家伙,我彻底否定了“艺不艺术家,关键看头发”这句戏言。

    如果硬要说雄黄与众不同之处,就是他五十岁不到就当了两个孙子的爷爷。虽然这与他当诗人联系不大,但与他写诗的激情一定是有关联的。我说,你这么年轻有人喊爷爷,你不好意思应吧!他狡辩说,在老家按班辈早有人喊我太公了。一天,他带着两岁的孙子在迎丰公园玩。一位朋友说他,雄黄你就蛮厉害啊,国家刚刚放开二胎你就赶了末班车。他呵呵地应付着,不好意思说是孙。最后孙子喊他爷爷,反而把朋友弄得不好意思。

    据说,雄黄所在公司是年薪制,但他没有承认。这属于个人隐私,不便细问。不过,他买的是JEEP越野车,装模作样搞的是按揭,感觉他和我一样拿几个死工资,财务状况好不到哪里去。得知他一口气做了几件投资项目,我才惊呼上当。这和雄黄穿着打扮不像诗人照样写诗一样,具有假象,很容易迷惑人。有人悄悄告诉我,业余策划人雄黄,在业余时间,给人搞业余策划,赚了不少外水。比如说,为人家高档楼盘项目用脑,人家一次就送给他一套房。这使我想起,当年在家乡新晃夜郎文化旅游资源开发首次研讨会上,他作了主题发言,赢得与会者的高度认同。后来,新晃夜郎旅游开发如火如荼,雄黄却不声不响退出了。他说,有这么多人研究,我就不再凑这热闹了。

    早些年,我与雄黄一起去贵州巴拉河畔访文友,一样的酒肉穿肠。喝得兴起时,一样的嘴塞痞话。对方动用“车轮战”,一茬又一茬人轮番上阵劝酒。我俩联手,见招拆招,硬是挺了过来。酒毕,呼朋引伴,戏水巴拉河。在宾馆,我的鼾声让他无法入眠。他靠在床头,写诗一组,美其名曰以示抗议。时至今日,贵州朋友一直不敢应邀前来怀化回访,估计是怕惨遭“报复”吧。其实,他们有所不知,雄黄现在早已变得斯文多了,不仅不沾酒,连鱼肉也不碰。你说他“寡人有疾”吧,可从来没看他打针吃药,身体杠杠滴,魔鬼般身材。你要说他有什么信仰呢,并没见他初一十五到庙里去烧香拜佛,顶多也就是在吃饭时,喊句“老人家来吃饭啦”。席间有人疑惑:雄黄在喊哪样?他笑而不答。据悉,这是他老家新晃的规矩——侗族人总认为逝去的老人没走远,魂依然在屋檐下。后生仔在吃饭时,总不忘相邀一声,算是对祖宗最起码的尊重。

    自古以来,文人都离不开酒。雄黄不再喝酒了,自然就少了很多趣事。聚会时,我提议喊上雄黄吧,遭到文友一致反对:他不喝酒,喊来做“囊子”(什么)?喊他来开车咧!他这个车夫耐得烦,车霸得蛮,人风趣好玩。一而再再而三,雄黄看出了端倪,干脆只身打的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们各自早把车开来,饭后请他一台一台开,把大家逐个送回家。我说,这样免得把车摆在外过夜,让人不放心。

    我们市级作协,是无专职人员、无专门经费、无办公场地的“三无”单位。但来了作家朋友,总还得接待啊!打雄黄电话:到高铁站接某某老师!沉默几秒后,话筒里传来有些拖沓的声音:好吧!——雄黄他们公司管得严,上下班都打卡。作为中层管理骨干,雄黄的事务也多。关键问题是,雄黄兼市作协主席团成员(雄黄戏称之为带括号的副主席)、市诗歌协会会长,你也还得要完成作协的工作是啵。

    记得有次来了一位北京朋友。当时,我还没有担任市作协主席,说只有辛苦雄黄大师了。他笑骂:你才大师呢,知道你要我给你当车夫,直说就是。那次,我们先是到了洪江古商城,下午又去看了矮寨大桥,最后落脚凤凰古城,下榻雄黄家的人和客栈。车由他负责不打紧,吃住也由他包了。我说,如果我拿年薪,肯定也不在乎这几个钱。他笑着摇了摇头:悖时鬼,莫冤枉我。碰到你的“蛮子逻辑”,只有呼天。我不拿年薪也出好啵。

    一次,市作协请来了一位湘西籍诗人讲课,他想回一趟老家。我说,表现的机会就给你了。他面露难色地说,我下午要开会咧!我说,你请个假就行了吗!他开玩笑地问道,车马费呢?我说,拿年薪的人还讲那几个钱!他摇了摇头,不说了,不说了。

    我多次劝雄黄转向。写小说毕竟前途更大,路子会走得更远。无论是从刊物的版面设置,还是刊发的数量上看,足以可知诗歌的江湖地位。雄黄十分较真:你是全市的作协主席,不能小看诗歌,得一碗水端平。诗歌也总还得要人搞咧!诗歌这驾马车,总得有人拉吧!怀化诗歌方面的工作没有做好,你当作协主席的没有责任,我这个诗歌协会的负责人可是有责任的哦!我伸出大拇指:有这样的车夫型会长,我放心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有时,无米也得炊。为了鼓励诗友,提升创作水平,雄黄找到市内媒体,无偿开辟“诗评”栏目,请评论家点评诗歌作品,埋头当起了“诗歌车夫”。

    诗歌是所有文学创作门类中最为活跃的一支队伍。怀化市作协会员五百多人,而写诗的多达三百之众。在我看来,怀化最弱项的应该是小说创作。我提出补短板。雄黄不以为然,说文学创作又不是发展经济,不能搞齐头并进。他的意思是要我倾斜诗歌创作。他笑了笑说,你知道了就行,怀化有这么多人爱好诗歌,为何不突出这个重点呢?又不问你要钱要米,是邀请你参加一些诗歌活动,以壮声威。

    雄黄时不时策划一些诗歌活动。他一笑:呵呵,这个也算策划?小点子而已。这不,他最近陆续在怀化城内的东南西北中,设五个板块创办区域诗歌沙龙,邀请我参加揭牌仪式。咦,雄黄最反感形式主义,怎么也兴起这个来了?他说,必要的形式还是要的,写小说都还要讲个铺垫咧!请节约你的“江口”玉言,我立马开车来接您老人家。最后,还不忘塞上一句:无出场费哦。

    2019.07.15辰溪布村村扶贫点

    【作者简介】

    江月卫,男,苗族,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出生,中国作协会员。出版有长篇小说《御用文人》《女大学生村官》《回不去的故乡》,散文集《圈内圈外》《风雅湘西》等,现为某市作协主席。

  • 《读《骆驼祥子》有感》
  • 《骆驼祥子》真实地描绘了北京一个人力车夫的悲惨命运。祥子来自农村,拼命的赚钱,经过三年的努力,他用自己的血汗换来了一辆洋车。但是没有多久,军阀的乱兵抢走了他的车;接着反动政府的侦探又诈去了他仅有的积蓄,主人躲避特务追踪还使他丢了比较安定的工作,迎着这一个又一个的打击,他作过挣扎,仍然执拗地想用更大的努力来实现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愿望。但一切都是徒然:用虎妞的积蓄买了一辆车,很快又不得不卖掉以料理虎妞的丧事。他的这一愿望终于完全破灭。他所喜爱的小福子的自杀,吹熄了心中最后一朵希望的火花,他丧失了对于生活任何企求和信心,从上进好强而沦为自甘堕落:原来那个正直善良的祥子,被生活的磨盘辗得粉碎。 祥子的希望破灭了,他放弃了要强,放弃了体面,开始了混日子,“今天快活一天吧,明天就死!”他吃喝嫖赌,吃卖他人,处处骗钱,处处捞便宜,他由一个自强体面、勇于奋斗的高等车夫成为城市垃圾,行尸走肉,“他只剩下那个高大的肉架子,等着溃烂,预备着到乱死岗去。”总的来说,祥子的堕落并不完全在于他自身,是那时的黑暗腐朽的社会使人的幻想破灭,使下层劳动者失去丝毫奋斗的可能性,使他们自始自终处于被压迫中。他们的生活空间被束缚得极为狭窄,他们的命运始终被固定在一种最下贱最穷苦的状态中,容不得点儿的幻想,否则,命运将会更加悲惨,付出的代价将会极其沉痛。 看到这里,是我十分震惊。一个原本对生活充满希望,热爱生活,热爱北平的人,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挫折后,竟恨透了整个世界!一个原本充满理想,对生活具有积极和坚韧精神的人,最后竟堕落成一具行尸走肉!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啊! 对于骆驼祥子,我感到遗憾,感到惋惜,也感到无奈,但也感到敬佩,我佩服他从前的坚强,他的上进。然而他最终没能战胜自己,没能战胜社会,终究还是被打败了。也许是因为社会的极度黑暗,也许是因为个人的因素。不管怎样,环境对人的改变至多至少都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如果当时的社会治安好一点,祥子也许就能实现他的理想,也许就不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人离不开社会,而社会又决定着人,如果无法处理好现实与理想、社会与自己的关系,很有可能就会失去原本的自我。 的确,祥子为了“生命”来争取钱,而“生命”和“理想”中他选择了“生命”,因为只有“生命”才是穷人唯一可以选择的东西。那时穷人的命也许就像是枣核儿两尖头——幼小的时候能不饿死,万幸;到老了能不饿死,很难。这时,才真正体会到:人的命运不完全由自己掌控。故事主人公祥子以坚韧的性格和执着的态度与生活展开搏斗,可最终,命运仍不费吹灰之力的摧残了祥子。黑暗社会中,人性变得扭曲,人与人之间充满着仇恨……

  • 《用脚演奏人生》
  • 老家小镇上,有一个三轮车车夫。

    每每当我漫步在镇上,总会沉醉在音乐中。你听,“嗒啦——嗒啦——”“大姐,菜卖完啦!我载你回去。”“幺妹,去哪儿?老伯载你。”……他的脸上带着微笑,像一轮明亮的太阳,走到哪,哪里就有温暖。

    无论哪一天,你总能听到一阵阵铿锵的歌声:“嗒啦——嗒啦——”那是用车轮演奏出来的乐曲。是一个普通车夫弹奏出的,平凡但富有激情的乐曲。

    一次,我坐上了他的车。骄阳似火,我忙不迭地擦着头上的汗珠,大口大口吞着矿泉水,车夫也在不停抬起袖子抹着,但豆大的汗珠还是窜过袖子,些许进入眼睛,想必浸得生疼。  

    “嗒啦——嗒啦——”三轮车还是有力的弹奏着。

    我有些可怜他。

    他两只黑黝黝的手紧紧握住车把,两只宽大的脚板努力地蹬车。上坡,便躬身;下坡,便压轮。如此重复着。路程有些长,他不时转过身来,看看后面,我见他大汗淋漓,眉头紧锁。

    “老伯,您可以慢一点。”我有些担心。“别累着了!”“大街小巷我走过几十年,这点儿,累不着。”老伯看了看我,张张干裂的嘴唇,目光柔和。

    到了目的地我想多给他一些钱,但他几番推让,手像枝一样坚硬,终究,我还是拗不过他。看着他饱经风霜布满褶皱的脸,我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伤感,鼻头也酸溜溜的。我连忙从包里掏出水瓶。“老伯,你要水吗?”没等他回答,我便倒了一半给他的水壶。“谢谢。”他弯起眼睛,冲我感激一笑。我也笑着向他挥手再见。

    歌声又一次响起了,“嗒啦——嗒啦——”空旷的歌声在这个小镇上漂浮着,在人们心中激起了涟漪。

    还有一次,是我在路过医院的时候碰到他的。我正准备过去同他打招呼,却看见他急冲冲的蹬着车,载着一个抱孩子的老婆婆。“嗒啦——嗒啦——”频率不同往日,显得十分急促。他们停在了医院门口。大概是老婆婆眼睛不好,踢上了一块石头,差点倒了下去。他冲冲抱过孩子,往医院里跑了去。我不禁有些纳闷,跟着跑到门口。过了十几分钟,只见一个跌跌撞撞,满头大汗的中年人跑了出来。那是他的孩子生病了吧。我正为自己的推断得意时,那个老婆婆说话了:“小伙子,谢谢你了,再晚我孙子的病就严重了。真感谢你呀,真感谢你呀。”只见他深吸着气想稳定一下,便说:“快别说这些,都是乡里乡邻的,互相帮助正常撒。我们快进去吧,等会儿小孩儿醒了找不到婆婆要哭了。”……听着他们的对话,我不禁羞愧不已

    他是一个演奏家——以车为钢琴;他是一个歌唱家——以路为舞台。那一声声灵动质朴的音调,几十年未改;那一个个淳朴若水的微笑,几十年未变。他在用自己的艰辛换取家庭的生活,乡邻的方便。“嗒啦——嗒啦——”演奏的便是人生路上的最强音。

  • 《寻找军事领导人》
  •     跟车夫约定好等候的地点,恩格斯就去寻找军事领导人。出乎意料之外,他很快就找到了总参谋长古斯塔夫·泰霍夫。恩格斯认识他。这个人曾参加过去年的柏林革命事件。那是在去年六月十四日,参加起义的柏林人奋起冲击市府仓库,泰霍夫上尉同其他一些普鲁士军官都拒绝向民众开枪射击, 并给他们打开了仓库的大门。为此,法庭判处泰霍夫及其同案人十五年徒刑。

        后来,他们从马格德堡的牢房里越狱潜逃,来到起义的普法尔茨。 恩格斯感到这位三十五岁的总参谋长现在是这里唯一能沉住气的人。应该说他甚至过分冷静。他非常详细而正确地讲述了当时的局势:普鲁士的主力从萨尔布鲁根地域向洪堡突击,打败了我们少量的实力薄弱的部队,攻占了该堡。从那里他们派一路纵队直奔凯则尔斯劳顿;另一路则已经通过茨魏布吕肯,正向皮尔马森斯逼近。现下,这路纵队的目的,显然是想前进到兰都一线,解巴伐利亚票塞之围。 紧跟着从西边实施的突击,又从北面莱茵河谷开始突击。在这个方向上,根本没有任何天然屏障,因而极难防守。普鲁士军队在这里没有遭到抗击,从克罗茨纳赫长驱直奔基尔赫海姆博兰登。可是,在这里他们却第一次遇到激烈的抵抗。

        目前,市内正进行巷战。据最新情报得知,莱茵一黑森部队的士兵和美因兹的步枪手虽已遭受重大伤亡,但仍在顽强地防守着皇家园及其所属地域。 恩格斯清楚地回忆起不久前他到达基尔赫海姆博兰登的情景和他在那里所经历的一切遭遇。在他眼前似乎呈现出了那座美丽的皇家花园—就是那天早晨押他赴审途中所看到的花园。怎能设想到,如今在那整洁的林荫道上,到处是尸体;’在那碧绿的坪上处处染着死者的血迹。 “那位可的萨克斯上尉和他的伙伴们还活着吗?”恩格斯心里这样想着,但嘴里却问了另一个问题。 “现在决定怎么办呢?” “看来敌人是企图从洪堡向兰都出击;从伏尔姆斯向盖尔曼尔斯海姆出击,目的是切断我们同莱茵和巴登的联系,造成合围的局面。”泰霍夫象在做演习讲评似的沉着地说,“我们的任务是突到莱茵河边。

  • 《爸爸,你是对的》
  •     老爸是一名车夫,开的却不是货车,更别说是轿车了,而是一辆三轮车。以前我觉得老爸挺窝囊的,什么不好干,非得给人蹬车子,听人使唤,多没面子。有时,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当着同学们的面叫他一声“爸爸”。不过,之后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我的看法。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傍晚,爸爸骑着三轮车来学校接我。坐在车里,听见雨点打在车棚上发出“噼哩啪啦”的闷响声,爸爸卷着裤腿,弓着背,使劲地蹬着车子,车轮卷起朵朵水花向四周飞溅。“嘎吱”,车子忽然停了下来。我正想问,可爸爸已经跳下了车子,快步地向前走去。原来,不远处一位老奶奶摔倒了,坐在水坑里,不停地呻吟。爸爸二话没说,背起老奶奶就往回跑。我急忙娜了一下身子,让老奶奶坐在身边。

        “摔得怎么样?要不要上医院?”爸爸关切地问。

        “唉,年纪大了,看不清路。还好,只扭了一下脚,不碍事.....

        “那,我就送您回家吧!”爸爸接着说。

        “真是麻烦你了,你真是个好人哪!叫我怎么感谢你呢?”老奶奶感激地说。

        爸爸问清楚了老奶奶家的地址,把她送回了家。回来的路上,我和爸爸都显得特别高兴。我听见三轮车有节奏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和雨声应和着,像是奏响了一曲欢歌。“爸爸,对不起,我以前不该那么想!”我惭愧地说。“傻孩子,只要你现在明白了就好。劳动是不分贵贱的,靠自己的双手吃饭,干什么都一样!”爸爸亲切地说。我仿佛一下子长大了许多。爸爸,你是对的,我要以你为荣!

  • 《三轮车夫》
  •     三轮车很尴尬地存在着。从它的轮子就可以看出来,它比汽车少一个轮子比自行车多一个轮子。光从轮子看来就决定了它的特殊性。

        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三轮车无声无息地存在着。那是用力气挣口饭吃,大多是下岗职工或经济收入低的,而且几乎清一色的男子军,只有几个胆量过人的“花木兰”。对这些三轮车夫,真不知是敬佩还是为他们鸣不平,遇到精明的人,唾液四溅地与车夫砍价。原本不高的车费,此时几乎少得可怜。可车夫依旧无奈地跨上三轮车飞快地奔向目的地。为了多拉几趟,他们通常把车骑得很快,从不惜力。送完一趟,他们又精神奕奕,充满信心地面对再来的乘客。

        然而,他们的本领却又不得不让人叫绝。无论年轻或是年长的车夫,他们的眼光是十分准的。他们能从茫茫人海中一眼认出,谁是乘客。百般讨教之下,他们也不肯传授“秘诀”。只是说看那些人,如果风尘了回卜准要车。累了,困了,你软磨硬泡总会答应的。我不得不感叹这是种察颜观色的绝技。如果,谁在马路边起义般喊口号似地叫一声“喂,三轮车—”所有的三轮车都兴奋了:而离得最近的,更是把生死置之度外。呼啦一声赶过来,一边原地打转,一边谈好价钱,可无论谁拉到了客人,其他人也就洲笑置之。

        曾经坐过一个女车夫的车。那是初春的雨天,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我与她闲聊,我问她:“你为什么拉三轮车?”她转过头来,脚依旧没停下。雨水顺着雨衣的帽檐淌下,粘住了头发贴在脸上。叹了口气说:“一个月前下岗,实在没法了。自己学历又不高,只好买了辆三轮车。可还得等孩子上学了才出车,丢面子呀。”雨还在下着,我大声说“不会的,绝对不会!”我虽这样说,但却知道他们的心中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苦楚。生活的重担迫使他们蹬起了三轮车,穿梭在小镇的大街小巷。他们知识不高,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

        如今的三轮车不仅拉人,也帮人运送货物。三轮车的穿梭,成了小镇不可多得的风景线。我敢说,即使是再重的担子压下来,他们也不会屈服。永远顽强地支撑在三轮车上,和别人一样立在蓝天之下,他们不做生活的弱者,以自己独特的方式生活。用他们自己的话说,由于经历了生活的磨炼,才感到生命的可贵,知识的重要。我们下岗工人不求什么,只要活得踏实。一阵风而去,人海淹没了他们的身影。

        拼搏的人还很多,三轮车夫只是其中的一个代表。他们默默无闻地存在,却英勇地搏击风云,用长满老茧的枯黄的手扯起了生活的风帆。只有一个声音在说:“前进!前进!前进!”

       在那神秘变幻的朝霞中,那些三轮车夫迎着霞光,留下一个个坚毅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