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太棒啦!我换了一个新同桌。我真得是好高兴呀!”
这周周三,我们班主任张老师将我们每一排的同学按从矮到高的顺序进行了排队,然后就按高矮的顺序调整座位,矮的在前面,高的在后面。我很无语,我在我这一排中依然是最高的,也就是说我还是坐在我们列的最后一排位置里。没办法,谁叫我长得比其他同学高呢?在我的印象中,我从一年级到现在,我都是坐在最后面的。
当第八排的座位也定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同桌居然不是以前的那个同桌—王思棋,而是换成了陈子墨。王思棋是一个女生,而新的同桌陈子墨却是一个男生。而且他们两个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以前的同桌比较文静,而现在的同桌陈子墨却性格开朗大方。
和男同学一起坐,我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而且陈子墨也非常大方。每当他有什么好的东西都会分享给我这个人。这不,那天下午,我用了一支不可擦的蓝色中性笔来写字。突然,我不小心把其中一个字给写错掉了。我当时心里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要知道,这个学期张老师在作业上是抓得很严的,谁要是写错了,涂改了,那可是要重新抄过了。现在我写错了,怎么办?重新写过,那得浪费我多少的时间啊。
“吴治霖,你用一下我的这块橡皮擦,它可以快速擦掉不可擦中性笔写的字。”一旁的陈子墨微笑地看着我。这真是雪中送炭啊,我感动不已,连声对他说:“太好了,真是非常感谢。”“哎呀,不就是一点小事吗?有什么好感谢的。试一下吧,效果应该还是可以的。”陈子墨笑呵呵地回答道。我感激地说:“好的,非常感谢你啊。”
以前的同桌王思棋,她虽然是很文静,也基本上不会影响到我的学习。可是,有时候她是那样的高冷。有一次,我向她借下橡皮的时候,谁知她却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根本没有一点理睬我的意思,害得我尴尬极了。
其实,我的两个同桌他们都有各自的优点和各自的缺点,我们不能因为一点缺点就说人家,也不能因为他的某一个优点,就忽视他的不足,不是么?
换了新同桌,总是令人兴奋的,总是令人激动的。
星期四的下午,我换了一个新同桌。
那天下午,我和张俊辉高高兴兴地回到了教室,刚坐到座位上,这时我发现陈名娴把所有的书本全都拿到桌面上来,我好奇的问她“咦,你怎么把所有书都拿出来了?难道你是要回家吗?”陈名娴用质疑的眼睛看着我:“我回家,怎么可能?又没有生病,我现在只是和别人换个位置而已,因为邵老师说过只要被老师们批评三次就会把我们分配到四个角落,如果还讲话的话,就分配到杂物间,老师的教训难道你忘记了?”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你要跟谁换呢?”我疑惑地追问道。“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她边唱歌边在那得瑟,当时我真的很无语,哎,女生的心思真的猜不懂。
不过,我也很想知道我的这位新同桌又是谁?我希望是一名优生,因为邵老师曾对我们说过想要考试考的好,小升初分到一个好班,第一个就得要有一个优良的环境,因为要是你的前后左右全都是不想读书的人,他们每一节课都在讲小话,做小动作,这不影响你上课听讲的吗?相反,要是你的四面八方都是学霸,上课的时候没人会吵到你学习的,因为他们都在很用心的听讲,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会有人会找你聊天了。
很快地,就知道我的同桌是曾妮了。曾妮在我们班学习成绩挺好的,一位女同学,她还是值日班长。这是我一到六年级以来,第一次跟她做同桌。刚开始难免有一点不适应,说话起来也有点不自在,和值日班长做同桌,她会不会很严厉管我呢?她会不会帮助我呢?我心里嘀咕着。唉,要不是陈名娴上课老是讲话,她也不会被换座位了,她的前桌陆阳林也不会掉眼泪了,因为她们两个毕竟是闺蜜。同样的,我也不会换同桌了。但,事已至此,我又能怎么样呢?只希望我的新同桌不是一只“母老虎”。
上课时,我不敢乱动了,更不敢找她说话。要是找她说话,等一下她到老师那里一告,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我上课时老老实实地听老师讲课,有时也回答了一些问题。下课时,曾妮对我说:“林育栋,你上课很认真的,很不了起啊。我要向你学习。”“哪里,我才要向你学习,你是班长,你是优秀的。”我赶紧回答着。慢慢地,我放开了,跟她聊上了。我们说得很多:去旅游的时候跟谁玩?去哪玩?到时候带什么零食?作业什么时间做……
和曾妮做同桌,还是挺不错的一件事。因为有的时候我哪些题不会可以去请教一下她,况且她很乐于助人。
换了一个新同桌,我感觉挺好的,她学习好,性格也好。
今天,我转学到实验小学读书,第一个认识的同学叫闻晓旭,是班里的卫生监督员,她有礼貌地跟我打了招呼,还说请我支持她的工作。我听了,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心想:有什么了不起,穿得寒酸酸的,不就是一个穷女生吗?
没想到,我们还做了同桌。第一节刚好是作文课,预备铃响以后,她不小心把我的手碰了一下,害我写了个错字。我拿出尺子,狠狠地警告了她一下,她来不及躲避,“哎哟”地叫了一声,就呜呜大哭起来。
这一下我可慌了,眼看老师就要来上课了,又是我转学后第一次进课堂,就连忙赔不是:“求求你了,不要哭了!”可她哭得更响了。班主任饶老师进教室后,说也奇怪,她反倒不哭了,可还是被细心的饶老师发现了。不用说,我被老师狠狠地警告了一下。事后,我一直耿耿于怀。
下课了,我不在意地将一口痰吐在地上,她发现了并没有去报告老师,而是默默地撕下自己的练习本上的纸把痰擦干净。我看到后,不禁脸上觉得火辣辣的。我这样戏弄她,她却不记前仇地善待我。我真想对她说:“对不起,请原谅!我保证以后不再欺侮你了。”
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有时会有一些散发挂在耳旁,风一吹,她的散发就随风飘扬,好像在和风儿跳舞。她有一双大眼睛,两颗黑黑的眼珠像两颗亮晶晶的黑宝石。她的耳朵像半边爱心,她还有一张樱桃小嘴。
她的性格多变,在管理班级纪律的时候,她会对不遵守纪律的同学大声呵斥、严厉批评,但当她回到座位上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有时安静的看书,有时准备下一节课需要的文具、课本。说话时也是轻声细语的。
她乐于助人,有一次,我把一道题写错了,却发现自己没带橡皮,正当我十分着急的时候,一支魔笔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一愣,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她却微微一笑说道:“别急,我把魔笔借给你。”看着她那甜甜的笑,我真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真是雪中送炭哪!我接过她的魔笔,快速地解决了我的问题,然后郑重地对她道谢,可她却不在意地摆摆手,又低头写她的作业去了。
她就是我的新同桌——汤婷婷。
“开学了,开学了!”QQ群里也热闹了起来,大家聊着开学的事情,有的人已经开学好几天了,有的人没有开学。
9月1日,老师给我们换了同桌,其中我是最惨的一个吧,我的第一个同桌是杜家梁,大嗓门,爱叫爱吵,反正就是男生,冤家路窄。全班换完以后,老师又把我换到了成明阳旁边,真实的,成明阳,邋遢鬼,爱开破玩笑,大家都讨厌他!结果老师又把他给调开了,我的同桌成了王翰驰,不过他还好,新学期有了新面貌,学习应该不错了,老师也表扬他,我比我前两个同桌强得多,虽然爱玩,但是我还是比较想和他同桌。
我和他的趣事、吵嘴越来越多,全校的传开了,成了老师同学的茶后笑点,我想不久后就应该定一条“三八线”了!
四年级:马丹妮
“爸,我回来了。”
“嗯。”
随即,客厅里又恢复到死寂一样的沉静。父亲的目光始终只盯着报纸,吝于抬眼看一下她。
嫌络独自上楼回房,在楼梯口遇见正扎鞋带的哥哥。
“小络,回来啦?”
“是的,哥。”
“吃饭吧,我出去一下。”
房内早已放好了饭菜,只是她没有胃痛。虽然从那件事以后她都是独自用饭,因为父亲一看见她出现在饭桌上就会扭头就走。
放下书包,蜷缩在床角,身上盖着棉被,可还是觉得好冷。伸出手,看着左手腕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仿佛正嘲笑地看着她。不自觉地,泪水一滴一滴地掉在伤口上。手伤早已无大碍,但心伤却在这七年来,一日比一日严重。
那年才十岁的她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带到人家防火库里时,只是拼命地尖叫、哭喊,全然不知他为什么扒自己的衣服。幸好在那男人欲对她施暴时,打扫防火库的大婶来了,吓跑了那个陌生男人。当大婶抱着不住倾抖的她送回家时,被告知原委的父亲劈头盖脑就是一顿痛打。刚刚的惊吓未愈,没想到又惹来一顿毒打,小小的她怎能承受?恍惚间,只听到父亲不停地重复着“你丢尽了我的脸”之类的话,然后夹杂着母亲的哭声和无力的反抗声。母亲是想保护好她的呀!可是屏弱的母亲唯一能做的只是替她的女儿承受丈夫的怨气。待父亲发泄够了.丢下一句“我回来再同你算账”后,掉头走了出去。
她知道父亲从小就不疼她,记忆中,父亲从未抱过她,更没有买过任何玩具哄她开心。从小到大,她的总是哥哥的,她的东西向来是哥哥挑剩下的,父亲的重男轻女一直都是在口头与行动上同时表现出来的。可是这一次父亲的脾气好大好大,她从没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十岁的小嫌络嘴里呢喃着父亲临走前的那句话,恐惧地久久无法入睡。忽然间,瞥见窗台上那把小刀泛出一阵寒光。一种解脱感浮上心头,毫不迟疑地,她抓起刀就往自己的左手腕割去。可不知是力气不够,还是刀太钝,竟无反应,于是又一刀,再一刀……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流,染红了白色的睡衣。记得当时倒下去的瞬间,她的嘴角喃着微笑。
接着,她被送到医院。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事,竟然让她活了过来,但即将面对的却是更严酷的事实:向来多病的母亲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终于心脏病突发去世了。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已无意义,但她不再想死,也没有力气再死一回。空洞的眼神望着医院里白色的一切,一如她死灰一样的心!……
出院后,父亲更加严厉地看管她,每天除了学校就是家里,父亲甚至不允许她参加学校组织的社团活动。因为他不想再给她任何一个制造麻烦的机会。
“同学们,我来介绍一位新同学给你们认识。”班主任
的语气中明显地流露出对这位新学生的看好。
“ 大家好,我叫观伯人,今后和大家一起学习,请多指教。”听声音好像蛮清爽的。嫌络寻声望上讲台,上面正站着一名大约一米八零个子的男生。校服整齐地穿在身上,衬衫领子不羁地往外翻,一身普普通通的校服穿在他身上竟很有形。他身材不算魁梧,但精瘦而有力;轮廓鲜明的脸上嵌着一双不大却有神的眼睛,尖挺的鼻梁,性感的唇此时正咧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向同学们微笑点头。好一个阳光般的男孩!阳光?她刚刚居然用阳光来形容他?哦,不,一定是错了,没人会给她带来阳光般的温暖,她的世界只有阴拉。再度别开脸时,却不期地对上他真诚的眼,刹那的震撼,随之又恢复平静,原本以为一切已过去,没想到老师让她与他同桌。她向来都是一个人坐的呀!记得那件事后的第二天,她的丑闻就在小镇上传得沸沸扬扬,于是,自此后,同学都不愿与她同桌。正想着,一双大手伸在她的眼前。
“你好,我是观伯人,你的新同桌。”
“你好。我叫罗嫌络。”
他的大手与她的小手交握的瞬间她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接下来的日子,她的周围总是围着许多人,不是因为别人对她有所改观,而是因为他—那个爱笑却又满腹经纶的大男生。每当这时,缴络总会一个人出去,她知道自己呆在那儿也是多余的。她不会属于人群,永远不会。
“罗嫌络同学好像很自闭,不大爱说话。”找了个机会,观伯人提出在心中隐藏多日的疑问。然而,一提她,周围的气氛明显不如刚才那般轻松。他从同学眼中读出了轻视、鄙薄。
“怎么回事?”他以眼神示意眼前的男生告诉他答案。
“她……那个……我……”那个男同学好像羞于启齿,说话竟有些结巴。
“我来说吧!”一个女生自告奋勇。
“她已经不是少女了!”
“峨?”言下之意……
“看到她手腕上那道疤没有?”
一经那位女生提起,伯人依稀记得她的左手腕上是有条伤疤。
“她被人施暴,然后自杀未遂留下的。”
几年没提起此事,一旦说起,又都吱岐喳喳个不停。“缴络!”越过众人的目光,观伯人犀利地发现瘦小的她正倚在门框上,挣扎着不让自己倒下。她站在那儿多久了?一阵不安涌上心头。待伯人拨开人群走向她时,她已夺门而出。
以后几天,两人在以往的关系落寞中又添加了几分尴尬。伯人几次想开口道歉,但总被她找话题岔开。 以后几天,两人在以往的关系落寞中又添加了几分尴尬。伯人几次想开口道数,但总被她找话题岔开。 下午第四节课铃已响了。“值日生把借来当教材的《诗经》还回图书馆。下课!”随后,语文老师就离开了,同学们也都走了,教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嫌络今天值日,着讲台上小山一样的书本,无奈地摇摇头走上前。欲伸手搬时,手中被丢了两本书,随后一双有力的什膀抱起其余的一大撂。是他?观伯人。原来他与她同一天值日。
来到图书馆却碰到管理员正要关门离开。在观伯人再三恳求之下,并答应自己按书号放好书,才让管理员留下钥匙。不再理会观伯人,嫌络开始找书号,虽然她手里只有两本书。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发现在书架的上端,伸手试试,踞起脚,努力往上放,没想到带下一本书,本想抢救,没想到却带动其他的书,整个一排都往下掉。望着无力挽回的局面,嫌络只能蹲下身子护住头,准备承袭这些厚皮书的攻击。但是,她能听到书本掷地有声,却没感到疼痛。抬起头,不知何时,观伯人已来到她的身边,用他宽阔的身躯护住了她。
“谢……谢!”从齿缝吐出两个字后.原本想站起来的她,被他用双臂围在书架上。
“你一直在逃避什么?”对上他赤诚的双眸,她急忙别开脸。
“走开,我不需要你的怜悯。”用尽全力去扳他的手,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我并不是可怜你,只是作为朋友,我不想看着你沉沦。你今年几岁?16还是17?今后的路你准备怎么走?仍然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敢面对现实,在自己编织的牢笼中度过一生吗?不要生活在过去的阴影中,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会有许多人像我一样关心你。你明白吗?”握住她的左手,从裤子口袋中摸出一只银手镯扣在她手上,恰好遮住那道丑陋的伤疤。毫无预告地,他伸手解开她的发辫,任一头黑发双散开来,埋住她无措的小脸。
“知道吗?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想解开你的辫子。因为我总觉得你在编着头发的同时也缚住了自己的心。如果你愿意从此敞开心扉,那么,明天不要把辫子编起了,好吧?”
五
回到家,把自己锁进房间,留下一人独自思考的空间。知道自己一直在作茧自缚,但一旦被人揭穿,无疑像被人在伤口上撒盐,内心愤怒,伤痛,还有恐惧。但那至少代表还有人注意她,拿她当朋友看待。该庆幸吗?是的,世界不只有黑暗,它有它美好的一面,正如他所言……带着甜蜜的想像,进人了梦乡。七年来,这是她第一次睡得那样安稳。
六
第二天一大早缘络就起床了,也许是昨晚睡得好吧,今天觉得精神充沛,阳光普照。梳顺一头微卷的秀发,就上学去了。
啊!来得太早了,他还没来。望着身边的空位,她想他会高兴地看到她今天的改变的,满心喜悦地等到早自习铃响,可位子还是空的。随即,班主任宣布了一个让大家都失望的消息:观伯人同学因家中有事,今天突然转学走了。一阵阵叹息声回荡在教室,同这么一位优秀的男孩分别,同学们都不舍得。然而,坐在角落的她此时却从心底发出微笑,也许他就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灵魂的使者,完成了使命,于是就回到他该去的地方了。望着手腕上的镯子,告诉他:我会坚强的,对着万里晴空,忠心地祈祷:愿
天天天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