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枝上,
有数朵梅花,
仿佛涂上胭脂,
穿着一件红裙。
粉红的花瓣,
黄白相间的花蕊,
朵朵梅花在寒风中齐绽
显出它那自强不息的精神。
在树枝上
盛开着这些梅花,
在寒冷的冬天,
绽放出自己的美丽。
梅花四周倘徉着,
满天飞舞的雪花
它向即将到来的春天,
说了一声你好。
盛菊幽然立残阳,
细风惆怅,
落我胭脂红叶。
晚来风雨交加急,
是非离别,
何时再见吾乡。
在我的花盆里,
有一株梅花。
仿佛抹上胭脂,
穿了一身红纱。
红彤彤的花苞,
雪绣的丝绸优雅。
串串灯笼齐挂,
红色的蕾丝如画。
在三九寒冬中,
屹立着这株梅花。
在皎洁的月夜里,
披着花镶的雪纱。
梅花四周围绕着,
姗姗来迟的雪花。
它向红彤彤的花朵,
蒙上一层层白色的轻纱。
老师点评:在这首小诗里,我们能看到红梅外在形象美,更能感受到红梅内在的品格和气质。愿你如这株红梅,美丽而高雅,坚韧而执着,永远绽放最美的笑容。
我常在想,什么是最美?
不是那胭脂常有,令人倾慕;
也不是现代人的最爱——网红,
那是什么?
那是在疾病与死亡中奋起的人。
2020武汉新冠大爆发,
是谁在努力的让大家被治愈?
是网红吗?
是明星吗?
都不是!
那是谁?
那是日夜守在我们身边的逆行者!
在2020年,
你看见了什么;
记住了什么;
又是什么让你事业难眠?
人们在阳光下挥手感恩,
又默默无言。
一幕幕感动的场景浮现眼前。
致敬———最美的你!
你问我什么是最美?
不是那胭脂常有,令人倾慕;
也不是现代人的最爱———网红;
那是在疾病与死亡中奋起的人;
他们是———最美的逆行者!
致敬———最美的你!
在我的窗前,
有一株长寿花,
仿佛涂上胭脂,
披了一身红晕。
圆乎乎的叶,
层层叠叠的绿。
朵朵花穗齐绽,
朱红的花儿如画。
长寿花四周徜徉着
姗姗来迟的朝霞,
它向嫣红嫣红的花朵
又抹一层迷人的光华。
当晚风中不再有胭脂花、栀子花、茉莉花的香气,当夜来香消失得无影无踪时。我就知道,这个美丽的夏天已经完美谢幕。入秋以后,一场秋雨一场寒。
尽管天气如此恶劣,蚂蚁大军还是不得不出来寻找过冬的粮食。昔日慷慨的猎神在关键时刻却变得吝啬了。寻觅了几个小时。突然,在它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团金灿灿的蜂蜜。蚂蚁既兴奋又犹豫。这是冬天里的珍馐佳肴,但又怕是敌人设计的陷阱。最终它克服了心里的恐惧,迈着坚定的步伐向那团诱人的蜂蜜走去。
只见它吸食着蜂蜜,尾端的球型关节逐渐变大。最后,原本黑棕色的球型关节转变为金黄色。关节中盛满了香甜可口的蜂蜜。雨后的道路,变的泥泞不堪,让原本轻便的运送工作变得格外费力。这只小蚂蚁拖着沉重的身躯,摇摇晃晃,不知道跌倒了多少次,终于爬回到了熟悉的巢穴。
“数九寒天,冰封千里。”冰冷的太阳高悬在天空,给大地投下一片冷寂的光。这时,蚁穴中那只藏有蜂蜜的蚂蚁正忍受着身体涨大的痛苦。此时,其它蚂蚁的储备粮食都已吃完,它们聚拢来,在那透明的关节上小心翼翼地扎下一个个小孔,等它们吸饱喝足就一走了之了。虽然那只蚂蚁关节中的蜂蜜被吸完了,但是它的关节已经不能恢复到原本的样子。它不能灵活的,自由自在的走动。过了几天,它便无声无息,静静地趟在那里一动不动。
漫天的飞雪,钻入了蚁穴,把僵硬的蚂蚁盖住了。它是那么的孤独无助。就在这时,天边出现了一抹胭脂红。热情似火的太阳,如一根金色的绣花针,在山河大地绣出一匹锦绣画卷。所有的生命,都在为那只舍己为人的蚂蚁感到惋惜,它们要用怎样的话语来歌颂它呢?
大自然中,还有许许多多像这样的神奇的动植物,它们身上高贵的品质就像一朵朵永不凋谢的花,开在我们心间,永远,永远……
你说,天空是什么颜色的?是浅浅的蓝,还是胭脂似的红?又或者是雨后的颜色,五彩缤纷?
——题记
快入夏,总下雨。有时滂滂沱沱,有时淅淅沥沥,它缠缠绵绵留了许些日子,不肯离去。不见了朝晖与晚霞,更不见正午的绚烂阳光。教室里,老师正绘声绘色讲着课,同学们听得好陶醉。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打搅了教室的安宁,大家一阵躁动,纷纷望向窗外。我发现外面的天竟如黑夜一般,仿佛被黑天鹅绒布满。霎时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砸向教室的窗户,来势凶猛,有些可怕。
下课了,校园热闹起来,低年级的小弟弟小妹妹跑到了走廊,麻雀一般叽叽喳喳,嘻嘻哈哈。而我们班搞怪的同学开了窗,放下了窗帘,关上了灯,在黑暗里发出诡异的笑声。外面吹来的凉风,“呼——呼——呼”,把窗帘吹起又放下,再加上几道闪电,几声闷雷,倒真有点像校园小说中的“恐怖事件”。
一上午天空都如翻墨一般,令人心情暗淡。到了中午,放晴了,这才现出一点喜人的光芒。下午天又灰蒙蒙,雨淋淋漓漓地下着。终于,夜缓缓降临了,雨也停了。天朗,月明,星稀,一夜好风。被雨涤荡的空气,一尘不染,好清爽!月光如流水泻在窗台上,安详宁静的夜。我倚在窗前,不知不觉轻轻哼起了:“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有晴空,珍惜所有的感动,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风风雨雨都接受……”其实风雨、雷鸣、闪电、乌云都不可怕,因为风雨过后会有晴天,或许还会有彩虹,还会有月光。但正如阿斯图里亚斯所说的,只有那些勇敢镇定的人,才能熬过黑暗,迎来光明。那么,在等待的过程中,也要心平气和,不要灰心气馁。就像在黑暗中等待黎明,太阳总是在最黑暗的时刻后出现。
我又想起几年前的一场台风,那时雷声轰鸣,雨骤风狂,可怕极了。但雨后却是另一番景象——彩虹出现了,那么绚丽!赤橙黄绿青蓝紫,就如彩带空中舞,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永恒的美。那时我就知道,天空并不是只有一种颜色,但最美的却是雨后彩虹的的颜色。
我们一家都有乡下人的慢。邻居们胭脂浓重、衣冠齐整地匆匆开始一天的工作时,我们披头散发、薄荷味牙膏,清水洗素颜。然后,静静等鸟鸣在晨光中慢慢晕开。
只身来长沙,我大吃一惊,怎么每个人都在没休止的奋斗?在故乡,在铺满水一样的樟树荫的午后,我只会身傍东窗,读零零散散的书。
是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总比别人慢半拍的人。就像一树春雨,别的雨滴已挣脱枝头,划破空气,飞向自由的世界,而我这滴雨,仍蜷缩着,紧紧搂着树叶。
这让我有些“长不大”。直到最近几个月,我才停止每周回一次家——而同城的同学早在一年余前就做到了。每个万籁俱寂的夜,雾光隔着窗在一片暗幕里流动,我又想起父母,想他们渐短的寿命、想他们渐失去光泽的肉体、渐空虚的心灵,便又止不住思念,泪落在肚里。
这几天,我在读龙应台的散文。读《孩子,你慢慢来》、读《目送》。我花费大量的时间,慢慢读,一遍一遍地读,一遍一遍地慢慢地读。青绿的封皮的棱角已磨破,露出雪白的封底,打着卷。
我竟如此沉溺于这些文字,我看作者目送父母老去、子女长大,而他无从改变,只能接受,只能慢慢地慢慢地接受并承认这一切。我便又想起父母,又想起他们的老去,又想起我总要接受并承认他们的老去。于是我更加舍不得父母,就像不愿长大的雏鸟,久久地留恋着鸟巢。
我即便修行仍甚少,但我清楚地知道:缘分,是世上最妙不可言的东西,缘聚缘散是世上最寻常却最奇妙的反应,所以,即使和父母摩擦甚多,即使青春的脾气会吞噬理智,我仍要,惜缘。
这么一看啊,即使长不大、即使不独立也总不是不好的——至少可以延长我与父母的缘分。
至少,我可以慢慢来,慢慢来……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南唐后主李煌的一首《相见欢》足以道出我此时心中的一些想法。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一晃之中,匆匆60年已擦肩而过,眼看着走向坟幕的路已走了大半,心中几分惆怅与孤寂亦欲进发。
60年,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在“昼短苦夜长”之中徘徊许久,虽不能说是飞黄腾达,也能算得上是海内外有名目的人物,可是这并不能给我些许欢乐,只是给我一点自我满足罢了。在幸福与痛苦交织而成的人生中跌跌爬爬60年,也算是悟出了人世间的一些规律,看清了一些纷繁世率,看透了一些东西吧。
“三代以下,未有不好名者”。所以争名逐利,欺世盗名,虽历来为世所娜薄,名组利锁被认为侄桔性灵,而逃名避世,口不言钱,都算作美谈,但求名若渴,依然是通病。“名利”在今天这样一个特定的社会里有着它特殊的涵义,固然十分重要,但是,我们不要为了小小的名利累坏了身体,违背了良心,出卖了人格,站污了自己的黄皮肤、黑眼睛,更不要丢失了自己作人的准则和祟高的品德。其实“名利”乃身外之物,得到不需沽沾自喜,未得也毋需愤愤一生,该丢的时候.还是得丢,但灵魂与性灵不能丢。
在荆棘中打了60年的滚,已是“遍体鳞伤”,但“哀莫大于心死”,只要心不死,人就能得永生。不管遇到何等艰险,只要持之以恒,没有做不到的事。60年里,当然有很多的夙愿未能实现,也就有了很多遗憾。可是终究人是为了完成使命而存在的,痛苦固然有,可是没有痛苦的人生也只有卑徽的幸福。“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优。”远在汉代.诗人已有感慨:人生奄忽,世路坎坷,到达期颐之年,好比林间花满,天心月圆,昆仑头白,沧海潮生。历史的主角终究是人,人寿有限,历史却绵绵无期,生命之所以可贵就正如人们所说:“以有涯逐无涯,以有限孕无限。”
中国人最怕看的就是悲剧,可是人生中必定有一两个悲剧插曲,生命中最爱的人离己而去,人生中最信任的人背叛了自己……我以一位60岁老人的身份说:“没有悲剧就没有悲壮,没有悲壮也就没有了崇高。”还生命以过程,还历史以真实。
路已过半,不禁感叹:人生太短。可是如果人生是那样的冗长乏味,那带给人们的不是无尽的幸福.而是无尽的苦难。人生不在长,而在好。
人生太匆匆,可是如果生命多一点无拘无束与酒脱,多一点过程美,少一点形式美,多一点凹凸不平的羁野,少一点光滑的平坡,即便是平淡无奇的一生,波润不惊的生与灭,岂不是很好?
太匆匆,须臾之间,已为陈迹,已为历史。
太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