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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响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5-03 06:08:48
  • 《我相信残荷也美丽》
  • 梦里,我的心又被满池的残荷叩响,风吹来,依旧美丽。

    ——楔子

    无意间,瑟瑟凉风携来了几片落叶,从半空左倾右斜,最终落在我的窗边。大雁归去,凉意四起,我沮丧地出门,迎着丝丝缕缕的晚风,走到了初秋的池畔……

    最近的心情也是秋凉,无情的风总是揭开我痛苦的思绪:小号比赛又失利。我忍泪,不吱声。

    河塘里的那池荷花不复有,折损的茎,干瘪的叶,都还在初秋里垂死挣扎,似一群即将离世的人,想尽可能的再看看这世间。我触目伤怀,正准备转身离开,风又一次袭来。

    这时,满塘的残荷又一次乱舞起来,残梗余茎却还在固守着那方土地,太阳还在西沉,留下最后的几缕不愿离去的红艳,渲染着远方的天。我惊了,其实这一塘残荷,也很美丽!

    支离破碎的叶,互相依偎在一起,勾勒出奇特的图案,我看见;随机拼凑的爱心;我看见,残叶连成的小桥;我看见,乱枝搭建的简易小屋。那一刻,我实是震撼。

    也许,有人会笑我。一塘破烂的残荷有甚美丽?但我相信,它们是美的。可能,它们失去了“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绮丽;可能,它们没有了“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清秀与羞涩,但我觉得最美的,不是红红绿绿的俗美,而是生命至终犹能傲风挺立,吟出绝唱的动人……

    阳光的余色最终也吻上了满塘的残荷,朴素的棕黄便与粉橙色交织,闪烁在风里,山民的老土砖房与群山便隐隐约约在远处显现。那一刻,我的内心触动潸然泪下。

    其实,那荷花的残景怎不是我这般。我失利了,又何妨?残荷犹能吟高歌。我突然明了,最动人的,最美丽的并不是你最惊艳的时刻,而是在失败后,即将逝去后的那份朴素与淡然……

    如今,早已是春日。春光明媚,鸟语花香。残荷早已不复有,但我相信,它们会于某个夜晚,偷偷潜入我的梦,立在原处,依旧美丽……

  • 拥抱冬天
  • 只第一朵

    叩响冬的柴扉

    北风就悠意而至

    冬溜进人们

    笨拙的袄里

    在风中

    我摇着风铃

    寻问冬的心声

    蛰在冬的脚下

    伸展着春的酣梦

    梅迎着雪花

    风中摇曳芳纯

    绽开冬的奔放与热情

    这是春的心声

    我仍摇着风铃

    在风中追寻

    哦,前方绽满绿色

    拥抱冬的人

    才知春的心声

       【诗歌点评

        题为“拥抱冬天”,然而,诗人首先让我们看到的是冬之萧索,冬天随着北风“态意而至”。但热生活的人没有被这冬的严厉吓退,他们心中荡漾着一汪春色,寻找春的酣梦,看到梅花的摇曳使诗中磅礴着春的心声,也就是生命念,昂然的人生希翼。

        诗贵言志,言志又贵在有所依托,诗中冬天景色为表,春天声响为实,虚实相间,情意沛然。

  • 《轻轻叩响老木屋的门环》
  •     轻轻地轻轻地走近老木屋,轻轻地叩响它的门环,我听它的声音,似乎还回响着古老的歌声。八年了,我终于又回来了。我环视四周,一幢幢拔地而起的小洋房,洁白的墙,青色的瓦,充满了现代化的气息。也许我太守旧,我更喜欢那点缀于其中的棕色的老木屋。它是我爷爷的爷爷建造的,它就是我的“根”。

        我热爱江南,热爱家乡,热爱老木屋。

        爷爷奶奶早已搬出了老木屋,这里便成了仓库。我推开木门,轻轻地踏着地板,“吱呀、吱呀”地响。地上堆着爷爷编的草窝窝,黄灿灿的。在我的记忆里,爷爷总是在编草窝窝,而我和弟弟一点儿不怕爷爷,老在爷爷干活时去捣乱,拔拔他的胡子。满天星斗灿烂的夜晚,他楼着我们讲嫦娥奔月、武松打虎的故事……老屋墙上菩萨的像至今还没有摘掉,那是奶奶买来的,她对着菩萨拜呀拜,我们拉着她的衣襟学她的样子……屋内的土灶是孩子们最喜欢的地方,爷爷不在这儿烧饭,我们玩藏猫猫时都抢着往里钻,那里最安全,可是等爬出来,就满脸满身的黑,这可免不了挨大人们的骂,有时还挨打,但过了一会儿就忘了疼,又钻了进去。如今,土灶上落了一层厚土,可那口大铁锅还坐在上面,和以前一模一样。登上阁楼,那里一片空荡荡的,剩下一把躺椅,一尘不染.显然,爷爷还时常在此养神。我躺在上面,仰头透过天窗看那流云,虽然只能见一星一丝,偶尔看到一只小鸟,却也乐趣无穷。闭上眼睛,享受这无穷的宁静,浑身的细胞全部进人了梦乡。儿时,我喜欢在这里唱歌,好像整个天地都是我的,我还可以钻到爷爷藏书的阁楼的一角,去寻找些古老的气息,《三字经》、《百家姓》、“四书五经”……虽然全都看不懂,却满心欢喜,像是得了名人真传似的,这样往往弄得满身灰土。后来让爷爷知道了,他便时常拿出一本,讲解给我听。

        清晨,站在阁楼上,推开窗子,辽阔的田野,绿油油的庄稼,田埂上挑担的农民便扑人视野。若是在雾色中,那就更神奇莫测了,白雾像天女的飘带,一会儿将房屋树木缠住,一会又松开,远处的房屋、高塔,处在虚无缥缈之中,只露出一点点尖顶。雾色一会儿浓,一会儿淡,给一片大地笼上含情脉脉的面纱。那面纱下似乎有一张隽秀的姑娘的面庞,使人迫不及待地想掀开它,认识真面目”。四周寂静无声,偶尔有鸭子“嘎嘎”地叫着,却一点儿也看不到它。惟一能看清楚的是那云层底下的一抹淡红色。过一会儿,太阳露出半个圆脸,慢慢地从飘荡的云雾中升起来,最后才完全跳出白雾,一刹那间,这深红的火球忽然发出夺目的亮光,给云和雾镀上了柔和的橘红色。宁静的大地苏醒了,迎着晨风,浴着朝阳,显得分外妖烧,而晨雾却班师回朝了。 

        这时,往下看,便可见那木屋后的巴掌大的院子了。齐着墙根是一溜‘望江南”,紫红色的茎,棱角分明,黄黄的花,像烧熔的黄金,我喜欢“望江南”,不仅仅在于它的形,而在于它的名。在北京时,爸爸曾拿着“望江南”标本给我看,说看到了它,就可以望江南了。回到家乡,爷爷告诉我,这“望江南”可以医蛇伤,还说我爸爸小时候到院里玩被蛇咬了,就是敷了它好的。院中的“一支箭”也是顶招人喜爱的,整株草只有一片叶子,基部下延,外形似盾,另外在基部抽出一个穗子,挺直如矛,淡黄色,故又称“矛盾草”。在草丛中、院子四周,有一种叫“独脚仙茅”的植物,孩子们最喜欢它。据说谁能将它完全连根拔起,谁就能用一只脚跑得飞快。院子是不常有人去的,因为大人们说从古时候起里边就有,个蛇精,身体粗得很,它常常会出来吓唬人的。我倒也不怕,因为我偷偷去过几次,也不曾被蛇撞上,自己觉得里边倒要比别处更有趣,我可以伏在草丛中捉蟋蟀,还可以扣悖悖玩“过家家”。这些也都是儿时的趣事了,如今知道这院里有许多种草药,里边自然没有什么“蛇精”了。

        院子西边是一潭塘水,塘水不深,却也格外迷人。水面上飘着片片浮萍,叶子底下是脉脉的塘水。塘水蓝蓝的,仿佛蔚蓝的天溶了一块在里边似的。孩提时,常下水嬉戏,玩累了就躺在水中把肚皮露出水面,头上顶一片荷叶,沐着阳光。

        水塘连着一条小溪,从村边流过。溪中时常有虾跳动,它们弓着身子,那比身子还长的胡须踌躇地抛着,还一翁一张地伸着钳子,似乎已是老态龙钟了。微风吹过来时,水面上漾起了层层涟漪。倒映在水中的景物一会儿散开,一会儿聚拢……袅娜多姿。倘若下起雨来,水中的倒影顿时会变得零乱、破碎、依稀、迷离。然而,等到雨弄云收,风平波定,溪边的东风菜和金线吊芙蓉的倒影便会更绿、更新。

        我轻轻地叩响了老木屋的门环,于新景中寻旧情,于旧情中觅新感,自然也就格外兴致盎然了。

  • 《黄土寄情》
  •     夜幕幽幽叩响窗根时,我该独坐窗前,捧一本书,仿佛希腊女神站在太阳神的脉搏上漫游多采的诗路;或去寻觅“一水牵愁万里长”的凄美诗情;去体味“兴尽晚归舟”的奇美意境。

        今宵,又是“月满西楼”时分,缪斯却荡翅而去,留下那一幕在我空明橙静的记忆里……

        这是感受田园恬淡与宁静的日子。

        金灿灿秋日下,一位年轻母亲匆匆挥动镰刀,俯身于稻田深处,在空阔的原野,她的移动如秋虫般迟缓。身后不远地方,一个看上去不满两岁的男孩儿亦步亦趋地叫着“妈妈”,那满是泥巴的小脚额颇地踩到了深脚窝里。

        “妈妈……呜……呜……”孩子摔倒了,跌仆在割科的稻茬上,稻茬划破宇干涩的嘴唇。

        母亲放下镰,紧跑两步,一把拽起孩子,用沾满土的手轻轻揉着孩子嘴上的包:“小祖宗,叫你在路边坐着,偏要下来,活该!”

        不远处传来耕牛“眸—眸—”的叫声。

       这就是农家生活?插秧时节,当满身泥污的母亲把哭喊的孩子放在地头,径直走向烈日下的水田时,我就不止一次地想:“母亲真狠!”可这仓促的评判总是迅速被否定,从母亲紧盛的眉心,我依稀看到一颗破碎的慈母心。

        莫名的同情使我走上前去哄那孩子。母亲却摇摇头:“大家都在忙,不会每晌都有人来哄他,他—总是要哭的。”

        是的。我折了两枝野花走向孩子,深深地俯下身去。

        “他父亲呢?”我捻着花问那母亲。

        “唠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不远处收割过的地里,我看到一个青年男子正拉着接车一步步向前。他高大的身躯黑的皮肤、沉稳的脚步仿佛都在证明,他那强健的体格、摄人的力量足以征服这亘古的大地。

       我的视钱掠过青年,落在身后扶按的老者身上。老人有着同样健康的肤色,但拘楼的脊背破坏了他的体形,使他比青年矮小了许多,显得有些迟钝而赢弱。我似乎看到了他疲惫而浑浊的目光。

        就这样,一前一后,一壮一老,两个人用同一架楼车,在黄土地上耕耘古老的土地,幸6种一季的希望。

        这夕阳下的剪影,可是文人雅士惊叹的“古老风景画”,被誉做“不愧为原始的美”?

        站在事实面前,我缄默了。望着黄河边上耕作的炎黄子孙,望着大自然的古陌荒降,浓浓的哀意涌上心头。不久,北方雪就会用寒冷与寂寞交织哀怨的主题,去抚慰黄土地下沉睡着的祖先骸骨—90年代了!这样的劳动方式又当归属于哪个时代?繁重的体力劳动下,几十年后,那强健的青年会是又一个扶接的老者吗?

        当我们在“农民富了”的颂歌中体味“稻米流脂粟米白”的欣喜时,当我们的“嬉皮士”阶层在舞厅里发出吃语时,当我们的目光集中在进口高档商品时,可有谁知道日渐充实的钱袋包含了多少母亲的隐痛?又有谁知,兀立的粮囤凝聚了多少劳动的艰辛?

        今宵的窗前,我苦苦思索着:我们这一代人,难道还要从父亲手里接过祖父传下的沉重锄头,再传给黄土地上的下一代,再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