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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4-29 11:52:03
  • 《元世祖为儿子选媳妇》
  • 人物介绍

    南宋和金灭亡以后,元朝开始了在全国的统治。元朝的开国皇帝是元世祖忽必烈(公元1215年~1294年),蒙古族人。他平定了蒙古贵族发动的叛乱,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疆域最大的元朝。元世祖注重发展经济、文化,任用有才干的人,加强对边疆地区的管理,巩固和发展了我国统一的多民族国家。他是一位有作为的政治家。

    故事六

    为儿子选媳妇

    在元世祖忽必烈还没当皇帝的时候,一年春天,他穿着便服,带着一批人到草原上去打猎。一望无边的大草原又开阔又凉爽,使人心情十分舒朗。

    忽必烈追赶野兽,不知不觉到了中午。他口渴了,一抬头,看见远处有一座帐篷,就催马跑了过去。

    帐篷前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边唱着蒙古民歌,一边搓毛线。她听到了马蹄声,抬头望了望陌生的客人说:“您有什么事吗?”

    “姑娘,我远道而来,口渴了,请给一碗马奶喝吧。”

    “马奶?有。不过,我父母和兄长都不在家,我一个女孩儿家不便招待客人,请你稍等一会儿吧。”

    姑娘说完,请客人坐下,又专心地搓毛线了。

    忽必烈端详着这位小姑娘,见她长得眉清目秀、端庄大方,说话也很伶俐和善。心想,谁家要是能娶这姑娘做媳妇,可算有福气了。

    过了一会儿,姑娘的父母赶着羊群回来了,热情地请他进帐休息。从闲谈中他得知,小姑娘叫阔阔真。

    后来,元世祖忽必烈要给太子选妃子,大臣们找来好几百个女孩子,他都不中意。有位大臣想起那年春天陪皇上一同打猎的事,知道他喜欢那个姑娘,忙派人去打听。派去的人回来报告说,阔阔真还没有嫁人呢。大臣又报告了元世祖,元世祖高兴极了,赶忙派了彩车仪仗,把阔阔真接到皇宫来,和太子结了婚。

    每日小练

    1. 阔阔真有哪些特点?( )

    A. 眉目清秀;

    B. 端庄大方;

    C. 伶俐和善;

    D. 举止得体。

    2. 请说出蒙古族常见的一种饮品。

    上期答案

    1. BC。

    2. 八思巴字。

  • 《螳螂》
  • 吾听闻,今日主人为予觅一媳妇。吾大喜过望,务欲⻅之,因趋而往视之。⻅其凶猛然,吾忐忑不安,便不欲与其成亲。而主人使予与其调和,吾畏之,逃之夭夭,则其紧随吾后抓之,欲吃。主人便欲将吾其分开也,吾芒芒然归,惊心未定,腿瘦重伤矣。

    翌日,主人复调和也,将予与之释于同间,予欲一雪前耻,逮其不意,吾骤攻之,将其背刺伤,彼身孱弱,不敢伤吾矣!

     

    注释:

    1、予:我 2、务欲:一心想要。3、趋:小步跑 4、然:......的样子

    5、则:然后 6、欲:想 7、芒芒:疲劳 8翌日:第二天 9、释:放下

    10、逮:趁着 11、骤:急速 12、孱弱:虚弱

  • 《我眼中的小团圆媳妇》
  • 在《呼兰河传》一书中,小团圆媳妇只是一个配角,然而尽管她只是配角,我还是想为她申冤:和我一样的年纪,却远嫁他乡还不受待见,最终饱受折磨后离世。

    当时受封建社会影响,人们都很迷信。“太大方了”“走路飞似的”都成了要跳大神、赶鬼的理由。可她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啊,经得起那么多的打骂,吃得了那么多的偏方,受得了那么多的议论吗?何况她连家也不能回,一提“回家”这两个字,公公婆婆就说她着魔了,又要看香了。于是,她有苦说不出。这样想来,她死后变成白兔、要人带她回家的传说也合情合理了。

    小团圆媳妇本来是活泼又天真的,被狠心的婆婆虐待得怕了,才才是她生病的根本原因。更何况病中的她无人照料,只是被人用愚昧消耗着她年轻的生命——给她在滚水里洗澡,撕了她的衣服,抬进水缸,把她按在水里,搅起水,往他她头上浇——一连串动词,把人心的残忍和野蛮赤裸裸地表现了出来。当她昏过去后,人们又去救她。可悲的是,她在求救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来帮她;当她光着身子躺在炕上,婆婆拉了被子给她盖上,可悲的是,婆婆刚才还在喊着“撕了她的衣服!”这是真善良还是假慈悲?

    在这样的环境下,怎么受得住呢?可怜的人呵,实在值得同情。

    【简评】

    小作者的语言有力度,第二自然段“经得起那么多的打骂,吃得了那么多的偏方,受得了那么多的议论吗”连续三句反问掷地有声;小作者的语言有温度,你结合具体情节、动词细节来写“小团圆媳妇被人用愚昧消耗着她年轻的生命”,体现了你的同情心,看得读者心酸得几欲落泪。文章文从字顺,情感真挚充沛。(施民贵)

  • 《养儿累》
  • 养女发财养儿愁

    娶个媳妇就要楼

    楼房汽车必须有

    彩礼10万不封口

    能多不少比着走

     

    见面有礼一万顺

    三金必有金福门

    上轿礼万下轿万

    全家荣华万万年

    高档化妆品过万

    一样一样都俱全

    床上用品名牌衣

    一算又得好几万

     

    各种家电要高档

    娘家要礼用车装

    名酒名烟一箱箱

    大鱼论箱整猪羊

    迎亲汽车几十辆

    吹吹打打迎新娘

     

    取罢媳妇就还账

    苦的还是老爹娘

    账在心里压得慌

    省吃俭用不铺张

     

    儿孙嫌弃不大方

    黑着脸子怪爹娘

    爹娘无奈心里装

    忍气吞声度时光

    攒点资金急还账

    养儿一生累得慌

  • 《我们的婚事》
  •     从小,就有人问我:“长大要不要媳妇?’’我总回答得很干脆:“要!”于是惹来一片笑声。其实那时并不知媳妇为何物。 一过二十岁,父母便操心我的婚事,左右地托媒婆介绍。我哪里会听,哥姐也反对,于是为我提亲的事就放下了。 大学毕业,一切安顿好,早过了法定的结婚年龄。父母都急了,一个劲儿地相互埋怨当初任由了我们,父亲恨不能从乡下赶到城里来一天二遍地催。每次回家探亲,母亲是不大说话的,至多惶惶地问一句:“介绍了?”我一摇头,她便叹气。” 实在不忍再违父母的一片良苦用心,反正这一辈子要结婚的,也就应了顺即孝的古训,开始留意身边的女子。确定后,带了她回家,母亲慌得杀鸡又宰鸭,父亲跟我们打个照面后,远远躲了开去。朋友疑惑地问我:“你爸不高兴?”我说哪里他这是高兴的。 结婚的日子是父亲托先生推算的。

        我们原打算旅游结婚,父亲不同意,他说城里人“五一”、“十一”地结婚出去跑一圈那算啥事,我不管你如今学间了,拿了国家的工资,这结婚还得按老规矩办。 女友属猴,当订农历二、八月,日子便定在农历人月十 离结婚还有一个礼拜,父亲就让我回了乡下。亲戚很多,要一家一家地通知过来,我们管这称“叫客”。每天,早早起来推了车子出门,远远近近地跑,几天下来,都跑得没丁点儿情绪了,心里直叫麻烦。父亲却高兴。 按旧俗,我们这儿男儿结婚要祭祖的,所以培婚的头天下午,父亲对我说,别忙了,换换衣裳拜灵去。换了衣服,随了本家的四哥,来到我们家的祖坟地。先拜我爷爷,那时候,夕阳正好,四哥替我点燃了喜钱,我跪下去的时候,鞭炮便响了,喷呐也响起来,很欢快很震耳的一种声音。田野平坦而且空旷,声音就消失在远处的那一抹云端里。

        我没见过我爷爷,但把头磕下去的时候,亲情让我对另一个世界的他还是有了一种灵魂的沟通,仿佛爷爷就坐在我的面前,欣然受拜我的喜头。我的鼻子有点发酸—祖父艰难万般之后,只能以这种方式享受晚辈的跪拜了。恍惚里,我看到了亲人斑斑驳驳走过的灰白道路,很艰辛地有了我的今天。 结婚那天,客人很多,来来往往一庭院。父亲不停地被帮忙的人喊住要什么什么东西,母亲招呼女眷,迎了一批又一批,我则被叫来叫去地招呼每一位到来的亲戚,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一律的热情问候。最后真是招架不住了,便慢慢地跑到厢房里休息去了。 总算.熬到接新娘的车来,所有的人又都往车门前挤,连正在吃饭的客人也放下了筷子。院子中间早摆开了桌子,桌子上有声桌子下有声席,我与孟女在芦席上时,司仪高喊:放炮—一!’

        那边鞭炮噼里啪啦响起来,鞭炮太响,听不清吹的是什么,想来就是《入沉房》吧。司仪又高喊:“一拜天地……”下面听不清了,只能一次接一次地鞠躬,最后便“哄”地围上来闹席。 校晚,客人都走了,一院子的杯盘狼藉,很静,被抽去了什么似的。父亲拱了腰在院子里收拾,我与妻子走过去,让他歇着,他不肯,还是拱了腰去干了。 在院子里帮父亲收拾着乱糟糟的油腻腻的碗碟,望着他的背影,我渐渐明白了父亲之所以坚持用旧有习俗操办婚事的原因。父亲的一生,虽大字不识,但他记住并格守了祖训,家庭的延续在他看来是重而又重的事情,他要把几个孩子中最小的我的婚事办得隆重而热烈,以此向双亲朋乡邻们宣告他已完成他承接下来的责任,宣布他最后一件大真的完成。至于当初我所谓旅行结婚的反叛,他自然是容不得的。

        有了小家后,回家探亲的次数便少了,最近一次回乡下时,父亲明显比以前寡言了,看他一身疲倦的举止,分明写就着苍老。我想父亲是寂寞的,清淡穷苦的一生中,父亲之所以能一次次从生活的泥泞中爬起来,关键在他心中有搁不下的使命。岁月流逝,当家庭的重担从父亲的肩头一点一点抽去时,同时也慢慢抽走了他的灵魂。于是他一日日迅速地老下来。 我很惶恐。从父亲的身上,我懂得了婚烟还有一层超越生活本身的意义,它是一种条,是人们对于生命延续的一种执著。

  • 《“抢”媳妇》
  • 高家村的当家人耿天丰“味溜味溜”抽完第五袋烟,猛地把烟袋锅敲到方桌上,小小的眼睛瞪得溜圆,“哼,这高家村的媳妇,俺是抢定了!’

    一想起昨天晚上开的村民大会,一想起乡亲们那个热情劲和那些火爆爆的话,老耿头心里象灌了碗姜汤,真是热乎乎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木头还抱着走哩,秀兰总归是咱村的媳妇,咱村的人!—听说秀兰书教的好,那是咱村的荣耀,有她,咱村的孩子就有出息!大鹏村想拔咱们的牙,公鸭子下蛋—没门!我说当家的,这回可看你的了,你可要顶住啊!……”耿天丰下定了决心。

    “秀兰。一定要留下,她一走,我们大鹏村小学的五年级两个班咋办?’春喜那两撇浓浓的八字眉拧到了一块,平时遇事难不住的年轻支书如今也一筹莫展。

    他知道如今这年月知识如吃穿一样少不得.读过高中的春喜清楚地知道文化技术是致富的灵丹妙药,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桩桩可怕的情景:邻居阿顺家因上错了化肥,庄稼全被烧死.全家人痛不欲生;秋生家因打错了农药,六七亩棉眼睁睁地看着枯萎:连大小伙子找对象,人家都嫌没文化,凤凰飞不到大鹏村,二十七八的光棍村里有十几个……乡亲们如今知道了学习文化的重要,凑钱盖了学校。更喜人的是秀兰教的五年级,升学率芝麻开花节节高,连续两年在全乡名列前茅,秀兰也被评上了县教学能手.可如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况且高家村还盯得那么紧·,·…

    春喜一想这疙瘩事,就直拍大腿.

    “喂喂喂,你也甭为这犯愁!”泼辣的内当家颇颤地跑过来,“我听高家村人说,人家的学校盖了最好的房,房里安了最好的位,还说秀兰一到任,就发高工资。高工资—你知道不?现在不是兴啥买知识吗?你呀!’媳妇沾满白面的手狠狠戳在春喜脑门上,“你就不会在这上面动动心眼儿?”

    又是一个艳阳天.湛蓝的天空中游动着儿丝儿白云,太阳发着柔和的光。微风掺和着田野的芬芳,带着丰收的温馨轻轻飘来,给人一种宁静的醉意.

    可乡政府的办公室里却氮氮着几缕“硝烟”.

    对台戏拉开了场子,耿天丰“吧嗒吧嗒”两口烟下肚,亮开了场.

    “有句俗话说得好:‘媳妇过了门,就是婆家人’,不管咋讲,秀兰应该到俺村来教书.”

    你有你的拖刀计,我有我的杀手铜.老耿头溜眼瞅了瞅张春喜,他估摸着这回年轻人准会象踩瘪的蛤蟆肚—没词唆。

    “耿大叔,刚才咱们的‘讲条件比赛’算扯平,可如今却不兴您的啥‘姑娘嫁到哪里,就是哪里人’,媳妇是你们村里的,可这工作哪能有界限?”春喜从容地点上一支烟,若无其事地摊开两手,“如果要民主选举,你们村人多,俺们村人少,自然你们赢;要说高薪聘请,刚才都争过了,你出一百,我出二百的,那就没个完。”

    “好,比赛结束!”裁判出场了,乡长笑咪咪地宣布:“秀兰这个教学能手,你们谁也—甭想要!’

    “怎么?—乡长!”老耿头、春喜站了起来.

    “乡里打算建一所小学,聘请秀兰当校长.到那时候,全乡的孩子都能到那儿读书。我们要让知识插上翅膀,飞进所有的村庄.”

    “你这计划俺信服。”老耿头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线,“可这媳妇没‘抢’到手,回去咋交代?”

    “行了,耿大叔,咱们不是都没‘抢’到吗?’春喜拉起耿天丰的手,“这可叫‘平等竞争’啊!’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冲出窗外,飘得很远,很远……

  • 《跟老子学》
  •     自从赌博气跑了媳妇后,银贵更是肆无忌惮地把家中当成了聚赌的窝点。每每昏天黑地地从早赌到晚,有事没事还总爱拉上儿子小金贵,潜心教导赌术。可叹小金贵才刚满十二岁,便在其父软硬兼施的调唆下,中途辍了学。

       这天,银贵手气特别的顺,到傍晚收场的时候,他便小赚了一笔。眉开眼笑地送走那帮垂头丧气的哥们后,银贵准备烧火做饭,这才发现家里的柴火不知何时烧得连残渣都不剩了。

       “妈的——”,银贵懊恼地坐在锅台上,顺手摸摸胸前鼓鼓的口袋。突然,又一脸兴奋地跃起,“儿子,今个爹高兴,咱上饭馆去乐哈乐哈。”

        小金贵的肚子早已饿的咕咕乱叫了,听银贵这么一说,乐得又蹦又跳。

       通往饭店的是一条颠簸不平的黄土路。几天来,正赶上村旁的一段油路进行翻修。因此,来往的车辆便暂时改道从这条土路行过。

        时值黄昏,日落西山,余晖将尽。装满焦炭的大卡车,不时从这对父子的身旁,如老牛般“哼咏、哼味”地摇摆而过,不堪负载的焦炭三三两两地甩落到路旁。苍茫的暮色中,隐约可见几个勤劳朴实的庄户人,手挎竹篮,躬身拾炭的身影。

        小金贵眨巴着他黑亮的小眼睛,看着那些拾炭者,若有所思地问道:“爹,咱的柴火不是烧完了吗?俺和你也捡一些炭烧吧!”

        银贵正嘴叼香烟,一门心思地计算着呆会儿吃完饭后,如何趁着兴头继续开赌的事。小金贵的话让他不由地一楞,紧接着便鄙夷地大笑一通,“儿子,凡事动点脑子,那些人成天累得一身臭汗,哪有你爹舒坦,天天坐着捞钱,吃的又是馆子里的大鱼大肉,还有……”

        说到这,银贵才发现小金贵并未在意他的“高论”,而是出神地盯着前面的一块焦炭发呆呢。银贵心头不禁一颤,这才意识到小金贵所担心的是什么。眼下正值秋末冬初之季,到了应该准备过冬柴火的时候了,不然他们父子俩可又要像去年一样,得睡在冷炕上打滚,一想起这些银贵本人都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更别提小金贵了。但银贵又着实懒于加人那些收获甚微的捡炭者的行列。他皱皱眉头,决定要让儿子看看他的爹与众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用头脑力、事。

        说话问,几颗星星已陆续爬上了青黛色的天幕,一辆辆卡车接连开亮了车前的大灯。银贵从一家菜园的栅栏上抽出一根轻巧的竹竿,过去拍拍儿子的脑袋,便纵身冲到最末一辆卡车的后面,在朦胧的夜色掩映下,举起竹竿迅速而有力地朝装的高出车帮的焦炭捅去。“哗、哗”两声过后,汽车依旧缓缓前行,地上的焦炭却散落了一层。

        小金贵天真地欢呼起来,在他心里,那些炭块俨然象征了光明与温暖。他无法忘记,去年那个寒冷的冬天,夜里时常被冻醒的情景。这些天来,寒气日甚,小金贵便开始感到惊惧,不知如何熬过又一个漫长的冬日。现在,爹给他带来了希望,看着一块块焦炭,他仿佛已感觉到了炉灶里那熊熊的炭火,自己正香甜地睡在热腾腾的炕头上。

        银贵迈着醉步走到JL子身旁,得意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儿子,看见了吧,捅焦炭只是小意思而已。今后,跟你老子我多学着点,保管你小子受用不尽……”

        小金贵并未在意他爹唠叨了些什么,只是出神地盯着银贵手里略带点神秘色彩的竹竿,庄重地伸出小手轻轻地触摸着。

        银贵不禁一楞,继而哈哈大笑,将竹竿往儿子手里一推,“小子,原来你对这个感兴趣,那就给你吧。”

        小金贵惊喜地捧着竹竿,朝着静谧的夜空充满童稚地呼喊了一声。然后笨拙地冲出去,随意地挥舞起手里的竹竿。孩子太容易满足了,一个小小的烦恼的解除,就会使他们深藏在心底里那可爱的童心得以复苏。

        银贵受儿子的感染,脸上也露出了惬意的笑容。吃饭的事早己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大胆地寻思,何不趁热打铁,在儿子的兴头上,让他多锻炼锻炼呢。

        这当儿,正好又一辆超载的大卡车,瞪着一双昏黄的大眼珠,缓缓地驶来。

        小金贵一个转身,准备退到路旁,忽然看见爹在一边斜着身子,打手势命令自己学着他的样子去捅这一辆车上的焦炭。一时间,他摹地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慌乱,不知为什么,脑子里开始翻涌起不久前,因自己没有学好爹教的赌术,而惨遭痛打的情景。紧接着,他又开始有些后悔不该好奇拿这竹竿,反而引起了爹教子的兴头……

        但容不得他再多想了,车已开了过来。小金贵紧挨在车身旁侧,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似乎是出于一种纯自然的力量,他在那一瞬间,紧闭住双眼,狠命地朝自己感觉中焦炭所在的那一点捅去——

        没有那预示成功的“哗”的一声,但见竹竿刚好超过焦炭层,无奈地伸向苍茫的夜空。在这股惯性的驱使下,金贵娇小的身躯随着捅空的竹竿,猛地向前倾倒,整个身躯置身于车身之下,沉重的车轮无情地翻滚而来……

       银贵如一只受伤的狼一般嘶声曝叫起来,四肢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样子就像一堆无法收拾的稀泥。而深蓝色的夜空中,一颗不起眼的流星正从遥远的天边无声地滑落……

     

  • 《婆婆和媳妇》
  •     秀芳嫂结婚已五年多,女儿小花已有四岁了,丈夫在部队当兵。婆婆在外地教书,婆媳分居甚远,芳嫂的小日子过得挺舒心。前几天,听说婆婆要离休回家,她心里敲开了小鼓:西邻李嫂与婆婆没日没夜地唇枪舌剑,冬梅刚过门便与婆婆闹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最后只好不欢而散。想起这些,芳嫂不觉心里凉了半截。

        怎么办呢?问张婶,张婶说:“知识分子肚里净是弯弯肠子,说话好曲里拐弯,不容易伺候,你说话行事可得吊吊墨线。”问王嫂,王嫂却说:“别想得太血乎了,人家大教员,喝墨水多,有知识,懂道理,不会离了大格,你还是先顺着婆婆点,以后看相处情况再说。”

        婆婆回来了,芳嫂每次出工,婆婆都在家按时做饭,照看孩子、扫地、倒垃圾,可勤快啦!婆婆这一帮忙,芳嫂反觉轻松了许多。可这样轻松的日子没过多久,一件不愉快的事发生了。一天,芳嫂做饭,把米放在瓢里淘了一下便要下锅,在一旁哄孩子的婆婆一见急忙喊起来:“花她妈,米淘一遍不行,得多淘几遍,不然不卫生,吃了会生病。”“多淘几遍?该不是吃了灯草灰,说得倒轻快!挑水费力先不说,单这工夫庄户人怎赔得起?”芳嫂心里发恼,想顶她几句,又怕人笑话,便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她赌气淘了七八遍,脸上自然“多云转阴”,真没叫人说差,知识分子婆婆就是难伺候。这时婆婆呢?却若无其事一般,照常在一旁逗着孙女读儿童画报。

       过了两天,芳嫂又要淘米做饭,不料婆婆又喊她了:“上次还是你做得对,报上说了,米淘遍数多了,维生素损失太多。”芳嫂不懂什么素不素的,但觉得婆婆很坦率,并不怎么难办。

        一场将要发生的风波就这样平息下来。不知不觉,春天已过,盛夏到了,天气很快炎热起来。一天,芳嫂收工回家,刚进门,不禁一愣,婆婆正楼着小花做饭,老小两人都穿上了裙子。小花一见妈妈,高兴地喊了声“妈”,便象花蝴蝶一样飞到了妈妈怀里。芳嫂打心眼里高兴,婆婆真好眼力!把小花打扮得这么漂亮!可是一看婆婆,她心里又不自在起来。婆婆都什么年纪了,还穿这洋玩艺儿?也不想想自己在什么辈上,光脸露腿的,就不怕别人笑话?去年,李嫂十八岁的女儿香云才穿了一天裙子,就被人指着脊梁笑话了半月多你呀,不叫人笑话烂了才怪哩I她心里虽这么想,但脸上还是带着笑,朝婆婆走了过去。“妈,天这么热,我来做。”说着就去烧火。“不用,我烧就行。”“妈,天热了,我给你做条的确良裤子穿吧?”婆婆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说:“天热了,我穿不服这长裤长褂的,穿裙子,挺凉快的。”“妈,咱们这里还不兴穿裙子呢!”“那怕啥!城里人小孩穿,老人也穿,姑娘媳妇更爱穿,可文明呢!”“妈呀,那是城里。”“城里人穿得,乡下人怎么穿不得?就是没人开个头,今天,我给小花做了条,明夭也选块合适的布料,给你做一条。”芳嫂听说给自己做条,脸一下子红了,“不,不……妈,我穿这长裤就挺好。”话是这么说,可芳嫂的心到底动了一下:穿裙子,是凉快,也利索,有什么可笑话的呢?难看吗?婆婆的黑裙配上咖啡色上衣,还怪庄重雅致呢!正巧,在外地上高中的秀兰妹妹放假来看她了,白衬衫,蓝裙子,婚婚袅袅,玉树临风,格外标致。芳嫂看看别人,再瞧瞧自己,不知怎的,她突然觉得有些寒枪了。在婆婆和妹妹的“逼迫”下,第二天,她终于半推半就地穿上了裙子。芳嫂本来就长得帅,是村里有名的俊媳妇,再穿上暗绿色裙服,上身配上水红色衬衣,越显得楚楚动人。她怯生生地溜进屋子,拿起镜子一照:呀!这是我吗?亭亭玉立,如红莲出水,脸上现出两个好看的酒窝,原来自己竞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一时间,她好象年轻了十岁。要是能叫小花她爸爸看看该有多美。想到这里,两朵红云突然飞上了她的脸颊,她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可心里从来没有这样甜过。

        芳嫂一家穿裙子的事立即成了小山庄人们议论的中心,不过这次撇嘴的少了,投来羡慕眼光的人多了,尤其是那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媳妇,谁不爱美?便争着问芳嫂谁做的裙子,纷纷登门拜师学艺,裙子很快普及到了全村,美丽的小山庄变得更美、更文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