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田野里一片丰收的景象,麦田里有一位守护神---稻草人先生。你看他穿着黄色的衬衫,浅蓝色的牛仔裤,戴着一顶红色的草帽,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帅气极了。
“呼啦---呼啦--”一群还没来得及落脚的小麻雀,直接飞到了麦田边,开始快朵颐起来了,它们一边吃,还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真好吃,今天肯定能饱餐一顿”。麻雀们疯狂地撕扯着麦苗,麦苗们只得四处躲闪,躲避着麻雀们的进攻,可是怎么也躲不过,麦苗们大声地喊起来了“稻草人哥哥,快帮我们赶走这群讨厌的麻雀。”稻草人挥舞着大扇子,小麻雀们也开始反攻,它们撕扯着稻草人身上的稻草,很快稻草人身上的稻草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可是稻草人依然挥舞着大扇子,左扇扇,右扇扇,很快小麻雀们就被赶跑了。
一阵风吹过,金黄的麦子们轻轻地的弯下腰,感谢稻草人的救命之恩,稻草人也向麦苗们回了礼。一只蝴蝶飞来,似乎也被这温馨的一幕所感动,麦苗和稻草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
春天的歌,
在哪里?
沙,沙,沙,
在风吹过的麦田里。
春天的歌,
在哪里?
哗,哗,哗,
在流淌的溪水里。
春天的歌,
在哪里?
答,答,答,
在淅沥沥的雨声里。
春天的歌,
在田野里,
在花丛里,
在小朋友乐呵呵的笑声里。
他生下来。
他画画。他死去。
麦田里一片金黄,
一群乌鸦惊叫着飞向天空。———波德莱尔
他说:在画家的生活中,死亡也许不是最难过的一件事。
他又说:有时候我非常知道我需要什么。在我的生活和绘画中,我可以不需要上帝。
可是最后他还是小声地说:上帝与我同在。
他的爱是炽热的,就如同他对于作画的热情。他的感情始终陷在无迹可寻的胶着之中。他应当爱着阳光,因为他就像一只向日葵般,花期短暂,内心翻腾着感情的烈火。他以向日葵表达自我。法语里面,向日葵的意思是“落在地上的太阳”,它是光和热的象征,却成了他悲哀的缩影。
他拿起剃须刀片,把耳朵割了下来。或许并不疼,也只有如此才能让他平静。
我想他之所以这样做,也许是因为耳朵只是他的累赘。听得见世界的喧嚣,却听不见他心中的澎湃。没有人理解他。
他不喜欢圣雷米。不喜欢穿病号服。不喜欢药片。他想扔掉它们,然后画画。唯有绘画是不能被停止的,那些色彩就在那里喷涌。
在旁人眼里,他始终是个疯子,而他偏执而自我的生命旅程中最渴望的却是被理解和被爱。
1890年。他37岁。
他站在奥维尔小镇外的一片麦田里。
用平时拿画笔的手举起了一把陈旧的手枪。开枪,躺在房间静静死去。别人说他病发,我宁愿相信他对天堂有信仰。
我感觉到他的生活,他的性情,却独独感觉不到他的内心。因为那是旁人所无法抵达的深渊。
不知为何,在这样明亮的下午,会突然掉下眼泪。
再见了。
走了这么远,只是一声问候。
他是我最亲爱的文森特•梵高。
挑水人儿飞出庄,
你追我赶奔山岗,
绿水流进麦田里,
麦苗肥又胖。
姑娘攀到陡崖上,
换换肩儿回头望,
仔细认准小伙子,
是他又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