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3日 星期二 天气阴
作为一名小学生,我有许多烦恼,因为小学生不能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第一大烦恼,作业实在是太多了。老师每天都会布置一堆写不完的作业,还要求我们每天看书。妈妈也买了一堆作业,除此之外,她还给我报了课外培训班,补习班要写作文,还要做手机上的作业,妈妈和老师的作业实在太多了。
第二大烦恼,不能养狗。我想跟小红帽老师一样,养一条小狗,可是妈妈不让我养狗。妈妈说狗喜欢疯狂地跑来跑去,会把家弄得乱七八糟。她还说,我们吃饭的时候,狗狗的毛可能会飘进碗里,没办法好好吃饭,所以妈妈不让我养狗。
第三大烦恼不能吃冰激凌。妈妈每天都提醒我不能吃冰激凌,因为吃了冰激凌我会拉肚子,甜的东西吃太多会蛀虫,所以都不能吃。可是,炎热的夏天吃一个冰淇淋,是多么爽的事情呀!
以上都是我的烦恼,把这些写下来,可以让我发泄、放松一下。
快过去二年了,时间还是过得那么快,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那一刻吗?
削瘦的男人,陈腐的词曲,凄凉的自语,悠悠诉说着那些老去的事。
以前,咱们能否紧扣十指,坚守着不知道抛弃。或许咱们也有着绝尘一笑,然后转身离去的战绩。
那些离去的残景,被文字或影视演绎成一段段曩昔。当今,尽力的张张嘴,却吐不出半个字句。
若是说这是个隆重的舞会,而我一直踏着杂乱的步履,慢着半个节拍,尽力的向你接近。可是,结局,落寞的背影,成了舞会的休止音。
若是这算是一个游戏,开端和完毕可以为所欲为,就像儿时咱们做过的过家家游戏,天黑了今后,散去各自回家。
或许仅仅咱们年轻得只认得漂泊的步履,誓词的甜美,只看见漫天血色的傍晚里飘动的花絮。
已是,人面不知何处,唯有年月照旧东流去,从前那些幼嫩的容颜,以被襁褓中的孩子,烙上沧桑的印迹,拖家带口,步似缕羁。
归来,不变的仅仅她斑斓的眼角里模糊的泪滴,还有那不曾改动的言语:回来就好!
而我,好像儿时相同,犯错回家后默无言语的站着,小手无措的捏着衣角。不相同的仅仅心境,那时慌张惧怕,当今平平激不起一丝惊骇。
能否咱们的坚持也如他们相同无知,然后疲乏的离去。或许仅仅某年霎时理解,与其相濡与沫的坚持,不如相忘于江湖的离去。
在这种失望而理性的国际里,最棒的脱离,或许就是不曾言语。相背而行的抹去回忆。从前两个人的坚持,结尾,一个人落寞的离去。我心依旧你可知?
3月20日 星期六 晴
周末,我去二舅家做客,小舅和小舅妈也去了。
吃过晚饭,二舅妈打电话给在武汉大学学习的表哥,我们每个人都与我表哥对话,特别是小舅妈,她是英文翻译,与我表哥对话的语言,全是英语,我好羡慕啊!
小舅妈刚挂上电话,我就对她说:“小舅妈,我可不可以像表哥一样和您用英语对话呢?”小舅妈回答:“你还太小,可能有点问题吧。”我不太服气,又对小舅妈说:“我都三年级了,是大人了。”小舅妈看着我那股认真的劲儿,终于答应了,说:“好吧,我们试试。”我高兴极了!英语对话的时候,我把学校学到的英语口语,全部搬出来,小舅妈一边听一边一个劲儿地表扬我,说我讲得非常好。并且还说要学好英语,就要大胆讲。我得意极了,说:“那当然,再过几年,上海要开世博会,到那时,我要去当志愿者,和外国朋友对话,不学好英语,能行吗?’同时,小舅妈还和我定:我如果有空,就打电话给你,再用英语对话。”“太好了!”我一口答应。
自从这次对话之后,我心里便向往着世博会的那天,到那时,我要作为我们上海公民的一员与外国朋友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