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喜欢长城,有人喜欢天安门,有人喜欢丽江古城……而我,却喜欢家乡很普通的山沟,因为那里十分美丽,物广丰富,是个值得去的好地方。
春天,大地复苏。小草用有力的脑袋,从地下探出头来。果园在慢慢变绿,一棵棵果树吐出叶子,好像在庆祝小草、果树复苏的日子。
夏天,百花盛开。在山沟里,开放了许多野花,有名的,没名的,红色的,紫色的……都在绽放笑容。果园里的果树结出了一个个小果实,每个小果实都散发着清香。
秋天,秋高气爽。果园里的果树结满了果实,红红的苹果,绿绿的葡萄……之后,落叶满地,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黄的毯子。
冬天,大雪纷飞。山沟里看不到一丝生命。雪像一大片棉被铺在了大地上,让大地上的一切都睡很香甜。
家乡的山沟,真是个值得你去的地方!
蝉鸣扬扬,蛙声扛扛
山沟里出现了一抹炫彩
红、橙、黄、绿、蓝、靛、紫
是谁把调色盒打翻了吗?
空气如此耀眼!
是大山、是田野,
还是那层层的云朵呢?
哦,原来是善良的小雨滴呀!
还有那慈祥的雷公公吧!
他们提着装满颜料的篮子在大地游玩,
为空气染上了迷人的幻彩!
为大地系上了彩色的围脖!
2、有的水珠顺着树干一直流到树根。
3、花儿无语,花下坚挺的绿无语,浅浅淡淡的香无语。
4、静静的,静静的,那是深不见底的绿。
5、雾中观花,水中望月中,世界,模糊了。
6、树,变成了是乳白色的影子。
7、灯光虽然昏暗,但仍能激起我的情绪。
8、田野上方覆盖着一层烟雾,迷迷蒙蒙的,仿佛一幅大肆渲染的水墨画。
9、山,变成了乳白色的影子。
10、油菜,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被岁月压弯了腰。
11、呈现给你的,是一份静谧,一份安逸,一份神秘。
12、风,时而掠过头顶,时而抚着脸颊。
13、经过一场秋雨的洗礼,林间透着凉意,被氤氲的水汽弥漫着。
14、江南的美就是阴雨绵绵,江南的韵就是斜风细雨。
15、两侧山峰夹峙,陡壁峭立,树木苍翠,郁郁葱葱。
16、细细的春雨让世界变得和平而且宁静。
17、河堤上的柳树,穿上一身绿装。
18、静默的山,流动的水,一动一静,构成一幅美妙和谐的沟底风景画。
19、山沟,溪水,小道,槐花,渐渐淡出了我的视线。
20、雨滴滴落在林间的小路上。
我的家乡在陕北偏僻的小山沟。别看是个小小的山沟,那青山绿水还真使我喜欢呢。 家乡三面环山,一面临水,远处是奔腾的黄河。山,虽然比不上泰山那样雄伟,谈不上华山那么险峻,但它远远近近,重重叠叠,巍然屹立。我每次回家乡,总先去爬山。家乡的小伙伴爬山爬得很快,每次我总落在后面。遇到不好爬的地方,都争着来拉我。爬山爬累了,就坐在地上歇息,欣赏周围的景色。
山坡上有各色各样的野花,有的比五分硬币大些,有的比一分硬币还小。我只认得蒲公英、小喇叭花和山丹丹花,其它五颜六色的花我就叫不出它们的名字了。有时候,我和小朋友到花草丛里追捕蝴蝶,在草地上嬉闹。小草被踩倒后,很快又站了起来。我默默称赞小草坚强不屈的精神。 山仁的梯田是我和小伙伴经常去玩的地方。农民伯伯看见我们在田边跑来跑去,就喊:“喂,你们跑什么,小心踩坏了庄稼!”可不是吗,那大片大片的庄稼,随着轻风一起一伏,仿佛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农民伯伯起早贪黑地耕耘,怎忍心叫别人踩它呢! 我们在半山腰眺望那条清清的小河,它从深山沟流出,绕过村庄,流入黄河。
夏天,我们在河边游泳、嬉闹,河旁充满了欢声笑语。 家乡不仅有高山、河流,还盛产大红枣、谷子、高粱……秋天,枣树上挂满了红枣,散发出阵阵清香。家乡的大红枣有玉林枣、团枣和母枣三种。玉林枣大而甜,水份也多;团枣大而脆;母枣硬而香。我最爱吃玉林枣,用牙一咬,甜滋滋的,好吃极了。秋收季节,田野里大片大片的谷子,向人们摇着沉甸甸的谷穗,高粱却仰起涨红的脸,在秋风里摇晃…… 回忆家乡,思绪万千。我非常思念这个偏僻的小山沟,更想念纯朴的小伙伴。
盼呀盼,总算盼到了星期六。放学的铃声还没响,我的 心却象离弦的箭,早已飞了…… 一到家,看到柜顶上摆了一台“凯歌”牌的电视机。真 的买来啦!我高兴地拉着爸爸的手,一个劲儿地喊:“爸 爸!你真好,说话算数!”“算数犷中国人说话算术嘛!” 爸爸乐得合不拢嘴地说:“今年我们还要更上一层楼呢。”- 全家人都开心地笑了,小屋里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我家住在大山沟里。近几年,虽然大队有了电影机,但 我们的小山村离大队部太远,经过一天的劳碌,人们疲乏得 骨架都快散了,晚上只好在家闷坐着。甚至每当听大队有电 影,我们反倒增添了几分忧愁。这时,我们就幻想着有一台 电视机,如果有了它,呵!•“…可当年咱家四口人的生活全 仗爸爸一人在队里劳动来维持,连我们兄妹俩要几个零用钱 买本子,还常遭到爸爸的斥骂:“一群白吃饭的!”
至于电 视机,哎!那简直是天上的星星,看得见,摸不着。、 前年春天,我们生产队萝落实生产责任制,爸爸想:能 算数吗?是包,还是不包?爸爸坐在小板凳,一个劲地抽着 闷烟。 “大队书记都包了,你伯什么!”妈妈这一句话,打 开了爸爸心上的锁。他站起来,磕了磕烟斗,快步朝生产队 走去。就这样,爸爸也包了一块责任田。庄稼人没有闲的时 候:春耕、夏锄。爸爸起早贪黑,把汗水洒进了地里。我们 放学以后也常常帮爸爸的忙。妈妈又养了一百多只鸡、鸭、 鹅,死气沉沉的山沟小院,霎时活跃起来。每当客人临门, 鸡鹅鸣叫,奏起了热烈的欢迎曲。这时,爸爸会笑吟吟地迎 出门去,热情得招呼客人:“请屋里坐!请屋里坐!”
一春一夏的汗水,换来了秋天的成果。深秋的一天晚 上,爸爸从生产队回来,把一个红纸包往床上一摆一一“一 千「二百七十元整! ”看! 爸爸那得意的神情,真如凯旋归来 的战士一样自豪。他瞅着妈妈,半开玩笑地说:“小平妈, 这回得我说了算,拿几百块钱买台电视机,我们坐在床边看 小电影一好不好?”妈妈轻轻地拿起包钱的纸包,小心翼 翼地数点着,脸上流露出喜悦的神情。她白了爸爸一眼: “看把你乐的!”可妈妈也憋不住满心喜悦,早已喜上眉梢了。 现在,我梦寐以求的电视机,当真在我家—这小山沟 落户了。晚上,播放电视机的时间到了。我们全家人围着电 视机左看右瞧,谁也舍不得摸一下。那闪光的外壳多么逗人 喜爱。
那半透明的屏幕多么神奇!爸爸用他那长满老茧的手 开动了机钮。“凯歌”响了!响了!这雄浑的歌声,震憾着 绿色的山谷。这歌声赶走了多年扎根在这山沟里的穷神,这 优美的旋律伴随着春天的信息,在山谷里萦绕起伏,婉转回 荡…….
外祖母搬到东北的一个山沟里,我便也成了这儿的小客人。那时,我还象个羞怯的小姑娘,时时把头深埋在外祖母的怀中,只有在闻着她那温罄气息的时候,我才会如船入港般地感到安稳,只有趴在她那牛一样宽厚、温热的背上,我才会忘却刚刚失去父亲的痛苦,编织着一个个美妙的梦。
小山沟的名字很怪,叫老牛停。说是太古时候,一对私奔的勇女,骑着一头老牛,艰难跋涉了一个冬春,老牛便在这山清水秀、风光旖旎的小山沟停下来,卧在一块大青石上安息了。从此,那对男女便在这儿安营扎寨、繁衍生息,于是这便有了鸡犬之声,后人们忘不了那头立功的老牛,就以“老牛停”给村子命名了。
我一直想粉那头传说中的老牛。
“卧牛石”有屋子一样大小,一条清澈的小溪—忙牛河—浇石而过,曲曲弯弯地伸到老林子里去了。每到获日的晚上,孩子们便把耳朵贴在大青石上,说是听神牛的叫声?然而却只有小溪的欢唱,蟋蟀的“卿卿”和田里的蛙鸣。从春到秋,村里的大瓜棚、小瓜架、高障子、矮篱笆全都爬满了绿色的膝蔓,开遍了粉的、紫的牵牛花‘)花儿就象,个个扬起了的小喇叭。村里的大人们喊孩子的时候,都好象在喊牛:“黑牛,吃饭了‘”
“牛患儿,快把猪赶回来。”
“我说牛娃子,该去割草罗。”娃儿多的人家更有意思,技大小排行。大牛、二牛、三牛
小村里不光用.‘牛”起名的人多,牛也多。忙牛、奶牛、黑牛、花牛……耕地用牛,拉车用牛,奶不够吃的孩子还是要靠牛。一到傍晚,小村的木屋、土屋上炊烟袅袅,慢悠悠,雾似地飘呀飘。这时,所有的牛便踢踢踏踏,一群一群,一头一头地“咋眸”叫着,在长满绿草,刻着深深辙印的小路上归来了,淡薄的幕霭笼罩着它们,使它们成为一个个黑影,黑影中间或会飞起牧童的柳笛声和农人的笑声。这幅图画,村里教书的牛三伯说古代就有个叫陆游的描绘过了,他整天摇头晃脑地吟诵着:“溪深不须优,吴牛自能浮,童儿踏牛背,安稳如乘舟。寒雨山坡远,参差烟树晚,闻笛翁出迎,儿归牛入圈。”孩子们便拉着长腔跟着一唱一合:“溪一深一不一须一优一”,悠长的童音在山间飘来荡去。
村里住着这个世界上最普通的人。但他们中照例有一些德高望重的长辈受人尊敬,除此之外,属牛的人要得到特殊的重视,哪怕你是个小字辈儿。如果恰逢牛年,你家半夜添了娃儿,那么马上就得把门打开,鸡叫二遍就有人来了:
“恭喜,恭喜,二牛哥,捡了个小牛忙子?”
“嘿嘿,会下患的犊儿。”
“赶巧了,给俺黑牛当媳妇吧。”
“中啊,可不兴反悔,俺这妞怕要丑。”
山沟沟的“六一”节并不比娃儿们的满月红火。
这年仍然是开会、讲话,唱大家唯一会唱的《东方红》,然后老师照例放假半天。
出村北边不远,就是长长的胶泥坡。
大家一声喊,向胶泥坡飞去。在最前面的当然是肉三了。
胸前的红领巾飞飞扬扬,美气得没法形容。至于衣服上的布索索是否像麦穗,袖头上的垢甲是不是油光光裂成了龟背,鼻孔里浓浓的涕头是不是摇摇欲坠呢,谁管!
大家在胶泥坡土着了魔似的满坡乱跑乱喊,打滚儿。
坡下的马尾川上荡着我们的欢笑嬉闹声。
提起这胶泥坡,真神!坡顶上是漫漫的刘家源子,坡下是宽宽的马尾川。塬上二阴田地雨水较多,差不多年年丰收。川上要么旱得寸草不生。要么糜子麦子长得冒过人头。这坡呢,不管天年好坏,该绿时就绿,该黄时就黄,任凭驴啃羊踏,总是老样子。眼下正是农历四五月间,该开的花全开齐了。川上的麦田绿波荡漾,源上的麦子才爬出耧沟。
往日站在坡顶上远望,看川源远远地伸向天边.闲暇时,看蚂蚁打仗,追刚出窝的小野鸡,抓憨头憨脑的小野兔,抓到的拿回家去装在笼子里天天喂,天天盼它们长大。可谁知,不是死了就是不小心逃之夭夭,或者不吃不喝可怜巴巴地逼着你放掉才罢。今天,满坡翠绿,小花麻雀起起落落,布谷鸟儿歌唱声声。
我们当中肉三最大,我最小。肉三是外号,他的学名叫张文,老师给取的。老师取的虽然好听,但哪有他爸取的那名有趣儿?
那是腊月二十三,家家杀猪,他家也杀。一年到头才见一回荤,张文没抬头一口气吃了三碗,把他爸看怕了,就骂:“老三(张文排行老三),你干脆是肉三!”就这么“肉三”、“肉三”地叫开了。
肉三能吃能干,但念书差劲,一年级留两级,二年级留三级,才勉强升到三年级。和他同岁的都到城里上中学了,没法,老师只好赏个脸叫他入了少先队。
我又瘦又弱又黑而且多病,人家叫黑巴蛋。不过再囊的孩子,只要跟上肉三,也会变得顽皮异常。去红石崖掏鹰儿子来煮了吃。从麻雀洞里扯出一条长虫只一甩,就叫它趴在地上不动不游;看小猫打伏击,看老鹰从空中射下来抓小鸡,看小黑蛇吞食老鼠,老黄牛抵死大灰狼,以及孤零零的野狐子,一屁打散了几只大肥狗。拔草、打蛇、追野狐子、追狼、掏喜鹊窝、下死水坑……真是无恶不作,天不怕地不怕。
大家各人摘一束小花举在头顶上,说照个相好看哩。肉三问大伙儿以后还坏不坏了,大伙儿说,从今往后老老实实规规矩矩顺顺溜溜的。完了又笑,又嬉皮笑脸,又是厮闹打滚儿。
郭家盼儿、王家翻儿都是和我们年龄相当的,可惜女娃娃,家里不许上学,这下也跑来了。她们不知在哪儿弄了条红布缴结也系在脖子上欢哩。欢欢、旺旺,七个三个一见她们那穷疯相,笑得滚成了一团。
有人向坡下飞去,大伙儿也飞也似的跟去,八角刺穿过脚后跟处的破鞋洞扎进肉里不要紧,坐下来一拔,脑子里傻想要有一双铁脚。然后吹一口“仙气”,拍一拍又飞奔而去。狗刺划破了衣服,回家去千万别让大人们看出是胶泥坡上挂的就行。
胶泥坡下老沙枣树旁有一个小水坑,有一回西庄口王斜子的老大,在这儿叫舔水的狼叼走了,那娃娃和我同岁,一想到这件事,没人不怕的。
老沙枣树弓腰驼背地迎着我们。大家统统爬上树去,肉三爬得最高,从一处杈子上下取他的那只泥笛吹了起来。
这泥笛是胶泥做的,可不像捏个公鸡驴娃那么简单,胶泥团揉了又揉,中间垫上短木棒再钻个眼儿。眼儿又不能太多,只有两个手指压的和一个嘴吹的。也不能放在硬阳婆下去晒,须在草叶下面的软阳婆下缓缓地晾干才没有裂缝,半干时款款儿抽了木棒儿,封了吹口这边的口儿。这种乐器虽属五音不全,可给我们带来了无穷乐趣。
肉三乱吹一气也是好听的。大伙儿又排成队吹上坡顶去,你争我夺顺坡顶向东吹去。
这边是漠漠的刘家源子.那边是坦荡的饮马川,头顶上是高远的碧空白云,脚下是绿而浪漫的胶泥坡。胶泥坡晃若一条带子戮在原野,我们打算走到它的尽头。
我们困了,散坐在坡顶,环目四顾,陌生新鲜,高兴而担心起来,最后大家都在空地上睡着了。
等到醒来,口千舌燥不说,饥肠旅摧,太阳已奄奄一息。一想到黑夜,大伙儿都怕得哭起来。我起先硬忍着没哭,一看到肉三也哭了,这才大哭。
太阳终于下山,我们反倒不哭了,挤在一起打吨儿。没人说话。盼儿、翻儿的红布索索在夜风中庄严地飘动。
好像有人在喊我们,敢不是鬼吧?大少、们说,天一黑阴气上升就有鬼了。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不敢出一口大气。终于听真了,我们的母亲都在焦急地呼唤着我们。
“肉三——!”
“旺——旺——”,“欢——欢——”
“七子——”,“黑巴蛋蛋——”
“盼——盼——”,“翻儿——”
也有男人的声音。
假若我们都死了,他们还会这样痛苦地呼唤我们。真叫人感动!这声音从夜幕里的胶泥坡上传得很远很远……
生长在山沟沟里的该子,不能象城市里的孩子那样有公园、动物园可逛,所以学校每年要组织几次游山活动。今年初秋的一天,在老师的带领下,我们去逛马陵山。一路上大家高高兴兴,山雀、蝴蝶不时在我们周围飞来飞去,象迎接我们这些小客人。马陵山我还是第一次去,只从老人口里听说那里有什么千斤石、万斤石,猫河、狗河什么的。可我从来没见过,这回去游山,我可要大开眼界了。
来到山下,老师领我们下到一条沟底。沟里有很多茅草和小石子。一条小溪躺在沟的中间,从西向东哗哗地流着。老师告诉我们,这条沟叫千斤石沟。从沟底向上看,怪石层迭,山真高啊!一个同学说:“这条沟如果搬上电影银幕真够险的!”顺着构底向前走,眼前出现一块四面光滑陡峭的巨大的石头,这块石头真象一座小平房,这就是千斤石。
“千斤石?不会这么大,我看得有几千斤!”。
“恐怕三、四万斤也不止吧!”
在同学们议论的时候,几个大同学悄悄地脱下鞋涉过溪水。爬上千斤石顶。那里传来了他们的谈话声。
“你看这个矛华臼窝儿多好啊!”
“这儿有个大棋盘,我们下棋吧!”
我们这些小同学上不去,只能从大同学的话中想象大石顶上的洋子了。这时,李老师说:“同学们要听这千斤石的传说吗?”
“要!要!”我们大声说。
“传说,这座马陵山是二郎神担来的,他担到这个地方实在太累了,就把担子放下歇一歇,从鞋子里磕出一个小沙粒就是这块千斤石。”同学们边听边发出“嘘嘘”的惊讶_声。老师笑了:“其实,根本不存在什么二郎 神、三郎神的,这座山和这块石头都是大自然的产物。”
我们从千斤石沟里爬上去,就登上南边的高山,山路越来越陡,登上山顶,奇形的怪石星罗棋布,有的象卧牛,有的象长龙。山石间栽满了马尾松,给山顶罩上了绿色。向下看有点雾蒙蒙的,山坡上一行行的山植树的果实开始染上了红色,山坡下一片片庄稼,一个个村庄,随着地形起起伏伏,一派蓬蓬勃勃的生机。山的东边有一条河,它象一条蜿蜒的银蛇。这就是沐河。我想,沿着这条河一带的山地都绿化以后;水土不再流失,河里水量充足,一定可以行船,那时家乡更会增添秀色。
我站在山头遐想着关好的未来,忽然传来集合的哨音,看看天色已是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刻了。只好随着队伍走下山顶。
石屋盖在山沟口,
青石围墙漫过头,
长长山藤把屋罩,
山藤白云手牵手,
条编小组来安家,
歌儿飘满一山沟。
编呀,编筐篓,
长辫子姐姐显身手。
荆条、月丑条、光腚子柳,
汗水早把条润透,
筐篓花样在心里,
条软如线任她抽,
编进情呀情似海,
编进歌呀飘五洲。
编呀,编筐篓,
浑身疲劳一旁丢。
排排筐篓山坡摆,
风儿嬉戏筐眼走,
编的筐篓象朵花,
蝴蝶筐沿上把翅抖
编筐姐姐想得远,
四化宏图心底收。
编呀,编筐篓,
手舞条飞乐悠悠。
在京西十渡的山沟沟里有一所一个教师的学校——前头港小学。不满30岁的刘秀果是这儿的校长、教师兼工友。
这所小学离房山县城百十来里,条件极其简陋。住在这儿要到几华里外担水,下山运粮,自己开伙做饭。学校有十来个学生,分两三个年级。不要说广播、电视无法享用,连报纸也看不到。真是“欲知山外事,难于上青天。”1985年以来已换了9位教师。
没法子,1985年上级作出“并点”决定,这样,山区里的孩子们都得到8里之外的前石门完小读书。这个消息使十渡中学高中毕业生刘秀果坐不住了。并点之后,七八岁的孩子上学要带一顿饭跑10几里路,遇到风雨大雪怎么办?他越想越觉得山里不能没有学校。他毅然辞去月薪100多元的景泰蓝厂的工作,当了每月拿36元的山区代课教师。
小刘一上任,不仅教着3个年级的9门课程,而且积极改善学校环境。在村干部的支持下,一步一步地盖起了新校舍,栽上花木,竖起旗杆,五星红旗在山坳里迎风招展,校门前的标语牌上醒目地写着校规、校训和《小学生日常行为规范》,一有集会十几个孩子就唱起“前头港小学是花园,花了园里花朵真鲜艳……爱祖国,爱人民……努力学习,刻苦锻炼,把社会主义亲手建”的校歌。
刘老师办学讲究名实相符,即使学生仅10人左右,他也不含乎地强调规范化。他那间办公室的墙壁上,每学期都贴着数10张有关的工作计划和实施方案,凡中心校规定的工作,他都认真完成。1988年,这所学校只有两名学生,其中一名少先队员,他仍然按要求写出少先队工作安排,并组织活动;红五月歌咏比赛,他带领两名学生参加演出。他认真备课,精心设计每堂课三个年级、一个学前班的教学内容,教学质量在十渡中心校20多所小学中处于领先地位。近两年该校连续获得“先进集体”的光荣称号。
既是代课教师,也有种田任务,刘秀果宁肯早起晚睡,也决不缺一节课。寒冷的冬天,他每天都提前到校给学生生好火。前头港村居住分散,山上山下距离五六里,每逢坏天气,他就亲自把学生一个一个地送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