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兴啦!我要去省城录制节目啦!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儿都快飞起来了,可是当戏剧老师跟我说这次是要用潮汕话演绎一个小品时,我顿时就愣住了。
虽然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海乾奴仔”,但是我对潮汕话并不熟悉,甚至可以说是生疏。自从上了小学,我们都习惯讲标准的普通话,即使平时在家,我跟爸爸妈妈也是用普通话沟通。为了练就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可是废了我不少功夫呢!现在不但要讲潮汕话,还要用潮汕话来演绎一个故事,这可太难了!
没想到,第一节课我们就被潮汕话深深地吸引了。这次我们演绎的小品叫做《潮汕情》,讲述的是潮汕华侨后代带着爷爷的愿望回到家乡寻根的故事。当华侨后代与淳朴的潮汕小摊贩相遇,由于语言不通,他们之间产生了许多有趣的欢乐与误会。在这个小品中,我演绎的是一个卖牛肉丸的小摊贩,当我看到打牛肉丸还需要“尿布”时,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直犯嘀咕:为什么捶打牛肉丸还需要“尿布”?原来,此尿布非彼尿布,老师告诉我们这个词在潮汕方言中指的是“妙招”。听完老师的解释,我们几个小演员笑得直不起腰。
这次排练的时间很短,我们除了要弄懂这些方言俚语的意思,还要发音准确。潮汕方言跟普通话不一样,足足有八个音调,而且没有平翘舌音的区分,每次一说到长句子,我的嘴巴就开始不听使唤,连舌头都打结得厉害,咿咿呀呀就像我弟弟在学说话。为了克服这个困难,我还总结了一个“笨方法”,在学习“胶己人”(自己人)时,我把每个字都用拼音标注上去,然后再用潮汕话的音调读出来,这方法虽笨,但却很好用,我还把这个方法告诉其他小演员,获得一致好评。就这样,“食茶、胶己人、好莫、卖莫……”这些潮汕方言终于被我逐个击破。
演出那日,我们总算是顺利地把这个充满浓浓潮汕味的小品演绎出来了,当我们表演结束时,我听到了台下一片叫好声中有几声熟悉的潮汕话,我想这些称赞应该送给这有趣的潮汕方言。
(小作者是广东省汕头市金平区私立广厦学校三年级学生)
后 记
通过此次排练与演出,我对潮汕方言终于不再“生疏”,今后如果还有机会,我想把我的家乡话带到各地去,让大家都知道这有趣的潮汕方言。
家长感言
孩子平时确实很少讲潮汕话,在与孩子的相处中我们也忽略了这部分的沟通,潮汕话是每个潮汕人的根,我们有责任把潮汕话传承下去。
教师赏析
这次演出对张珽来说是一次珍贵的成长经历,他是一名优秀的小主持人,但在日常主持活动中都是说普通话,有了这次经历,才他明白了方言传承的意义与重要性。(辛琪)
虽然我是个土生土长的桐乡人,但是打小爸爸妈妈跟我说的是普通话,接触的邻居有来自湖南的、四川的、江苏的,与他们交流是普通话,幼儿园、小学同学之间说的也是普通话。所以很多方言我都听不懂,还因此闹过笑话呢!
那天,在乡下吃过饭后要回桐乡了。爷爷奶奶急匆匆地帮我们打包、拎包。爷爷走了过来对我讲:“奥妹,侬点丝自嘎弄好来!”
丝?什么丝?刚想张嘴问,可是爷爷已经走到外面去了。哎呦!大脑快转!对了,我记得之前奶奶跟我说过“确丝”这个词,就是喝水的意思。对,爷爷说的“丝”一定是水了!要水干嘛?不管了,打水就是了。我跑到了厨房里,撕下了一个保鲜袋。“呼——”我在保鲜袋里吹了一口气,把水龙头给打开了,在保鲜袋里灌了一点水,然后跑到了外面。
“呶,爷爷,你要的‘丝’。”我气喘吁吁地递上手中的水。
爸爸笑了,说道:“奥妹啊,‘丝’不是水,是书!”
一旁的爷爷奶奶、邻居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说:“这么大了,土话都听否来,像个外地小孩啊!”
我又羞又躁,乖乖地回屋把桌子上的书理好了。
哎!看来我这个土生土长的“桐乡外地人”,可真得好好学一学方言了!
(小作者是浙江省桐乡市振兴西路小学三年级学生)
后 记
现在,爷爷奶奶也来城里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了,听他们说话听多了,我也听得懂方言了,还会说一些简单的方言了呢。
家长感言
多多学习方言也会带来很多乐趣哦!
我们是用语言交流的,各国有各国语言,地方有地方的方言。那昆虫用什么交流呢?当然也是用“语言”喽。最离不开交流的昆虫肯定是蚂蚁,那么多蚂蚁群居在一块儿,没有“语言”可不就乱套了?
我们经常会看到一只蚂蚁发现食物后,便会回蚁穴叫来一大群蚂蚁,大伙儿齐心协力地把食物给抬回去,或者分成小块运回。这种行为就是它们通过独特的交流方式完成的。
有一次,一只螳螂闯入了一群蚂蚁的蚁穴。蚂蚁们危在旦夕。这时,蚁后分泌的信息素,让三位英勇的蚁将军带领人数相同的队伍向螳螂进攻,保卫家园。
第一个将军对蚁兵们说:“你们待会儿冲上去,用尽力气打,还为我们队争光。”这队蚂蚁杂乱无章地冲了上去,结果被螳螂打得措手不及。
随后侦察蚁兵向蚁后报告说:“第一队蚁已全军覆灭。”蚁后便让第二个将军去抵抗螳螂。
第二个将军将队伍分成六小队冲了上去,趁螳螂分散注意力时,打断螳螂一只脚。可它的军队却只剩下了六分之一的兵力。在慌忙撤退时,它们因慌乱而迷路,最终被螳螂杀死。
第三个将军告诉士兵们,让它们把螳螂引入蚁穴,让它迷路,并趁机攻击,最终取得了胜利,成功保卫了家园。
可见语言交流是多么的重要。
【简评】
小作者用三言两语就阐明了语言的重要性,还引出了自己这篇童话的主角——蚂蚁。你掌握了讲故事需要反复的“三”的秘诀,用三位蚂蚁将军的交流方式和它们各自军队的结局作对比,既让情节变得一波三折、动人心魄,又让故事的主题“交流”的重要性得以展现。佳作!(施民贵)
我想念童年的声音,
那是爷爷的方言口音。
爷爷说:“来,宝贝,亲一亲!”
我想念童年的味道,
那是奶奶的红烧肉。
奶奶说:“来,宝贝,尝一尝!”
我想念童年的玩具,
那是小狗毛茸茸的长毛。
小狗汪汪:“来,小主人,抱一抱!”
我想念我的童年,
想念童年时爱的怀抱,
想念童年时爱的味道,
想念童年幸福快乐的时光哦!
冰箱里的苹果来自山东
芒果来自海南
哈密瓜来自新疆
吃苹果的时候
我忽然吃到了
芒果的芬芳
哈密瓜的香甜
我的天
一夜之间
苹果居然学会了
别人的方言
闽南语是我们家乡的方言,是一种有趣的语言。
太阳高高地挂在空中,厨房里妈妈正炒着菜,弟弟走进去,妈妈就说:“腿几诶敏糖啊来。”意思是:拿一个盘子来。弟弟一听懵了,就问妈妈:“什么是敏糖啊啊?”妈妈就说:“不会吧,你怎么连敏糖啊都不知道?”弟弟就尴尬地笑了笑。我闻声走了过去,妈妈看见了我就问我:“来,姐姐日来舍霞秘喜敏糖啊?”意思是:来,姐姐你来说什么是盘子。我看了看锅里正冒着热气的菜,我心里就有些明白了,我一句话就没有说,打开碗柜,在里面找了找,看了个铁盆子,便把它拿了出来,走到妈妈旁边,递给妈妈。妈妈看见她手中的铁盘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我转身来到弟弟面前,看着他呆呆的神情,我心中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笑了笑,把他拉到了外面。问他:“弟弟,那你知道什么是敏汤吗?”弟弟立马说:“不就是你刚才拿的那个吗?姐姐,你可真奇怪。”我听到了,笑着摇了摇头。弟弟看到我摇头就问:“不对?”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那是什么啊?”我就对他说:“喽篌漏,地罪屌应敏汤籁芯。日宅阿敏汤喜霞秘嗯?”意思是:下雨了,滴水了要用脸盆来接。你知道“敏汤”是什么了吗?弟弟恍然大悟,跑进房内,随即,就见他抱着个脸盆来:“姐姐,你说的是这个吧?”我点了点头,笑着说:“现在,你知道敏汤和敏糖啊的区别了吧?”弟弟笑着点了点头。
闽南语是多么有趣啊,我爱我们家乡的方言——闽南语!
优爸点评:小作者的文章结构完整,叙述生动活泼,没有华丽的辞藻作为文章的烘托,更没有生动的比喻、形容词的写作手法来为文章增色,大量使用生活化的语言的对话,反而让文章更显出另一番生动风趣的风味,就如同小作者文章中描述到的闽南话一样,读起来很有趣。小作者通过妈妈和弟弟和小作者之间的对话,让我们领略到了闽南话的趣味性,也正是这些生活化的对话,让整篇文章脱离了俗套的修辞写法,让整篇文章生动又更具生活的气息,让读者读起来更具有真实感和生活感。有趣的闽南话,更有趣的是小作者的文章!
是你么?年轻的诗人,
用中国西部的方言,
唱出农民的悲苦,
和农民冒着火的愤怒。
我仿佛从你的歌声里,
听见了,我故乡的老农
低声的叹息,
哀愁的哭泣……
虽然,在饥饿的年月,
在最贫穷的日子,
他们为佃种地主的土地,
而淌汗,而死了……
是你呵,为他们的死,
呼冤!是你,
把他们的仇恨揉进你的歌里。
是你,蘸着泪水,
写下那些歌集。
我不曾忘记,
你说,在今天,
嘲讽重于沉默,
反抗重于忍耐,
在今天,在今天呵,
要从地主血腥的田野,
夺回农民的土地……
语言
北京方言。北京话属于北京官话,流传于北京城区。有人把北京话口音浓重的普通话称为“京片子”。
说了半天北京人就不能不提北京话。
我爱北京话,我被那一字一句京腔京韵深深吸引。这便是北京话所说的“味儿”吧。
记得小时候。家里人随口就蹦出几句北京土话,普通话还说不利落的我听得满头雾水。等到大些,终于能分清普通话和北京话的时候,国家正推广普通话,我便成了家里的监督员,谁说土话就打谁。没过几天我就意识到了这项工作的困难,一个简简单单的“看”字,非要说成“瞧”、“瞅”、“噢”,丝毫没有“看”的影子,最终我也只得放弃监督,索性自己也开口说了起来,甚至竟渐渐爱上了这北京土话。
众所周知。北京方言儿话音多。语言绵软。由于多在胡同儿里流传,北京话便更显得不那么正式,甚至有一部分被当作了脏话,黑话,由此可见,用“痞”来形容北京话倒是挺恰当。
我们宿舍有两位四川籍的同学,不管在什么场合,总是把一口川话说得十分嚎亮,尽管学校要求大家讲普通话,但他们总也改不过来。去年有一位湖北老乡考人四川大学,她来信说,在川大,川话就是“普通话”。不到半年,她也被“川化”,讲起川话来了。
川话为何有如此魅力?前不久终于有了一个“实地解疑”的机会:到四川游学。在成都街头,在重庆巷尾,在峨眉山的金顶,在乐山大佛的脚下……无论你走到哪。耳畔总荡漾着一片川话。听得多了,倒也听出点门道:四川方言平稳舒缓,抑扬顿挫,节奏感强,对外地人来说,绝不像上海或广东方言那样难懂难学。有趣的是,四川人与湖北人一样,也有点爱吵架,争吵中的川话,听来火辣辣,硬邦邦,像正宗的川菜一样令人顺舌冒汗。我想这种易懂易学的“音乐感”和易热易燥的“麻辣味”,就是川话主要的形式特征吧。
在乐山市郊的沙湾,我参观了郭沫若的旧居。由郭老而想到四川的诸多伟人、名人。四川风景名胜多,伟人、名人更多。天府之国,人杰地灵,这的确是四川的骄傲,所以四川人讲川话,总是充满着自豪感。就其深层的意识而言,四川人偏爱方言恐怕正是这种“地域优越感”的有意或无意的表现,因为方言说到底就是一种文化的沉淀物。作为文化现象之一,“地域优越感”则是矛盾的混合体:一方面,它是民族自豪感和自信心的具体化,因为爱国之情总是植根于乡土之恋;另一面则是民族意识的狭隘性和封闭性。每一个地区的文化都是精华与糟粕共存,如果过分偏爱以致“敝帚自珍”,则可能导致“自大感”和“排他性”。有人称四川人珍爱川话是一种“盆地意识”。岂止是四川人,我们整个民族多少年来不总是或多或少、或显或隐地有那么一点“盆地意识”吗?
令人欣慰的是,在顺江而下的轮船上,我终于遇见一位讲普通话的四川姑娘。她坦率地说:“同老乡在一起,我讲川话;同外地人在一起,我讲普通话。目的是使谈话双方有一种亲切感。”
“亲切感”一说颇有深意!不同地域,不同民族乃至不同国度的人,要想互相学习,共同进步,不是需要这种“亲切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