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悲伤逆流成河”
文 | 崂山三中 王菲菲
近期，《少年派》《小欢喜》这类反应高三生活的电视剧在各大卫视热播，受到广大学生及家长的追捧，可见对于下一代的教育问题受到了社会的广泛关注。追剧时，突然想到我最早读过的这类题材的作品——《悲伤逆流成河》，就又翻找出来重新回味一遍，感慨良多。
01、感慨一：原生家庭在孩子成长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主人公易遥，17岁，却不幸的成长在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妈妈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不做着被人瞧不起的工作，易遥耳濡目染，小小年纪却会面不红心不跳的讲出很多污秽、肮脏的话语，在她的成长过程中更是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作者塑造的这个形象，在绝大数成人眼里是个地地道道的坏小孩，但当你走进小说，用心感受易遥的世界，你会发现，这其实只是一层防御的盔甲。
作为一名教师，每年总会遇到那么几个“硌牙的坏小孩”，而这些孩子的身后非常相似的背着一个不能承担责任的家庭。当我试图走近他们时，他们就像一只只受到惊吓的小刺猬，用“玩世不恭的刺”包裹住自己“伤痕累累的心”，希望能坚守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伪装的时间越长，脱下伪装时就会越痛，而这种伤痛注定只能用时间治疗。给这些孩子一定的空间和足够的时间，相信他们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阳光。
02、感慨二：信任在孩子成长中不可或缺
易遥的悲剧源于别人的不理解和对她残酷无情的摧毁，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却是顾森西和齐铭的冷漠和不信任。
读到这个结局，我就在想，如果易遥有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愿意听她诉说，是不是就不会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如果周围有一束信任的目光或一个鼓励的微笑，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种悲剧；如果有一位懂得交流的家长或者洞悉一切的老师，是不是能够挽救这个年轻的生命；如果……
幸好这是小说，一切的如果还都来得及。
03、感慨三：站在孩子的角度去理解他们
从事教育行业，天天与孩子打交道，我们却很少站在孩子的角度去理解他们的想法。
就拿最常见的不交作业现象来说，当老师问原因时，几乎没有孩子会说我没写，原因是……，而最常见的回答是“落家里了”。因为在学生看来，不写作业在老师眼里是罪不可赦的，是没有原因可以被谅解的，他宁愿选择撒谎以逃避惩罚，也不愿意跟老师真诚的交流，换言之就是教师的威严在逼迫着孩子们撒谎。还记得我第一次跟他们说“没关系，今天补上”时，他们眼中泛出的是惊讶的光。
试着跟孩子说：相信你，今天能完成；相信你，这不是你的错；相信你，你能做到；相信你……被信任的孩子一定会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04、小说是一部彻底的悲剧，悲伤逆流都已成河，如果不加控制的任其奔流，淹没的可能不只是小说中的这些。
悲伤形成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家庭的争吵、社会的摧残、同学的冷漠、老师的忽略。小说中并没有用过多的笔墨描写老师在主人公成长过程中所起的作用，但作为教育者，承担着教书的责任，更承担着育人的使命。当我含着眼泪读完这本书时，顿时感觉到教师这份工作所承载的生命的重量，自己的工作再用心一点、再细致一点，可能会挽救一个迷茫的生命。
考试完了，高考却还没结束。三年，仅让它用二天四堂540分钟来谢幕，它也是不干的。
成绩出来还有十多天，生平最，怎么说，分量最重的十多天，最矛盾的十多天！可以玩，疯狂地玩，没人会说什么。可以去做三年来，自己都未敢做的事。友谊万岁的，咱出去玩玩聚聚疯疯闹闹。爱情长久的，咱讨论下是继续海枯石烂还是好聚好散。大家总会对未知的命运抱有一丝侥幸，或是会让自己保持高昂来忘掉对未知的不安。再或者，就纯粹地认为对将来美好的无福消受然后预支乃至超支当下的快乐。分数决定地位，这十来天，大家地位一样！
整完我的友谊爱情，我去了万州，这是考试前夕，父母答应下来的，选在了这个节骨眼上提出，大家可见我的卑鄙。这亦是高考前最后一个月来，我仅剩的全部动力，我老早就预感到大学生活今年离我好远，父母答应那些个全家从湖南到湖北的玩一圈，也是如此不现实，还不如把可以实现的事当个目标。
特意地选在了周末，重庆的六月，上午坐车居然也会感到冷。仔细地想，还真可笑，这竟是在父母的知晓同意下没有大人的陪同第一次的出门这么远。
吃过中饭就过去了。呵呵，终于见到了，不想去算有多久没见了。皓还是那样，和在云阳的他一样，我很满意。这是同我第一次贸贸然上去看他时的感觉完全不同的。
下午超热，不知去哪，就围着公路转，这样，还似有点在云阳的熟悉气息了。在路上时，发现今天回头率暴高，没法，他一身庄严的衣服一穿起，竟显得我是那么痞气了！我想，我们打闹时，没人以为是袭警，我就谢谢了。
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是很陡的一个下坡，路两旁不安分的枝叶尽力往外生长着。甚是茂盛的树叶把本就狭窄的马路挤得更窄了。于是，拐弯处，路的尽头看到的就只是相连的树叶。
偏僻，人少。这正是我们想找的地儿。由于一身的军装，就连再普通不过的蹲在马路边，大家也是不容许的。形象，面子，表面工作很重要的，不是么？
他抽烟，我拿根棍子戳石缝里的蚂蚁窝。疯狂地说话，那时的他，他自己说，他学到了很多东西，现在也有了很多不同以往的想法，这是在家里根本就学不到的。他现在过的很好，很充实……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就产生了抵触的情绪。是因为，有人对过去的日子产生了质疑么，是因为，误认为，想法不同，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么，还是因为，我看到的长大，是在比我小的皓弟身上发生了。……他说他现在过得很好，那，那就很好吧。虽然我总是偏执地认为，有一种过德好其实叫麻木，叫满足！
皓的确是长大了不少，也懂事了许多。不然，怎么在他妈妈面前夸起他来，我能说的那么顺。以前或许是做到了脸不红心不跳，现在倒是真的心安理得了。我有试着在我妈妈面前那么说起自己，却差点得到一顿海扁……
已经出来很久了，对他来说，都可以回来一次了。他回中队我回家，看他过马路我找车。他没有回头，车子启动时，已然看不到他了。第二天又去了，只不过，今天来的时间是和昨天要各自回去的时间是一样的，是来告别的。坐在消防车里玩了一会儿，还真是洋气。我往外走，他朝里走，我往外走，他上二楼，他总是不回头！我急了，温浩，等一哈。下来了，拥抱，暂时告别。……我亦头也不回地走了，外面没有了太阳有了路灯，就突然觉得特不爽了。呵，就我跟磊子说的，列一面，是高三最后时间里我全部的动力，今天，终于来了，今天，终于是结束了。
上了一辆摩托车，是有很久没坐摩托车了，现在的确很晚了，所有的“人造光”开始工作了，夜晚，浓稠又诱惑，呼呼的风声睁不开的眼，夜景下的城市绚丽又梦幻，更加深了一丝迷茫的色彩，突然就多了一种很难融进去的感觉。对自己，对未来，对人生，很重要的几个对象，我却总是犯迷糊。
第三天下午，便是在家了，我在上午结束了三天所谓的散心之行。晚上在房里整理东西，妈妈过来了，问了一些事，然后就又开始了她的说教，无非就是什么，别以为一辈子里就只那么几个朋友了，朋友要都“有”才“友”啊，还是要自己优秀能干一点，大老远地跑上去，别人有没有不冷不热啊……我第一次没急着说什么，掏出钥匙打开了抽屉，翻出夹在书里的三百元，说，这是上去玩剩下的。我看了看她，继续说，是不是很奇怪，剩回来的钱比带上去得还多。我继续拿出一张纸片，放在桌上，这三百是我上去玩我朋友硬塞我的，他说我上来耍用钱的地方多，这纸片，是我朋友的工资单，每月三百，不信自己看，共产党的事 ，如假包换！她没有看的意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尴尬着。我收好这些东西，说，当一个人将一个月尽数的收入给了你时，你怎么想，这里的三百比今后的三千都来得厚重，这是在我们大家都还挣不来钱的时候。虽然现在他不是很缺钱，但也绝不是钱多到那种三百就那么随便给任何人的。我很珍惜，珍惜这钱，更珍惜那个朋友。因为是他给的，所以我收下了，因为是他给的，所以我也原封不动地带回来了。……说起钱都觉得是很俗的东西，很敏感，可是没有钱，却也是太多事情办不了。钱很俗，可它代表的东西不一定俗。钱不俗，钱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最无辜的！最后这三句话我是没有说的，因为我清楚地记得第一句，是我妈妈对我讲过很多次的。我继续整理我的东西，不大长的一段时间，妈妈开始说话了，妈妈也是担心你嘛，你还小……她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便停住了，可能自己都觉得是有不恰当了。我还是整理我的东西。她继续说了，你也看了我和你爸爸的为人交友，假若你真的用二十年就作到了我和你爸爸走了四十年才作到的事，儿子，你要相信，我和你爸爸会是最高兴的。我仍然埋头整理我的东西。她没有作声了，亦没有离开的意思，期待点什么似的望着这边。我码好最后一本书，抬起头，终于是让一直黑着的脸笑了，对着她笑了。然后，她也笑了，如释重负地，像受了莫大的恩赐，退出了房间。……其实，父母真的是极易满足与极好打发的一类人呢！……
我承认，我是怀有抵触的情绪上重庆的。我并不太想那样的生活。根据我以往一二十年的自身经历，我感到，那种生活，我会过得不高兴。
还是去了，面试出奇的顺利，我是我们那个小组最后一个进去的，却也是最先一个出来的。跑出来很大声地对领队说，里边某某对考官说他的报考动机是“保卫边疆，报效祖国”，也太假了点吧。领队听后，作了个“嘘”的动作，然后笑得比我还要花枝招展。……
领队是一个很完美的人，很年轻，很有气质，很帅，很幽默，重点是对我也很好。完全颠覆了我此前对那类人的看法。除了领队，我也还有幸认识了一位同龄人，认真向上优秀，重点是有礼貌。很投缘，只要是两两进去检查的，我俩似乎都同进同出。并不是说礼貌就有多重要，可能是因为我是个慢热的人，我跟比较熟的朋友就没那么多的顾虑，话比较多，玩笑也比较多。不太熟的话，我开始会比较礼貌客气，我会用自认得体的姿态甚至方式去跟人讲话。
我很讨厌没有礼貌，礼貌一定要有，我就遇到过那种很放肆的半生不熟的人，当时我就说了，你认为我脾气很好迈，你认为我两个关系很好迈，对不起，你两样都认为错了。……可能我是个怪物，我会对有些人的不礼貌暴跳，可也更会对有些人的礼貌如雷！
我很是想留他们的电话，原本以为的下午心理测试还能再见面的，等要走的时候再来留。却，没能再见到了。最后的那一面，是上午我们互说再见后互留的那个背影。这件事，我郁闷了几天，甚至想着补救的办法，我一度地坚信了，只要是自己想作而且早晚要作的，就该尽快立马去做，实不该为推迟找借口和侥幸心理。呵呵，也许，勒都是命吧，有些人是注定要来错过的。也许吧，勒都是命吧，虽然才结识一上午，我甚至不知道名字的领队，竟然就成了我的偶像，继VAE后，我的又一偶像！他一度成为我奋斗的目标。我明白，这一再也无法实现的目标……那是怎样的一类生活，我想，是和我未来所要走的路绝对不同的，而且，今后，也没能有机会感受那样的生活了。并不是说那种生活就有多好，只是感叹，人的一生，就这样，被一小步一改变一瞬间一哆嗦决定了！
很仔细地算过，二十年，是七千三百天，四十年，也就一万四千六百天，八十年，就才二万九千二百天，这样来看，人的一生，真的是太短了。写到这儿，我开始有点害怕。人一旦意识到终结，便会有一下子被生命的虚无和恐惧所征服的感觉，既而，对生命便有了一种迫切感，甚至是一种使命感！
在重庆待了三天两夜，都说重庆的夜景全国闻名，果然如此，可以说将灯光的美丽发挥到了极致，流光溢彩，纸醉金迷的城市，当我不喜欢，因为融不进去，融不进去的地方，相信再好也只能作为过客。
不知为什么，从重庆回来后，就不愿出去了，到分数出来的这个期间，除了出去参加过一次小型的初中同学聚会，去书店买了一次书，就再也没怎么出去了。王丹同学在几步外的外滩炼舞，每次都说要去看她，却成了一次次的放水。
8点，早上起来的时间，不早也不晚，不过，这要是还在学校，是不容宽恕的。就清楚地记得，高三一年，自己几乎一半的早自习都迟到了。哪天不迟到，就会有一群人围着问我，今天怎么了！？为起不来早床，我一天是过得提心吊胆的，还好，班主任自己也爬不起来！
睡在床上，翻看新买的彩版《DORAEMON》，是有好久没看到新故事了，这是全新的一个收录，总共六本，我还是一如继往地一次一本，最多两本的买。很是欣喜，期待，甚带些许的祟敬。我不知是否一如从前，是否还有感觉，是否不会失望。这种感觉，就好比，赴约约对方是一个分开很久的朋友！……宅在家的日子里，把之前所有的73本它们又看了一遍。呵，这些都是我一本一本买的，最近，真的不太缺钱用，也许用钱的地方少吧，现在，我都可以一次性地将这些书全部买回家了。可这样的一次性，我却从小学五年级到现在的高中结束，足足走了八年的时间！……
真的很奇怪，我都已记不清查分那天到底是几号了。
高考结束了，我没完成对父母想要交出的成绩，或者，换句话说，我没能达到他们一厢情愿的期待。分数下来的第二天，我在外面待了一天，和王丹待了一天。说了很多，她的看法，我的见识，她的故事，我的见闻，她的认识，我的打算。我就是不想回去，于是她也没有回去，是我找她出来的，唯一应该还能找的她。
填志愿那几天，我天天去学校，以一种自认高傲和向上的姿态见同学，见老师。我是不打算报学校的，我总是喜欢孤注一掷的想法和作法。似乎好几个月前就有了这样的预感，于是对身边的人如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给自己留足后路。那时，不少人信誓旦旦，甚至像头猩猩似的把胸脯拍得“咚咚”响，说就算不读了，哪怕打死自己，也不会复读！当时觉得他们好洒脱，好舍得。自己却无法作得到。管他呢，可能我坚信的，复习一年考不好，我最多后悔一年，如果不复习不试试，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众望所归，怎样的简单又厚重的四个字，要真是如此，我怕是要上最高学府的。可是，有再大的优先怎样，有再多人帮怎样，有再多的友人又怎样，有些事，该自己来走的，只能自己来走，该自己来承受的，只能自己来承受，不行就是不行……败得似有点“众望所归”，我想，这样说，会有点对不住这些真对我好的人，但是，没办法，我自己都没法说服自己，我真的仅是实力输给了运气……！我甚有点反常地感激，让我刚好过了某条分数线，不然，有些事，会很麻烦的。
第一次接触“谦卑”这个词是在2008年，专家大都认为2008年的前三十年，大多数的国人更多的感觉是“苦尽甘来”，而2008年给我们的一个词，却是“乐极生悲”。我没记住乐极生悲，却记住了谦卑，用一年的时间，倒也学会了“谦卑”！……高考后，大多数的人都会有一种挫败感，好的大学永远是按1：10的比例来招生的，这样看来，总会有九成的人会不高兴的。记得六月末的那些日子，和涂发信息，我告诉他，我说我现在看谁，都觉得了不起，我开始对自身的价值怀疑乃至否定。“我想，我是真的‘谦卑’了”，发完最后这几个字我就关了电话。
没作什么，也不能作什么，我躺在床上，身下的“哆啦A梦”噶得人很痛，我拨了拨它们，看着73本它们，终究是睡着了。
我承认，分数下来那几天，我脑子里时有害怕的念头闪过。人会害怕，是因为害怕失去，是因为在乎已有的。就连睡觉，也成了一件费体力的事，在梦里，我鬼哭狼嚎，有雷声，有雨点的，睁开眼，发现只不过是干嚎引来了焦急的妈妈。呵，原来真是如此，能轻易让男人流泪经常只是一种就是伤了骄傲或者哥们情深呢！……
分数下来十多天了，该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似有点好了伤疤忘了痛。事实证明，我没失去什么，父母、朋友仍然在，或者，换句话说，这两样既然都还在，又有什么还不能释怀。那些所谓高考考好后父母答应会给我的奖励，我也一一得到了。我珍惜地享受着这些奢侈的快乐！
高考，真的结束了，我还在担心关心继续追求完美着我的友情以及爱情。的确，人真的不怎么计较成败，但总爱计较得失。我以前一直在底气不足地说着，然后，听的人信了，我也信了。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是洒脱地作到了。
七月上旬早上的一天，在睡觉的我接到了吴PP的一个电话，没想到，几个月没联系，一联系，就告诉了我他要和杨丹去上海的消息。很好，没有太多的离愁别绪，在车站，我们三个说了很久的话，问他俩什么时候回来，说的是几个月后的过年。真好，他俩是我们这么大一群里，唯一一对走得最长，看着最舒服，感觉最幸福的一对。看着他们上车，我出候车厅，外面的太阳很大，我小跑着回家。看吧，看吧，外面太好，大家都在逃离着这有自己小学、初中、高中记忆的地方呢。看吧，看吧，高考才结束，就又开始有人要这么急着离开了，真的只是开始，不是么。……
提前批的录取结束了，一批的录取开始了，好心不好心问我成绩的人又多达了一个高潮，这类那类同龄人的录取结果出来了，刚好过起来的日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轰滥炸。
历经沧海，历经桑田，我百折不挠，亦坚持不懈，倾尽毕生，却只为寻找一份从未有过的仇恨！
——题记
我是一只毒蜘蛛，一只一生都在寻找的可怜虫！
从我出生以来，我便从没见过我的母亲。然而，我亦从未流过眼泪，因为有人告诉我每只毒蜘蛛眼中都有条鱼，一但眼泪流出，鱼便从眼中跑出，我便无法继续我的生命。然而，我不想死，我只想长大，因为只有长大，我才可以去寻找我的母亲——那个生下我，却又狠心抛下我的所谓的“母亲”！
我只有一个信念，“我要长大，一定要长大。”长大才能强大，长大才可以去找那个“母亲”，才有权质疑她，才可以挽回我那一击即碎而又空来风的自尊，才可以击破她的假面，让没有责任心的她受到道德的谴责。所以，我拼命的忍，一定要留住这条鱼！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为了生存，我和我的同伴在带雨林中迁徙，它们和我一样，一样的在寻找，寻找那个深深重伤我们的母亲！我们所到之处，遍野狼藉，动物生灵，凡见我们者，皆都落荒而逃！因为我们的残忍，似乎谁都害怕。我们孤独，各自为伴，孤军奋战！
洪荒的记忆里，我曾有过一个儿时的玩伴——小蝎子！它好美！晶莹剔透。而我对于它，从来都只有羡慕与嫉妒！它的母亲，从来都把它放在背上，一刻也不放下！而我呢？我拥有最纯正的血统，最鲜艳的颜血，却出生便被母亲抛弃！我的眼中只有仇恨！为何，为何天如此不公！同样是孩子，为何我就如此不幸，为何我要遭遇这种悲哀！
渐渐地，被仇恨浇灌着，我，长大了！那抹艳丽的红，是我永远的骄傲！
我一定要找到母亲，我要让它知道，她是多麽的愚蠢！我要让她看一看，她的孩子，是多麽的至高无！然而，我未曾料到，在我的体里，一个生命，已然孕育！我不得不停下来，育下这个小生命！
终于，它出生了！从它，我仿佛看到了它的将来！那样美好！我那颗充满仇恨之火的心，已然冷却！
我发誓，我一定要用所有的来呵护它，而不是它他而去，让它一世伤悲！我要让它拥有我所没有的幸福，让它为世界最幸福的孩子！
然而，当我用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它时，却发现，它正张着小，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
然间，我仿佛看到了当年我这样向亲走去时，她脸的那抹灿烂与释然！
真相，终于，大白！
原来，如此！
哈！眼泪终究还是落下了，鱼从我的眼睛落到了孩子的眼中！因为，我，正在被他吞噬！一步，一步！
孩子，希望你不要怨恨妈妈，不要重蹈妈妈的覆辙，不要像妈妈一样，一辈子都活在仇恨与痛苦之中！妈妈会在天堂看着你，为你祈福！永远不要忘记，妈妈爱你，真的好爱你。不是出于责任，而是发自内心！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