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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坛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4-29 08:14:09
  • 《读女诗人的诗》
  •     在近二十年的诗坛上,王尔碑的诗作和名声,新老诗人有目共睹,凝炼深邃,富于哲理,这与她的编辑生涯和爱诗写诗的敏思睿智有关。好的诗还必须连绵隽永,正如宋代理学家朱熹老先生的诗句所指那般鲜活。

        她是四川成都东北盐亭县木龙弯人,生于大革命时期1926年12月15日。本名王婉容,痴于诗,家兄赠名“王尔碑”,曾用笔名海涛、王念秋、方笑云等。1948年考人重庆南林学院外语系,建国后在省城报社供职35年。离休后仍写诗,散文,风格精短隽永。

        她由伊犁人民出版社以“西部文丛”之一推出首本散文集邮寄给我时,在扉页写几句话:“丽采,这本小书多是同你聊天,让你了解一个老人的往事片断。若你有兴趣看完,望暇时来信说说你的观感。如何?”

        书不太厚,仅16.5万学,分五辑及附录,共计194篇精短散文,附录是一些文友评她的诗作的。毕竟是女诗人的视角,又是老编辑,自然别具一格。给人总的印象是:文笔奇崛隽永,意蕴深远旷达。大姐生活在关府之国,又有解放前蒋家王朝临时以山城为陪都的学生生活诸多感受,才思敏捷,儿女情,身边事,新时代新潮情与坎坷,信手拈来,娓娓叙述,含情脉脉,往事沧桑笔纵横。

        正如诗人在书首“自序”中浓缩而言:“往事如绿叶/一叶一朋友,一叶一人生“。多么别致艰辛。

        在第一辑25篇中,主要追忆往事,亲眷,师谊,友情,生日乐趣,尽在字里行间,如风情画。

        在第二辑26篇中,写民情风俗人和事。以黑天鹅女师长的不幸经历,抒发了女性在逆境中的种种抗争。令人钦敬,艳羡。雨花台,歌乐山,南海,峡谷,高原风的优美、豪爽、意蕴灵秀深刻。对于老抠的隐私和眼睛的谈吐,礼赞生命的奔放。

        在第三辑杂色花瓣的4篇散文意境中,千姿百态地遴选丰富多彩的生活某些镜头,对云溪,对岩石,对帆,对画,对井,说小论大等等,都富于精巧玲珑的意趣,新奇独特,见仁见智殊异。

        对于四辑的长文三篇,抒写一个爱母亲的人等,诸成炎,谭西,长生伯的故事,情殷殷,意切切,深沉悲枪。

        最后在第五辑中,集中收罗为诗友们作序言的真知灼见计12篇,各有千秋,独辟蹊径。

        总之,读君一本书,胜晤十日谈。虽然笔者无论诗气与文才均远远不及尔碑大姐的造诣,但有别于旧时代的“文人相轻”之弊端。我虽不才,唯愿广学各方前辈之长,包括尔碑在内,取长补短

  • 《诗坛梦》
  •     沙白的所谓“小花闲草”一类的诗歌,经历了“文革”前后两个时期,于近一二年内渐见成熟。现在略举二三,谈谈他另外一些方面的进展。

        “语言”—

        沙白“文革”前如《水乡行》诸篇,终嫌太接近元人“小令”,未彻底破掉古典诗词的语言结构形式。言为心声,古老的语汇、古老的语言结构形式,很难传述当代人的生活节奏、方式和情状;很难表现当代人的气质和呼吸。新诗若不跟古典诗词从语言上。(其实即从形式上、姿态上)拉开个距离,终受古典诗词的羁糜或如它的余波未息。沙白近年诗中运用的语音,多从新鲜口语中提炼得来,使得“小花闲草”面貌一新。

        “眼光”一一

        《杏花春雨江南》中的诗,还多是纪录性的,诗人的眼光往往为外界的人、事、物所牵,且不能完全以自己的眼光去观察,而是为某种需要寻觅印证。现在他诗中的人、事、物才逐渐鲜明地见出诗人自己的选择,反射回诗人自己的眼光。文学中有这种情形,极有文采者,偏追求古拙;极有热情者,偏写得冷峭。沙白的擅于“平淡无奇”,我不信他胸中略无一点晕确块垒。可以断然地说略无晕确块垒者,但可平庸而不能致于“平淡”。李清照若无“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那一面,她笔下的“愁”字,也难以写出“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别是一家”的味道,充其量一般的“闺怨”而已。我们知道,沙白写了那么多长的、短的政治抒情诗,以量论,花去了他的精力的三分之一。所以,他的“小花闲草”,又哪里是真正的“游手好闲”?又哪里有纯粹的“闲”?不然,诗人何以能于一叶凋零上,见秋之寥廓与空灵;又何以能还这凋零为绿色的生命和热血呢?这已经不是以一般的眼光看外界的人、事、物,而是以一颗未必不有华确与块垒的心在审视人生了。这情形,可藉诗人自已的那首《无题》来说明:

        借诱山作桥墩,一道彩虹,

        横跨在浩渺的太湖两边。

        一定有两领热恋的心,小心翼翼,

        从两端飞快走拢,相会在中间,

        你说,你什么也没有看见,

        那是你没有学会用心作双眼。

        “笔锋渐离诗笺。”—

        诗可入木三寸,实处搔痒;亦可笔落诗外,空中传恨。种种笔路,都无不可。沙白近年的诗,似乎在寻觅一种超脱的笔路,力求不拘泥于人、事、思想、主题;不从单一的人、事、思想、主题出发,将这一切打乱、揉合,弃其胎骨,摄其魂灵。如,《芦荻与红募》:

        芦荻与红尊,

        结合于秋天

        把湖波当明镜,

        来到水跟前。

        她看到了满头的白发,

        他看到了破碎的朱颇。

        这是写的什么?何人?何事?何种思想、主题?说不清。但有一点是确切的,它写出两道相交成“x”形的眼光。于是集类型的人、事、思想、主题,皆可从这里“x”形的眼光中味得。司空图《诗品》有云:“不看一字,尽得风流”;“浅深聚散,万取一收。”沙白的“小花闲草”,不有点仿佛似之吗?

        三十年一觉诗坛梦。沙白跟他“小花闲草”一起进入了生命的秋之季节,渐渐地臻于成熟了。“望大堤,草尽红心”,“小花闲草”也有果实,不知可得人们的略予珍惜否?

    与诗坛有关的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