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
“威——武——”
“带原告奶牛——”
“带被告‘全脂牛奶厂’经理郏牦。”
“奶牛，你有何冤屈，请尽管道来。”
“包青天大人，我乃奶牛家族的诉讼代表，我们牛儿可真委屈呀，大人可得我们伸冤主呀——”说着，奶牛从身后拿出一盒“全脂牛奶”说道，“人类对我们可真......唉！真是难以启齿，不但让我们干农活，现在还天天喝我们的奶，要知道我们母牛的孩子都没舍得给呀！而人们却变本加厉，又制造出了一种粉末状的东西，叫什么全脂牛奶。”说完，把“全脂牛奶”高高举起，说，“看！这就是人类的罪证！”
围观的牛群一阵骚动，纷纷交头接耳：“是啊！人类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呢！要知道我们母牛也有尊严呀！”
“包大人，我实实在在是冤枉的呀！”郏牦经理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大人，虽然我们称厂是‘全脂牛奶厂’，其实......呵呵......我们的产品根本不含牛奶呀！我们只是假冒产品呀！就像前一段时间的‘大头娃娃’的奶粉制品一样，再说了，我们只不过用淀粉等！请大人明鉴——”
“恩，被告说得有理！”包大人沉思了一下，郑重宣布，“基于牛家族所告于事实不符，下面我宣布奶牛败诉！退堂——”
“慢！包大人——”“全脂牛奶厂”经理郏牦说，“大人，现在我要反告牛家族的诬告罪！”
“天啊——”话音刚落，牛群中大半牛气得昏了过去......
离去的背影。要知道，这走掉的，不仅是被告恩格斯，而是失掉了他当警察局长的希望。 “稍等一下，”盖格尔喊了一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紧接下去该说些什么。他一心想挽留住恩格斯，也许，这场戏还可以再从头开始演起。 恩格斯转过身来。盖格尔自己也感到突然，竭力想找一些什么新的话题，便问道: “请您告诉我，马克思博士什么时候回来?”
“至于马克思什么时候回来，”一股愤怒、嘲弄和鄙视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恩格斯的心头，他回答:“礼炮的轰鸣就是对您们的通知!” 盖格尔那张富于表情的面孔，一下子僵化得象泥塑的一样‘””’ 恩格斯急速奔回编辑部，回到办公桌旁。 桌上放着《马克思和普鲁士国籍》一文的文稿。明天报纸要用的其余全部文稿，沃尔夫—那个不知疲倦的人早都编好送厂了。恩格斯又把这篇文稿浏览一遍。对盖格尔的仇恨简直使他怒发冲冠。在该文的结尾，找一个适当的地方，在马克思的信里又加了一段话:“我认为完全不能容忍的是，这里的王国区行政机关或代理警察局长盖格尔先生在给我的通知书中都用了‘臣民’的字样，而上届和本届内阁都已从所有的官方文件中取消了这一用语，而代之以‘国家公民’。不仅如此，他们甚至忽视我的普鲁士国籍，把我这样一个德国公民叫做‘外国人’” “就这样吧!”他兴奋地说了一声，接着在标题下迅速签上了姓名，喊沃尔夫;“威廉， 快送去排版！
“ 法庭书记官用枯姆而果板的声调念道: “‘七月三日凌晨，七名宪兵来到安内克的窝所。他们进门后粗暴地推开了阻拦他们的女佣人，径直上了楼。三个人留在前厅，四个人闯进卧室。这时安内克和他那即将分娩的妻子尚未起床。这四位司法界的栋梁中，有一位大清早就已黄汤落肚，所以身子不免有点摇晃。这些法制维护者要安内克马上穿好衣服，甚至不许他和妻子说上几句话。在前厅里的那几位出于烦燥开始动起手来，有一位竟然把一扇玻璃门砸了个粉碎，安内克被推操着下了楼。四个宪兵把他押送监狱，另外三名则留在安内克夫人身边，看守着她，等.
被告只是在对打断他话的那个人作解释。” “那么为什么检察机关对我们不用第三六七条，而用第二条来量刑呢?”马克思用一种纯粹是讨论学术性问题的声调问道。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铿锵有力起来，他要使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印在听众的脑海中。他自问自答说:“那是因为第二条要模棱两可得多。这就更便于他们以欺骗的手段给想要治罪的人定罪。” “审判长先生!”检察官按奈不住地喊了起来。“为了弄清案件，我请求宣读第二二二条。” “你们有异议吗?”审判长问辩护人。 “没有异议。不过，让被告自己宣读岂不更好吗?”施奈德尔答道。 “您不反对吗?”审判长向检察官探询。 “不。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样做甚至会更好。”拜林诡秘地答道。看来，他是想利用被告在翻译中出现差错时找碴儿。
马克思翻开拿破仑法典，先用法文念了一遍，随后译成了德文: “‘凡行政机关或司法部门的一个或儿个负责人员在执行职务时……遭到某种口头侮辱，使他们的名誉或尊严受到损害时，则侮辱他们的人应判处一个月到两年的徒刑”，。 拜林满心想从马克思的翻译中找碴儿，但这段译文无懈可击。不过他还是提了一个问题: “被告马克思，你认为这一条款中哪些地方是模棱两可的呢?” “检察官先生，”马克思把打开着的法典朝拜林的方向伸了过去，“对图谋损害尊严和名誉没有任何精确的定义。什么叫名誉?什么叫尊严?什么叫损害名誉和尊严?这完全取决于和我打交道的那个个人，取决于他的文化程度、个人偏见和自负心理。 虽然事实上的确是这样。“请允许我只就什么是“自己的弗兰格尔”作些解释罢。
在任何一次革命中，弗兰格尔是那种梦想骑着自马进入洒满了起义人民鲜血的首都的人。去年六月间，法国的弗兰格尔—路易·欧仁·卡芬雅克实现了这样的梦想;十一月，我们的弗兰格尔—弗里德里希①也成功地实现了这个梦想。新的革命还会爆发，新的弗兰格尔也还会应运而生。但未来的伟大革命迟早会让弗兰格尔这个古老的家族绝种的。” “谢谢你作了解释，”克里默尔说道
法官:带被告上庭。(我踉踉跄跄步人冥界一号审判庭。周围，阴冷之气逼人。我，一阵哆嗦。)
法官:肃静!开庭!(检察长上)
检察长:法官大人，由于原告有多种教改会要参加，所以委托了“3十X”先生全权代理。
法官:(点点头)请检察长宣布被告被指控之罪。
检察长:(脾院了我一眼)被告被指控犯有偷着，禁书罪、毁约罪、浪费罪、诽谤罪、包庇罪……项罪名。
我:有没有搞错?我自问平日只看和素质教育有关之图书。从未签下不平等条约……(一声榔头响)
法官:被告若再大声喧哗，将被扣留48小时，此案亦隔期再审。
检察长:法官大人，我请求准许原告代理人“3+X”先生出庭。(法官点头)(“3+X”先生上)
“3十X”: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所说一切纯属事实。下面我将分别论述被告各项罪名。“偷看禁书罪”:被告不止一次阅读十恶不赦之人韩寒的《三重门》《零下一度》等造反之书。还……
我:冤枉啊!现在强调全面发展，我之所为，乃是有助于全面发展啊!
“3 +X”:反对。被告的浪费罪更加不可原谅。一天24小时，被告平均每天睡觉8小时32分57秒，吃饭1小时25分13秒，娱乐1小时15分。另外，被告11年来签下大小条约n张，均保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可目前仍得的是不尴不尬的分数，应以毁约罪论处。(法官不住地点头)
我:我的妈呀，小结，总结，形式而已。
“3 + X”:(继续咄咄逼人)被告考试作弊、抄袭作业共40次，构成侵权罪;对他人作弊视而不见n次，构成包庇罪;对课文、老师妄加评论83次，构成诽谤罪……
法官:被告，你有何话说?
我:(头晕目眩，大腿发麻，小腿抽筋，四肢无力，血压暴涨，神志不清，说不出话来)
法官:本庭宣布，被告各项罪名成立。判处无期徒刑，缓期5个月执行。缓刑地点:高二，中国。
检察长:将被告带回阳间，打人高二。
尾声
闹钟响了，我昏昏沉沉地醒了，该起床了。想起审判庭里的一幕幕，原来是个梦。梦?不会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