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小学作文 初中作文 高中作文 话题作文 节日作文 写人作文 动物作文 作文体载 作文素材 作文技巧
50字 | 100字 | 150字 | 200字 | 250字 | 300字 | 350字 | 400字 | 450字 | 500字 | 550字 | 600字 | 650字 | 700字 | 750字 | 800字 | 850字 | 900字 | 更多

“ 大娘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4-28 12:49:12
  • 《闲不住的奶奶》
  • 我的奶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大娘,六十多岁的年纪本该十分悠闲,可她偏偏是一个闲不住的老太太。我的假期处处有她忙碌的身影 。

    早上起床时,奶奶早都出去跑步了,正值天寒地冻风猛刮,空旷的院子里,我无聊的直发慌,过了十几分钟,奶奶总算回来了,她放下衣服就做饭。一手倒油,一手拿锅铲,一边放馒头,一边盛粥。才十几分钟,就听见他高喊 :“吃饭了 !吃——饭——了!”

    吃完饭她就去鸡舍捡鸡蛋 ,添饲料 ,然后又去扫地下的雪,忙的脚打后脑勺,好不容易所有的活儿都干完了,可她怎么甘心闲一会儿呢?奶奶又跑进屋子,把桌椅板凳都擦了个闪闪发光 。

    她不光手里闲不住,嘴也闲不住 。

    她整个下午都在和老太太们唠家常,一会儿说:“菜别放那么多盐”。一会儿又说:“黄瓜这样腌……”我在一边十分无聊,她却像个机关枪一样哒哒哒讲个不停 。

    她脚也很勤。

    每天晚上她都出去散步,正准备舒舒服服的看会儿电视,奶奶却一把拉住我说:“妞妞,咱们散步去吧。”我就三下两下被拉了出去 。

    我的奶奶是一个闲不住的地道农村人 。

    指导老师:田娜娜

  • 《卖豆芽的大娘》
  • 秋霜凝聚头上,

    豆芽扎根在脸庞;

    瓦盆是耕耘的田地,

    清泉起源于心房。

    筐筐装着冒尖的笑容,

    白云扯着喜讯飞翔,

    山荆扎起的篱笆小院,

    在山乡散发淡淡清香。

  • 《学习雷锋好榜样》
  •     我的邻居郭大娘,她的丈夫,.女儿都在外地做事,家中事无论大小,全靠她一人张罗。我也常帮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一天,她来到我家问我:“小斌,你们家有老鼠吗?”我反间她:“莫不是您家闹鼠害”她没说什么,只是把我叫到她家,指着台面上的一块缺了大半的蛋糕说:“你看!”“是您吃剩的吧?”我跟她开玩笑。

        大娘满脸愁容地说:“这些老鼠真讨厌,不但偷吃了东西,咬破了碗柜,还到处拉屎。你瞧,地上那一粒一粒的粪便!”我顺着老鼠屎粒跟踪观察了一会儿,胸有成竹地说:“大娘,我帮您把这些老鼠送上西天。”我到街市那档“湖南老鼠药谷”,了五角钱买了一包药,把糕点和药谷和好,把这顿“最后的晚餐”安放在大娘家老鼠出没的几个地方。

        为了一网打尽,我在鼠洞外横装上一个网儿,捕捉最狡猾的老鼠。晚上,郭大娘进了卧室亮了灯,关上房门。我把厅的灯关上,静静守在鼠洞不远的角落。借着卧室透出的微暗光线,我监视着鼠洞的动静。过了半个多小时,鼠洞仿佛有一阵骚动声,我刚提起精神,看见几只老鼠窜了出来,“吱吱吱”的品尝着那几份.“最后的晚餐”…,’’忽然,一只大老鼠从洞里探出脑袋,贼头贼脑地东张西望,刚出洞口又停下来。

        “多狡猾的家伙,不能让它跑掉!”我用力把横装的竹竿一推,“啪”的一声,网儿机关把大老鼠压在墙边。把它“迫”进网里。其它的老鼠见大势不好,四散逃窜。第二天,我们把抓住的大老鼠处决了,而吃了“最后的晚餐”的老鼠,也逃不过死亡的厄运。此后,郭大娘不再为“鼠患”犯愁了。我为大娘做了一件很平常的小事,心里乐滋滋的。雷锋叔叔助人为乐,从不计较报酬,我跟雷锋叔叔比还差得远呢!

  • 《难忘的雨夜》
  •     灶间传来一阵锅勺碰撞声,过后,大娘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我的心头一阵滚热,嗓子眼顿时象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夭娘啊大娘,雨夜相扰,蒙你盛情接待,已使我心中不安,我怎好意思再……。

        大娘看出了我踌躇不安的样子,热情地招呼着说:“别愣着了,折腾了这半天,肚子也早该饿了。匆忙间也没什么东西好煮,这蛋是自家母鸡下的。来,快赶热吃了吧。”她说着就把我往桌子跟前拉。一不小心,我的伤口碰到桌脚。一阵钻心的疼痛,使我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大娘一愣,连忙松了手:

        “看我这老糊涂的,这一忙乎就差点把你的腿伤给忘了,快看看怎么样了?”

        腿伤得很严重,刚刚擦洗千净的伤口,此刻又是血淋淋的一片。我和大娘默默相对,束手无策。伤口这么严重,如不及时上药,准要感染化脓。可是,在这医疗条件极差的山村里,哪来现成的药品?大娘焦心地看着我那还在流血的伤口,几次倾听着外面的风雨声,终于,她不放心地对我说道:

       “只好这样了,我到大队医疗室取点药来,你在家好好等着。”

        “不,大娘,你别去。”门外是这么大的风雨呀!大娘并不理会我急急的劝阻,抄起墙角的一件蓑衣,点着风灯,随即隐入了门外那风雨交织的夜幕中。

        她的脚步声一会儿就溶合在风和雨的呼啸声中,我分辨不清。可我的心分明感受到风雨抽打在大娘身上时的颇抖,感触到大娘跋涉在泥泞山道上的艰难步子,我的心不禁一阵阵抽紧了。在焦虑和不安之中,我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终于,大娘带着满身雨水、满腿泥浆,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进门,她就疲乏地靠在墙上喘着祖气,手上的风灯也打破了。我连忙上前一把将她扶住。连声问道.“大娘,您怎么啦?”

        “没有什么,路不好走,回来时滑了一跤。”她有点惋借地看看那摔破的风灯,竭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我从她那极度的疲惫中,完全想象得出这一路上的艰辛。深切的感激和强烈的不安在我的心中交织翻滚,我情不自禁地扑到她的怀里,硬咽着喊了声:‘.大娘!”眼泪便刷地流了下来。

        大娘抚摸着我的脑袋,深情地说道:“傻孩子,别这样,谁都有个难挨的时候。在家靠父母,出门大家帮嘛。到了大娘家里,就别再见外了。”她用手掌轻轻抹去我脸上的泪水,从贴身掏出药膏纱布:’“时间不早了,敷了药早点歇下,明天还要赶路哩。”

  • 《拜年》
  •     初一大清早,我手捧年画和果品,去给五保户李大娘拜年。这时候,我心里嘀咕寿:李大娘无儿无女,孤身一人,该是多么寂寞啊!想到这里,便加决了脚步。可当我喘着粗气赶到她家时,王二叔带着孙子阿毛,张大嫂领着女儿娟娟早已来了。只见他们正坐在大斤里,和李大娘谈笑哩!待我跨入门槛,向大娘拜年时,她老人家转过脸来,展开双臂,笑容满面迎出来,说:“好,都好啊!”说完,紧杜着我到桌边催我趁热吃点心,并指着满桌的果品说:“这是昨天杨金妹送来的年糕,这是阿毛送来的橘子、饼干,这是娟娟送来的粽子和鸡汁面……”说话间,门外“僻里啪啦”的鞭炮声又响起来了。我跑出去一看,啊,可热闹啦!只见团支书周大新领着一大群人也来了。鞭炮声一过,人们便拥到大娘身边,不住地请安、问候,那动人的拜年情景就甭提了。你看,人们送来的礼物竟装满了一箩筐哩!

        新年到了,报春的腊梅花儿开了。一朵朵花儿又红又大,好看极了。

        一群少先队员蔽着锣,打着鼓,扭着秧歌,兴高采烈地来给科学家丁爷爷拜年。丁爷爷连忙出来迎接。队员们齐声喊:“丁爷爷,新年好!”丁爷爷身材高大,穿着大棉衣,戴着一副老花眼镜,慈祥地微笑着。他高兴地说:“小朋友,新年好!”大家把丁爷爷围住了。小红捧着一束盛开的腊梅花,送到丁爷爷胸前,深情地说:“敬爱的丁爷爷,我代表少先队员给您从花,祝您新年愉快!我们一定要向您学习,长大为建设祖国贡缺力量!”话音刚落,就响起了“咚咚呕”,“咚咚呕”的锣鼓声和热烈的掌声。

        大年初一的早上,我被一阵阵“过新年了,大家快去拜年唤!”的叫声惊醒了。我往窗外一看,原来是一群穿着漂亮衣服的小朋友,个个拿着搜香、鞭炮和食品袋,准备去拜年。我马上穿好衣服,急忙拿起一个食品袋,跟在他们的后面,一家一户地去拜年。每到一家门口,我们都先燃放一颖爆竹,然后大家齐声喊:“阿公阿婆、大伯大娘新年好!”大人们都高兴地送给我们每人一些瓜子、水果和糖等好吃的食品,祝愿我们快长大。才拜过十几家,我们的食品袋就已经装不下了,可还有几十户人家等着我们去拜年呢。

  • 《夜读》
  • 屋外公鸡唱,

    窗纸抹白光,

    大娘睡醒睁眼看,

    桌上灯还亮。

    老伴救花镜,

    烟锅咝咝响,

    双手捧着新报纸,

    看了一行又一行。

    大娘欠身夺报纸,

    嘴里直嘟嚷:

    “人过半百还不服,

    点灯熬神逞啥强?!”

    “老婆子,

    你不知啥事瞎嚷嚷,

    《决议》说咱心里话

    看上瘾来谁能放!”

    ‘噢,老东西,

    这样的大事把俺忘?!

    快,大声念,

    让俺也来听端详。”

  • 《树下佳话》
  • 槐树撑伞阴凉多,

    大娘婶子树下坐,

    借着晌午一丝空,

    凑着热闹把鞋做。

    二婶拿起二叔的鞋,

    两腮笑出酒窝窝,

    “上月初,新穿上,

    又叫火石把底硌。

    “村长叫他开料石,

    三梭石头刺破脚,

    穿鞋好象用嘴啃,

    一双新鞋穿一月。”

    三婶一旁接话茬:

    “不疼鞋,疼二哥,

    火石略在他脚下,

    井得你心尖打哆嗦。”

    三叔悄悄凑上前,

    贴若耳朵把话说:

    “不疼二哥不疼鞋,

    人前夸他能干活。”

    二婶听了心里乐,

    堆底排满密巴脚,

    甩开膀子拉麻线,

    嗤啦嗤啦唱新歌。

  • 《《哀悼平凡的生命》点评》
  •     这篇散文,是作者为她的大娘写的一篇悼念性文章。作者在文中很真实,且毫无隐瞒地说明了她对大娘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她说:我从来没有关心过她,更没有爱过她,甚至没有同情过她。但作者的文章,却写得情真意切,读之让人动容。

        作者虽然没有爱过“大娘”这个人,但作者却爱每一个平凡的生命,她认为每一个人都拥有生的权利,和获得幸福的权利,每一个人都应该有劳动的权利。而文中的“大娘”却失去了一切权利。想为自己找个老伴,遭到亲生儿子的羞辱,想捡破烂打发时光,又遭到儿媳妇的辱骂。她每天只能坐在临街的一块石头上,张望过路的行人。可见这个老人生活得多么寂寞,多么孤独,多么屈辱。

        作者正是因为这个,而为死者感到不平。所以作者说:“尽管我从来没有关心过她……但我却抑制不住地哭了。”

        作者哭的不是这个人的死亡,而是这个生命的艰难。这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妇女呀,寡居多年,含辛茹苦养大了两个儿子,老来却受制于儿子。这又是多么痛苦的一个生命呀。

        作者站在平凡生命的意义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使一件普通的事,改变了其普通的性质,具有了典型意义。

        文章的角度独特,情感丰富,哀而不伤,只为表达自己生命的理解,读来令人感伤,却不使人泪流满面,很有节制。

     

  • 《石屋》
  •    我忘不了荒坡上那座破陋的石屋,

        我忘不了那石屋里孤苦的大娘!

       我们青年点有块地在北坡上。下乡第一天我就去看石屋,也认识了石屋的主人—大娘。

       那一天,我老想着孤苦的大娘。

       下山了,我象个孩子似的跟在老队长后边。走到地头,我问:“她吃粮怎么办?”“生产队给送。”

        走到树林边,我问:“烧柴呢?”“谁碰上谁给砍点,碰不上就自己捡点。”

        走到小河中间,踏着河卵石摆成的我又问:“吃水呢?”“自己拿小瓦罐到山下拎。我舔舔嘴唇,多亏刚才没喝她的水。”

        忽然我又想起:“她一个人住在山上,晚上-不害怕吗?”这回是一个老知青回答我:“她坑上有个洞,住着条碗口粗的大蛇,晚上盘在坑上给她做伴。”“骗人!”“不信你打听打听,谁敢进老太太的屋?”“你见过?”“没有,我给老太太送柴,只进过外屋。有一回她从墙角大缸里掏出几个梨,我们三个人都吃了。回来走到半路开始头昏恶心,一个吐到小河里,一个吐到村口,我身体最棒,睡到半夜也起来吐了一气。”大家都默不作声。

        我害怕了,仿佛看见了山精树怪,从此再敢靠近石屋。

        可我们有地在那山上。那年冬天我常常闹病,正赶上“男女老少修梯田”,也不敢请假。有一天发高烧,一下子晕倒在北坡上。我也不知怎么就躺到了大娘的炕上。我想跑可跑不动,外面漆黑的,这时,一个细细的声音吹入耳鼓:“醒了?可好了,可怜的姑娘。”也许是昏黄的油 灯下那头晃动的白发增加了我的安全感,也许是我身子太虚弱了,反正一惊一吓,我又睡去了。

       一连几天我躺在石屋里。烧一退时,我就用眼睛小心地搜索着炕上,那个洞黑黑的,真有碗口大小。那条蛇呢?会不会出来?

        感冒好了,我的中耳炎又犯了。流脓淌水,头昏脑胀。大娘常常折一根条帚苗,缠上棉花替我掏耳朵,蘸脓,我难受得不耐烦时,头就扭动起来,一下子,条帚苗不知戳到了哪,疼得我直流眼泪。大娘慌忙抱住我,浑身颇抖着,“不疼、不疼,疼了该想家了。”仿佛不是我在任性,而是她做错了事。一刹那,我的心融化了,偎在大娘的怀里,把她粗糙的,带着泥巴野莱味的手贴在我的脸上,一种比小时候依赖姥姥更深切更亲呢的感情在胸中生起。

        我的耳朵渐渐好起来。有一天,我非要给大娘掏掏耳朵。大娘用一种任凭淘气孩子摆布的神情望着我。可拿什么掏呢?发夹?我的头发早已剪得象男孩子一样短,火柴棍?大娘只在灶坑里保留火种,从来没见过火柴,条帚苗又太细了,于是我想起了掏耳勺。“大娘,你有掏耳勺吗?就是象替子一样,一头是圆圈的小勺,掏起耳朵来可得劲了。”我连比划带说,“大娘,您等着,等我回城给您买一个来。”大娘张着嘴,神往地笑着,仿佛我要带给她一件名贵罕见的宝贝。

        我生病的时候,只有老队长到石屋来看过我

        我生病的时候,只有老队长到石屋来看过我两次,给我送点药。他告诉我,老太太有儿有女,都远远的在外地工作。可她为什么不跟儿女们在一起?我始终没敢问,就象没敢问炕上的洞是否有蛇一样。

        后来,我上了大学。再也没有回去。突然有一天,教学楼的高台阶上蹲了个卖耳勺的老头,一下子触动了我的乡思。我慌忙把各种质地的都买了一个:钢的、铁的、竹子的、骨头的—,准备放暑假时回乡下送给大娘,可是,还没到放假,就收到老队长来信说大娘已经去世了。我默默地在校园北角的树下,把那束掏耳勺埋了……不知现在那石屋还在不在,那石屋里还住不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