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小学作文 初中作文 高中作文 话题作文 节日作文 写人作文 动物作文 作文体载 作文素材 作文技巧
50字 | 100字 | 150字 | 200字 | 250字 | 300字 | 350字 | 400字 | 450字 | 500字 | 550字 | 600字 | 650字 | 700字 | 750字 | 800字 | 850字 | 900字 | 更多

“ 评论家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4-19 12:16:11
  • 《学习越剧是一种享受》
  • 法国著名文学家、音乐评论家曾经说过:“艺术是一种享受,一起享受中最迷人的享受。”对于我来说,越剧是一种享受,一切享受中最迷人的享受。

    我与越剧的“邂逅”是在妈妈的肚子里。别的同学的太早都是一些轻音乐古典音乐,而我却不同,从能在妈妈肚子里乱踢的那一刻起,我就和越剧有着不解之缘,当我在妈妈的肚子里施展我的“功夫”时,妈妈会轻抚着肚子用手机播放《西湖山水还依旧》,小小的我,仿佛听懂了这段唱腔一般,仿佛知道了白素贞驯服不成功的凄苦以及白素贞的心急顿时,我安静了下来,享受着这打动人的旋律和歌词。

    《西湖山水还依旧》,是我从母胎中成型起,听到九岁的一首最优美越剧,直到上个月举办听到学姐唱的《海神爷降下了勾魂的令》,那旋律,那音调带给我的快乐,是我前所未有的。听着陈飞老师那动人心弦的唱腔,我情不自禁地放开嗓子一个字,一个字地学把桂英心中的气愤全发泄出来,仿佛面对着的是那忘恩负义的负心汉,一个个字从我嘴中蹦出来,好似在为可怜的、化作冤鬼的桂英打抱不平。一曲唱完,妈妈和外婆在一旁不断地叫好,我真享受着唱时的感觉和被花的兴奋啊,我转过头望望妈妈,说道:“不行这旋律太迷人了,我还得再唱一遍。”说罢,就再把《海神爷下了勾魂的令》,这时候,我感觉全身心都放松了,眼前好像有个负心汉,我一遍又一遍谴责和唾骂他,真痛快!

    越剧真是一到神奇的咒语,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但我享受这感觉,他让我心平气和的去面对困难迎接困难,让我不骄不躁,这感觉真令人享受!

  • 《《画蛋·练功》点评》
  •     秦牧,当代著名散文作家、文艺评论家。他的散文独创一家,别具代格,往往把丰厚的知识,.睿智的哲理,深峻的思索与兴味盎然的描绘和平易流畅的语言熔为一炉,既有思想高度,具论辩威力,又富于知识性和形象性。《画蛋·练功》就是一篇体现秦牧散文艺术风格的偏于说理的文章。通过作者娓娓动听的讲述和循循善诱的说理,使读者在不知不觉之中接受了教益。

        文章论述了无论做什么事,都须打好坚实的基础和坚持不懈地苦练基本功的道理。一开篇,先从两则中外画史上的轶事传闻写起,由吴道子和达·芬奇这两位绘画大师都从练习画蛋起步的生动事例,自然归结出“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基本功夫很重要”的论断。然后,作者又进而提出了“获得卓越技能之后,也仍然必须不断‘练功’才能获得成功的道理。紧接着又列举了著名作家、画家、戏剧家一丝不苟,持之以恒地练功的实例,充分阐述了要苦练基本功之重要。

        作为说理散文,本文的论证方法不拘泥于一格。在论述要从基础功夫学起时,采用了归纳事实的例证法,事实胜于雄辩。蜚声画坛的大师们都要从画蛋学起的事例本身,就具有使人折服的力量,再据此提炼出观点,就如水到渠成般,使人深信不疑了。在论述“必须不断练功”时,文章又采用了先亮观点,再逐层论证的方法。这一前一后,在论证方式上的变化,不但使文章的前后两部分紧密相承成一体,环环相扣,步步深入;而且还避免了枯燥、板滞的结构,而形成灵活多变、相映成趣、轻松自如的特色。这样的写法有利于突出文章的中心,使读者易于接受作者的观点。

  • 《文学何处是家园》
  •     新近读到一位评论家展望90年代文学的宏论,可说是文采斐然、灿然,“游戏,,、“漂流”、“美神”、“家园”等等,词语丰美一如诗然。用一句电视广播的套语形容,那就是“精彩纷呈”了。可惜的是形式与内容相乖违,那内容则不太“美”,甚至可以说太不“美”了!

        评论家预见到90年代文学的主流:切近生活的呼声已起于四野,文学无疑将重返现实的地面,负有庄严的使命感。这一预言如何,还得文学家共同努力,还得由实践检验;按当前形势的发展,看来大致不差。这一发展趋势实在是好得很,每一位希望中国文学健康发展的人士都会为之鼓掌欢迎,欢呼雀跃的。特别是在80年代中期以后,种种错误思潮泛滥影响下,文学“淡化政治”,“淡化生活”,反对文学反映论,背弃反映现实的健康道路,使文学领域出现了一股错误的流向。经过这番折腾之后,许多作家看到了这股错误流向的危害性,更加坚定了走反映现实生活的社会主义文学道路。因此,在90年代开头这两年,创作了一大批为群众热烈欢迎的好作品,诸如《无极之路》、《沂蒙九章》、《周恩来》、《焦裕禄》、《渴望》等等,开了个好头,形成了一种健康发展的好趋势,展示了美好的前景。这一趋势、前景为评论家感受到了。所以得出了那样的预言。

        然而,评论家对于文学重新切近生活,重返现实,担负起庄严使命这一趋势的心态如何呢?借用评论家的话,可以说是怀着紧张而沉重的心情来反映这种趋势的。真是如此么?如若不信,这里最方便的办法就是摘引评论家的话了:

        当前,切近生活的呼声已起于四野。……在90年代,一种我们不愿看到的思想将成为主流。文学无疑将重返现实的地面。于是。我们不得不重新面对这样的事实:我们在反对自身。

        为了使文学有助于社会而心甘情愿否定自我,于是我们的文学不得不离开家园而浪迹他乡。

        当文学倾全力关注着现实的积重、负有庄严的使命感的时候,文学往往便呈现出忘我状态,文学于是也忘了园。

        这里很清楚,原来评论家是反对文学切近生活,反对文学重返现实地面,反对文学负有庄严的使命感的。评论家那一副痛心疾首之情状,可谓跃然于纸上矣!

        文学切近生活,重返现实,担负起庄严的使命,何以使他们 文学切近生活,重返现实,担负起庄严的使命,何以使他们如此痛心疾首。认为是文学失去家园再度漂流?这自然是评论家的文学观造成的尴尬局面。那么,他认为文学的家园在何方呢?他给文学找到了怎样的家园呢?评论家说:以往十年,我们竭力争取的,是文学结束非文学依附与漂流,从而找到并回到自己的家园。嗬!原来如此,这个“家园”前几年我们见识过,领教过,那就是脱离生活、脱离现实、没有使命感的文学,诸如“自我”、“反理性”、“食色”……这也有了“最中心的主题”和“样板”作品了,那木“更自由地扇动文学的翅膀”的刊物就是他们“家园”“作品大联展”吧!诸如“舌苔”啦、跳蚤在母亲身上什么地方爬啦,呼唤异性来同居啦,影射啦……倒也林林总总,把他们“家园”的“作品”展现得淋漓尽致。这是什么文学的“家园”?不,那是文学的歧路,泥潭、坟墓。那么,时至今日,评论家还悻悻然抨击文学冲出歧路泥潭,远离了坟墓,回到了真正的家园—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无比美好的家园,这到底是什么“价值取向”?真是我们的痈疽,他们的宝贝啊!

        有一点是明确的,社会主义文艺必然要担负起庄严的社会使命,要言之,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是也;文学必然不能脱离生活、脱离现实,这既是文学的规律。也是社会主义文学的要求。文学回到了坚实的大地。回到了美好的家园,不会再作那些无根的漂流了。至于评论家一定要从与社会主义文学方向相背离的“文学视角”予以反对,给以嘲讽,那自然也有他们的“自由”;但社会主义文学方向肯定不会为之而动摇。到时候。大概不免出现举世皆欢而一人向隅的情景就是了。

  • 《“定位”杂议》
  •     现在“定位”也是一个相当时髦的名词。今有评论家把它引进了文艺评论领域,这应视为正常现象。

        评论家从一部“红透”的影片上座只有三成。观众反响冷淡说起。评论家分析了这冷淡的原因,认为是导演“定位”所决定的。由于“定位”一词刚被评论家“引进”文艺评论领域,我等坛外人的“文化背景”比较后进,对这一流行名词的内涵不大了了,需要从评论家的论述中才能够清楚明晰地“定位”。评论家认为:任何一种产品都有特定的市场,电影也然。而这部“红透”的影片的目标市场不是定在国内,而是国际市场。评论家也说:他的作品在一定程度上迎合了西方人的审美价值,满足了国际观众的审美情趣。哦,原来如此,所谓“定位”也者,不外是说自己的影片是想拍给谁看的。如此而已。因此,评论家认为这部影片既然不是拍给国内人民看的,而是为“老外”(此词沿用原文,非老迟创作也)拍的,所以上座只有三成也就无所谓了。自然,评论家认为导演的“定位是准确的”。并由这位导演的准确定位推而广之,说作为影人,应该对影片的观众市场有一个准确的定位,尤其是电影走向市场以后。

        我们不知道那位导演是不是把自己影片的“位”“定”给“老外”,是不是为了迎合西方观众的审美价值、审美情趣,简单点说是不是搞点“国际口味”、“国际香型”?我们不甚明白,不想去深究。但,评论家所热情赞赏的这样的“定位”。颇值得议一议。经过上面的引述,我们知道了所谓“定位”,亦即电影拍给谁看。就是为谁服务的问题。谁都知道,社会主义文艺的方向是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这一点想来评论家也不会提出什么异议来。可是,如果专门为迎合“老外”的审美情趣而创作这种“定位”值得肯定的话,那么与我们社会主义文艺的“二为”方向司“就有点像申公豹或者像成语所说的“南其辕而北其辙”了。

        评论家提到“走向市场”云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我们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这是毫无疑义的。至于“电影走向市场”云云,则是一个复杂得多的问题,因非木文题旨,按下不表。只是,如果电影走向市场,就该把位定给“老外”,为迎合“老外”的审美情趣而创作,搞“外向型”文艺作品,那我们的文艺会变成怎样呢?举例而言,譬如说“老外”们的“审美价值”、“审美趣味”最喜欢看妇女的小脚,亦即三寸金莲之谓也,那么,是不是要“发掘”一批“三寸金莲”。如果没有就制造一批出来,推向国际市场,借用鲁迅先生的话,“一路展览过去”,来一个“以脚救国”,以显示我们的电影走向世界了呢?诚然,诸如此类的展览我民族之“丑陋”者,大概最合某些“老外”“审美趣味”,最得某些“老外”“审美价值”的青睐的。君不见往酒中撒泡尿的效应乎?当然,撒尿大概只可以引起一次性效应,下次撒尿就不可能再膺此“殊荣”了;那么,为了“迎合西方人的审美价值”,以获得青睐,下一次又该撒些什么了呢?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毛泽东讲的一段话:法捷耶夫的《毁灭》只写一支很小的游击队。它并没有想去投合旧世界读者的口味,但是却产生了世界的影响。这段话之所以影响深远,是因为它是真理。凡是成功的作品都不是为了“迎合”某一些读者的口味而创作的,特别不是为了迎合“老外”的口味。试举一二例,《红楼梦》何曾想到“定位”给“老外”的口味,至今《红楼梦》己“红”遍了许多国家。白居易“但伤民病痛,不识时忌讳,遂作《秦中吟》。一吟悲一事”,想的是“生民正憔悴”。可是他的诗一千多年前就传到了“老外”那里去了,当时的鸡林国(今朝鲜的一部分)的宰相,就用高价“收购”白诗。而白居易的诗作“往往在人口中”,旅途之中也往往有题写白居易的作品在各种建筑物上,流播十分广远。这样的例子多得不可胜数,说明了毛泽东的论说是何等深刻的真理!

        窃以为,除去“定位”这个词不够准确之外,它提出的问题确实值得思考。现时文艺家真应该考虑自己的作品是写给谁看的,也就是为谁创作的问题。特别是商品大潮、向钱看浪头冲击下,更要做出正确选择。作为社会主义的文艺家,自然应该为人民为社会主义而写作,无论是什么潮、什么浪,这个“位”是应该坐“定”的。如果一味地“定位”在迎合外国人的口味,我想,大概只会成为潮、浪上的泡沫,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