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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4-28 20:03:00
  • 《十八岁那年的魔法秤》
  • 生命中有许多美丽的风景,总在我们一转身的瞬间,绽放在我们的身后。捕捉教育的美好,享受师生成长中的一个个小确幸。那便是教师生命中绝美的风景。

    ——题记

    那年,我18岁,刚完成师范校长主持的答辩。

    “假如你是一个小学校长,你会如何?”“假如我是一个小学校长,我一定要成为全国最有名的小学校长!”这“豪言壮语”一出,让这个额头上写满睿智的校长吃了一惊,我窃喜。这声音在耳边还没有消失,整天连衣裙,高跟鞋,长发披肩,身后跟着几十个二年级的娃娃就成了我的标配。

    这个班叫“注· 提”实验班,就是注音识字提前读写实验班。领导语重心长地教诲了一大通,什么这个班如何重要,县局期望如何高,还有家长如何重视云云。而我,满脑子的孔子、苏霍姆林斯基、马卡连柯、杜威……非常向往孔子带着一群学生,在蓝天白云下,找块如茵绿地,席地而坐讲经论道的场景。于是我多次违反组织纪律,带着几十个娃娃,田野上,河滩上疯玩。

    喜欢一切叽叽喳喳的声音,于是,我们出发了。来到田野里,找春天。绕过三堂街镇中心完小新建的教学楼,北边有一大片田野,南边的田野旁就是资江河。娃娃们叽叽喳喳的说着,满眼新奇的看着,屏声静气地听着,仔细的嗅着,白嫩嫩的小手摸摸着野花小草,说不尽的欢喜。一篇多角度写景的作文就水到渠成了。

    累了,娃娃们在草地上尽情打滚。“我身上有魔法,你们信不信?”我逗他们。“啊?”孩子们马上围上来。“你们见过秤吗?”“见过。”“我家里就有。”

    “我可是有一杆魔法秤。”我故弄玄虚。“老师,快拿给我们看看。”“对对对,快施魔法。”孩子们叽叽喳喳围拢着我,欢快的小眼神里露出无尽的期待 。

    “那好吧。看,这是我的右手臂。”我撸起袖子。“这是我的左手臂。”我夸张地用左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圈,撸起左手袖子。“但是,我这两手一合呀,就成了一杆魔法秤,能准确称出你们的体重。不过要按我的口令做三个动作才行。不信,你们一个个来到老师这里称一下吧,看看是不是很准?明明,你先来——”

    一个白白净净的圆脸小男生眨巴着眼睛,像只小山雀一般飞过来。我小心地蹲下,伸出两手,围成一个半张的圆圈,让明明站在圈内。然后两手一合,围住明明小腿,十指交叉,自己慢慢儿站起。明明高过了我的头顶。“请注意,小朋友们看好了——明明,将要做三个动作。第一——看蓝天!”

    明明听话地抬头看看蓝天,金色的阳光照着围墙边高大的白桦林,一群麻雀正扑棱棱飞起,飞向深邃辽远的河水上空。清凌凌的资水像一匹铺开的蔚蓝色缎带,一直延伸到远方。河面上像铺满了细碎的黄金,又像许多金色的鱼儿争先恐后跳出水面。河岸上,一大片金黄的菜花扑入眼帘。

    “二,看其他小朋友——笑一笑——”明明又听话的,环视那一群仰视的小脸,咧开掉了门牙的小嘴做了个鬼脸,嘿嘿的笑了。大家都笑了,和煦的春风拂过这群稚嫩的金色脸庞。

    “三,看着我笑一笑——”这小子一扭头,卫衣上帽子差点甩到我的脸上,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娃娃们笑得更欢了。田野里金色小牛犊传来的哞哞声与笑声交织在一起。田沟里的水清澈透明,顺着绿油油的倾斜着身体的草儿流着。田垄上的野花开了,一两只小青蛙正从草丛里探出半个脑袋来。

    “明明45斤。”“真的耶,我昨晚还称了,就是45斤。”“那当然,不然怎么叫做魔法秤?”

    “我来我来!”小胡涛拨开众人,打着哈哈,挤过来,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和一口洁白整齐的糯米牙。“我昨晚看了鬼故事,你的魔法会不灵的。”“胡涛45斤。”“啊?”

    “胡雨陈48斤,李红杰46斤,胡彪70斤,你得减肥,不然下次这样称会不灵的。胡静,38斤,你不能挑食哦!”……

    待我汗水涔涔,用魔法秤称完每一个孩子,娃娃们早已佩服得目瞪口呆。

    于是,这个傍水的千年古镇,魔法秤被家长们心照不宣暗地里传播开来,甚至成了有些家庭的尚方宝剑。几个馋嘴猫不敢偷家里的零食了,几个挑食小鬼也能光盘啦。我的讲台,也成了魔法讲台。每天都会生长出许多小惊喜:一块糖,一片饼干,两颗桂圆干,一朵小野花……

    而我,每天都琢磨着如何施展魔法:开学称一称,师生感情重了;进步了称一称,高兴更多了;不开心了称一称,烦恼减轻了;与家人闹了别扭称一称,怨恨消失了……

    18岁那年的魔法秤呵——万能的抱抱!

    不过,它没能称出一个全国最有名的小学校长。它虽然称不出名利,却称出了公平、信任和责任;它称不出伟大,却称出了尊重、敬畏和善待;它称不出崇高,却称出了欣赏、关怀与呵护。一年后,我调入三堂街镇中学。“我的魔法秤也该升级了。”我想。于是,我的魔法秤也在不断地拥有越来越多的功能。此后的每一天,我将坚持用细节导演自己的青春年华。路上春色正好,天上太阳正晴。我希望能把自己的一生构筑成一个美丽的童话。

  • 《十八岁那年的魔法称》
  • 生命中有许多美丽的风景,总在我们一转身的瞬间,绽放在我们的身后。捕捉教育的美好,享受师生成长中的一个个小确幸。那便是教师生命中绝美的风景。

    ——题记

    那年,我18岁,刚完成师范校长主持的答辩。

    “假如你是一个小学校长,你会如何?”“假如我是一个小学校长,我一定要成为全国最有名的小学校长!”这“豪言壮语”一出,让这个额头上写满睿智的校长吃了一惊,我窃喜。这声音在耳边还没有消失,整天连衣裙,高跟鞋,长发披肩,身后跟着几十个二年级的娃娃就成了我的标配。

    这个班叫“注· 提”实验班,就是注音识字提前读写实验班。领导语重心长地教诲了一大通,什么这个班如何重要,县局期望如何高,还有家长如何重视云云。而我,满脑子的孔子、苏霍姆林斯基、马卡连柯、杜威……非常向往孔子带着一群学生,在蓝天白云下,找块如茵绿地,席地而坐讲经论道的场景。于是我多次违反组织纪律,带着几十个娃娃,田野上,河滩上疯玩。

    喜欢一切叽叽喳喳的声音,于是,我们出发了。来到田野里,找春天。绕过三堂街镇中心完小新建的教学楼,北边有一大片田野,南边的田野旁就是资江河。娃娃们叽叽喳喳的说着,满眼新奇的看着,屏声静气地听着,仔细的嗅着,白嫩嫩的小手摸摸着野花小草,说不尽的欢喜。一篇多角度写景的作文就水到渠成了。

    累了,娃娃们在草地上尽情打滚。“我身上有魔法,你们信不信?”我逗他们。“啊?”孩子们马上围上来。“你们见过秤吗?”“见过。”“我家里就有。”

    “我可是有一杆魔法秤。”我故弄玄虚。“老师,快拿给我们看看。”“对对对,快施魔法。”孩子们叽叽喳喳围拢着我,欢快的小眼神里露出无尽的期待 。

    “那好吧。看,这是我的右手臂。”我撸起袖子。“这是我的左手臂。”我夸张地用左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圈,撸起左手袖子。“但是,我这两手一合呀,就成了一杆魔法秤,能准确称出你们的体重。不过要按我的口令做三个动作才行。不信,你们一个个来到老师这里称一下吧,看看是不是很准?明明,你先来——”

    一个白白净净的圆脸小男生眨巴着眼睛,像只小山雀一般飞过来。我小心地蹲下,伸出两手,围成一个半张的圆圈,让明明站在圈内。然后两手一合,围住明明小腿,十指交叉,自己慢慢儿站起。明明高过了我的头顶。“请注意,小朋友们看好了——明明,将要做三个动作。第一——看蓝天!”

    明明听话地抬头看看蓝天,金色的阳光照着围墙边高大的白桦林,一群麻雀正扑棱棱飞起,飞向深邃辽远的河水上空。清凌凌的资水像一匹铺开的蔚蓝色缎带,一直延伸到远方。河面上像铺满了细碎的黄金,又像许多金色的鱼儿争先恐后跳出水面。河岸上,一大片金黄的菜花扑入眼帘。

    “二,看其他小朋友——笑一笑——”明明又听话的,环视那一群仰视的小脸,咧开掉了门牙的小嘴做了个鬼脸,嘿嘿的笑了。大家都笑了,和煦的春风拂过这群稚嫩的金色脸庞。

    “三,看着我笑一笑——”这小子一扭头,卫衣上帽子差点甩到我的脸上,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娃娃们笑得更欢了。田野里金色小牛犊传来的哞哞声与笑声交织在一起。田沟里的水清澈透明,顺着绿油油的倾斜着身体的草儿流着。田垄上的野花开了,一两只小青蛙正从草丛里探出半个脑袋来。

    “明明45斤。”“真的耶,我昨晚还称了,就是45斤。”“那当然,不然怎么叫做魔法秤?”

    “我来我来!”小胡涛拨开众人,打着哈哈,挤过来,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和一口洁白整齐的糯米牙。“我昨晚看了鬼故事,你的魔法会不灵的。”“胡涛45斤。”“啊?”

    “胡雨陈48斤,李红杰46斤,胡彪70斤,你得减肥,不然下次这样称会不灵的。胡静,38斤,你不能挑食哦!”……

    待我汗水涔涔,用魔法秤称完每一个孩子,娃娃们早已佩服得目瞪口呆。

    于是,这个傍水的千年古镇,魔法秤被家长们心照不宣暗地里传播开来,甚至成了有些家庭的尚方宝剑。几个馋嘴猫不敢偷家里的零食了,几个挑食小鬼也能光盘啦。我的讲台,也成了魔法讲台。每天都会生长出许多小惊喜:一块糖,一片饼干,两颗桂圆干,一朵小野花……

    而我,每天都琢磨着如何施展魔法:开学称一称,师生感情重了;进步了称一称,高兴更多了;不开心了称一称,烦恼减轻了;与家人闹了别扭称一称,怨恨消失了……

    18岁那年的魔法秤呵——万能的抱抱!

    不过,它没能称出一个全国最有名的小学校长。它虽然称不出名利,却称出了公平、信任和责任;它称不出伟大,却称出了尊重、敬畏和善待;它称不出崇高,却称出了欣赏、关怀与呵护。一年后,我调入三堂街镇中学。“我的魔法秤也该升级了。”我想。于是,我的魔法秤也在不断地拥有越来越多的功能。此后的每一天,我将坚持用细节导演自己的青春年华。路上春色正好,天上太阳正晴。我希望能把自己的一生构筑成一个美丽的童话。

  • 《三年》
  • 一个孩子三岁,

    疫情跟了他三年。

    一个青年十八岁,

    他的青春被疫情占了三年。

    我们抗疫了三年,

    我们依然要努力,

    不会让疫情跟着我们三年又三年。

  • 《写给十八岁的自己》
  • 十八岁的自己:

    你好!

    见字如面,我是十三岁的你,此刻的我正苦于学业,不知此刻的你在为何而烦恼呢?我用我尚不成熟的文笔,一字一句写下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永远热烈,永远冲动,永远在路上。或许你正准备在觥筹交错中赢得精彩人生,或许你正准备浪迹天涯赏遍人间美景,或许你正准备在热爱的工作中兢兢业业、无私奉献。无论你是否成为当初最想成为的人,我都替这个十三岁的自己理解你。但岁月如此漫长,有梦想才有信仰,请你永远相信热爱,相信自己,相信万物可待。

    星光不问赶路人,时光不负有心人,追风赶月不停留,平芜尽处是青山。曾经的你,钟情于四季更迭,相信美好的童话,拥有五彩斑斓的梦想。你执着而倔强,会为了七八岁孩童时的演员梦坚守长久;会为了初中时的舞蹈特长生与自认为阻碍你梦想的父母争执不休。不知不觉,你迎风雨洗礼长大了,在这大千世界,你好像一粒沙砾。一路成长,鸡毛蒜皮的琐事是否仍冲刷着你?

    你曾经最怕孤单,最怕被遗忘,最怕被抛弃,最怕把自己丢进人海里迷失了自我,然而现在,你是一个成年人啦,能接受一个独立的生命体的吗?真心愿你在纷纷扰扰的人群中不卑不亢做自己,别随便扔下勇气!

    “提及少年一词,应与平庸相斥。”我们永远是少年,出发永远是件有意义的事。世事千帆过,前方终会是温柔的日光。这一生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妨大胆一些,攀一座山,追一个梦。就像纳兰容若所说:人生若只如初见,如果时光能倒流,我想我还会像现在这样,义无反顾的去选择你。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人生,无处不丰盈。

    阳光大好,我执笔写一份清凉给你:

    别担心,现在的我是最好的我,未来的你是最好的你,不论何时,我们都是最好的我们。我会坚定在这个回不来的时光,为你加油!

    十三岁的自己 2021年9月16日

    (指导老师:向丽梅)

    简评:好一句“提及少年一词,应与平庸相斥”,小小年纪,胸有大志,为了梦想,执着追求,不负青春,不负韶华。这是写给未来的自己的誓言,更是写给勇于追梦的青少年的赞歌!

  • 《时间》
  • 2007年最末一个晚上,十八岁的华飞去和朋友午夜狂欢。我坐在旅店的窗边,泰北冬季的天空洁净,尤其当城市的灯火因贫穷而黯淡,星星就大胆放肆了,一颗一颗堂堂出现。但是星星虽亮,却极度沉默,下面的街头人声鼎沸,乐鼓翻腾。刚从街上的人流离里撤回,我知道,像河水涌动的是情绪激越的观光客,但是暗巷里骑楼下,疲惫的女人开始收摊,她们赤脚的幼儿蜷在一旁,用破毯子裹着,早睡着了。

    然后烟火,冲向天空轰然炸开,瞬间的璀璨,极致的炫美,人们雀跃欢呼。这是跨年之夜。可是,这不是神明的生日,不是英雄的诞辰,不是神话中某一个伟大的时刻,不是民族史里某一个壮丽的发生,那么,人们庆祝的究竟是什么呢?

    想想看,你用什么东西量时间?

    一只漏沙里细沙流完是一段时间。一炷馨香袅袅烧完是一段时间。一盏清茶,从热到凉,是一段时间。钟表的指针滴答行走一圈,是一段时间。

    有时候,我们用眼睛看得见的“坏”去衡量时间。一栋每天路过的熟悉的房子,从围墙的斑驳剥落到门柱的腐蚀倾倒,然后看着它的屋顶一寸寸扩大垮陷,有一天野树爬藤从屋中昂然窜出,宣告完成 – 需要多少时间?

    有时候,我们用非常细微的“动”去量时间。星星的行走、潮水的涨落、日影的长短,不都是时间的量器?在香港的海滨,我看每天金星出现在海平线上的点,冬天和夏天不同。在台北的阳明山上,我看夕阳下沉时碰到观音山的那一刹那,春天和秋天不同。

    你是否也用过别的量法?孩子小时,我在他们卧房的门沿上挂一个一米半高的木板量尺。每一年孩子的生日,让他们站在门沿背对着尺,把他们的高度用小刀刻下。于是刻度一节一节高升,时间也就一节一节在走。

    南美洲有一家人,夫妻俩加五个孩子,每一年的同一天,一家七口一人拍一张大头照,三十年不曾间断。三十年中,红颜夫妻变成老夫老媪,可爱纯真的婴儿变成心事重重的中年人。

    还有那疯狂的艺术家,突然决定写数字。醒来一开眼就写连续累积数字,吃饭、坐车、走路、如厕、洗头时不断地写;搭飞机出国时,在飞机的座位上写;到医院看病打针时,在病床上写;到教堂做礼拜时,在教堂的长板凳上写。每分每刻每时写,每天每月每年写,数字愈来愈大,字串愈来愈长,艺术家这个人,是的,愈来愈老。

    写“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的时候,杜甫不是在记录时间吗?唱“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的人,不是在记录时间吗?伦勃朗一年一年画自画像,从少年轻狂画到满目苍凉 – 他不是在记录时间吗?

    农业社会的人们认真地过春分秋分夏至冬至,难道不也是一个看不见的门沿上,秘密地,一刀一刀刻下时间的印记?

    所以跨年的狂欢,聚集、倒数,恐怕也是一种时间的集体仪式吧?都市里的人,灯火太亮,已经不再习惯看星星的移动和潮汐的涨落,他们只能抓住一个日期,在那一个晚上,用美酒、音乐和烟火,借着人群的吆喝彼此壮胆,在那看不见的门沿量尺上,刻下一刀。

    凌晨四时,整个清迈小城在宁静的沉睡中,2008年悄悄开始。我们行装齐整,离开了旅店,在黑夜中上路,往泰寮边界出发。五个小时的蜿蜒山道,两天的慢船河路,冷冽的空气使人清醒。我在想,在古老的湄公河上啊,时间用什么测量?

  • 《高二周记600字:我的十八岁》
  • 十八岁的欢笑,十八岁的忧伤,十八岁低沉的眼泪,十八岁的种种……

    笑容或眼泪,幸福或悲伤,都已被这一年的雨季模糊了焦影,十八岁的悲伤总是特别多,或许认为自己什么都懂,亦或许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就这么毫不反抗地让悲伤笼罩了自己,我好喜欢回头张望自己走过的路,尽管每看一次,心都会被拉扯出止不住的疼痛,喜欢在黑夜里,闭上眼睛怀念着某一个人,或许只有在如此暗淡的夜里,我才敢这么肆意地想念,想象着自己未来的成就与幸福,但从不曾想过那幸福会与我有关。

    倘若时光能倒流,也许每个人都会说“我想回到,我希望回到,”但我不会,我不会选择回到过去,尽管在从前的某一地点,某一时刻,我是很快乐,很幸福,也不曾想过回到那一点。这么的辗转反侧有什么意义所有的快乐与悲伤也只不过是平分秋色而已;或留恋、或忘记;只是在这过程里,心会被回忆莫名地绞痛,时间久了、便习惯了、然而——也被潜移默化了,

    我的自尊被他们撕得零零碎碎了,最后,却是自己一个人无力地蹲下,一片一片捡起,像拼拼图一样拼好,之后,再用冷漠把自己包裹起来,

    我的十八岁真的是个多雨的季节,我却那么喜欢雨,那么喜欢着暗涔涔的天;我想在这阴暗的世界里躲着,更肆意地希望大雨将我彻头彻尾冲洗一遍,把那不该有的忧郁都冲去,但却不曾这么做过。因为我的朋友比我还要担心我的身体,他们从小声地关心我,到提醒我,最后到警告我,都在说“一定要注意身体,一定要按时吃饭”所以啊!!我不能那么自私,不能老是让他们担心,我要好好听话,因为我怕他们也会像某些人一样狠心地丢下我,不要我。因为我叛逆,我任性,我不听话,

    我无法把她们对我的关心表达地琳琅满目,但只有在他们的面前,我的悲伤才显得那么淋漓尽致,因为她们了解我,我是幸运的,虽然我丢失了心里面很重要的东西,可她们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她们陪我成长,关心我,帮我,她们对我那么好、那么好,让我如此依赖,尽管不在我身边,但却从来不曾觉得远……

  • 高一说明文800字
  • 曾经听人说过:十八岁前的丰富经历,足够写一部长篇小说了。我却笑着说:人生之路漫长曲折,我也才不过是刚踏上人生路呢!的确,想要浓缩在一本书中是远远不够的,如果和浩大的历史的洪流相比,连一瞬也算不上。漫漫人生路,人总会不断的生老病死,不断的生死轮回。饱尝人世间的各种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作为90后,作为20世纪末期的一代人我们正在开始慢慢地融入社会。或许在过不久,我们将会登上历史的舞台,主导历史。将会在祖国的社会发展中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我们这一群90后的孩子也将慢慢受到社会的关注,像曾经的80后一样,得到人们的关注,走进人们的视野,为社会增添一片青春的朝气!

    我不是个勇敢的孩子。我害怕困难,我害怕前路的茫然,还害怕面对前路的艰辛,我害怕面对没有方向感的世界,我害怕失去自我。我总是会在事情快要有结果的时候,特别是在自己有不好感觉的时候,选择逃避。

    一年多前的中考本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转折点。我曾经尝试着去争取,可是最后我还是放弃了。这放弃来自于自己的懦弱;来自于班主任的威吓,所以我选择了逃避。于是我独自一个人躲在角落中哭泣,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听到我的呻吟。任凭我脆弱的心在迷途中徘徊;在寒夜中彷徨,不知该何去何从。

    难道我的人生注定是失败的吗?我人生的天平已经向失败倾斜、向失败低头了吗?为什么付出总是不能与收获成正比,甚至还是反比呢?为什么我的失败几乎快占据我人生的全部了呢?

    难道人活着注定要受苦受难,得不到片刻的安宁吗?

    改朝换代,受苦受难的不也是老百姓吗?正如张养浩所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现在社会上又流行了一种“抱婴行乞”的讨饭方式。走在大城市的街头巷尾,我总能看到一些3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抱着还未满周岁的婴儿在行乞,跪在路边,面前还铺着一张纸。内容大概就是这孩子身染恶疾,命在旦夕。希望过往的人大发善心,慷慨解囊。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新的诈骗方式——用婴儿来博取人们的同情;还是确有其事。但是我看到这鲜活的小生命病态奄奄的样子,眼神里充满着乞求。突然觉得生命好脆弱。小小年纪就要过早的体会残酷的人生。

    也许,我们的人生早已经被上天注定好了。人无法掌握自己的生老病死,当地震来临时,我们不过是自然灾害的牺牲品,与偌大的地球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人生无常啊!究竟什么才是永恒?

  • 《旅途的终点》
  • 那年我十八岁。

    家离学校相对来说是较远的,出生农村,每次坐上大巴就有种背井离乡的心情。其实我不喜欢这种感觉,离开不富裕却够温暖的小家庭。但那种渴望见到你的期盼会把这种不舍和压抑的心情赶得无影无踪,甚至我开始迫不及待的准备行李,顾不得看妈妈想落泪的面孔着急心切的对她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懂,妈妈想对我说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我知道短短的十分钟就会出现一辆待我挥手喊师傅停车,虽然时间很短,但一个人蹲在国道的两端秋风吹的很急促,显得霎时凄凉。

    由于是半路上车座位很满,我不满的坐在了最后面一排,不过窃喜的是靠着窗能看到外面沿途风景。跟车员穿了红色高跟鞋,新烫的卷发还不是很自然,扶着座椅走到我面前说“十七块”。十七块、我突然想到以前每次和你一起坐车你都会还价,理直气壮的说“只有三十,两个人的”。我躲在你的身后小声的说“我有零钱”,你原本牵着我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然后我再用力捏你一下表示对此不满……

    深秋。

    眼瞅着车窗外刚收割完的田地显得很空旷,像是分手吧,原本好好的突然空空的。田是因为有收获才空旷而且还播种了新的农作物。而分手却是各自曲折、各自悲哀。这种比喻显然不对。路上的行人是忙碌的,奔波于这个小小的城市,也许为了家、为了婚姻、为了能过更好点、我希望我以后的生活也是如此,而我的奔波是为了你。

    车厢很热闹,我很想你。

  • 《晚上一个人独坐,想给夜晚写封情书》
  • 我也是快十八岁的人了。

    如果不是那一百七十一张美丽的日本街景。还以为自己甘于平庸了呢。

    偶然去翻那个停用的Q,在一大堆红色消息提醒里看到小学群的验证。有存在的必要么。还好我找到了一个青梅竹马,是和我吼过一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曲的女孩子。母校呢,是已经被拆了。这样好歹有个密友,哪天坐在一起吃饭喝茶,还能把小学那段单纯记忆补上。

    现在穿着平角裤坐在床上吹风扇。长沙终于下了雨,咸湿还是一样咸湿,只是没那么闷。水杯里水还剩两口的样子。等我把这篇写完就一口喝下。滴眼药水睡觉。

    系平安扣的绳子是在这个学期中旬断的。我喜欢扯那玩意儿。现在自己编条红绳系着每天晚上戴在手上。睡觉喜欢把手放肚子上,显然没有像书上说的那样会因为压迫做噩梦。或者做噩梦也毫无感觉而已。不过,早上起来还是发现睡相难看。所谓屌丝命,就是这样。

    一直。一直就是吐槽的人,我改变不了哇。

    一个长假的时候,不,应该说那个长假之前,R说要和W还有我一起逛街,她和她牵我左右手,我们一起吃夜市轧马路。到我回学校的前一天我不知为了什么去找R,结果那天就我和她一起在小小的镇上,这里看看,那里瞧瞧。W的电话打不通,我陪R在一个小小的店子里吃了米粉,从我补习的那个学妹家店子前走过,指给R看:这是学妹爸爸亲手上漆的棺材。

    很漂亮。黑的发亮。“寿”写得不是极棒但认真有力。

    严肃而庄重。

    这让我想起不久前清明回去,奶奶带着我们看了她和爷爷的棺材。很厚实的两副木头棺材,搁在原木上。用布盖着。那个屋子里有特别的味道。我掀开布一角用手摸。

    结实的触感。死亡,却安然的感觉。

    不知道在爸妈眼里的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毋庸置疑虽然嘴上说着“你已经是大人了”之类的话,却还是从他们对待我的方式里知道,我不过就是孩子。

    然而这个孩子是好还是坏?我自己都不知道。深夜里风扇定的一个小时到了,坐起来重新扭旋钮定时,八百度近视眼望着阳台方向的光亮,心里很踏实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S说我会精神分裂自杀,怎么会呢。

    我这么爱自己。

    自私到只能够爱自己了。

    怎么可能,去自杀。

    之前写过两封情书,贴在日志里,不过很可惜该看的不该看的人显然都把这两封情书看成是我的吐槽和对过去的追忆。

    当然我能做什么?

    不置可否。

    你与他见面。那货哪像人。

    不能和爸妈腻在一起。因为特殊的原因。

    一切。顺其自然。

    要谢谢很多人。要用心去谢。

  • 《走过十八岁》
  •     走过了称为季的十八岁,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变成漂亮的花,在芸芸众生中谁都没有多瞧过我一眼。记得很久以前,上街碰到了大我一岁的老同学,喋喋不休地述说十八岁如何失意,如何难过。引得我浮想联翩:要是我现在十八岁多好,可以过那种有孤独有失意有忧愁也有友谊的生活,哇,太棒了。走过了十八岁却发觉自己好像没什么改变。儿时的童伴依然疯在一起。

        说起友谊,倒还有几个可以说说话的人,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就没有那种与众不同的特殊的感觉? 喜欢黄昏在山坡上目睹太阳的余晖,也喜欢寂静山林中传来的清脆鸣,更喜欢在黑夜里远眺万家灯火,并胡思乱想:在那万盏灯火的后面是不是正发生一万个不同的故事? 写字台上放着职高毕业证,难道就这样了结读书的生涯,而成为劳苦大众中为饥渴、温饱而奔走的一员?昨日接到青梅竹马的伙伴的电话。

        她说她要外出闯世界,即日起程,问我是否曾想过出去闯荡?我?闯荡?似乎从没想过。 不知道当初为何投奔这个“山门”,在深山老林中苦修三年。在灯火辉煌的舞台上不知表演过多少种角色,从没心虚过,输过场。如今面对人生真正的大舞台,我,该怎么做? 翻开毕业留言薄,一句赠言这样说:愿你是枫叶,你的辉煌将闪烁在金黄的深秋。